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6 兵演成就了誰

66 兵演成就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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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兵演成就了誰

66兵演成就了誰

第二天很快就來到了,木寒生臨睡前還是有點激動。雖然演習哪怕是真實的戰鬥他都經歷過,到古代率領士兵進行一場冷兵器演習,絕對是第一次。雖然以前他一直接受著現代化的戰鬥訓練,但是他的骨子裡是崇拜古典主義戰爭,兵戈鐵馬,刀光劍影,乃至馬革裹屍,這一切想起來就能讓他熱血***!

花蕊溫柔細心地幫著木寒生穿戴衣服,承受愛的雨露滋潤後,從前她那淡淡的哀愁不見了,舉手投足之間,溫柔更加細膩,動作更加體貼。“夫君,這次演兵你要多加小心啊!”

“放心,只是演兵而已,你夫君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受傷的,相信我!”木寒生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安慰道。

“我相信夫君是最英雄的!”花蕊喜悅地笑著道,“今天皇上要在承天門檢閱你們,你不換一套新的盔甲?”

“不了,這套舊的穿著合身,也習慣了。我是去參加演兵,又不是去拜見岳父,好啦,在家等我吧!”木寒生拿起一把自己親自督造的戰劍,插在腰間,走了出去!

士兵們一個個都興奮異常,雖然這麼多天來一直忍受著痛苦的訓練,但是木寒生還是給他們爭取來了演兵的資格,似乎校尉早就在為這一天準備似的。更讓他們興奮的是,皇上會在承天門檢閱他們,這是多大的榮耀啊,不要說這些平民士兵了,就連副尉韓濟等金吾衛的將官也沒有見過皇上。顯然,大家之前對木寒生的一絲不滿漸漸消散!

大家看見木寒生走了出來,齊齊站直身體敬禮。木寒生已經逐步地把他從現代帶來的軍人操守執行到他的隊伍,嚴明的紀律相對於其他隊伍已經凸現出來。

我的乖乖,木寒生出來一看就傻了眼,大部分計程車兵都換上嶄新的盔甲,就是普通沒錢買新盔甲計程車兵也把盔甲擦的雪亮,更不要提韓濟和那些將官了,那簡直從頭到腳連武器無一處不是新的!

“韓濟。”木寒生沉著臉道。

“將軍!”韓濟一臉興奮地走了出來敬禮道。

“傳達我的將令,所有衛士立刻換上昨天訓練時的盔甲和武器。”

“啊?將軍,這……”所有人都傻了眼,齊齊愣住呆呆地看著木寒生,他們都不明白木寒生為什麼下達這個命令,有的將官看了看木寒生身上普通的盔甲,心裡暗暗猜測,校尉莫非是沒有新盔甲,自卑?還是怕在皇上面前丟臉,所以下達這個命令?

“可是將軍,這是為什麼?”韓濟提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韓副尉,你難道忘了,命令是沒有原因的,只需要堅決的執行。”木寒生不容質疑道。

“將軍,不瞞你說,昨天買新盔甲的時候,許多人都把兵部發的爛盔甲當了。”韓濟為難地道。

木寒生看了韓濟一眼,隨即對著整個隊伍嚴肅地道,“所有人聽著,半柱香內換裝完畢,超過時間沒有換裝者,取消演兵資格,我將從其他團選衛士!”

木寒生的一句話激起千層浪。西北大營其他團計程車兵們都一大早起來看著木寒生他們,現在聽到他如此一說,許多士兵都高喊,“木將軍,我去,我有舊盔甲。”“木將軍,選我吧。木將軍,我英勇善戰,帶上我吧。”其他團的校尉甚至也走了過來,準備與木寒生商量,爭取混進木寒生的隊伍,去承天門露一下臉。

木寒生團的衛士一見,瞬間就跑的無影無蹤,全部跑回去換舊盔甲。***,要他們不去參加演兵,砍了他也不行。他們誰不知道,這個資格已經把其他團計程車兵眼都嫉妒紅了,也讓他們近來顯足了威風,那個不可一世啊。

“喂,張老弟,你看見我的靴子沒有?”“哎呀,我的盔甲這麼髒,怎麼穿啊,誰有布啊!”“我的戰刀呢?”一時間混亂之極,找衣物的找衣物,擦洗泥土的擦洗,昨天訓練染上的泥土都沒有洗去。還有把盔甲當掉的衛士急忙求爹求娘地在其他團借盔甲。其他人可不幹了,最後沒有辦法,脫下新的盔甲換舊的,才有人答應。

這次的速度倒很快,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大家都準備完畢,不過形象可是有點……。其他團的衛士見木寒生團一個都沒有落下,都不由失望地離開了。

承天門位於皇城的內部,入承天門就到達太極宮了。老皇帝就是要在這高約八丈的城牆上檢閱演兵隊伍,然後所有的衛士都要開出長安城,進入長安南部的地區進行實戰演兵,十天為期。

整個安延街全是要參加演兵的衛士們,許多皇城的貴族、官員全部站在街道外,參觀著這少有的盛事。雖然邊疆時有戰火,處於國家中心的都城,是無此憂慮的,當然也就不知道戰爭為何物。承天門上的都是高官和皇族,老皇帝就將在這上面檢閱著他的衛士們。

木寒生的隊伍一出來,立即就遭到其他衛的兵士們恥笑,是啊,本來他們穿著新的盔甲都不上檔次了,如今竟然還著髒舊的鐵甲。再看看其他衛士,無不是絲綢布緞製成的絹布甲。豪華美觀,奢侈異常。本來還興高采烈的兵士們紛紛低下頭,不明白校尉為什麼下達這個命令。

“嗨,兄弟,你們腰間鼓鼓的,帶的是什麼兵器啊?”一名羽林軍的兵士問道。

“不是兵器,是糧食,我們校尉吩咐帶的糧食!”那名木寒生的衛士認真地道。

“哈哈……”四周立即就引來一陣嘲笑,那名羽林軍的兵士邊笑邊說,一副專業的樣子,教訓道,“你們,你們校尉傻了不成?兵演的時候,補給由兵部負責,難道他不知道?帶上這種沉重的食物,嚴重影響行軍速度,你們校尉會不會用兵啊!”

“食物是兵部補給嗎?”這名衛士傻傻地疑問道,卻立即引來對方一陣哈哈大笑,內心也不禁感到奇怪,校尉難道不知道?不可能吧,要不要稟告校尉呢?

“那隊兵士是誰的部屬?”老皇帝指著木寒生的團有點不高興地道。

兵部尚書姚崇仔細看了一眼,回稟道,“稟聖上,那是遊騎將軍木寒生的隊伍。”

“哦?遊騎將軍?”老皇帝凝眉沉思,慢慢地嘴角有了笑容,似乎明白了什麼,對姚崇道,“姚卿家,你看出什麼異常了嗎?”

姚崇又看了一眼,臉色有點難堪地道,“陛下恕罪,遊擊將軍所屬著裝有辱聖目,褻瀆皇威,臣這就去處理治罪!”

“誰讓你去治罪的?”老皇帝看向其他眾臣道,“你們誰能看出端倪?”

諸位大臣聞言,紛紛湊上前去仔細地觀看著,然後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就是一隊盔甲髒舊,兵器不亮的衛士,還能看出什麼端倪?於是紛紛跪下請罪,“臣等該死,臣等愚昧,臣等看不出什麼端倪!”

老皇帝搖了搖頭,看見太平在一旁微笑著,於是出聲問道,“皇妹為何笑而不語?莫非看出什麼了?”

“皇上。”太平自信地問道,“皇上認為這次特別恩許遊騎將軍部參加兵演是否合常規?”

“不合!否則就不是特別恩許了!”老皇帝想了想點頭道。

“是的,以遊騎將軍及其下屬衛士二百於人,即無戰績,又無寸功,而得皇上檢閱,入演兵之列,實在是特別之中的恩惠。這樣又豈不得他人嫉妒和排擠,所以必會遭到他們的共同敵對。以二百餘人對陣上萬,勝之渺茫,幾至不能。所以臣觀遊騎將軍此舉,含義甚深,必為示弱於人,驕敵之心。”太平得意地對著老皇帝道,其他諸位大臣一聽,無不恍然大悟的樣子。

“諸位愛卿以為太平所言如何?”老皇帝依然笑著道。

“公主殿下英明神武,明察秋毫!吾大唐之幸也!”眾大臣齊道。

“太平,你什麼時候研究起兵法了?不錯,不錯。”老皇帝漸漸開始冷笑起來,隨即對兵部尚書道,“令諸軍開赴城南,演兵開始!”

“是!”

太平公主於一旁停止微笑,驚了一身冷汗,看來剛才無心之言惹起了皇兄的疑心,大為不妙,莫不是他獲悉了祕密的計劃?不可能啊。但是皇兄平時從來不會對她太平嚴聲厲色,今日為何?看了看城門下的衛士,太平覺得氣氛是有點不對勁了。看來得加緊計劃步伐,想到這裡,她狠狠地偷看了一眼李隆基!

穿過安福門,隊伍將從開元門離開都城,開向山野,並在長安南部數百公里內展開兵演,十天中他們自由行軍,自由戰鬥,每打敗對方,只要奪取對方的武器,對方就自動退出演兵。每天的行動情報要及時上報兵部。

走出安福門時,街道上就有不少不值班的兵士夾道觀看,一些市民更是熱情地圍堵在四周。由於木寒生的隊伍衣著普通,在市民眼中也親近了許多,所以更受歡迎,一些小孩竟然還跑進隊伍,摸摸他們的刀,擦擦他們的盔甲。這讓一開始耷拉著腦袋的兵士們一個個高興地又昂起頭,他們畢竟大多數都是出身平民,受到市民的這樣歡迎,當然高興。有人還不時挑釁地看著其他隊伍。尤其剛開始那名衛士,更是高興地對旁邊的羽林軍兵士誇道,“我早就說我們的校尉有先見之明,看看,誰是最受歡迎的吧!”

“哼,受這些無知的平民歡迎有什麼用,讓皇上高興才最重要!”那名羽林軍的兵士鄙夷道,“這些無知的賤民,竟然敢看不起我們羽林軍的大爺,讓我們騎著勝利的戰馬回來,看看誰是最受歡迎的吧,哼!”

木寒生手下的這名士兵一聽也有道理,但卻不去管那些了,當作沒有聽見地繼續揮舞著手,哇,那還有一MM在向他招手!

一出開元門,各部隊就開始分開了,他們在今晚之前不許開戰,各部要找好駐地安營紮寨,並上報兵部,後在伺機挑戰。

木寒生的二百人隊伍,一沒有馬,二沒有輜重,只有簡單的夥兵和帶了一些簡易帳篷。一出長安城,木寒生的隊伍就迅速朝著南方的山脈急行軍奔去,快速地消失在眾人的眼中,惹地其他隊伍一陣嘲笑!

在其他隊伍緊張地安營紮寨,回報兵部的位置和情況時,木寒生的隊伍已經身處深山之中,組織起防禦工事,斥侯四處散佈,戰兵全部休息用餐!

長安兩儀殿內,諸位大臣正在不斷地稟報各個部隊的訊息,老皇帝一邊聽著一邊滿意地點著頭。

“皇上,以上就是目前已經呈交的全部戰報。”姚崇道。

“嗯,不錯。”老皇帝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什麼,“對了,遊騎將軍的戰報呢?”

“稟告皇上,遊騎將軍一出都城即消失在南部山脈之中,聯絡不上,目前無任何訊息,補給也送不出去,請皇上御示。”姚崇有點擔心道。

“怎麼?你難道擔心遊騎將軍會帶著二百人的隊伍離開我大唐?哈哈……姚愛卿,所謂兵無常勢,水無常形。遊騎將軍二百之眾,要想獲勝,不出奇兵之策,難也!嗯,木將軍果然沒有讓朕失望!諸位愛卿明天與我一起等好訊息吧!”老皇帝很高興地離開龍椅,看來今天他要睡個好覺了!

諸位大臣紛紛感到好奇,先不說皇上這次這麼對演兵感興趣。以前身體一直不怎麼好的皇上這次竟然對戰局的每一步都很在意,以前就是連邊疆戰爭也沒見過他這麼關心。

木寒生當然不會讓眾人失望,在天快要黑的時候,四散的斥侯相繼回營,所有的情報經過整理,已經紛紛送到一棵大樹下幾個樹枝支成的臨時帥營!木寒生特別命令,所有兵士一律不準點火,只有帥營處有一火把照在地圖上。秋天的夜很冷的,深山裡就連這傍晚也冷的驚人,每個人都打起顫來,牙齒咯咯作響,大家衣服穿的都不多。

“這是羽林軍的營地?”木寒生指著最後一批斥侯遞呈上來的情報。

“是的,營地徬山而駐,四面環山,易守難攻,看來羽林軍想守?可是他為什麼要守呢?”韓濟在一旁不解道。

“為什麼我不去管,我只知道,在今晚我就要拔掉他!”木寒生狠狠地用拇指按在了羽林軍駐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