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百一十五話 進擊的樹人

第七百一十五話 進擊的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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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五話 進擊的樹人

白慈溪清醒了,實際上再次之前他都不敢保證自己的安全。沒能像是陳靜一樣就這麼昏睡下去直到世界末日,似乎是上天帶給自己的恩賜。少年剛開始並不知道這個恩賜是從哪來的,掙扎開的雙眼竄動著眼珠,他竭盡全力讓大腦清醒,處理清楚視網膜上面的影像,他看見了一張少女的臉。

柔順銀白色的長髮飄灑著,空氣中的風讓上方少女的臉看起來很憔悴很傷心,當發現白慈溪清醒過來的時候,名叫麗的少女忽然雙眼閃著金光。少女似乎在笑,白慈溪不能立刻分辨她的表情的含義,不過看得出來她一直不停地叫著自己的名字,這就是睡夢中自己一直聽見的呼喚。

“謝謝你”白慈溪也想笑笑,但是他自己的臉部表情很僵硬,大腦似乎都還沒有充斥著正確的控制表情的指令,自己很多地方不由自主,感受到的只有從上方滑落的水滴,難道天空下雨了麼?然而實際上並非是陰沉的天空,水跡有些潮溼,帶給白慈溪的感覺清爽卻又幹涸,這感覺沒有錯,應該是上方某人流下的淚水。

白慈溪趕忙爬起來,支撐著身體離開了腦袋枕著的高高的位置,這個天然的枕頭比任何的石頭都要舒服,轉頭一瞄卻只發現了少女的膝蓋。麗一定是在自己昏迷的時候一直維持著跪坐的姿態,為了讓自己的腦袋能夠更好的處於上位,不至於讓鮮血倒流,畢竟白慈溪摔倒下去的時候有沒有撞到腦袋他自己都稀裡糊塗的。

說起來為什麼自己能夠從底下到達上面,為什麼自己還會安然無恙,這樣的事情讓他很震驚。轉頭看了一圈之後。白慈溪發現了自己的僕人約恩。這麼個忠心的人怎麼會不聽從自己的說法留在城市裡面,大家可是都託付給這個小子的啊。

“你過來!”白慈溪只是一招手,約恩立刻以人形形態走過去單膝跪地,就著白慈溪的坐高之後忽然感受到來自於主人的猛力拍肩:“你有能耐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把城市裡面的大家置於何地,莫樂。利歐亞還有夏琳都被你扔在那了對不對?”

白慈溪真的想要給這個僕人治罪。就連白慈溪自己都聽說過城市裡面亂成了一鍋粥,如果放任像是夏琳那樣的存在介入戰場,那還得了。gast將這些人多付給白慈溪自己。就是希望他能夠完美地保護好他們,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雖然自己不能主宰,但是為什麼約恩也不能控制了呢?責罰當然是要的。但是忽然白慈溪發現約恩腰間還扯著繩子,繩子長長的被拴在了樹上。他摸摸僕人的腦袋。然後輕聲地問道:“你這個是什麼裝飾?”

“為了將您從下面帶上來,縱身一躍之前我用繩套拴住自己,讓上面的人看著。帶你出來也是因為白慈溪大人,您的氣息非常沉重。像是個什麼也放不下的大力士一樣。”約恩並沒有如願說完,因為白慈溪抬手將他制止了。

四周的圍觀者都看著,大家把場面變得非常尷尬。如果不是約恩這個僕人違抗自己的命令,那說不定白慈溪就真的白白犧牲了。看了看僕人向下的眼神。白慈溪有些難過,不過在那之外,他也非常坦誠地拍拍約恩的肩膀,依靠站起來的這個發力機會,他說道:“錯怪你了,我的錯。依照命令而行動,還是依照內心而行動,看來是我的認識發生了錯誤。”

約恩一定主人居然承擔責任和錯誤,他哪裡願意立刻推手來回搖擺,他要將責任擔在自己身上,畢竟也是自己置同伴的生死不顧。可是白慈溪是什麼人,不僅精明而且能幹,他立刻阻止了約恩的攬責,對於自己的發言做出瞭解釋:“同伴並不會因為能力的強弱而被區別對待,並不能因為對方能力弱就反而成了並非同伴的東西。每個人都有作用,即便是小隊中最強大的人遇到困難依然會死去,因此,我太過分的低估大家的能力了。gast將這些人帶給我,指引了一群不相干的人這並不是給我的累贅和試煉,反而他們是gast留給我的最好的幫手。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決定將自己在下面感知到的事情告訴上面的你們,此刻我昏睡了多久?”

“從下去到現在不超過十分鐘吧。”佛林認真地說著,而且這個別人家的僕人也在警戒著四周。

白慈溪笑了笑,他明白佛林為什麼警覺起來,然後告訴大家:“原本我打算獨自面對的事情,現在你們誰也不準跑哦,我們的面前一直有別的敵人在這裡監視我們哦。快出來!我沒記錯的話,沫瑋,是你吧?”

白慈溪用出了之前作教授的腔調,就像是在訓斥學生一樣。實際上魔女沫瑋年紀上來說比暗香要大一點,投靠了維吉爾之後,她變得更加嫵媚動人起來。輕羅曼紗的衣袂散發著黑色的氣息,感覺這個女孩渾身上下就是披著一條紗衣一樣,黑漆漆的日本刀刀鞘倒是比她本人更快的露面。

這就是傳說中的妖刀吧,緊隨其後從身後的小道竄出了大批的惡魔部隊,還有很多人形穿著厚實的布衣,這些應該是人類的僱傭兵吧。被他們堵截的後果大部分情況下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而白慈溪更加希望的就不是逃跑,他想要藉助這個背水一戰的局勢進行一次合理的反殺,四個人對陣一群,而且其中的領頭人還是可能被維吉爾強化過的妖刀主。

一場大戰立刻開始了,就連白慈溪和沫瑋這邊都完全沒想到他們戰鬥剛開始不久,某一群奇怪的隊伍居然正在向著這邊靠攏,震動根本不會被混戰中的所有人察覺。

城市之內的混戰也開始了新的一方變革,因為樹人介入了戰局。首先是各個地區的守備官發現,湧向城市的不僅僅有活屍,還有不成形狀的變異活屍,還有奧妮克指示的難民,接著就是不知道哪裡進來的惡魔。

壓根就沒有辦法阻止惡魔的衝擊,隊伍都是由志願者和巡邏隊組合而成,壓根沒有多少的意志力,最重要的是就連基本的默契都沒有。戰鬥吃力是自然地,而且這場消耗戰拖得太久了,遠方的天空都已經開始發出朦朦朧朧的白色。

侯存欣所在的守備軍營地遭受了最慘重的攻擊,一次次的突襲都

讓橋頭堡的防禦被沖垮,每當到了這個時候就只有等侯存欣一夫當關的跳在橋下擊殺衝過來的所有敵人。一次兩次的橫刀立馬還是可以的,但是即便是假面,侯存欣也是人類;即便少年有很多的經驗,可是還是會出很多叉子。

等到第六次疲憊的少年回到了加固的橋頭堡,他身上的傷口多了一次被貫穿的槍傷,小惡魔的長矛有的時候在亂軍之中最容易造成這樣的損傷,好在只是肩部,假面的力量可以恢復,只要侯存欣沒有耗乾淨沒有放棄全部的體能和意識。

為他包紮的醫護人員是僅有的能動員的大嬸,年紀並不大但是胖墩墩的女士看起來非常的熱情,她開啟侯存欣的衣襟的時候都快要哭了,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居然遭受了這麼多的傷痛,這個世界都是怎麼了。老女人做完了上藥和包紮,帶給侯存欣一碗熱湯,因為戰爭剛開始所以資源還不是太缺乏,至少現在吃的比人多。看著少年端著湯碗似乎在想心事,大嬸嘆了口氣默唸著上帝,祈禱著迴應,雖然很堅強的繼續服務別的傷員,可還是躲在沒有人的角落默默地哭泣了一遍。

紅種種的大嬸沒來得及回來收拾侯存欣的湯碗就發現少年已經自行拆開紗布了,身為假面的少年似乎就是兵器一樣的存在,損傷只需要體能和意識就足夠恢復,但是誰都知道就好像服用興奮劑一樣,假面就像是害人的毒品,每當劇烈的使用就是在蠶食人體本身的健康和意志力。如果少年完全耗幹了身體,也許他會比這裡任何的成年人都要快的面臨死亡。大嬸想要湊過去跟這個戰功少年說句話,但是片刻之後傳來的震動立刻將年輕人驚動了。

侯存欣披上了殘破的高階學徒制服,便立刻向著外側挺進了,這回的震動和別時並不一樣,人馬看起來就像是巨人一樣。等到那些東西靠近的時候,侯存欣驚呆了,更不必說普通的人,這些成群結隊吱吱呀呀過來的龐然大物是樹人,而且已經湧進了外圍的城牆踐踏了城下區域來到面前。

樹人明明只是在暗香進攻該隱城堡的時候幫助過大家的啊,為什麼又要踐踏這城市,就好像是人類踐踏草坪一樣。為什麼會這樣,侯存欣心裡混亂著,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該拿什麼當做氣力去攻擊樹人,望著以樹人為前部,後方大批次靠近的惡魔,侯存欣更加感覺沒有了希望,心裡只是默默地在想著暗香究竟在哪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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