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二十一話 戀愛中的遷就

第六百二十一話 戀愛中的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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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話 戀愛中的遷就

植野暗香瞭解到了全部的情報,這樣並不能說會對她的行動有任何的幫助,實際上即便沒有候存欣的這個鬧變扭的行為,暗香也足夠迷惘的。和盤托出之後,暗香開始漸漸地無法抓住真相的重點了,最初只是跟著候存欣的決定要來這裡闖一闖,然而現在他們發現他們並非要擊敗敵人這麼簡單,這次的任務從根本上就是一個守護行動。

在敵人的實力樹木甚至是目的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暗香找不到方法去與那些人對抗,更不知道與哪些人戰鬥。作為行動大腦的候存欣並不在身邊,作為左膀右臂的好閨蜜也不在身邊,這些所有的事情和責任都必須讓她一個人來承擔。白慈溪出事了,但是暗香卻不能立刻離開這裡去見他們的同伴;學院有人喪命了,但是暗香卻無法作為一個學生抓住真凶,留下來的就只剩下無盡的恐怖與難熬的等待。

蕭羅斯謝絕了暗香說要在廚房裡面的幫助,平時暗香能做到的洗菜,剝土豆的活現在都領不到了,暗香的存在更加像是個孕婦,而並非正值青年的孩子。看來女護衛和教授都有所顧忌,她們生怕暗香會在幹活的時候分心受傷,更何況是在她瞭解了學院裡面正在發生了一些什麼的時候。

暗香需要一個承諾,一個保證,需要一個行動起來的動力。放在是從前,植野暗香這個女孩擁有的執拗會讓任何人,即便是同伴感到畏懼,因為從來沒有什麼事情是無法去做的,從來沒有什麼結果是無法達成的,暗香較之於過去多了無數的羈絆,卻也徒勞地增添了許多的枷鎖,她甚至已經忘記如果自己不為了別人該如何生活了。

痛苦難過的暗香在自己的房間裡面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玩,每當她內心掙扎著想要憤然行動。前往地下室的時候她就會非常工整地區疊起自己的衣服;而每當這份衝動消失之後,少女迷惘地發著呆,她甚至不知道在地下室如果碰上危險自己的劍刃會為了誰而戰鬥,她的衣服也被她弄的亂七八糟。

糾結的袖子纏在了一起,像是糾纏的心思,少女**的心絃想到了很多很多事情,甚至這些事情都和她自己無關,不過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什麼都不想,那就連活著也辦不到了。抱著這個思想,暗香扔下自己手中的東西。換上抗寒的衣服就往樓下走,自己的短靴就在門前,回來的時候因為胡亂踢掉現在唄蕭羅斯重新放置在門的內側。

她輕聲地船上鞋,卻在將要出門的時候被同樣不做家務的教授逮個正著,好像教授就是為了這樣的事情而不做家務一樣。同情卻又困擾的聲音在少女的而後響起,這根本就像是貼著耳根:“你這是要去哪裡,一會等貝芙琳她回來咱們就要開飯咯。”

起初暗香沒有回答的意思,但是想到同樣為自己擔心的教授現在所說的話,她不得不像個叛逆期少女對母親一樣回道:“我想一個人晾一晾。這風和這陽光被逃課的我忽略了呢?是時候認真地想一些關於將來的打算了。”

於是乎,她離開了沒聽得清最後烈焰愛說了些什麼,抑或這只是勸說,亦或者是贊同地呼喊。走到了大街上。暗香才真正發現原來她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並沒有什麼可去的地方,被封禁的城市無法通往郊區,原本打算去見見傅林美,現在想想等到申請透過那個城門估計就不得不趕回去。

午後的陽光倒是一點也沒有為寒冷的人驅散什麼。像個別有用心的小人。暗香不自覺裹緊了身上的禦寒斗篷,魔法城市生產的保溫材料能夠珍貴地儲存人體釋放出的輻射,並且讓它長時間工作著。有了這個暗香姑且沒有了擔心。但是所能去的地方也就只剩下前方的郊野公園了。

不大的面積卻足夠滿足少女停留地全部條件,這裡的邊上放著供人休息的長椅,如果能有熱飲就再好不過了,會這樣送熱飲的人只有候存欣,現在想著這些就會盡快地扯上和他的關係,暗香不再想著這個奢望。

她理清了當前全部的線索,雖然這裡面有很多線路讓她分不清輕重,但是關乎於學院的傳送法陣這個說法是最直接的。才不是因為那是候存欣告訴自己的原因,暗香心中貿貿然地閃過這個念頭便立刻將它葬送。她現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這邊,尋找可能存在結界中樞的位置,讓小靜出面破壞,這樣想的話事情又回到了原點,回到了自己要不要搬回宿舍和大家會合的前提之上。

坐在原來的位置這麼久,她自己都已經有些忘記時間流逝的有多麼快速,路上的人多了起來,應該是這片靜謐的公園遭遇路人最繁密的時間段了。忽然,視線邊上一隻手掌升了過來,暗香幾乎是被這突然的出現嚇了一跳,接著她才對敷上臉頰灼熱的罐頭激怒。

跳起身的暗香看見了罐裝的熱飲,然而那個人並非候存欣,帶著手套做這種事的是貝芙琳。**的少女似乎已經放學了,看著她的行裝似乎都回去了一趟再一路找過來。蒸騰熱氣的罐頭應該是在最近的購買點得到的,暗香發現這傢伙手裡拿了兩個,顯然是趕過來給自己送飲料的。

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了,暗香摸了摸臉頰便接過對方伸長的手臂前的物品,滾燙的熱量還是讓沒戴上手套的她有些吃驚。暗香無奈地說道:“我居然是被你用這樣的刑法燙醒的。”

“誰叫你一直在發呆,在公園對面的入口我就在叫你,像個木頭一樣。”貝芙琳親暱地走過來挽著好朋友的胳膊,冬天讓人們互相之間都變的想要依偎別人。“我們回去吧,回去的路上我可以聊聊候存欣的事情麼?”

“怎麼忽然...提到他?”暗香很明顯地面色變化,眨著眼睛想要轉移視線。

這些是無法欺騙從以前開始善於觀察的貝芙琳的,她簡單地表示候存欣並沒有找她做別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心希望得到暗香的原諒。貝芙琳發現自己說的事情並沒有被同伴聽進去,這當然是意料之內,於是她俏皮地增加了一些情節,一些候存欣並沒有說的事情。

“那傢伙...想要邀請你和你的同伴一同去地下冒險呢

,但是因為一直以來就非常擔心你的狀態,這麼久不和他見面他非常的不放心啦。於是呢,他決定誰也不選哦,那個笨蛋他說希望你好好休息,並且想要一個人去地下收集情報了。”

這回暗香沉默了,既沒有聽到反對,也沒有聽見罵聲,就連最被貝芙琳期待地擔憂都沒有。複雜的少女心境讓同為少女的貝芙琳也沒辦法感知,貝芙琳撇了撇嘴,不滿意地補充道:“你就真的這麼不在意麼?不管那傢伙會怎麼樣?”

“不是的。”暗香嚴肅地看著前方,腳下的步伐沒有變化,只是認真地說道:“我只是覺得如果他認為那樣好的話就那樣辦吧,不管是不是帶著我,這個問題有什麼區別麼?”暗香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做什麼,這裡她也同樣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堅持於某個觀點。

人遇到觀點上的優柔總是讓旁觀者氣憤,貝芙琳同樣如此,半帶任性地甩開暗香的胳膊說道:“這可不是你的真話!感情的事情一定要坦白,如果連一個戀愛的傻子都不做,你要怎麼收穫愛情呢?”

“你在說什麼呀,噁心死了。”暗香嫌棄地說著,心裡卻有了一點判斷,畢竟被貝芙琳直白地點名問題的關鍵,她也有些按耐不住激動。“我現在就是在猶豫自己要不要相信他,我不是那種會舔著臉跟別人調調走的人,總是在想萬一如果他怎麼樣該怎麼辦,我真的很慌。”

“慌亂說明你在乎他。”貝芙琳愉快地做出確定,面對嘻嘻笑地她暗香卻並沒有反對這句話的權威。一看見有機會,貝芙琳又加了把勁。“信任這種東西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是一樣的。那個時候你為什麼會不分場合,不管困難的幫助我呢?我相信這就是對我的期待,希望我們能成為同伴,希望友善會改善雙方的關係,於是我們現在成為了互相拯救性命的朋友不是麼?對我都可以有的信任與耐心,難道你就不願意對候存欣有一點麼?戀人之間的遷就可不是舔著臉這樣的意思,那是一種因為理解,因為愛而做出的補救,是雙方都存在信念的證明啊!”

暗香驚訝地發現身邊的某人原來這麼懂事,之前果然也沒有白白地救下她,作為朋友來說貝芙琳已經達到了鞠躬盡瘁的程度,沒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她,更不能怪罪候存欣,問題就出在暗香自己的心態上。

“總之我告訴你咯,你在這週末之前必須拿定主意了,接受那傢伙的邀請下到那裡探險,不然的話那傢伙真會自己一個人去的誒。”這邊貝芙琳也不遺餘力的放出了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