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誰是殘花敗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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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誰是殘花敗柳
60誰是殘花敗柳
“李清,李清!”李持盈大驚,“木寒生,木大人,御察使大人,你不能就這樣讓他認罪,你不能這樣!”
木寒生沒有理睬李持盈,走到案臺前拿起供詞和印泥,遞給穆敬士,“穆大人,你拿下去吧!”
“哦,不,不了,呵呵,還是,還是御察使大人做主的好。”穆敬士嚇的口齒都有點不清楚了,其它幾位大人看見木寒生眼光掃過他們,紛紛把頭低下去,就跟乖孫子一樣。
當木寒生走下案臺,李持盈一下子攔在木寒生跟前。木寒生當作沒有看見,繼續往前走去,離李持盈的身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木寒生甚至都聽見她那緊張的呼吸聲,當他們之間的身體還有半步之遙時,木寒生停下腳步,再走就真的要撞上她的胸部了。看著一臉倔強的李持盈,木寒生嘆了口氣,“公主殿下,你到底要做什麼?”
李持盈見木寒生說話,似乎鬆了一口氣,憋紅的臉也放鬆下來,“不行,我不能讓李清畫押,他是冤枉的,他是無罪的。”
“公主,你並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如今他主動認罪了,我即沒有逼供,也沒有行刑,到底該如何判決,自有聖上明斷的。”木寒生無奈地道。
“不,我不相信,清兒一直是一個好孩子,他和我一起長大的,我最瞭解他的,他不會殺他妻子的,一定是哪裡弄錯了。”李持盈仍舊不讓步。
木寒生看著李持盈那滿是不解迷惘的眼神,頓了好一會兒才道,“公主,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啊。”
李持盈突然愣住了,呆呆地念著什麼。木寒生轉身繞過她,把供詞放在李瑁身前,李瑁拿起筆就畫押、按手印,當完成後,他丟下筆輕鬆地坐倒,呵呵地笑了起來。
一旁的平王妃痛苦地喊著李持盈的名字,讓她救救李瑁,可是李持盈卻仍舊呆在原地,不知道是真的在想什麼,還是故意不理睬她的嫂子。
木寒生拿著畫了押的供詞重新走回主審位,總的來說這次審案還是比較滿意的,結果也遠遠比他想象的要好,並沒有出現太多的波折,雖然過程已經讓他心力交瘁。李隆基給他的警告也沒有出現,最好的莫過於楊玉環最終還是沒有出場作證,這不但最大限度地保障了她的安全,也讓她的絕世容貌未能展現在諸位的面前,否則不知道又會出現什麼意外。
“壽王府華貴被殺一案現已查明,案犯李瑁供認不諱,待明日稟明聖上,交與皇上定奪判決!退堂!”木寒生宣佈最後陳詞,平王妃聽見後,立即暈倒在座位上,王府的侍從立即就上來帶王妃離開了大理寺。其它幾位大臣都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們的喜怒哀樂,只有姚崇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不知道是為他女兒報了仇高興,還是對木寒生最後的決定歡喜!
李瑁被押下去的時候對著木寒行說了一句謝謝,神情也沒有之前的頹糜。幾位副審大臣紛紛相約明日內朝之中稟明皇上,先後告辭。
姚崇臨別前對著木寒生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木校尉,此役過後,你的選擇已經不多了,可以說,你的命運和前途已經與某位大人物聯絡起來了,何去何從,請多多珍重!”
木寒生當然明白姚崇口中的某人是誰,但是他還是沒有表露什麼。他知道,所謂的選擇與否並不在於有沒有,而是能不能。你去選擇別人和別人來選擇你,級別待遇都會不一樣的。
玉真公主依舊站在大理寺堂前,連幾位大人的告別都沒有理睬。木寒生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她呆呆的表情,感到一點點的難過。論天真活潑,她不及魚幼薇,論風流才情她不及李師師,論溫柔體貼無人能及花蕊夫人,論容顏秀色超不過楊玉環。但是她那高貴幽雅的神采,淡然飄逸的氣質,還是會讓許多男人傾心愛慕,讓木寒生親近。可對於木寒生來說,公主,這個高高在上的存在是永遠不可能與他有交集的。他也不會像見到其他漂亮女人那樣很快就會產生一種佔有慾,或者很想嘿咻嘿咻的那種衝動!
“公主,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人是會變的。”木寒生說完見李持盈依舊沒有動,微微嘆了一口氣離開了大理寺,以後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再接此類事情了,搞的他頭痛心煩,連泡MM的時間都沒有了。他寧願平時與大家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偶爾逛逛青樓,用到他時就扛刀馳騁沙場。
回到家裡,木寒生高興地脫下官服,對著迎上來的花蕊道,“夫人,快快拿酒來,我要喝酒,哈哈……”
花蕊微笑地接過衣服道,“案子結束了?”
“結束了,快吧!皇上給我十日之期,我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有查案的天分,這麼快就把案子查結束了,哈哈……看來那以前誰說我是天才的話,果然不假啊!”木寒生高興之極,又興口胡說起來。“哎呀,這幾天就忙著案子了,部隊裡的訓練怎麼樣?”
“部隊?”花蕊夫人奇怪地道。
“哦,就是軍隊,呵呵,我不在的這幾天,韓濟他們的訓練沒有落下吧!”木寒生坐到花蕊早已經準備好飯菜的桌前。
“哦,沒有,我看他們都是天天訓練的。不過馬三說,他們現在的訓練量很低,跟夫君之前帶領他們訓練時差了很多,所以現在馬三基本上帶領原來的小隊單獨訓練,韓濟還很有意見呢!”花蕊一邊回答道,一邊從裡面拿出一壺酒來。
“這些混蛋,現在不訓練,等演兵開始了,有他們的罪受!”木寒生一口喝掉花蕊斟滿的酒。
“夫君,你得到參演資格了?”花蕊高興地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這件案子破了,皇上要不對我撤職砍頭,要不就會對我升官加品秩。我想提出參加大演兵的請求皇帝老兒也不會不同意的!”木寒生無所謂地又喝了一口酒,卻不知道把花蕊夫人的臉色都嚇白了。
“夫君,你可不要亂說酒話,小心被人聽見,再說皇上又怎麼會處罰你呢?”才喝了幾杯酒,木寒生就稱皇上為皇帝老兒,這如果被人舉報,那是不死也要殘廢了。
“哎,這你不懂的,來,夫人,你也坐下來喝幾杯吧!”木寒生卻覺得無所謂,雖然他也認為花蕊的擔心是有必要的。
花蕊幾杯酒下肚,臉頓時紅紅的,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看上去實在動人美麗。木寒生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什麼案子、什麼演兵全都不去想了,只是呆呆地盯著花蕊夫人。
“夫君,你在看什麼?”花蕊低下頭,用衣袖半遮住臉,羞澀地問道。
“夫人,你實在太美了。”木寒生忍不住衷心道。“夫人,這些天辛苦你了!”這些天,自從接受了花蕊夫人,他不論穿著還是吃喝,都是由花蕊服侍的,比之以前,那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夫君,你還跟我客氣這些,夫君待我親近不嫌棄我,就像親人一樣地愛護著我,花蕊感激不盡,願今生一直追隨在夫君左右,服侍你,伺候你。”花蕊放下衣袖,動情地道。
“夫人,我們成親吧!”花蕊夫人的一席話聽的木寒生心窩那個熱啊,讓他感動不已,這樣好的女子到哪去找哦,不娶她那要娶誰?
“不,不……,”花蕊似乎嚇了一跳,“不,夫君,花蕊不要名分,花蕊知道,花蕊殘枝敗柳配不上夫君的,花蕊……”
木寒生坐了過去,一把抱住花蕊夫人,緊緊地吻住了她,讓她下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