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東宮新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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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東宮新勢力
111東宮新勢力
“哈哈……”馬上風不知道是囂張狂妄還是痛快地站在校武臺上哈哈大笑著,笑的馬三臉色通紅,羞憤不已。不是有人及時上去制止,恐怕他還要不顧一切地起來再打。
“此人不簡單,看似粗魯狂放,實則招招式式都蘊藏殺機,而且每出一招,都氣勢避人,一種氣吞山河的殺氣,真不懂他竟然是個新兵。”費辛站在木寒生身後嘀咕道。
“費辛,你去試試!”木寒生與費辛交過手,知道他在某些地方很有一套,而且本人還極為自負。上次的打賭輸了也是輸在大意之下。不知道以費辛靈活的身法去與馬上風交手,會是個什麼結果。木寒生急於知道這馬上風真實的本領。
費辛看了木寒生一眼,點了點頭,他明白木寒生的意思,當然,他也極為願意去與這個新兵一較高下。
馬上風見又上來一個人,馬上收起大大咧咧的表情,雖然笑容依然很輕鬆,但渾身上下無時不在戒備著,尤其是眼神,更是高度凝聚,注意著對手的一舉一動。這種條件般的警覺,的確不是憑著簡單的訓練所能具備的。
費辛也不廢話,兩人紛紛行了一個基本的禮節後,費辛就先發制人地率先急速地進攻。這次雙方都沒有用兵器,費辛也沒有利用自己身法快速輕捷的優勢,而是硬碰硬毫無花巧地與馬上風進行著正面的攻擊。
木寒生不知道費辛是怎麼想的,他絕對知道,這樣打下去他並不是馬上風的對手。他是在估計對方真正的實力還是在打給木寒生看?
正面力量碰著所產生的勁風呼呼作響,木頭製成的兵器架在雙方打鬥的過程中紛紛不幸中招斷裂,兵器也被撒了一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默默地數著費辛堅持的時刻。一招,二招,十招……五十招了!不少人不由噓出一口氣,但看費辛那苦苦防禦的樣子,許多人都知道,這場比試又輸了。而先前與馬上風交手的幾人更是緊緊地盯著場上。馬三的心中五味繁雜,是羞是惱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費辛最終還是沒有像馬三那樣被擊倒在地,而是氣喘吁吁地退出校武臺,對著馬上風不甘心地嘆了一口氣道,“上風兄武技精湛,費某不如,慚愧。”
馬上風的氣息也很粗重,汗水也出來了,他無比痛快地看著費辛道,“果然不錯,能跟我打上這麼久,我很久沒有打的如此痛快了!”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暗暗地嘆道這人是不是怪物啊。木寒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回頭看了常凡成一眼,常凡成立即來到木寒生身邊,“將軍,目前還沒有此人的詳細資料,據他應募時填寫的資料,他的家鄉就是在京城附近一普通的小山村裡,那個小山村並沒有什麼特殊,村裡人大都是獵戶。”
木寒生點了一下頭,站了起來往校武場上走去。身後的將領們嚇了一跳,以為木將軍是要去與馬上風單挑。校武場下的兵士們更是驚訝莫名。這裡數萬人中,真正是木寒生的老部屬的並不太多,而真正經歷過戰鬥的更是少之又少,大多數人都是在傳說中知道他們的將軍是如何英勇神武。如今見到身材並不雄壯的將軍竟然有膽量上來與這野獸般的蠻人對陣,許多人不由暗暗喝彩,當然,也有部分人為木寒生擔心起來。
“木……將……將軍,你……您來幹什麼?”馬上風見來的是那和藹親近的將軍,不由難堪地撓著頭,他並不想與這將軍對陣,畢竟,他對這位將軍很有好感。
“怎麼?難道我不夠資格做你的對手?”木寒生笑著道。
“不是,不是!”馬上風趕緊道,“但是你並不是我的對手!”馬上風並不迴避這個問題,認真地看著木寒生道。
木寒生點了點頭,他不的不承認,連費辛和馬三等人也不是這馬上風的對手,更別說自己了。“的確,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好吧,你認為你一人可以戰勝多少名普通的衛士?”
“至少一百!”馬上風見木寒生並沒有與他交手的打算,不由輕鬆不少。
“一百?”木寒生想了一下,“嗯,看來你很不服你普通兵士的身份,這樣吧,由於你消耗了不少體力,我就用十人出來與你對戰。如果你勝了,我就升你為飛騎營校尉,如果你敗了,還是回去乖乖做你的衛士吧,怎麼樣?”
譁……!場下的人齊聲起鬨,從普通的兵士一下子升到校尉,這簡直就是飛昇嘛,就算是有戰功也不會升的這麼快吧。還沒等馬上風回答,許多兵士就已經吵鬧亂了起來。
“十個?”馬上風不高興地道,“將軍,你還是多派一點吧,否則我怕打的不過癮!”
木寒生沒有回答馬上風,招來五十名自己親自訓練的特種兵團,並從中挑選出十個人。給他們簡單地說明一下,那十個人就紛紛點頭,用一種奇怪的陣勢把馬上風圍了起來。
馬上風立即就感覺到危機,臉色第一次凝重地注視著圍著他的人。站在包圍圈外的木寒生平靜地道,“個人技能固然重要,但我需要的是能在戰場拼殺的勇士,更加需要可以在戰場帶領他的衛士衝殺的將領。這不但需要勇猛,還需要智力。攻擊!”
包圍馬上風的十人聽見命令後,迅速從腰後拿出一架很是小巧的箭弩,每弩上有五支上弦的短小箭支。嗖,五十支箭一下子全部射出,最近的擦著馬上風的腳尖沒土而入。嚇的馬上風一動不動,冷汗直流。
“我知道,也許你會看不起這樣的戰法,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戰爭不是個人的表演的舞臺,而是殺人的屠場,如果剛才的那些箭支射向你,你已經死了。剛才他們可以用數十種方法打敗了,但他們選擇了最快最簡潔的方法。你要想留在飛騎營,就需要明白,打仗和打獵在某些地方是一樣的,你該懂的。”
木寒生不顧愣在當地馬上風,看著臺下數以萬計的兵士,“我不反對你們平時互相切磋比鬥,但是,我需要更加強調的是紀律二字。以後凡擅自違令挑戰上官,擅自挑戰隊友者一律重罰。我不需要你們來爭強鬥勝,我需要的是可以在戰場上殺敵的勇士。有力氣就留著吧,不管是怒氣,還是怨氣,很快,你們就可以把它釋放到你們腰間的戰刀上,去殺死你面前的任何一個敵人。”
重重地看了馬上風一眼,木寒生知道這樣的點醒應該適度了。帶著五十名特種衛士離開了飛騎營,他還需要對這些這種兵士進行新的訓練。留下臺上的馬上風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臺旁的將領和臺下的衛士都沉思不語。與傳統的尚武精神相比,他們的將軍木寒生似乎更加傾向嗜殺。他是這樣的人嗎?
刑部的官員還是召見了木寒生,怎麼說崔湜也是一兵部侍郎。這件事情最終還是沒有驚動皇上,明眼人都知道怎麼做。木寒生也沒有用他本身的權利去改變這件事情的結果,非常配合刑部的官員完成審理。當然,最終的結果肯定對木寒生有利。木寒生覺得也沒有矯情的必要,領了那些官員的好意。現在的崔湜不過是一條落水失去主人的狗,很快的,這場本來就不大的風波漸漸消散了。只有在街頭小巷和茶館酒樓的戲劇中才能觀得一二。
這日,木寒生正在飛騎營將營內看著常凡成送來的最新情報。東都洛陽那邊太平黨的人還是沒有任何動靜,雙方在努力爭取戍衛京城餘下的五衛還是沒有任何進展。從在東都的祕密內探訊息得知,太平黨的人很有可能放棄對剩餘五衛的爭取,只要得到他們的中立保證。
“是啊,假如是這樣的話,對太平黨來說絕對沒有任何害處,現在對她們來說,時間的拖延於她們的幫助並不大。以她們十五萬的兵力來攻打只有七萬多的長安城,勝算還是很大的。”木寒生苦惱地看著在放在面前的地圖喃喃道。
營帳內一個人都沒有,大部分將領都在準備著備戰。一部分新的器械和裝備陸續下發,使得飛騎營在武器裝備方面漸漸規劃統一,不再像不久前亂七八糟的態勢了。
“報,將軍,皇宮急件!”一名傳令兵在沒有得到迴應的情況下就飛速地衝了進來,氣喘吁吁地把一封信遞給木寒生。
木寒生接過匆匆一看,立即穿上衣甲,配上戰刀,快速走出營帳。眾將領也看見了飛奔而來的傳令兵,知道有事情發生,紛紛向將營聚集過來。
“鬼師回來沒有?”木寒生問道。
“還沒有!”白天行擔憂地看著木寒生道,“將軍,是不是有什麼事?”
“皇宮有點事,你們誰與我一起去一下!”木寒生看著眾將領道。
還沒等其他將領有任何反應,陸天天跳了出來,高興地道,“我去,我去,我的事情都做完了,呆在這裡好悶啊,我還不知道皇宮是個什麼樣的呢!”
木寒生苦笑一聲,“走吧。”
崇德殿內,太子李成器,兵部尚書姚崇,戶部尚書上官婉兒,門下侍中史彰義,右諫議大夫李林甫都在裡面,讓木寒生沒有想到的是,李崇德竟然也在裡面,看樣子,他已經投效李成器了。
“木將軍,你終於來了!”李成器見木寒生趕到,竟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等禮節是如何的重,場中不少人都露出羨慕嫉妒的眼神。
“木大哥!”李崇德微笑地對木寒生行禮道。
“李府二公子已經宣誓效忠太子殿下,由於其父親被不明敵人暗殺,所以太子決定,暫由李崇德接替其父職位,等日後安定再行安排打算。”姚崇看到木寒生的疑惑,解釋道。
木寒生朝李崇德望去,見他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不由暗暗嘆了口氣。與眾人紛紛打了招呼,姚崇也開始說正事了。
“我們獲得最新情報,洛陽已經放棄對戍衛軍的爭取,現在正在說服他們中立。而我們經過這麼多天的努力,也沒有得到他們的任何承諾。所以形勢對我們很不利。可以相信,一旦他們得到戍衛軍中立的承諾,相信洛陽很快就會對長安發動進攻的。”姚崇簡單地向太子李成器說明了一下形勢。
眾人都緊鎖眉頭,看來大家都知道目前形勢的危急。李成器掃視了面前的幾位大人一眼道,“諸位大人有何良策啊?”
李林甫想了一想,走了出來,“殿下,下官覺得,此仗不可為。長公主那邊的兵力是我方數倍之多,且猛將如雲,萬不可力敵。不如殿下派出一名大員,與長公主談和。怎麼說長公主也是殿下的姑姑,相信不會為難我們的!”
李成器猶豫地看了李林甫一眼,然後和聲地向其他眾人道,“這個辦法怎麼樣?”
“胡說八道!”姚崇一點都不客氣地鄙視道,“亂臣賊子,豈能與王者言和。殿下,萬不可示之以弱!”
“那姚大人是否有更加高明的辦法?”李林甫也不生氣,謙虛地請教姚崇道。
“這……辦法還在想!”姚崇不耐煩地道。
“殿下,下官有個辦法!”李崇德走了出來。
“哦?什麼辦法?”李成器眼睛一亮,其他人也都眼巴巴地看著李崇德。
“我們目前最為難的是不是兵力不敵對方,而兵力不敵就有可能導致失敗?”李崇德慎重地道。
“是啊!”李林甫情不自禁地介面道。
“那不很簡單嘛,邊境及其他附近幾個都府都有大量的護兵,為什麼不緊急調遣兵力前來戍衛京城,平息叛亂呢?”李崇德認真地想了想,“你們看,梁州有駐軍五萬左右,還有興州、鳳州、歧州、隴州等等,加上來也有都護府軍五萬左右,……”
太子李成器失望地躺了回去,姚崇一幅白痴鄙夷的表情,可李崇德還在那津津有味地說著他的計劃,木寒生看不下去了,不由趕緊打斷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