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5 班師回朝

145 班師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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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班師回朝

(今天有點事,遲了點,但還是解了,哈哈~)

145班師回朝

次日,常凡成臉色陰沉地來到木寒生的帳篷外,一直等到木寒生起床,當木寒生讓他進來後,他只是悶聲地進來後坐下,一聲不吭。

常凡成的異常舉動讓木寒生感到很是詫異,他竟然如此生氣的模樣,而且竟然極其無禮甚至連基本的禮節也不顧。正當木寒生準備出口詢問時,帳外又響起馬三吵吵嚷嚷的生氣怒罵聲。緊接著一大群武將隨著馬三走了進來。

馬三剛一進帳,也不顧禮節地大聲罵道,“大元帥,真是豈有此理,誰能想到……他……竟然!哎……,難怪我們……!”

馬三的話說的沒頭沒尾,聽的木寒生一頭霧水。白天行看出了木寒生的疑惑,相對冷靜地說道,“大元帥,我們在突厥的降軍中發現一個人,此人我們都認識,原來就是……就是我飛騎軍的人!”

“飛騎軍的人?”木寒生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馬三重重地哼了一聲,隨即大聲道,“元帥,請賜我斬殺令,讓我去殺了這狗賊!”

叛徒!一個詞彙冒上木寒生的腦袋。難道飛騎軍中出現了叛徒?木寒生的臉色漸漸地變的陰沉,對於有人背叛飛騎軍木寒生並不感到意外,不過看場上這麼多將領的臉色,這個叛徒的職位可能不小,會是誰呢?

“他在哪?”木寒生冷聲道。

“將軍請跟我來!”馬三聞言立刻道。

投降的突厥普通兵士全部被集中在咸陽城的一角,有重軍看押著。其重要的貴族和將領則被分別看守,不與突厥普通騎兵看守在一起。來到看守普通突厥騎兵的地方,木寒生的疑惑更加強烈了,一個普通的叛兵,值得飛騎軍中軍如此多的將領這樣憤怒嗎?

出現在他打扮的漢人,只見他諂媚卑微,嬉笑彎腰地朝著木寒生等人行禮。難道就是他?可是木寒生並不認識他啊,在記憶中也無多印象。他是誰?他就是叛兵?

常凡成解釋的口氣中帶著不屑,“這是突厥人的通官,會說突厥話與我漢話,仗著讀了幾年書,投在突厥王汗帳下,為突厥王汗的貼身謀士之一。”

“小人畢得弜,突厥人賜名阿拉萬,拜見我天朝上神,一品驃騎大將軍木大元帥!”畢得弜趕緊俯身拜倒。

這人頗得諂媚之道,態度極其卑微,一上來就把人捧的高高的,讓原本看他不起的木寒生也起不了厭惡之心,更不好刻意刁難了。

常凡成眼中似乎根本沒有這阿拉萬,直接把木寒生引到畢得弜身後一挺黑色的轎子前,伸手指道,“元帥,你看!”

轎子是極為普通的轎子,外面被一層黑色的布幔著。顯的神祕且毫不起眼。木寒生並沒有立即掀開轎簾,而是看向畢得弜問道,“這人是誰?”

畢得弜似乎得到木寒生的問話而感到受寵若驚,連忙低身上前道,“回稟天朝大元帥,此人極為神祕,乃是王汗身邊最神祕的人。不久前突然出現在王汗身邊,為王汗出謀劃策,連小人也不知此人的來歷。只聽說他乃是突厥人信奉的神靈巫師排遣來的。”

木寒生擺了擺手,隱約中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步一步走向那挺黑色的轎子。漫蕩在空氣中傳來陣陣鮮血的味道,當黑色的幔布掀開時,木寒生為他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是愣了一會兒,木寒生什麼也沒有說就轉身離開了。這下輪到那些將領們吃驚了,他們紛紛忘記了生氣,無比奇怪地看著木寒生離開的背影。馬三大喊一聲,“大元帥,讓我們殺了他吧。”可是木寒生並沒有回話。

馬三為之心口一睹,鬱悶難當的他使勁掀開那頂轎子,誰知道,坐在轎子中的人面帶微笑,胸口中插著一把匕首,鮮血完全浸染了胸口。此人正是當初出現在飛騎營的鬼師!

“哼,便宜你了,竟然還有膽量自殺!***!”馬三咒罵地放下簾布,怒怨怨地離開了。

其他幾位將軍分別看了看,然後彼此商量了一下,就地堆火連人與轎子一起焚燒掉了!

隨後洛陽方面就收到了飛騎軍傳去的驚人戰報,朝廷上下極為振奮,一封接著一封的表章相繼傳來。舉國上下也為之歡悅,自從大唐建國以來,突厥就一直危害大唐朝廷北方,而天朝軍隊也很少對突厥取得決定性的勝利。此儀一舉俘虜突厥王汗,奸敵數十萬,又如何不讓全軍振奮,舉國狂呼呢。

飛騎軍其他四軍紛紛上表請戰,如此時刻,其他四軍的將領再不能取得一點戰功,得罪了木寒生的他們將很快被撤職。班師凱旋的木寒生將一舉奠定他在飛騎軍無人可比的地位。朝廷中有人遇見到了這種場面,所以其他四軍將領紛紛請戰的表示也就無足奇怪了。

木寒生深知中軍元氣大傷,並且還有為數不少的俘虜需要看押。雖然他也可以猜到其他四軍將領隱約的用心,但大唐國境內畢竟還有幾萬突厥騎兵正圍困三原。於是他迅速下達大元帥令,調駐紮在鹿苑的前軍總將龐速為前鋒,迅速支援三原之守軍。調左軍總將舒三力,右軍總將屈沉江形成左右夾擊之勢,圍攻三原附近的突厥騎兵。調飛騎軍後軍總將傅行天迂迴北上,阻斷突厥騎兵的退路。由於傅行天部大都乃是輕騎兵,所以完成這樣的任務綽綽有餘。

被朝廷從其他各地緊急調來的守軍戍衛軍也紛紛參加了圍剿追擊戰鬥,可能是朝廷擔心所有的功績都被飛騎軍佔去,從各地調來的軍隊都由兵部尚書臨時調遣。木寒生也樂得清閒,原地駐紮待命,一邊修葺咸陽城,一邊收取著各種戰報。

可能是突厥軍隊也得到王汗被俘虜的訊息,戰心全無,加之士氣低弱,大都突厥騎兵相繼投降。只是令大唐上下驚奇的是,所有投降的突厥騎兵都只是向飛騎軍亮白旗。如果是其他旗號的軍隊,則他們寧死不降。還有幾支突厥騎兵則指名要向飛騎軍中軍大元帥木寒生投降,其他將領一律不加理睬。

由於這幾支突厥騎兵都乃突厥貴族率領,並且人數有上萬之多。尚書左僕射兼兵部尚書姚崇緊急從洛陽趕來,代表皇上來受降,不想卻被拒絕。令姚崇極為憤怒,令十萬步兵對這支數萬的突厥殘兵進行剿殺。誰知道這最後的殘兵依然頑強,不畏凶猛的攻擊,擊退姚崇指揮的一次又一次進攻,使得大唐步兵損失慘重。

最後,在皇帝唐光宗李成器的直接干預下,姚崇才不得不灰頭土臉地溜回洛陽,把統軍的一切兵權臨時交給木寒生。木寒生聞說後,也沒有太大的詫異,只是令貼身親兵帶上一封親手書寫的受降書,送往突厥軍營。次日,剩餘數萬突厥殘軍全部出營,脫盔棄甲,全體投降。令木寒生之名傳遍大唐江山,一時間,街頭巷口,無人不在談論著木寒生這個神奇的將軍。人們的口中透著欽佩的贊服,眼中透露著敬神般的畏懼和崇敬。木寒生的名望一時間無人能敵,聲高蓋主。

在飛騎軍及大唐各軍士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突厥貴族之所以不向兵部尚書投降,是因為來受降的大官只是一名文官。高傲的突厥騎兵絕對不會向甚至沒有上過戰場的弱者和懦夫投降。他們佩服木寒生大元帥,並且一直與其戰鬥,在當初幾十萬大軍的圍剿下,竟然能逃脫的神奇將軍。也只有這樣的將軍,只有俘獲了突厥王汗的將軍才佩的上他們受降的身份。

這種種傳言,無論是在民間還是在軍中,都無疑會給木寒生帶來意想不到的名望及聲威。但是,木寒生也很清楚功高蓋主這句話,也深深知道當他得到的民心比皇帝還甚時,危機將接踵而至。陸天天及其他幾位謀官甚至也不止一次地暗示過木寒生此事,但事已至此,木寒生還能怎麼辦呢?

“報,大元帥,聖詔到!”

正在帥營中暇意的木寒生趕緊整理衣服,迎出門外,只見安公公親自領著幾名宦官腰間別著一件詔書。遠遠就笑嘻嘻地對木寒生行禮,用他那獨特的尖銳語氣道,“恭喜大元帥啊,大元帥此儀大獲全勝,大元帥是我大唐的功臣啊!”

木寒生對安公公回了一下禮就把他迎進帥營。安公公更不急宣讀聖詔,而是與木寒生單獨地東拉西扯,態度極盡友好。

“大元帥,此役你獲此全勝,回朝后皇帝還真不知道該賞你什麼了!”安公公笑著道。

“安公公太客氣了,無論皇上賞賜與否,為大唐征戰,保我大唐子民乃是本將理應做的!”木寒生客氣地迴應道。

這句本來是極為客套的話被安公公一聽,臉色瞬間變的極為難看。隨即壓低聲音,以一種嚴肅的口氣道,“大元帥值此春風得意之際,萬勿忽視背後的暗潮湧動。最近朝中多有不利元帥之言語,所幸元帥廣緣善交,加之皇上他……所以才……!”

安公公的警告並非沒來由的,而他省略的話木寒生也知道意味著什麼。隨即他看了看安公公腰間的聖詔,出聲問道。“不知道安公公此時來此,將宣達聖上如何旨意?”

“哦!”安公公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他當然看的出來木寒生對聖詔的擔憂,於是放鬆地很快道,“這次大元帥倒不必憂慮,由於突厥敵軍已經悉數殲滅,聖上下詔讓元帥班師。另外大元帥還需早點趕回洛陽,聖上託我轉告大元帥,他想回長安,大元帥應早做準備!”

木寒生接過聖詔,詔書上下令飛騎軍部全部班師。至於安公公所說的皇上想回長安,詔文上沒有書明。當然了,這肯定是李成器心裡的想法,託安公公轉告,有和木寒生商量的意味。

看完聖詔後,木寒生舒心不少。雖然近來無論是從傳言中還是朝安府探聽的情報上來看,朝中似乎又隱約形成一個以姚崇為黨首的集團,矛頭明顯地指向木寒生。雖然沒有明確跡象,但也能猜到這背後還有皇上的默許。所以當明白聖詔只是讓他班師時,木寒生也暫時放下了心頭的擔心。

酒宴款待安公公後,安公公就要告辭。木寒生大力挽留,並言明明日有班師儀式,安公公才感興趣留了下來,準備與木寒生等一道回朝。

從收到班師詔令後,飛騎軍上下就開始做行軍的準備了。咸陽的修葺和駐守,三原等城市也相繼駐進其他地方軍隊。至於飛騎軍的駐地,目前還沒有明確的安排,木寒生只得按照詔令所說,班師回洛陽。

次日,飛騎軍中軍上下將士已經全部準備完畢。簡單搭起的木臺上,擺了一個大大的牌位,上書大唐飛騎軍中軍咸陽之役陣亡將士之位。下落唐光天元年從一品驃騎大將軍木寒生題。

牌位前擺了許多的祭品和酒水,誰都能看的出,木寒生要為死去的靈魂拜祭!這讓存活下來的將士們心裡都酸酸的,死去的將士中,有他們的兄弟,有他們的戰友。勝利的喜悅在此時沒有人去想,每個人由衷地素靜著,他們都看著臺上,臺上的牌位和木寒生。

“將士們,飛騎軍勇敢的將士們!”木寒生端起了一杯酒,朝向臺下眾多的將士們大聲喊道,“今天,我們即將奉聖上詔令離開此地,班師回朝。我們可曾記得,我們在此地徵殺的日夜,我們可曾記得,那刀劍交戈,馬嘶哀號的沙場。我們將很快離開,帶走一切,可是我們卻永遠帶不走這些忠骨。這裡有我們的親人,有我們的兄弟,有我們飛騎軍的英雄,來,讓我們敬他們一杯!”

木寒生感情激動,一番話說的慷慨動人。前排幾十位高階將領走上祭臺,紛紛手執酒杯,與木寒生一道,朝天祭酒。場下眾將士一個個心潮難忍,有的人甚至哭了起來,他們誰也不會想到,這些死去的卑微的生命,竟然還得到了大元帥的親自祭奠,而且大元帥竟是那樣的悲痛,他為何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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