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崔面首失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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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崔面首失寵
108崔面首失寵
李林甫真的很可疑,過後,據常凡成的屬下上報,關於平王李隆基被害的訊息的確已經傳遍京城。但此訊息散佈開來的時間絕對不過一個時辰,訊息最初來源地不可追考。這就更加加大木寒生的懷疑,試想,那些大官都是一早就進的皇宮,李林甫說當時他已經知道此流言傳遍京城顯然不合理。而且他的斥候探子都得不到一點情報,京城的流言卻能達到如此程度,的確很是詭異。
李林甫的資料木寒生所知道並不多,所以還不明白他的勢力分派,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屬於平王府應該毫無疑問了。只是現在木寒生需要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太平公主身上,也顧不得管這個了。
那天的朝會最終是不歡而散,朝臣們確定了皇帝出殯的時間和新皇登基的時間。李成器似乎都無所謂,只是不停地諮詢太平公主的意見,而太平卻早已經臉色鐵青。
木寒生一邊想著心事,一邊走回駙馬府。太平的人並沒有在朝會上當場翻臉,看來有可能是事情還沒有準備妥當,又或者有些事情出乎他們的意料。也有可能,她們是在等,等先皇的葬禮完成。
“安公公與門御醫得祕密處死!”鬼師來到木寒生的身旁,小聲地道。
“為什麼?”木寒生條件反射地驚疑道。
鬼師盯著木寒生的雙眼,緩緩道,“因為,他們似乎知道一些他們本不該知道的祕密!”
鬼師明顯已經懷疑到什麼,又或者要提醒木寒生什麼,木寒生略為一思考,搖了搖頭道,“不,我現在不能殺害他們,而且還要很好地保護他們。因為,他們與我的命運已捆綁起來了。他們對太平黨的意義已經不是很大,皇上本就是她們害死的。所以,新皇登基最大的危機還是實力的較量,而對此祕密最大的忌諱就是新王。雖然現在還沒有一絲危險的徵兆,但我不想成為知道此祕密的唯一者,那樣,對我來說,無異為自己的前路埋下一個陷阱!”
鬼師略顯驚訝地看了木寒生一眼,傳而無聲地離開木寒生的身旁。木寒生知道,他是沒有話說了。他從來不多廢話。
將軍府公主的侍女一個個表情都很難看,不用說,那公主似乎又發脾氣了。木寒生也累的生不出氣來了,朝著花蕊的房間走去,卻被一侍女哭泣地攔住,“駙馬,你快去看看公主吧!”
那侍女是公主的貼身侍女,見她哭的如此傷心,木寒生也不忍拂手而去。果然不出木寒生所料,公主又在發脾氣,不過這次似乎是一個人在偷偷地哭泣,地上摔壞了許多東西。
“公主……公主!”那名侍女小聲地喊道。
“滾,你走……你們都走開,都不要管我!”公主頭都沒有回,趴在被子上依舊輕聲地哭泣。
侍女向木寒生投來求助的目光,木寒生擺了擺頭,示意侍女出去。公主並沒有察覺到木寒生在她身邊,當木寒生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時,她還以為是她的侍女,又大了聲地讓她們出去。隨即很快想到,侍女可沒有這樣大的膽子,敢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嚇的她立刻坐起來,緊張地向木寒生看來。
當看到是自己的駙馬時,她不禁一喜,隨即又停止衝上來的動作,委屈幽怨地看著坐在床角的木寒生,依舊輕輕抽泣著。
“怎麼了?還在生我的氣啊?”木寒生的堅硬心一下子就化成萬千繞指柔了,看著高貴的受傷小貓般模樣的公主,溫柔地道。
這下公主可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入木寒生的懷中使勁大聲地哭出聲來。不知道是在發洩木寒生打他的痛楚,還是排遣多天來受冷落的委屈。
“駙馬,父皇他……他是否真的……”公主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問道。
“啊?”原來是在為他的父皇傷心啊,汗死,太自作多情了,不過想想最關愛她的父皇,那還算慈祥的老皇帝就這樣去世了,木寒生也不禁有點懷戀,對公主也多了一絲同情,拍了拍她的後背,“別太傷心了……”此時木寒生才發覺,他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也說不出口,更不要提她的父皇是被害死了。
“為什麼我聽說三哥也被人毒死了?駙馬,這是否是真的?那人是誰?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此時的李持盈完全沒有了公主的傲慢無禮,有的只是失去親人無助的彷徨與痛苦。她此時需要的不是答案,而是一個她最親近的人陪伴著她,讓她傾訴,讓她依靠。
李持盈就一直這樣靠在木寒生的懷中哭泣,哭累了就枕在木寒生的大腿上睡著了,直把木寒生的雙腿壓的血流不暢,痠麻作痛,她還猶如小孩子一般,不時抽泣說著囈語。
木寒生輕輕抱起了她,把她放入床中,好讓她舒服睡覺。誰知道剛一準備鬆手離開,李持盈就睜開惺鬆的眼睛,無助地問道,“駙馬,你要去哪?”
“啊?我脫衣服,脫衣服,睡覺!”
這個晚飯還沒有吃呢,不過幸好一直還不怎麼餓。昨夜沒有休息好,此時的睏意倒禁不住陣陣上湧了。木寒生在李持盈那半清醒的注視下,迅速脫掉外衣,鑽入被窩。
李持盈迅速就纏了上來,乖巧地鑽入木寒生的懷中,喃喃地道,“駙馬,不要離開我,此時我最親的人就是你了,不要離開我……”
木寒生拍了拍李持盈的後背,苦笑道,“不會的,不會的,睡吧!”他知道,李持盈和她一個姐姐及李隆基都是同父同母的兄妹。在皇城勾心鬥角的大環境中,他們三人無疑是最親密的。而此時,她的父親與三哥相繼離她而去,姐姐又早已經出家,媽媽更是在她出世後不久去世。那麼,嚴格意義上說,她真的已經沒有親人了。
李持盈似乎很滿足木寒生這樣對她,把身體全部縮入被窩,靠在木寒生的胸口自言自語道,“為什麼以前你不這樣對我……”
很快,木寒生就感覺到李持盈均勻的呼吸了,看來她真的哭累了。輕輕動了一下她的身體,好讓她的頭部露出被窩透氣。誰知道李持盈很快驚醒,當看見木寒生還在身邊時,又縮回被窩。
木寒生無奈地笑了笑,很快自己也進入夢想。畢竟,他也很是疲乏了。幾位侍女中途來過一趟,見駙馬擁著公主已經入睡,都臉色潮紅地悄悄退了出去。
皇上的葬禮很快舉行,舉朝上下幾乎所有官員都全部來了。滿城的百姓都帶著白絹,漫天的冥錢紛紛飄落,路上到處都是紙糊的冥物及假人。這些東西做工精巧逼真,惟妙惟肖,真佩服那些巧匠們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做出這麼多精緻的東西來。如果能把這些技術水平全部運用到實用的東西上來,那對生產力和文明的進步顯然也是巨大的。
木寒生也第一次見到了李持盈的姐姐金仙公主。不過最奇怪的是,平王依然不明不白,沒有下落。用一句現代的話說,就是神祕失蹤。不過原來投效於平王府的大小官員全部出現了,從外表上看,木寒生得不到任何一絲線索。
“我父皇是如何去世的?”金仙公主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木寒生身邊,臉色嚴肅道。
木寒生一愣,看了看四周到處都是身著素衣的送行隊伍,金仙公主此時問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她呢,“先皇陛下壽終正寢,只是可惜,沒有見到公主殿下最後一面。”
“哼!”金仙公主顯然對木寒生的回答極為不滿意,偷看了木寒生身前的李持盈一眼,狠狠地道,“木寒生,我還會找你算帳的!”
算帳?算什麼帳?你老爸又不是我害死的!拜託,大姐,你要報仇也要找對人好不好!當然,金仙公主說完話後就快速與李持盈並列而行,木寒生也沒有了解釋的機會。
葬禮後,太平府一絲動靜都沒有,原本駐紮在京城附近的戍衛軍也在葬禮前紛紛回到駐地,其他各地的地方武裝更是不會輕舉妄動了,就連邊境也一時間變的十分安靜。木寒生知道,這是一種極為危險的安靜,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
幸好,得到兵部尚書與準皇上的批准,不但禁衛軍已經被完全掌控,就是飛騎營的實力也大大成倍增加。原本的五千兵士現在一下子擴充到五萬兵士,成了真正滿員的營衛編制。這裡的大部分兵士都是新招募的新兵及從京城抽調的千牛衛,監門衛及金吾衛的一些兵士和宋王府原本的護衛私兵。嚴格意義上講,等於是把整個長安皇帝可以調動的兵權全部掌握集中起來,暫時劃編飛騎營。
對於這些後來拼雜起來的雜牌軍,木寒生對他們的戰鬥力並沒有抱太大希望,大多是沖沖門面或者做做後勤而已。所以木寒生並沒有打散原來的舊編制,只是抽調一部分優秀的兵士,到新兵中集中挑選出的一些有潛力的兵士整編團幫助訓練並擔任臨時將官,
所以,在木寒生的心裡,整個長安的戰鬥力是,五千左右的禁衛軍,其戰鬥力一般,不可靠。五千左右的飛騎營舊屬,是唯一的一張王牌,久經訓練,並有一定的戰鬥經驗。五千左右新組建的具有潛力的新兵團,經過訓練,可在短時間後達到與禁衛軍抗衡的水平,當然,只是木寒生的估計。剩下的四萬人,只能做做後勤,維持治安,或者沖人數,做肉盾!在木寒生的眼中,這些人的戰鬥力只是拿著鐵器的農夫而已。當然,螞蟻也能咬死大象,如果加以訓練,其還是有一定的戰鬥力的。
太平公主及其府下親信臣屬突然祕密離開長安,前去東都洛陽。這早在木寒生的意料之中,而她們一走,說明暴風雨很快就要來了。木寒生知道攔也攔不住,畢竟他沒有任何理由。而且太平走的時候還向她的侄子也就是太子李成器遞交了書呈。
太平走的第二日,木寒生領著一隊兵士在街上巡邏。其實他是在調查整個長安的詳細完全建築地勢,並且也想知道,這平王咋就消失了呢。這總的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吧。
突然,前面傳來百姓的哭聲,及陣陣打鬧聲。木寒生不禁皺起了眉頭,又知道是某位大官在橫行霸道,欺壓百姓了。
撥開圍觀的人群,豁然見到地上一大攤的鮮血,一位老頭躺在血泊之中,顯然已經死了。不遠處傳來一位老人追逐的哭泣聲,更遠處則有一女子的喊叫聲。
“造孽啊!你說做官的為何就可以如此草菅人命?”一名書生模樣的年輕人嘆道,被旁邊的同伴趕緊拉走。圍觀的人群見來了一隊兵士,紛紛畏懼的散開。
“去看看怎麼回事?”木寒生雖然有點氣憤,但此類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顯得有點麻木了。一隊衛士趕緊朝前面出聲的地方奔去。
木寒生身著普通市民的衣裳,隨著人群慢慢跟了上去。這樣能聽到更多市民的心聲。
“你知道剛才那霸道的大人是誰嗎?”人群見有一隊兵士趕過去,紛紛跟著圍了上去。途中,一市民感興趣地問道。
“哎呀,你還不知道?”旁邊那人一幅你不知道真的是很不應該的表情,“那人不就是傳說中的崔面首嗎?”
“哦!”那人恍然大悟的樣子,“就是戲劇中唱的公主府上的崔面首?怎麼是他?他沒有隨公主去東都嗎?”
“沒有,據說是失寵了。聽公主府的下人說,這崔面首在外面拈花惹草被公主知道了,一怒之下把他趕出公主府,你看,現在盡拿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出氣!”
木寒生暗暗吃驚,這民間的訊息流傳的也太快了吧,看來這崔面首應該就是崔湜無疑了。想來上次暗中使的計謀還真的奏效了,這男人女人,無論是誰,都免不了要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