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8 鬼師天士

98 鬼師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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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鬼師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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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鬼師天士

“鬼師,既然此行如此重要,為何你不讓我多帶點護衛?”李崇道顯然對鬼師有很多不滿,口氣自始至終都不怎麼客氣。

那鬼師似乎也不在意,淡淡地笑道,“我們這次是祕密出行,難道你想驚動太平府的人?呵呵,到時候就算你帶上一千兵士,你也別想平安到達梁州府。”

木寒生趴在雪地裡動也不動,他身後的所有兵士都把目光看向他,就等他一聲令下。

“拿出弓箭,先射馬,留鬼師與那李崇道,其他人格殺勿論,準備!”木寒生輕輕地下達命令。

“哈哈……”鬼師突然大笑起來,沒有等人問他為什麼笑,他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可惜啊……都是些有勇無謀之人,不然我們今天想要透過這條隘路,還真是不容易啊,不好,有殺氣……”

隨著鬼師的驚呼,許多兔子從樹林中竄了出來,許多鳥雀也不顧大雪紛飛,哄的一聲衝出林子。鬼師的話音還未落下,只聽嗖的一聲,走在後排的一匹馬中箭,馬連人一下子就摔了下去。

嗖嗖嗖……,無數的箭支從樹林中射出,讓李崇道等人一時驚慌失措。飛騎營的大多數兵士都必需掌握弓射,更別說這些精心挑選出來的了。其中,常凡成和白天行的弓術不俗,尤其是白天行,先一箭剛放出去,後一箭接著射出,不但射中了那匹馬,馬上的護衛也一不小心翹翹了。

李崇道身邊的護衛果然不簡單,經過剛開始的混亂後,大部分人都很快反應過來,紛紛下馬,用馬身阻擋亂箭。除了大意的掛了幾個護衛和受傷幾個外,大部分人都安然無恙。這也正和木寒生等人的意,交戰甫一開始,李崇道等人的馬匹基本死傷殆盡。

眾護衛也在馬匹身體的掩護下,發現了木寒生們藏身的地點。二話不說,勇敢地衝了上來。飛騎營眾將士也紛紛從掩蔽幾天的雪地中站出來,快速活動一下筋骨,拔刀迎戰。

李崇道護衛們的實力大大出乎木寒生的想象,雖然他們首戰不利,人數上又處於弱視,但是戰局並沒有因此而出現一邊倒的情況。刀劍的碰撞聲,臨死前慘烈痛苦的哀號聲,大聲發狂地喊殺聲,在靜謐的大雪中傳了很遠很遠……。

木寒生著急了,因為死的不僅僅是李崇道的護衛。接觸十分鐘不到,他帶來的二三十兵士就損失了一半。剩下十幾名的兵士也個個負傷。當然,對方的情況也很慘。二十幾名護衛只剩下十名左右還在抵抗。

木寒生的眼睛都氣紅了,他能不著急不生氣嘛。這次他帶的可是飛騎營的精英啊,小小的埋伏戰就讓他遭受如此大的損失,他如何向眾將士交待。太輕敵了。木寒生拔出戰刀,一步一步朝著僵持的戰局走去。

“將軍,你不能衝動!”常凡成眼睛紅紅的,留著最後的理智勸阻著木寒生。

“拔出你的刀,與我一起上!”木寒生眼睛冷酷地看著常凡成,隨即一個大跨步,一刀偷襲砍中對方的一名護衛。雙方也趁機後退幾步,紛紛休息起來。

“你們……你們是誰?”李崇道的聲音有點顫抖。

木寒生的牙齒都快咬碎了,努力地張開嘴,“殺,給我挫骨揚灰!”

加入了木寒生與常凡成這兩員生力軍,飛騎營眾將士頓覺輕鬆許多。雖然李崇道的護衛個個已經疲憊不堪,但還是依舊頑強的抵抗,哪怕手中的刀已經斷了,他們還是沒有丟下武器的意圖。他們深深的戰鬥意志不由更加刺激著木寒生,他的眼中只有殺。對方的戰鬥意志越高,他下手就越狠,砍在對方身上的刀也就越多。

疼痛幾乎讓他抓不住手中的刀了,很顯然,武技並不如何突出的他已經掛彩無數。如果不是幾名兵士用身體作掩護,他可能已經掛了。木寒生的臉上全是血,血水混雜著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讓他看上去猙獰恐怖。刀口已經鈍了,當敵人的一把刀刺中他的腰部時,他用盡全部的力氣把刀背砸向那人的腦袋,在看見對方的臉被砸的稀巴爛時,他也倒了下去。

常凡成扶起倒在地上的木寒生,馬三已經氣的發瘋,砍倒最後一名護衛時,他甚至還不解氣,不停地用刀剁著對方,直到血肉模糊。

不遠處的李崇道已經看的連連嘔吐,馬三聽見聲音,發現還有二人活著。忘記了木寒生的交待,提刀就趕過去。

“擋住他。”木寒生手捂腰部受傷的傷口,無力地道。

費辛連忙趕了過去,可是馬三似乎已經紅了眼,什麼人都不認識了,連費辛也砍了起來。木寒生氣的大吼一聲,“馬三,你給我滾回來!”

氣急攻心,加上身體嚴重受傷,木寒生一下子吐出一口血來。馬三被木寒生的一聲大喝驚醒了,連忙來到木寒生的跟前,眼睛中滿是淚花,“將軍,將軍,你怎麼了?你沒事吧,將軍……”

木寒生努力地微微一笑,對著常凡成道,“扶我過去。”

李崇道早已經嚇的站都站不住了,只有鬼師似乎很是平靜,神情憂鬱地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該你們了。”木寒生的聲音有氣無力。

“大俠……大哥……英雄……大爺……爺爺……,別殺我,說,你們要什麼,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父親是京兆尹,我有錢的,我還可以給你們官做,英雄,饒了我吧!”李崇道突然跪在地上失聲痛哭。

“你們是誰?”鬼師慢慢地低下頭,平靜地問道。

“飛騎營,你***,老子今天不把你千刀萬剮,老子不是他娘養的!”馬三餘怒未消,提刀又要幹上,被木寒生一瞪眼,硬生生退了回去。

“飛騎營?飛騎營……?”鬼師突然奇怪地一笑,“看來我還是輸了,我竟然可笑地以為你們……你們殺吧!”

“拿刀來!”木寒生冷冷地道。

“將軍,我來吧。”“將軍,讓我來砍掉這些王八蛋!”費辛與馬三同時道。

木寒生沒有理睬他們,接過宰父關遞來的刀。今天的戰鬥就他受傷最輕,戰功也最高。看來這有實戰經驗和沒有就是差別很大,如果沒有他,可能今天都不會成功。

“鬼師,**你奶奶,就是你出的鬼主意,把本少爺拖進絕路。你個老東西……!英雄,大爺們,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

噗刺一聲,刀很快。當李崇道的頭離開身體的時候,他的嘴巴還張著,呼嚕不清地吐出幾個字,“下……有……小……”

鬼師也閉上了眼睛,可是半天刀都沒有落下。木寒生咬了咬牙,丟下刀,對眾人道,“把這頭包起來帶著,用雪掩蓋掉這裡的屍體。他……給我綁起來。咳咳……”

“將軍,先回去吧,這裡由我們來做!”常凡成著急地道,眾將士也紛紛勸著。

“快點!”木寒生扶著常凡成的手,在一塊地勢較高的地方坐了下來。

這時,雪突然停止了,天空中灰沉沉的雲層很快散去,陽光無比溫暖地照向大地。在逐漸晴朗的天空中,有幾條如龍般的白色雲彩在相互纏繞舞動,然後漸漸消失天際。

鬼師見到這種情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天動!天士出世,哎……,百年亂勢恐難現矣!”說完頹喪地坐倒在地。

經次一役,木寒生所帶兵士損失慘重。三十多名飛騎營精英,最後只剩下十餘名,且個個帶傷。有幾個可能從此致殘。這是木寒生來到古代以來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血戰,卻給了他無比沉重的打擊。無論是情報收集判斷還是戰法戰術他都犯下了許多錯誤。深深的愧疚和失敗感壓抑著他,回到飛騎營剛躺下他就著急地吩咐道,“那鬼師……不能……不能殺,關……關起來。此事不能宣揚,你們找些兵士……去那裡把所有屍體全部掩埋了吧,不要……不要等雪幹被人……發現……我在這裡……不要告訴任何人……不要……”他擔心馬三等人萬一一衝動,砍了他那就可惜了。

雖然說自從來到這裡後,受到不少困難和挫折,但那都是些小打小鬧。不管怎麼說他坐到今天飛騎營將軍這個位置還是很順利的。一年多的時間內,他由無權無勢的一無所有的人擁有了今天的地位和權力,他變的有些盲目和失去目標了。

馬三等人正在嚷嚷著如何殺掉那個鬼師才解恨,無論常凡成等人如何勸阻,他堅持要殺掉那人。聽見木寒生吩咐後,他不能說話了,只能生氣地離開。飛騎營的眾將領紛紛趕到大營,他們看到幾天前將軍帶領幾十人出去,現在回來不但大家渾身都有傷,而且將軍似乎還受傷不輕。

宰父關與白天行比較冷靜,吩咐著眾人不要宣揚,一邊祕密集合飛騎營高階將領,讓他們帶領親信去埋葬犧牲的兵士和那些殺掉的護衛。

原本這次行動韓濟、蘇良、王本衝等人是知道的,他們見木寒生並沒有選上他們,現在還紛紛生著悶氣呢。當他們帶著親信趕到現場時,一個個驚呆了。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他們當然知道他們各自的實力,紛紛想著,如果這次行動來了,恐怕現在屍體就留在這裡了。

木寒生過了三天才悠悠醒過來,剛一睜開眼睛,他就看到飛騎營的所有將士都呆在他的房間內。見木寒生醒來,大家紛紛圍了上來。尤其那馬三,更是咧著嘴笑,一點沒有那天的凶殺和野蠻,呆傻傻的。

“怎麼都在這?”木寒生努力地笑了笑。

眾人紛紛七嘴八舌,說著不成調的話。看來幾天來把他們急壞了,見木寒生終於醒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將軍,你不知道,你再不醒來,我們可堅持不住了!”馬三傻愣愣地道。

“去,什麼堅持不住了。”常凡成斥責道,“將軍,您與公主的大婚後天就要開始了。你看要不要向皇上稟明情況,推遲婚禮?”

“怎麼推遲?用什麼藉口?”木寒生苦笑道。

“就說將軍出去訓練還沒有回來。”馬三介面道。

切!去你的!就你知道似的!眾將士無比給予馬三深深的鄙視,一時間房間的氣氛活躍起來。

“可是,你現在的身體……!”常凡成擔憂道。

“又不是去打仗,成親而已!”木寒生笑道,“成親還需要多大的力氣啊。”

“哈哈……”眾人大笑,宰父關在一旁大聲地道,“成親不需要多大力氣,洞房沒有力氣可不行哦!”說完又是引的眾人齊聲大笑。

“她可是公主也,我怎敢褻瀆,娶回來還不是養在家裡供著,你還想怎麼樣!”木寒生笑道。

“哈哈……”眾人又紛紛大笑。在他們眼中,木寒生是一個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將軍,在平時那是一點架子也沒有。不然此時他們敢與他這樣聊起公主?找死不成!

“常校尉,你去將軍府通報一聲,讓他們知道我回來了就好。就說我成親前會回去的,現在在軍營裡還有事。”

“將軍,我可不敢去。”常凡成擔心地道,“你不知道,現在營寨外有多少人,更別提你的將軍府了。皇上的使臣都有幾撥,你讓我去如何說啊!京城的謠言傳的漫天飛,說什麼將軍您閒九公主長的醜,逃婚去了!還有……”

“算了,算了,別說了,有這麼誇張嗎?不管你找什麼藉口,只要讓他們知道我現在很好就行了。看來這次的行動完全失敗了,等日後李崇道他們失蹤的訊息……哎!”木寒生暗暗搖了搖頭。

“那好吧!”常凡成很為難地走了出去,那表情簡直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死去的兵士安排好了嗎?”木寒生沉痛地問道。

其他將領見木寒生提起那件事,紛紛垂起眉頭。韓濟上前道,“將軍放心,萬無一失!”

“所有犧牲的將士都賠償百兩銀子,這錢我私人出,理由就說是訓練時不慎負傷……哎,你們都下去吧!”木寒生想一個人靜靜,他覺得,這次行動死傷這麼多人,他的心中竟然沒有太多的悲傷,惋惜竟然充斥著他的內心。他在冷笑著自己的變化時,也只能用錢的賠償來彌補這種譴責。做一名普通的小兵和做一名將軍受需要承受的太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