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2藉機造勢除異己

162藉機造勢除異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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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藉機造勢除異己

162藉機造勢除異己

遞交皇上的文書送去不久後,安公公就親自帶著皇上的口諭前來慰問。並且說皇上極其憤怒,言明日必親自審問這些該死的不法之徒。木寒生好言一些勸慰,並言明日內朝之上必向皇上稟明今晚所發生的一切。

安公公其實也一直提心吊膽,當看見木寒生的確是受了傷,才放心不少。送上皇上賞賜的諸多禮物補品,慌忙退去向皇上回話。這下可讓木寒生頭疼了,好好的一件事情咋變成這樣子呢,難道明日與皇上和眾大臣說是去青樓回府的路上跟人搶女人而大動干戈?

當容定山向他陸續稟明今夜所造成的動靜時,木寒生直覺得頭都快炸了。當年羽林軍造反也沒有這樣大的聲勢啊。今夜鬧此動靜,勢必會給姚崇等人以最大的把柄,形勢不妙啊!

木寒生再也不能安眠,一面命人緊急傳令城外的突厥左候軍部總將,讓她即刻解除戒備,所有人馬全部給我去睡覺。另一方面卻讓飛騎軍中軍的人馬加緊巡查力度,造成形勢依然緊張的局面,並且讓各位高階將領緊收口風,不得向外界透露任何訊息。

為了讓外界覺得此事的重要性,木寒生領著一隊王府衛士親自前往刑部大牢。在他猜測,這件事情多少與金吾衛有關,而且金吾衛又不會無緣無故惹上他。所以這裡面絕對有內幕,他真的不希望那些白痴是酒喝多了出來鬧事,那還就真的沒有搞頭了。

刑部尚書也被驚動了,現任刑部尚書索元禮在前朝即為刑部侍郎。新朝後,前任刑部尚書被革職,索元禮於是擢升為刑部尚書。索元禮為人冷漠,性凶冷酷,在刑部是出了名的酷吏,善用各種酷刑,歷來為新朝破了不少大案。至於裡面有沒有屈打成招之數,那是絕對不要懷疑的。

即使他索元禮再屌,也絕對不敢不鳥木寒生。所以當木寒生來到刑部時,索元禮領著刑部一干官員早已經恭候多時了。

“下官索元禮,與刑部一干官員恭迎驃騎大將軍,統軍大元帥!”索元禮目不仰視,態度極為恭敬地行禮,只是這臉上毫無笑容,語氣也極為生冷。

木寒生笑了,看來外界傳聞有誤啊,這索元禮也並不像別人所說的不通人情嘛,只是不善言笑罷了,這可能也是他得不到眾人歡喜,一直被孤立的緣故吧。

“快快起身!”木寒生趕緊扶起索元禮,

“索大人請自來迎本官,這讓本帥如何擔當的起啊!”

“為大元帥盡力,乃是下官的榮幸,請大元帥萬勿客氣!”索元禮微微一笑,但是仍很僵硬。

木寒生心中有數,這索元禮目前在朝中還是孤立勢力。既不屬於姚崇等人的相派,也不屬於木寒生為首的軍派,即使是朝中的一些中立勢力也與他劃清界限。所以此時木寒生來到刑部,他急切表明立場和忠心,也有加入軍派的意圖和打算,畢竟他這樣孤立下去,很快就會失去官位和權勢,刑部尚書的職位早有人垂涎已久。

木寒生心知肚明,於是拉起索元禮的手道,

“索大人如此客氣,可讓本帥如何是好。此次本帥在京城之中遇刺,並且這些賊人還與金吾衛等朝中官員有勾結,本帥得到訊息,這夥賊人的背後可能還是朝中重臣。他們欲害我朝大臣,居心叵測,皇上極為擔心。身為臣子,當不能不為皇上分憂,所以本帥連夜前來,準備提審這些賊匪。”

索元禮一聽,大吃一驚,隨即憤怒地道,

“大膽賊人,原來如此可惡。大元帥放心,請大元帥稍待,下官一定會讓這些賊人招供的!”

木寒生從索元禮齜牙咧嘴的表情上看,就知道他已經想到了無數的酷刑了。木寒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索大人不必生氣,本帥要親自審問,當然,索大人也要協助本帥了。我們不能讓他們身上留下一絲拷打的傷痕,還必須讓他們招供,不知索大人可有辦法?”

索元禮一愣,隨即想了想,似乎有點明白了,點了點頭,

“大元帥放心,下官別無所長,就有點審問犯人的本領。”

“好,那我們就抓緊時間吧!”

刑部大牢的守衛早已經換成中軍將士,戒備森嚴,是不會出現差錯的。那些賊人和金吾衛的衛士還一臉蠻橫,絲毫不懼來人。真是無知者無畏,又或者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們當然不會對木寒生的審問絲毫不假於色,於是索元禮上場了。頓時整個刑部之中就只剩下哀號和慘叫了,饒是木寒生早有心理準備,也大感吃不消,退避開去。

大約半柱香功夫,所有聲音都漸漸小了小去,只有陣陣不可聞的哀聲,木寒生知道,結果差不多出來了。果然,索元禮一臉興奮地走了出來,遠遠地道,

“大元帥,問出來了,這些傢伙可真硬啊!”

木寒生並沒有太多的意外,就算他們不招,也得找個藉口或者弄個莫須有的罪名。不過看過一臉興奮的索元禮,木寒生還是不好表現的太冷靜,於是也高興地問道,

“哦,怎麼說?”

索元禮擦了一頭汗,沒有回答木寒生的話,反而極為舒暢地呼了一口氣,

“媽的,爽死了,刑部好久沒有如此多的硬漢來被我玩了,真他媽痛快!”

……?木寒生差點一個跟頭栽倒!難怪這索元禮至今不被朝中眾臣接受,原來他是極度的心理變態啊,對,就是那極度的虐待狂,也夠那些犯人受的了,遇到這樣一個刑部尚書。就是不知道他的夫人強悍不強悍?如果是嬌小玲瓏型的,恐怕絕對受不了他三晚。也許難說,弄不好他夫人還是個受虐狂呢!

索元禮畢竟沒有失去理智,見木寒生半天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的態度有點不對勁,於是尷尬地止住笑,回到正題上來,

“這些傢伙都招了,那些賊匪其實是宗正卿李光業府上的家僕,他們是受了李光業的兒子李明遠指使才這樣做的。李明遠本身任職於金吾衛,官至左郎將。”

“李明遠?李光業?金吾衛?哼?好大的膽子!”木寒生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過這李明遠的膽子也太大了,明明知道是他統軍大元帥贖了李師師的身,還如此膽大妄為,企圖用這種手段搶奪!難道真是利令智昏,色令心迷?

其實這倒是木寒生誤會了,怪也只能怪李明遠命運不濟,該有此劫。當他出銀競價李師師頭籌時,接連被人對競。後來竟然連宋璟,韋朝善這二個老東西也參和了。這讓他不由氣憤萬分,無臉再留下去。離開水榭臺不一會兒,他就聽身後跟來的僕人言眾人已經開始競價為李師師贖身。這不由讓他腦袋一熱,想到李師師也曼妙的身材,動人的容顏,絕世的體態,頓時他不顧一切,想到了搶奪這個下三爛的招數。在他想來,就算被人知曉,憑著他父親的權勢和他皇族的身份,頂多費一番周折。只要這李師師被他擁有,他是死也不怕的。

原本以為嚇嚇就能把李師師搶過來,誰知道他們遇到的是木寒生。又有誰知道木寒生還帶了數百名王府衛士,又有誰知道竟然驚動了整個都城的飛騎軍中軍,更沒人想到竟然連皇上和整個京畿道的軍隊都被驚動。於是一切就這樣荒誕,所以說要怪只能怪***李明遠時運不濟,命中該有此劫!

知曉情況後,木寒生對索元禮讚賞一番,隨即離去。他一邊讓人暗中使得李光業知曉此事,另一方面派人去金吾衛質詢調查。並且極度誇大此事,言金吾衛有造反之意,李光業圖謀不軌,與金吾衛現任大將軍安子達勾結企圖叛亂云云。並且讓朝安府的探子四處廣散訊息,他要讓整個京城無論是高官還是百姓全部知曉此事。任何事情只要經過普通大眾的渲染誇張,就會變得更加匪夷所思起來。

辦完這些事件後,木寒生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他絕對相信,明日天一亮,整個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談論此事,並且會越傳越玄忽。嘿嘿~,這也許就叫輿論心理攻勢吧!

當然,李師師早已經被安置妥當,讓她住在與花蕊隔壁的單獨庭院。位置微靠西后方,環境幽雅,鬧中取靜,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地方。雖然他很想今夜就去一親李師師芳澤,但一來人家剛剛來住府上,畢竟心理和身理上還會有許多不適應,加上剛才的風波,可能還心有餘悸,的確不適合卿卿我我,更不適合抵足纏綿,**開處了。加上花蕊獨臥冷被衾,孤獨多時,今夜委實不能再讓她神傷了。

由於把一些事情處理完畢,所以木寒生心情極為痛快。早被李師師跳動的慾火經過花蕊的輕輕催動,頓時一發不可收拾。二人戰鬥激烈,花蕊更是忘情投入。擁抱著似已陌生的身體,承受著那真實而猛烈的撞擊。她一次次融化,一次次飄上雲端,搖盪不願落下。

雨露撒盡,水乳交融,二人都疲憊已極。相擁而眠,不覺天已漸亮。

洗漱一番,木寒生精神極好地準備入宮,今日內朝規模較大,一般在京重要官員都會參加。一來是為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二來李成器將去驪山避暑,一些事情要向眾臣交待。

“大元帥,宗正卿李光業和金吾衛大將軍安子達已經在外恭候多時了!”容定山見木寒生走出臥室,連忙上前稟報。

“哦!”木寒生不在意地應了一聲,這絲毫不意外,如果他們不來,那還真是稀奇了呢!

容定山見木寒生不在意,頓了頓又道,

“大元帥,他們寅時二刻就來了,在外已等候多時了!”

木寒生奇怪地看了容定山一眼,隨即若無其事地正視前方,一邊走往正廳一邊問道,

“他們給了你多少銀子?”

容定山吃了一驚,心下暗凜,低首小聲地道,

“下官該死,共收了一千兩銀子!”

木寒生愣了一下,站住看著容定山笑著道,

“不錯啊,他們出手挺大方,記得不要獨吞,請兄弟們出去喝上幾杯!”

容定山也一呆,隨即嘿嘿笑了起來,

“是,下官遵命,元帥到時候也要賞臉!”

“哈哈……”木寒生大笑走進正廳,李光業和安子達早已聞見笑聲,連忙起身恭立,不敢馬虎!

“末將安子達叩見大元帥!”

“下官李光業見過統軍大元帥!”二人紛紛行禮,即使是李光業這樣的皇室貴族,三朝老臣,也不得不恭聲行禮。

“哎!”木寒生趕緊依次扶起二人,

“李老大人和安大將軍太客氣了,小官年紀輕輕,如何敢受諸位老臣如此大禮,折煞我也,折煞我也!不知二位大人如此清早,來到鄙府何事啊?”

二人暗罵木寒生裝呆賣傻,昨晚的事情已經傳的滿城風雨,他竟然還問有啥事。不是來求你難道還是給你請安?李光業朝安子達使了使眼色,安子達心下明白,上前一下子跪下,聲切切,意悲悲,

“大元帥,末將治下不嚴,致左郎將李明遠聚眾飲酒鬧事,誤傷了大元帥,請大元帥看在末將的面子上,不要追究。末將定會處罰李郎將,並願意誠心給大元帥道歉。”

李光業也順勢跪下,神情憤怒地道,

“老夫養兒不孝,逆行無法無天,並傷大元帥貴體。老夫以此殘軀,給大元帥跪下道歉,請大元帥放過我兒,來日必重重有謝!”

木寒生並沒有立即扶起二人,心中也是一頓大罵,靠,這就是來道歉啊,一點誠意都沒有,至少先得陪點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什麼的吧。還什麼日後重謝,玩這個名堂。表面上他還是故作為難地道,

“這件事情昨夜我飛騎軍眾將領都已經與我稟報清楚了,主審那些賊匪的乃是刑部尚書索元禮。並且那些賊匪有可能就是李大人府上家僕。此事極為嚴重,他們不但欲害朝廷重臣,且與金吾衛等軍地勾結,意圖圖謀不軌。萬一其勢成,必會如當年羽林軍叛亂一般,所以皇上很是慎重,今日中朝,二位大人不妨一起同去。時辰不早了,嗯,下官就先行一步了!”

二人心頭大震,沒有想到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不由齊聲大喊,企圖挽留木寒生的腳步。誰知道木寒生頭也不回地離開,上上馬車直奔大明宮去了。二人身乏力竭,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