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 有錢也不給你泡

9 有錢也不給你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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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有錢也不給你泡

9有錢也不給你泡

“這個……恕妾身難以應允,今天這麼多鄉親在這裡,我不能破了行內的規矩。這位公子,如果你能拿出五百兩白銀,而李公子拿不出一千兩的話,他的叫價就是無效的。”老闆娘絲毫不給李崇德面子,她也並不像表面上看的如此簡單,沒有後臺誰能在長安最著名的煙花之地平康坊立足。

“我有,我有。”胖子很是高興,慌慌忙忙地從腰間拿出幾張類似銀票的紙張。“這是大唐銀鋪的通用飛錢,只要有大唐銀鋪的地方,就可以隨時兌換成白銀。這是五百兩!”

飛錢?難道不是銀票,對了,也許唐朝的時候還沒有銀票呢。木寒生連忙站起來湊過去,看著胖公子手中的飛錢,悄悄地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一張,偷偷對比。我靠,不一樣,媽的,難道是冒牌貨?那可就虧大了,電視上動不動就是銀票幾千上萬兩,這張不會不能用吧。“哎,兄弟,大唐錢鋪是哪家開的?和我的飛錢是一家的吧。”木寒生小聲地問道,他當然不會直接去說出心中的疑問。

“哦,是的,老大你的這張一千兩飛錢似乎不是通用的,其實也是我大唐錢鋪在長安分部發行的地域飛錢,就是說只有在長安的錢鋪才可以兌換。不過你的屬於存券,需要存銀人的印章蓋籤才可以取到相同面額的銀子。我的那張是通用券,沒有使用限制的。”胖公子似乎對這些知識很熟,平時看他傻傻的,但說出這些知識來似乎比誰都不含糊。

什麼,偷的都是存摺?木寒生捂著胸口,其實是捂著衣服內的飛錢倒坐了下來。媽的,也就是說偷的都是存摺,卻沒有密碼,一些無用的紙張廢物。衰啊!為什麼老是這麼衰!想到懷中的金子或銀子並沒有多少,他直想哭。剛才他還美滋滋地在想,這下爽了,來到這個人間天堂,揣著一大筆錢,可得好好享受幾天了!弄不好哪天一個雷劈下來,又把他劈回現代……。不要啊,難道剛來這裡就要為了生活奔波去做苦力?大唐啊,我是新人,客人啊,給個面子吧!什麼?你說還去偷,靠,兄弟,你太有做賊的天分了,賊心不死啊!哈哈哈哈哈!

老闆娘並沒有在意木寒生與那小胖子說了些什麼,有錢捨不得花,對她來說就只是好鳥,不屬於貴鳥的行列,何況在她的眼中,木寒生甚至與小胖子很像,有點白痴!

“夫人,小姐傳話,今天要採取一種特殊的方式選擇為誰作陪!”丫鬟看時候到了,連忙走出來大聲道。

老闆娘本來都準備回去數錢了,聽見丫鬟這樣一說愣在了當地。對於這個李師師她可不敢得罪,先不說她是她從小養大的,有了感情,否則也不會讓她到現在還做青倌人。最主要是,她脾氣很怪,一般的人你花再多的錢她也不願意陪,心情不好的時候也不出陪,反正老闆娘很少逆她的意思。不但因為她是水榭臺這個在平康坊不大的青樓的名牌,也是因為越這樣她的身價就越高的緣故。

“什麼方式?可是我今天已經收了人家的錢了。”老闆娘小心翼翼地道。

“我們小姐說了,今天由她作陪的人不必通過出價的高低,而取文采。”

“文采?”

“是的,從現在開始,在一炷香之內,大家作一首詩,然後呈送給我們的小姐,小姐選中誰的詩,她今晚就陪誰!”

嘩啦~~~!場下覺得戲已經結束的人群本來都有了離去的意思,聽見這話一下子就熱鬧起來。唐代文風盛行,普通百姓都可出口成詩,更何況臺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半吊子打油詩人呢!於是一時間人群紛紛低頭沉思,詩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木寒生哭笑不得,他倒是從電視上看過比武招親,可是來妓院不要花錢卻要比文,實在讓他鬱悶不行。臺下的頌詩聲一時讓他想到了上學時早晨的讀書聲,好不怪異!並且那丫鬟最後說的話怎麼聽怎麼曖昧,弄的他心都癢癢的!

“哈哈……我就說李姑娘不會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李崇德一掃頹廢的表情,意氣飛揚地拍了拍胖小子的手,“小子,說到文采呢,我看你是沒有,草包呢,你肚子裡倒不少,哈哈……”

“現在開始,小姐說了,不準找人代寫,否則自動取消資格。”丫鬟故意看著李崇德,弄的他撓了撓頭,隨即大聲道,“對,不準別人代勞!”說完還示威性地看了木寒生一眼。

“哈哈……”臺下傳來一陣大笑聲,驚亂了不少人的思路,但大家還是很快地低頭思考,誰也不去注意一個長的醜醜的男子瀟灑地走上臺去,“要比文采,好,這個我是一定要參加的了!”只見那男子徑直走到丫鬟的面前,絲毫不在意丫鬟那厭惡的目光,對著屏風微一施禮,“在下幷州溫飛卿,自號杜陵遊客,人稱溫八叉,望能允許一試微文,以求瞻仰仙姿。”

屏風內柔和地傳來李師師的聲音,“原來是大詩人溫庭筠先生,先生抬舉小女子了,賤妾久慕大名,先生請!”

“不敢當,不敢當……”溫庭筠還想說什麼,這時李崇德走了上來,左看右看,看得溫庭筠好生奇怪!

“這位公子請了,不知有何指教?”

“哈哈……”李崇德忽然哈哈大笑,然後對著下人指著溫庭筠道,“原來這就是人稱溫鍾馗的溫大詩人啊,百聞不如一見,鍾馗也比不及你的醜吧!真是久仰久仰,哈哈……”

“撲哧……”木寒生也忍不住地笑出聲來,因為這個人長的實在,加上他那動作表情和文雅的用詞,看上去別提有多麼彆扭,讓他實在忍不住了。

溫庭筠臉色微變,回頭看了一下木寒生,但卻沒有發作,努力地微笑一下開始低頭沉思。弄的木寒生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剛才那一笑的確是太不禮貌了!

“時間到!”當一炷香剛剛燒完,丫鬟開始宣佈收繳詩詞。這時李崇德走到溫庭筠跟前,左瞅右看,“不知道我們的溫老鍾馗寫出來的是什麼好詩啊?”

溫庭筠微微一笑,站了起來把紙遞給丫鬟,非常高興地笑道,“我即情即景,隨手做出一詞。佳人門前人如潮,毿毿金線拂平橋。黃鶯不語東風起,深閉閨門伴舞腰。”

“好,”溫庭筠剛吟完,屏風內的李師師就出口道好,讓一旁的李崇德好不鬱悶。

溫庭筠似乎很是高興,“今日即興,鄙人再把不久前剛作的一首詩也送給師師姑娘吧,兩兩黃鸝色似色,嫋枝啼露動芳音。春來幸自長如線,可惜牽纏蕩子心。”吟完這首他比較滿意的詩後,他看了看李崇德,“不知道我們的李公子作的是什麼啊?”

“我……我……哎,周公子,你的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