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9 酒醉楊玉環

149 酒醉楊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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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酒醉楊玉環

149酒醉楊玉環

“參見大元帥!”容定山領來的幾十名護衛也齊聲跪拜道,聲勢蠻是驚人。

十幾名門僕手中的棍子紛紛被嚇的掉落在地,為首的門僕更是連連磕頭,任他想死也想不到,眼前的人竟然就是統軍大元帥!很普通的嘛,這與傳說中無所不能,比神仙還厲害的元帥相比,簡直無法想象。頭如搗蒜般地道,“元帥恕罪,元帥恕罪……!”

“都起來吧。”木寒生隨意抬了抬手,眼睛卻看著仍跪在地上的那名門僕。容定山與眾護衛都起身,看著十幾名仍跪在地上的眾門僕,心裡不禁也明白了幾分。

“瞎了你們的狗眼,竟然連大元帥都不識,要爾等何用。等會進去收拾鋪蓋,滾回老家去吧!”容定山對著眾門僕喝聲道。

這樣的處罰無異是最嚴厲的,對於這些小民家庭來說,大都靠著男人在外面賺點銀子維持生計。能進入大元帥府做門僕,是他們的福氣,也足以提高他們的身價和地位。但是,如果他們被大元帥府辭退出去,再去別的府庭,恐怕也沒人收了,這樣也就斷絕了他們一條舒適的生路。所以當容定山剛說完,一干門僕齊齊又磕起頭來,有的情不自禁當場就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起來吧!”木寒生可不想大清早在府外老這樣耗著,他不耐煩地制止眾人的哀泣道,“你們都起來吧,本帥不會辭退你們。但有一點你們必須要知道,身為我大元帥府的人,你們不能學其他官將的門僕,橫行霸道,目中無人。對於這次你們的錯誤,管家會給你們處罰的,如果下次再有類似的事情,本帥可不輕饒!”

本來木寒生就想隨便算了,但一想,他畢竟已經是大元帥,更是這大元帥府的執掌。有些事情,他必須做出合理的裁定,以在眾人前樹立威信。如果在僕人面前太隨便,會使得他們更加放縱,弄不好就會惹出麻煩來!

一干門僕聞言還不一個個樂開了花,誰去管他管家會做出什麼處罰,只要不被辭退就好了。又是一連的感謝,其中一名機靈的門僕更是一躍跑了進去,向公主等人報信了。

木寒生也緊接著就進去了,不要一個回府還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雖然木寒生並不想驚動太多的人,但是李持盈和花蕊還是齊齊走出迎來。只是沒有見到楊玉環,可能她還沒有得到訊息,又或者得到訊息也不好出來吧。

與李持盈耳語溫存了一會,雖然木寒生想極力當著李持盈的面親近花蕊,但是花蕊總是退縮,似有所顧忌,木寒生也不好強求。幾番勸解,並許下今晚無論如何也不出府的諾言後,李持盈才放木寒生離開。

即使是在洛陽,他們依然給楊玉環在府中後院單獨設立了一間房屋。楊玉環依然是出家人的打扮,過著靜雅清淡的日子。花蕊緊隨木寒生身後追來,這讓木寒生一陣興奮,難道花蕊想單獨與他親熱一番?

“元帥,妾有一事,不知可問元帥否?”花蕊顯的有點猶豫。

木寒生見花蕊的表情很是正經,也打消了嬉鬧的念頭,假裝不滿道,“你這是什麼話?如果你都對我還有所隱瞞的話,那我還能相信誰?”

花蕊頓了頓,似乎鼓足了勇氣,臉也漲的通紅,憋著氣問道,“元……帥,您……你是否……還……未與……未與公主……”

見花蕊艱難猶豫,表情羞澀的樣子,木寒生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尷尬地咳嗽幾聲,“那個,這個……嘿嘿……我們的花蕊今天為何問起了這件事情?”

花蕊的臉變的更加紅了,但卻沒有離開,張了張嘴道,“是我看出來的,於是私下裡問過公主。元帥……你這樣對待公主,似乎……”

“那個我知道了,還不因為一直很……很忙,呵……呵呵。”木寒生更加難堪地道,想了想自己找的藉口,這叫什麼藉口嘛!幸好他並未完全失去分寸,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話題,“對了,我問你件事,上次京都變事,皇上曾受了輕傷,是玉……楊女冠幫助照料的,後來說起這件事情時,你似乎有話要對我說?”

花蕊的興趣果然很快被吸引過來,立刻擔心地看著木寒生道,“怎麼了?元帥,是不是皇上說了什麼?”

木寒生不置與否地點了點頭,“說吧,這是怎麼一回事?”

花蕊不敢多問,略為想了一下道,“由於那次皇上是被飛騎軍的人救出來的,與我們遇見也是巧合。當時根本找不到女眷,只有公主、楊女冠與我等同坐一車,趕往洛陽。皇上受了驚嚇和輕傷,找不到人照料。公主連自己都照顧不周,更別提照料皇上了。而我,由於已入元帥之門,親密有礙,且公主也需人照料,也不方便去。最後只好讓楊女冠陪照皇上,主因她乃出家人,無須避諱!”

“哦,原來是這樣!”木寒生心裡暗暗道,莫不是因此他們就一見鍾情了吧?那可就冤大頭了,玩笑開大了吧。“那後來呢,你有一次似乎有話對我說,卻沒有說出來!”

花蕊有點為難地看著木寒生,見木寒生露出不滿的神色,她於是慢慢地道,“也許是我多慮了吧,我總覺得……覺得皇上似乎一直盯著楊女冠看,他們……元帥,你……”

媽的,果然如此!木寒生暗罵一聲,心中悄悄疑問,難道昨晚在皇宮,李成器那樣做是補償他?難道楊玉環已經……?見花蕊正奇怪地看著他,他不由笑道,“哈哈,你多慮了,但願吧,好了,我去看看楊女冠,也不知道她最近生活的怎麼樣,你去陪著公主吧!”

花蕊見木寒生不想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也不多問,行了個禮後就離開了。

楊玉環的小屋很是安靜,靜的木寒生都不好意思大步走路,以免驚擾了這裡的祥和與平靜。小屋的門沒有關,輕輕一推就開了。屋內的佈置很是單調,狹小的空間內只有一張普通的桌子和二條椅子。正牆上掛著三尊道像,道像下有一長案,是用來放香爐點香火的。整個房間內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木寒生沒有出聲,他想給楊玉環一個驚喜或者驚嚇。但是他左右找了找,包括小屋的臥室,都沒有看見楊玉環的影子,難道她出去了?

木寒生輕輕離開小屋,在四周尋找起來。果然,不一會兒,在小屋後的池塘亭子裡,端坐的那正是楊玉環的背影。看著這曼妙熟悉的背影,木寒生一時間突然感慨思緒萬千。理智地想想,其實他對楊玉環並沒有多深的愛意。對她的迷戀大多是她那嬌豔的容貌和絕妙的身材,又或者有他記憶中那四大美女的盛名。不過,難道就可以因為如此,而把她獻給李成器?可以遇見,如果把楊玉環獻給李成器,他的大權將無人可以撼動。憑李成器的性格,甚至所有朝廷大政都交給木寒生來辦。對於一個政客來說,這樣的好事是大家鑽尖腦袋也不會遇到的。

自己對那些權利真的很迷戀嗎?自己對這些政務真的很感興趣嗎?自己真的需要這樣做嗎?自己真的可以這樣做嗎?木寒生連續地反問了自己,他覺得一時還得不到答案。於是他甩了甩頭,朝著楊玉環走去,覺得暫時不再想這些事情。

木寒生的腳步走的很輕,想著心事的楊玉環也並沒有注意到有人接近,以至於當木寒生蹲在楊玉環的身旁時,她還在看著池塘裡僅剩的一支荷花發呆。

木寒生也沒有去打擾她,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她,欣賞著這幅絕世的美人圖。那一刻,木寒生的內心湧起無限的衝動和自豪。是的,就是如此美麗的女子,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會為了所謂的前程,把自己的女人犧牲掉嗎?不能,無論如何也不能。木寒生狠狠地在心中道。

可能是想的太出神,木寒生的五指隨著心中的決心噼啪作響。這樣的動靜一下子驚動了楊玉環,突然發覺自己的身邊待著一個人,而且還似乎是一個男人。楊玉環那心中的驚駭,差的沒放開喉嚨大聲尖叫起來。

阻止她尖叫的是一隻略顯粗糙溫暖的手,他輕輕地蓋在楊玉環的小嘴上。而此時的楊玉環也終於看清楚來人是誰,反應過來的她不顧一切地狠狠投進木寒生的懷中。緊緊地抱住木寒生,似乎害怕木寒生是個影子,是個幻覺,一眨眼就會不見。

“真的是你?”楊玉環的口氣有點害怕,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剛剛從楊玉環嘴脣上退下來的手掌上還留著餘熱,木寒生輕輕嗅了嗅,蘭香紛紛。他看著楊玉環那小巧溫潤誘人的嘴脣,二話不說就靠了上去,狠狠地抱著楊玉環吻了起來,這一吻,天翻地覆,停止呼吸!

從深深一吻緩過氣來的楊玉環驚喜地仔細看著眼前的男人,用顫抖的玉手開始撫摸著木寒生的臉,摸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當確定眼前的男人依然是完好無損的木寒生時,她再次興奮主動地送上香吻,於是,一切根本不需要言語了。

耳鬢廝磨,深吸淺沾之後,楊玉環的呼吸越來越重,人也開始情不自禁起來,已經漸漸進入狀態。木寒生悄悄收手,現在可不是辦事的最佳時刻,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問她呢。楊玉環見木寒生停了下來,略為不滿地白了木寒生一眼,隨即又伏藏到木寒生的懷中,不願意出來。可以看的出來,無論木寒生是如何看待楊玉環的,但楊玉環剛才的那一幕絕非做作,她對木寒生的感情絲毫沒有水分和攙假。這讓木寒生有點感動,也更加堅決了剛才的決心,雖然他也明白,這樣做可能會付出什麼。

二人就這樣一直坐著,木寒生沒有說話,楊玉環也沒有說話。直到日上中天晌午時分,木寒生的肚子最先咕嚕一聲叫了起來。

“撲哧……!”楊玉環一下子樂了,但依然沒有離開木寒生的懷抱,“你知道嗎?我感覺自己就像這池塘中的荷花,孤獨而淒涼!”

木寒生看了一眼池中的荷花,不知為何,這座後院中的池塘只有一支荷花,奇怪地竟然連荷葉也沒有。正在木寒生感到不知該如何回答楊玉環時,一隻蜻蜓飛了過來,停在荷花上。

木寒生笑了,指著荷花道,“不,你不會孤單的,我就是那蜻蜓,我現在來了,留戀你的美麗,永遠不願離開了。”

楊玉環終於從木寒生的懷中坐了起來,朝池塘中看了一眼,隨即又笑了,接著憂傷地嘆了一口氣,“唉,可惜,你每次都是如蜻蜓點水般地停留,很快又會離去。”

這時,一陣風吹來,搖動荷花,蜻蜓果然飛了起來,很快離開。

看著如此場景,楊玉環又嘆了一口氣,重新投入木寒生的懷抱。這樣的場面,讓木寒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只好下意識地撫摸著楊玉環的頭髮,也微微地嘆了口氣,“你要諒解我,相信我,我不會辜負你的!”

楊玉環沒有說話,久久,她低低滿足般地道,“不過,這樣我已經很開心,很滿足了。吃飯的時間到了,我們一起去用餐吧!”

雖然侍女來過幾次,但是木寒生還是決定在楊玉環的小屋裡用餐。這讓楊玉環更加開懷,迅速地做著精緻的素菜,整整地擺了一桌,滿滿的一桌。

不知從哪拿出一瓶酒來,楊玉環執意要陪木寒生喝酒,嚇的木寒生連連搖手道,“不可不可,你可是出家人,怎能喝酒!”

楊玉環不理會木寒生,一口氣把面前酒盞裡的酒喝的精光。小臉迅速就紅潤起來,埋怨地看了木寒生一眼,“妾還能算出家人嗎?妾如果真是出家人的話,元帥當初又為何去上玄觀……我……”

木寒生心中那個汗啊,於是趕緊舉杯,一飲而盡,看的楊玉環高興極了,不顧酒力,你來我往,很快幾杯酒就下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