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上還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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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上還是不上?
38上還是不上?
真是痛快啊,這個美女啊做出的飯菜味道就是不一樣,簡直比火營房裡的那些火頭做出的美味不知道多少倍。嗯,和水榭臺的紅燒雞翅有的一拼,這下賺到了!木寒生一邊吃著飯,一邊美滋滋地在心裡想來想去。
茶足飯飽之後,木寒生簡單收拾一下碗筷,略為洗漱一下就準備睡覺。來到床前他才看到這個花蕊夫人似乎還沒有醒。莫不會輕輕一撞就把她掛掉了?這個防禦力也太弱了一點吧!木寒生把手指輕放到她的鼻孔下,嗯,還有呼吸,並且呼吸也很均勻,看來是睡熟了。真佩服這位美女的情商,屋內有他這樣的一名大色狼,竟然也敢如此羔羊般的入睡?哦,現在她似乎是自己的妻子了,丈夫上妻子應該不算是色狼的行為吧!
到底是上還是不上?上?不上?上!不上!……。木寒生站在床前猶豫不絕,上了當然是舒服地過一夜,不上就要忍受無邊的痛苦和折磨,這一夜可不是好受的。
經過艱難的思想鬥爭和矛盾,木寒生最終做出了一個無比英明的決定,那就是上!還是上床去睡吧,這個古代的地上又沒有地板磚,也沒有真毛地毯什麼的,睡上一晚豈不要了他的小命,大不了再次穿衣服睡上一晚。當然木寒生給自己又找了一個藉口,那就是萬一半夜美女有什麼需求,沒人在身邊是不太好的,這個護花使者嘛還是要有人來做的!
誰知道木寒生還沒有上床,只微微碰了一下被子,就驚醒了花蕊夫人。她連忙起來,隨即慌張地收拾著碗筷,不停地燒著水,然後就來請木寒生去洗澡。她那潔白的面容被菸灰粘髒了,看的木寒生心疼不止,怎麼勸阻也不行。
“你也去洗洗吧!”木寒生換上花蕊白天為他準備好的新衣服,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頭也沒有那麼痛了。洗澡過後就是爽啊。似乎來到古代,他基本上變成N天洗一次了。不方便是一個原因,最主要還是懶的緣故!
花蕊夫人俏臉一紅,微微地點了點頭,看的木寒生心臟撲通撲通直跳,連忙逃了出去。再不出去,下體沒有內褲的阻擋,必然金槍直立,被美女看見多尷尬啊!
木寒生的房間不大,只有一間客廳,二間內房,其中一間內房是廚房和洗浴用的。躺在**的木寒生犯起了愁,這個晚上該怎麼睡呢,一天二天還不要緊,但是似乎這花蕊夫人從此後就要跟著他了啊。當然,與她同睡一張床,同蓋一席被這是求之不得的,就怕人家不答應啊,怎不能用強吧!唉,這等想法都出來了!
想著想著,花蕊夫人也洗漱完畢了。此時的她換上了一套嶄新的白色素衣,外面套了一套蠻休閒的宮裝。婉婉地來到床邊半跪下去,看的木寒生吃驚不已!
“快起來,地上蠻涼的。”木寒生趕緊拉住她的手。柔荑細膩嫩滑,剛剛洗澡的熱氣還沒有完全散去,股股香味弄的木寒生心蕩神怡。
“夫君,休息吧,讓內妾服侍你休息後,妾身再去休息!”花蕊夫人的語氣中似乎深含著感激,這就讓木寒生感到有點不懂。
“起來,快起來!”木寒生頓了一下,“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就上來一起睡吧!”木寒生說完才感覺剛才的語氣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暈啊,剛才還在心裡美滋滋地想著,真說出來他竟然會不好意思。唉,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失敗啊!
花蕊夫人聽木寒生如此說並沒有露出什麼特殊的表情,只是淡淡道,“妾身從命!”
一句話弄的木寒生心裡頗是鬱悶,是請她上來睡覺,又不是要吃了她,弄的那樣為難,不過很快你就知道我的人品了,雖然我是匹狼,但絕對不是匹餓狼,我一定會給你留個好印象的。木寒生心裡又開始樂了!
木寒生這樣想,花蕊夫人可不是如此想的,她就是認為木寒生要求她陪侍,站在床外脫啊脫啊,一直脫到只剩下褻衣,絲毫不顧及木寒生的感受,讓他的眼睛都要看凸出了,鼻血似乎也要噴湧而出。幸好花蕊及時鑽進被窩,讓木寒生的心臟跳動頻率降低不少,使勁地嚥了一口口水,卻感覺身體肌肉一下子繃緊。原來花蕊已經在被窩下輕輕地抱住了他,那美妙的肌膚相親,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爽歪啦!木寒生的小弟弟也不受控制地頂起被窩,完全忘記了剛剛才給它下的命令,今晚不準做餓狼!
“呃,夫……夫人。”木寒生連忙出聲,不然再任花蕊在被窩下胡來,就要碰到正在修煉金剛不壞神功的兄弟啦。
花蕊夫人聽見木寒生在喊她,以為有什麼不妥當之處,連忙鑽出頭來,猶豫地道,“難道你也要……”
木寒生啊了一聲,忽然明白花蕊的意思,天啦,誤會啊!我的性取向可是蠻正常的啊!“不是,不是,如果夫人不介意的話,可否陪我聊會天。”木寒生說出這句話後也有點佩服自己了,身邊摟著個美人不上竟然還要對方陪她聊天,想來最近進步不少啊。
“哦,夫君想要聊些什麼?”花蕊可能也沒有想到木寒生會這樣說,但還是順從地答應道。
“就說說你的身世吧,我還一直不清楚呢!”其實木寒生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畢竟這個老婆來的太容易了,而且還是如此美女。
花蕊聽見木寒生要問她的身世,神色不由黯淡下去,久久沒有說話。
“哦,如果不願意說那就算了,我們就休息吧!”木寒生覺得似乎問到了不該問的話題,看來這位美女的身世還是多有波折啊!
“不。”花蕊連忙道,“妾身如今已是夫君的人了,當然不該對夫君有所保留。妾身本是長安南郊安樂坊一沒落世家的女兒。從妾身記事起,父親丟官罷職,家道從此中落。妾身十歲的時候,父親染病去世,母親一人不久後也追隨父親溘然長逝。”說到此處,花蕊禁不住低泣起來,哭的木寒生也心生淒涼,二人可以說是同病相憐啊,只是出生的時代和遭遇不同,才有了不同的命運吧。想到這裡,木寒生把花蕊深深地摟進懷中,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胸上。
“後來呢?”木寒生輕輕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