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2 博奕天下

62 博奕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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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博奕天下

62博奕天下

所有的大臣開始陸續離開兩儀殿,這時一個太監來到木寒生的面前,“遊騎將軍,皇上傳召!”

木寒生一愣,始覺這個蠻熟悉的遊騎將軍可能就是自己,於是對小太監道,“內侍大人,不知皇上召見,有何旨意?”

“不清楚,將軍請跟我來,皇上正在紫雲閣。”小太監說完就轉身帶路,木寒生揣揣不安地跟在後面,不明白皇帝老兒現在召喚他有什麼事!

紫雲閣地處宮城太極宮內,四處環境優美,水波漣漪,鳥聲悅耳,一般都是皇帝休憩的地方。木寒生一邊走著一邊暗歎,即使是在一千多年前的古代,這皇帝老兒的生活也奢侈異常啊,這座超級豪華的庭園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臣木寒生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幾天下來,木寒生的唱誦是越來越熟練了。

“平身!”老皇帝坐在一張寬大的龍椅上,旁邊侍立的太監不時把茶水送到他的口邊喂飲,而老皇帝則注視著面前石桌上的棋盤。這可能就是皇帝下棋的地方,因為棋盤就是雕刻在石桌面上,且工藝細緻,四周還有名家刻字,文物啊!

老皇帝說了句平身後再也沒有理睬木寒生,而就這樣一手拿著棋子,看著棋盤,半天沒有動靜。你說奇怪不奇怪,要說是下棋嘛,至少也要有個對手,可是老皇帝一直是一個人看著一盤棋。四周的太監都沒有什麼表情,更讓木寒生不敢亂來,以免打擾那老頭的思緒,搞不好就是一個死罪。

站在一旁的木寒生百無聊耐地暗自欣賞著四處的景色,可惜就是一個美人都沒有,哎,可能都被皇帝藏在後宮吧,此景配上美人,靜中添動,大自然就活了起來,可惜啊,可惜!

“木卿家第一次來此吧!”老皇帝突然道。

“是的,臣第一次來紫雲閣!”木寒生收回眼光,老皇帝似乎準備開始與他談話了。

“嗯,木卿家會下棋嗎?”老皇帝看著木寒生。

“臣不會,臣不懂棋術!”其實木寒生還是瞭解一點圍棋的,在讀書的時候也下過,不過那可是連入門都算不上,簡單看了一眼老皇帝擺的棋路,看不懂,他還不配做老皇帝的對手,所以就說不會。

“嗯。”老皇帝點了點頭,繼續看著他的棋盤,隨手對著身旁的那些太監道,“你們都下去吧!”

看著幾名貼身太監離開,木寒生有點不懂了。這架勢擺明就是有什麼祕密或者不能讓外人知道的話要與他說,但是他木寒生是什麼人,說起來不過就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校尉,剛升的從五品上品秩在這京城來說卻也是芝麻大隨處可見。能讓皇帝如此禮待,不正常,很不正常!

又過了好一會兒,老皇帝依然在那看著棋盤,從木寒生來到這紫雲閣起,就沒見他出一粒子。終於,他也有點忍不住了,“皇上,您這下棋為什麼只一個人啊?”

“不一個人怎麼辦?”老皇帝眼都沒有動。

“您可以找一個會下棋的人來陪您下啊!”木寒生心裡猜想這老頭莫不是老糊塗了吧,說話怎麼有點聽不懂了。

“你看這像什麼?”老皇帝慢慢地從龍椅上站起來,指著石制棋盤道。

木寒生再次看了一眼,這不是棋盤嗎?上面黑白棋子分明,只是這盤面製作精美,那棋子似乎是用玉做的,唯獨珍貴一點而已,這老頭為什麼這麼問呢?“棋盤啊,上面還有一局尚未下完的棋。”

老皇帝笑了笑,離開桌子,走到閣樓圍欄處,看著閣樓下的池水微微道,“不,這不是棋盤,這是江山,朕的江山,李氏大唐的江山。在這樣的棋局上,誰能做朕的對手!”

木寒生嚇了一跳,幸虧剛才他說不會下棋。如果說會,老皇帝讓他坐下來,豈不完蛋!看來這老頭一直在扮豬啊,想吃老虎!可是誰是老虎呢?不對,不對,這老頭深不可測,不簡單。木寒生收起輕視之心,恭敬道,“臣該死,皇上說的是,這天下沒有人是皇上的對手!”

老皇帝笑了笑,隨即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教訓木寒生,“不,不,有的,有對手的,不然朕為何經常來這裡,下了一盤幾十年也沒有下完的棋。”

我的媽呀,一盤棋下了幾十年?靠,可以申請那什麼紀錄了,絕對不會有人打破。木寒生回頭看了看棋盤,暗暗吐了吐舌頭。可是誰會是皇上的對手呢?太平公主?李隆基?

“朕的對手就是自己,只要朕在這棋盤上下錯任何一步,這棋子就會亂,棋子一亂,朕的江山就亂了,江山亂了,朕就輸了!”老皇帝輕輕地長嘆一口氣,抬頭看向遠方的天空沒有說話!

木寒生一驚,驚的他說不出話來,心裡知道此時最好高誦幾句話,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合適的詞。

“木卿家,你怎麼看朕這次對瑁兒的判決?”老皇帝轉身招了招手,讓木寒生走近一點,“說說,不要顧忌,說說你心裡的想法!”

木寒生猶豫了一下,“臣不知道該怎麼說,先說什麼,後說什麼!”

“你還有很多話要說?”老皇帝呵呵地笑了起來。

“臣只是不清楚,在皇上的眼中,壽王是臣子還是兒孫,請陛下指點!”

老皇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沒有回答木寒生的話,好一會兒才繼續道,“知道朕為什麼沒有把這件案子交於刑部、御史臺和大理寺三司會審,而特封一個御察使審理此案嗎?”

“臣不知!”木寒生感到好累,這老頭的聊天方式為什麼總是跳啊跳啊,跳的太快了,一會談談這個,一會談談那個,不知道要說什麼。

“因為你也是一枚棋子,不過在別人的手中,你是一枚死棋。朕不能讓你這枚死棋搗亂這盤花費了朕幾十年心血的棋局,所以朕救了你。”老皇帝微微笑了。

木寒生心裡那是糊塗了,本來他也知道京兆尹的李功名讓他查案是想讓他當替罪羊。滿以為逃過一劫是自己的本事,卻不想這糊里糊塗的老頭早就知道了,神啊,都是些什麼人啊!這麼說這老頭還是他救命恩人了,那馬屁可就不能吝嗇了,“臣謝陛下盛恩,臣甘願做陛下的一枚棋子!”

“哈哈……”老皇帝突然大笑起來,“整個天下人都是朕的棋子,木卿家之前莫非不情願或是不知道是朕的棋子?”

“哪個?這個!”木寒生張大嘴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失敗,看來這馬屁拍錯位置了,幸好老頭看上去很高興,否則……,怎麼老感覺這腦袋在脖子上晃悠晃悠,似乎隨時就能掉下來啊!

“你不要擔心,朕不會怪罪你的。”老皇帝重新走回棋盤,“你看,這棋盤上的黑白二子鬥爭的是多麼激烈,你死我活,永不停歇。但無論是黑子還是白子,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們都是在朕的操縱下。朕讓他們來回搏殺,鬥爭,但是就是沒有輸贏,彼此一直保持著力量的平衡,這樣,棋盤就不會色變。木卿家,你說說,假如棋盤失色了,後果會是如何?”

木寒生使勁地嚥了一下吐沫,儘量使自己的聲音不緊張,他已經漸漸品位出老皇帝話中微妙的意思了,“變色?變色啊,那……那就完了,輸了,結束了!”

“哈哈……”老皇帝心情似乎很好,並沒有在意木寒生的緊張,“你只說對了一半,是的,變色的話朕就輸了,但這棋局還沒有完,只是操縱這棋局的人不再是朕,而是另外一個可以操縱的人罷了!這是一盤永遠也下不完的棋!”

木寒生趕緊跪下,此刻他直想哭,這老頭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可是為什麼對他說這些呢?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尉啊,完蛋了,知道這些可不是什麼好事,弄不好這老頭是心裡憋的慌,找一個人傾訴一下,然後就殺掉。

老頭對木寒生的下跪視而不見,神色威嚴嚴肅地道,“木卿家,你要知道,只有朕可以決定你是枚死棋還是枚活棋。刑部尚書索元禮,御史中臣韋朝善都是太平的人,這就是我救你這枚死棋的原因!”

“皇上,臣寧願做皇上的死棋,也不會做別人的活棋!”鬼才願意為你去死,但是還是先保命要緊。木寒生心中那個鬱悶啊,連連發誓以後絕對不下棋了。卻想到離開棋盤,又能到哪裡去呢?丟的下那些美人、財產和官位嗎?這是否就叫,人為棋子,身不由己!哎!

“木卿家請起,朕明白愛卿的忠心了。這件案子你查的很好,費了不少心血吧,嗯,你有什麼需要,說吧,朕一定賞賜給你!”剛才還非常嚴厲的老皇帝瞬息就笑容滿面,和藹慈祥。恩威並用,這老頭做了幾十年皇帝,把這招用活了。

“謝皇上,內朝之中皇上已經賞賜過微臣了,臣已經心滿意足了!”

“快說,叫你說就說!”

“是,臣……,臣任職金吾衛,居勳府西北大營校尉,聞陛下不久要進行一次大演兵。臣懇請陛下給微臣一個機會,好鍛鍊一下屬兵的戰鬥力!”既然你皇帝老兒不客氣,木寒生當然也不會客氣了。

“演兵?好,準了。很好,朕很希望看看你的那些兵怎麼樣,不過你似乎只有二百名左右的衛士吧?相對於參演最低郎將資格率領的一千人,是否少了點?”老皇帝對木寒生提出這個問題很是意外,非常高興地答應了!

“不少了,以少勝多,方能顯示出軍士們的戰鬥力!”木寒生興奮地道,對於參演的皇城宿衛,大多是一些新招募計程車兵或者就是想靠門蔭入仕,來軍隊混資歷的,平時訓練都少見。所以他極具自信!

“好,有膽氣,不愧朕封你為遊騎將軍,那麼就讓朕看看你的膽氣與你計程車兵戰鬥力是否相配。明日的中朝你不要來了,關於你參演演兵的事朕會交給兵部的!不要讓朕失望,你退下吧!”老皇帝重新躺在龍椅上,看樣子是要重新下他的這盤棋了。

木寒生見狀行禮道,“微臣告退!”

在木寒生剛剛轉身離開紫雲閣後,躺在龍椅上的老皇帝睜開眼睛,拿起一枚棋子輕輕放了下去!

幾天後封賞和參演資格的詔令相繼下達,木寒生終於難得地清閒下來。每天除了親自帶兵加強訓練外,就是往賭坊跑,附近的幾家妓院已經被盤買下來,不久新的店面就要開張了。相對於鬧哄哄的賭場,妓院的環境他還是不拒絕的。李崇德也來過幾次,不過也許是木寒生現在的品秩比他還高,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彼此之間陌生了許多,也沒有以前在一起熟絡了。三大黨派的人也沒有來找過他了,有一點需要特別介紹,那就是楊玉環從老千賭坊搬了出去。皇帝詔令,壽王府家眷出家入道,也就是當道士。木寒生不情願也沒有辦法,總不能不遵從詔令吧。幸好長安城裡道觀比比皆是,不需要把她送到深山去。

“掌櫃,事情基本上都已經準備好了,請決定一個吉日開業!”劉名軒把事情打理的緊緊有條,讓木寒生省下了不少心,這時他拿來一本紅冊子,讓木寒生選日子。

木寒生哪懂得這什麼黃道紅道,五行八卦的,“你選一個吧,你看看哪天比較不錯!”

“五日之後,五日之後是一個非常好的日子,只不過是不是久了一點?”劉名軒看著木寒生請示道。

“不久,不久,才五日而已?既然是好日子,當然不能錯過。再說了,我還沒有對這裡查驗呢,嗯,需要驗收一下你的工作!”木寒生高興地四處走著,心中那個樂,且不說來這裡才沒多久,官已經升到從五品。單這規模不小的青樓,可就足以讓他高興了。妓院的老闆,感覺好怪哦!

“掌櫃,請您給起個名字吧!”劉名軒奉上紙筆。

“起名字?這件事情怎麼能讓我做呢?等等,有了,有一個好名字!”木寒生突然想到,拿其紙筆,揮手寫下歪歪斜斜‘夜總會’三個大字,然後吩咐道,“找一個會書法的,重寫一下!”

“夜總會?夜總會?”劉名軒拿著木寒生寫的名字,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