68 二次襲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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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二次襲營
68二次襲營
成功撤退的木寒生部見敵方沒有追來,又悄無聲息地潛回山中,來到原來潛伏的地點。兵士們一個個嘴都笑開了花,雖然木寒生嚴令不許出聲,可還是有人一時忍不住高興地偷笑出聲。
“怎麼樣?清點戰績沒有?”木寒生坐了下來,舒了一口氣。
韓濟再也沒有疑慮,一雙眼睛咪的成了一條縫,“稟報將軍,戰績清點出來了,我方二百於人除了幾名士兵把兵器弄丟了,沒有人被奪去武器,共俘獲敵戰刀弓箭五百多件!”
“五百多件,這麼多?”木寒生也吃了一驚,這樣的戰績在他的意料之外,等於這是損敵一半兵力啊,太誇張了,“為什麼有人把兵器都弄丟了,太不像話了。”
蘇良撲哧一笑,此時哪個人不眉開眼笑的,“將軍,這你就不知道了,那是士兵俘獲的刀太多,拿不下了,於是只好把自己的刀丟掉,專門幫同伴扛刀,咋不能一個不陣亡啊!”
“哈哈……唔,呵呵……”王本衝一聽哈哈大笑,卻突然想起這裡離敵營不遠,立即捂著嘴巴,卻仍舊吃吃地笑了起來。
“這樣啊,呵呵,不錯,很有團隊的合作精神,傳我命令,賞賜這幾個人每人五兩銀子。另外,再傳我將令,派一火兵士和這幾個丟失兵器的衛士把俘獲的戰刀弓箭全部運回我們的營地守衛待命。”
“是!”韓濟下去辦這件事情了。
“將軍,咋還不回去啊?留在這幹嘛?”馬三坐到木寒生身旁,木寒生也不介意,笑著回答道。
“休息啊,休息一會!”
“休息,這裡多危險?為什麼在這裡休息?將軍,你真是那什麼不可測啊!”馬三由衷地道。
“是啊,將軍,我們為何不立即返回營地,還呆在這裡?”憑著王本山豐富的作戰經驗,他知道木寒生絕對還有其他計劃,可是不是劫營已經成功了嗎?還留下來幹什麼!
木寒生嘴角微微翹起,閉上眼睛輕輕道,“劫營!”
“二次劫營?”王本衝一屁股坐倒,天啦,這木校尉的舉動太驚人了,雖然說一次劫營幹掉對方五百多人,但是敵方至少還剩下五百人左右,也是他們現在所有兵力的二倍多啊!再說經過一次劫營後,他們必然會警戒起來,再次劫營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想到這裡,王本衝覺得有必要提醒木寒行,他不能讓勝利的果實這麼快就萎縮,他不能讓木寒生被勝利衝昏了頭腦!
“嗯,王旅帥的顧忌言之有理!”木寒生坐了起來,點了點頭道,蘇良和其他隊正也都坐了過來,韓濟也回來了,“可是你見過一次劫營過後還有二次劫營的戰例嗎?”
王本衝想了想道,“我從戎數十年,不要說沒有遇到過,聽都沒有聽說過!”
“嗯,正因為不但你們認為不會二次去劫營,羽林軍的人也認為我們不會去。這是其一,二,你們認為這是兵演,羽林軍的人也認為這是兵演,所以經過一次劫營後,即使他們增加崗哨,警覺也不會提高多少,當然,這是我的猜測。但我認為值得一試,我們別無選擇,不論我們出任何一招,都必須是險招、奇招方能奏效!”
幾名下屬將領都呆呆地看著木寒生,沒有從他的推理和想法中走出來,他們有點糊塗了,這是兵法?似乎和孫子兵法中虛實篇很相象,但兵法可以這樣用?
其實木寒生哪深讀過什麼兵書,而且也從來沒有帶過兵,一直都是被人帶。讓你們去想破腦袋吧。木寒生心裡嘿嘿地笑了起來,又重新躺了下去,等待一個凌晨最黑暗的時刻,人最疲倦的時候。
一陣冷風吹了過來,驚醒了木寒生。內衣在剛才一役全溼了,此刻冰涼的貼在身上實在不舒服。起來看了看,東方的啟明星已經升了起來,大多數衛士們都躺在地上,手腳四肢朝天地睡著,有的人還打著很響的呼嚕。站崗的衛士也一栽一栽地打著瞌睡,隨風傳來野獸的叫聲時遠時近,也不知道到底在哪。爽啊,木寒生真想大叫一聲,其實來古代別的不好說,只有美女和這古典的戰鬥方式令他覺得無比暢快,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啊!
“王旅帥,你為何沒有休息?”木寒生看見王本衝還坐在那裡,使勁抓著頭,似乎在想東西。
“將軍,我想了很久你剛才的話,可是我還是不明白,這好像總不合行軍法則吧!”王本衝一臉渴求地問道。
木寒生無奈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通的事暫時就不要想了,徒增煩惱。快去喚醒大家,再不起來天就要亮了!”
士兵們稀稀落落地起來了,並且很快地準備好一切,大家很快又恢復到興奮的狀態。第一次劫營沒有奪到戰刀的衛士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幹他十個八個的。也有幾名士兵商量好,專門由一人看情況負責扛俘獲的戰刀,並暗自達成協議,如果校尉賞賜銀兩,一定要平分!
“將軍,要不要派出斥侯偵查一下!”韓濟的稱呼也從大人變成了將軍,木寒生一戰就征服了金吾衛大營全體將領士兵的心,入伍從軍的,誰不想有個厲害的將軍專門帶領他們打勝仗,以後升官發財,那是小河流水太自然的事!
“不了。”木寒生看了看天,“來不及了,很快天就要亮了,我們必須在天亮前全部撤出!這次戰法與上次一樣,不過大家的速度要更快,不能拖泥帶水。還有,這次撤退的訊號要改變一下。等大家進行到最激烈的時候,我會讓擊鼓手在山坡上狠命的擊鼓,大家聽見鼓聲要加速進攻,鼓聲一息,全部原路撤退。另外,這次不準放火,不準喊叫,所人給我閉著嘴,使勁撈對方的戰刀就行!”
“將軍,那我就不能再俘獲戰刀了。”擊鼓手一直跟隨在木寒生旁邊,聽此一說,剛才還熱血***的,立馬耷拉下腦袋。
“你湊什麼熱鬧,敲好你的鼓,不務正業,鼓敲的越響,我回來給你的賞賜越多!”木寒生笑罵道。
“是,是,是!”擊鼓手一聽有賞賜,兩眼放光,“可是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停止敲擊?”
木寒生想了一下道,“這樣,你會數數嗎?”
“會,不過我只能從一數到十!”擊鼓手不好意思地道。
“不錯了,你一邊敲一邊數,使勁地敲一百下,就是十個十下,哎呀,大概那麼多就好了,明白嗎?”
“哦,就是第一個十數完了,然後再數第二個十?”
“哎喲,我的大爺呀,左名揚,你過來負責督鼓,監督他敲鼓!”木寒生看見左名揚在一旁露出鄙夷的神色,衝著他道。“其他人員跟我出發!”
木寒生部又一次來到羽林軍的營寨後,王本衝跟在木寒生身後實在忍不住問道,“將軍,這次用的又是兵法上的哪一條?”
在這個緊要關頭,木寒生被這個死腦筋搞的有點鬱悶,“這就叫不變中有變,變中有不變。”見王本衝又露出思考的神色,連忙道,“你不要想了,這是兵法的最高境界,你想不出來的,趕快給我帶兵在這營寨後弄一個口子,被敵發現來不及的話,就用刀砍倒柵欄,大家一起衝進去!”
“是!”既然是兵法的最高境界,王本沖決定還是不去想了,連忙帶了幾十人悄悄地接近柵欄。也不知道對方真的是沒有防備,還是把巡邏兵力全部放置正門,反正王本衝他們是很順利地弄開一個大口子!這時天一下子變的漆黑,木寒生知道,天很快就要亮了,連忙發出攻擊命令!
不一會,安靜的羽林軍營突然傳出一聲尖叫,“有敵人,襲營!”頓時整個營寨再一次***,不少士兵甚至連盔甲都沒有穿,緊緊抓住戰刀跑了出來,“在哪?哪有敵人?”
“不知道!”“操你個娘**,不知道你喊個毛啊!”“可……唔!”
不知道也好,還敢不穿盔甲。劫營的衛士一刀掃過去,雖然是刀背可也夠讓他們昏上一會了。有的衛士砍的不好,沒有砍暈,痛的他們殺豬般嘶叫。這時大批火把點亮起來,羽林軍的郎將也起來了大吼,“誰他媽又在攪老子睡覺,老子明天一定去兵部告你的狀!”一生氣,就口不擇言罵了起來,“***,給我組織反擊!”
這時山坡上的擊鼓手咚咚咚地使勁敲起鼓來,羽林軍郎將把盔甲往地上一摔,“***,又跑,一群膽小鬼!”
“將軍,將軍,稟報將軍,他們沒有撤,攻擊的更加猛烈了!我們慘了!”一名副將一臉頹喪。
“什麼?***,誰啊,是誰在帶兵打老子?他媽會不會打仗啊,老子去兵部跟你沒完!給我反攻,反攻!”郎將歇斯底里地怒吼道。這時鼓聲停了!營寨裡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漸漸無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羽林郎將左右盤問。
旁邊一小兵膽顫地道,“他們,他們似乎又撤了!”
“什麼?撤了?怎麼又撤了?來人,給我組織兵力追擊,給我反擊!”
“將軍,完了,全完了,出師未捷身先死,我們還沒有開戰兵力就全沒了,全沒了!”副尉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道,這次的戰鬥兵演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如果他知道對方只是一團二百人的衛士,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什麼?全完了?”羽林郎將的劍掉落下來,“還剩多少?”
“一百不到,幾十而已!”
天微微亮了!
每個人腰間都掛著戰刀,肩上扛著兩三把俘獲來的戰刀,每個人都高興萬分,沐浴著早晨的太陽,有講有笑地朝著營地走去,陽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每個人從面板到內臟都覺得熱乎乎的。不時有人講出一個笑話,惹的一大群人鬨笑起來!
“不變中有變,變中有不變。真是厲害的兵法,我咋還是不懂呢!”王本衝一路嘀咕,老對這句話讚不絕口,自言自語的津津有味。
“算了吧,王老,其實除了將軍大人懂,沒有人懂的,你就不要在那瞎琢磨了!”韓濟可不像王本衝那樣死腦筋,微笑著調侃道。
“唉,將軍真是用兵如神啊,唉,我王本衝以前太自大了!”王本衝嘆了一口氣,讓其他幾位將領也紛紛不作聲。想當初他們是如何的對木寒生不屑一顧啊!
“快到了,馬三,你先帶幾名夥兵回去做一餐早飯,可以生火了,大家吃點熱的,不過記得要用乾的樹枝,千萬不要用溼的!”木寒生不願意這樣好的心情被破壞掉,連忙對馬三吩咐道。
“諸位,等我們吃了早飯,中餐的肉食可要交給你們了!”見幾位將領都露出疑問的神色,木寒生接著道,“我們帶的食物可不多,所以這中午的食物來源呢,必須要靠打獵物補充,這活誰願意做!”
“我!”朱田悅從隊伍裡跳了出來,取下強悍的硬弓,驕傲地道,“我這弓,家傳之寶,百發百中!”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記得不要太多,我們還是吃新鮮的好!”
隊伍很快來到營區,先期回來的衛士們已經熱火朝天地燒煮著早飯了。木寒生找了一棵大樹,靠著陽光的方向鋪下一塊毯子,脫下盔甲躺了下來。讓早晨的陽光晒著潮溼的衣服,頓時渾身熱氣直冒,暖洋洋的。
“將軍,白天有什麼行動?”韓濟為木寒生端來早飯,一干將領也跟著來聽候命令。
“嗯,命人把俘獲的戰刀和失去戰刀計程車兵全部送回長安城,韓副尉你再寫一份戰報,簡單敘述一下戰績,過程就不要寫了。送戰報和戰刀計程車兵要注意,送到開元門,交給開元門監門衛的隊正劉大彪,就說你們是我的屬下,讓他把所有東西轉交給兵部尚書姚崇。”
“命常凡成四散斥侯,數量是平時的二倍,反正越多越好。嗯,最好戰兵都出去,由斥侯帶領,順便可以學習一下偵查技術。不過記住,出去偵查不要帶兵器,被發現只承認是‘已死’的人就好了!”
“將軍,這樣做似乎不合演兵規則!”王本衝道。
“規則?難道叫我們用二百人對一萬五千人合規則?難道真正的戰鬥會用刀背砍人?難道戰爭會這樣作秀?”木寒生一連幾個難道把王本衝問的沒有話說了,雖然他也有點不明白作秀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那我們吃過早飯幹什麼?”蘇良問道,現在他們可是什麼事都要請教木寒生,生怕自己做錯了一件事而讓演習失敗,那樣豈不讓人笑話,成了營團內的罪人。
“你不累不困啊?當然睡覺!”木寒生舒服地放下餐具,使勁地伸下懶腰,躺下準備入睡。
“然後呢?”蘇良著急地問道。
“哦,然後你,那朱田悅,找幾個好手,去打獵,弄點獵物中午吃。”木寒生回過身說完又翻過去。
“那吃過飯呢?”蘇良繼續著急地問道。
“我是睡覺,你們想幹啥幹傻,只要記得派出警戒哨崗和不斷刺探情報就好了。”木寒生閉著眼睛身體沒有動道。
“那晚上呢?”蘇良感覺有點不對勁了,不能一天就這樣結束吧,總要再找點仗幹吧。
“晚上的事晚上再說,你讓不讓人睡啊,真是的。”木寒生埋怨道,隨即吮了吮嘴,看樣子是很快就要入睡了。
“那不能一天就這樣什麼都不幹啊,總得再找一仗幹吧。”蘇良嘀咕道。
“哦,你二百多人跟誰幹去?還沒有出去就被包圍了,睡覺吧,多省心,反正你只要想著第一是我們的,你就會睡的很香了。”木寒生又睡下了,看上去睡的真是很香的樣子。
“有這麼香嗎?”蘇良嘀咕一句,打了個哈欠,覺得是非常困了,也就不說話了,隨便找了個地方,拿了塊毯子,準備睡了,今天一天與木寒生說的話,恐怕比以前的總和還要多。咋就看不出這校尉這麼厲害呢?想來第一真的是我們了,不知道獲得第一皇帝會賞賜什麼?蘇良想著想著就進入了美夢。
王本衝在一旁也在嘀咕,“果然是最高境界的兵法,可是這睡覺又是兵法中的哪一齣?以逸待勞,守株待兔?嗯,總有一個是吧,那就睡覺吧!”
與此同時,長安皇宮內一大早就炸翻了窩,負責主持這次演兵的兵部幾位大臣你爭我吵,一個個面紅耳赤,似乎極為氣憤。老皇帝坐在龍椅上,笑著看著眼前的戰報,沉吟不語。
“皇上,遊騎將軍部完全違反演兵條例,一夜之間二次偷襲羽林軍部,讓羽林軍全軍覆沒,臣請求皇上取消遊騎將軍部的參賽資格!”一兵部侍郎義憤填膺道。
“全軍覆沒,兵力五比一,全是蠢材。嚴卿家,你認為假如這不是演習,而是真的戰鬥,會怎麼樣呢?”老皇帝耐人尋味道。
嚴侍郎一愣,隨即呆呆道,“臣不知。”
“哼,身為兵部侍郎,既然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還做什麼,回老家種田去吧。傳朕旨意,羽林軍部演兵第一天即為遊騎將軍部全軍覆沒,退出演兵。此詔令遍示參演所有隊伍!”
“皇上,皇上……”嚴侍郎顫抖哭泣地喊著皇上的名字,可憐他爬了一世,此刻竟然因為一句話而丟了官,罷了職,其他大臣驚的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朱田悅,一隊正,蘇良的親信!開元門監門衛劉大彪即是黑馬的表弟。常凡成,暫時負責隊伍的情報偵查工作!每位衛士的戰刀都有一個獨一的演習編號,以便識別刀主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