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九章 未雨綢繆(求票求收藏)

第五十九章 未雨綢繆(求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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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未雨綢繆(求票求收藏)

(各位親愛的兄弟姐妹,誰的書架還有空位,可以安慰我受傷的心?)

“你又不是不知道線娘這孩子,”提起女兒,竇建德有一肚子苦水要倒,“我給她找了那麼多年青俊傑讓她挑選,可她呢?她是怎麼做的?仗著自己箭法了得去欺負人?”

想想女兒那些花招,他就奇怪,自己和亡妻都是老實人,現在的妻子也賢淑端莊,女兒是從哪兒學來的那些古靈精怪?

“我給她找的可都是將軍級別的啊,可你看看她對那些人做了什麼,不過就是射箭輸了,結果呢?一個讓上屋頂撿風箏,然後把梯子撤了。一個看他斧子使得好,就讓去廚房幫忙,劈了一天的柴,這不是大材小用嗎。一個嫌人家木訥,讓他下田裡扮一天稻草人…唉!”

想起女兒的惡作劇他就頭疼,為這,事後他沒少花時間和精力去安撫那些受了委屈的年青將軍,只是,人家再也不肯kao近他女兒了,駙馬爺名字雖好,可他們丟不起那人…

聽竇建德抱怨的這些事,曹後也忍不住笑了,線娘這丫頭,還真敢幹,“不過,她整王少將軍的那次,是有點過了。”

曹後雖然也不喜歡那個輕浮的年青人,但讓他舉著靶子跑起來給她練箭,這不是把人當成活靶子嗎?弓箭可沒長眼睛,萬一真出了人命...弄得事後竇建德屈尊,向自己的老部下,好兄弟王伏寶親自登門賠禮。

“哼,那小子,照我看,線娘可是整得好。”沒想到竇建德竟然是支援女兒的。

“那你還抱怨什麼?”曹後就奇怪了。

“我是說她不該這麼整別人,這孩子,”竇建德忍俊不禁,“我說她不聽,怎麼樣,這回踢到鐵板了吧?這就叫強中更有強中手,能人背後又能人。”對有人能制住女兒,他顯然很滿意。

“可是按輩分算,徐茂公是線孃的叔叔吧?”曹後想起來就覺得好笑,那年青人竟然用輩分壓線娘,偏還讓人挑不出什麼不是。

“各算各個,又不是親叔叔。”竇建德可不在乎這些。

“你真要把線娘嫁他?”曹後有些猶豫。

“只有他能讓線娘啞口無言,不是嗎?女孩子太強了,就會瞧不起丈夫,這對日後居家過日子並不好,總要找個能管住她的,當然,要是一味忍氣吞聲可不行,不過我的女兒,是不會吃虧的。男人,要讓女人覺得可以依kao,女人,也要讓男人保住自尊。”竇建德從他的經驗說起。他和他的兩個妻子,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曹後點頭稱是。

“不過,”竇建德還是嘆了口氣,“徐茂公,我對他還是不太放心。”畢竟他是因為父親落入夏軍才投過來的。

“既然如此,大王為何不從身邊那些老部屬的子侄中挑一個,畢竟是自己人,也讓人放心。”曹後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竇建德給女兒介紹的年青人多數都是沒什麼背景的?

“什麼自己人?”竇建德不屑,“那些傢伙讓自己不爭氣的小輩圍著我的女兒轉,難道還會安什麼好心?”

曹後吃驚地看著他。

屋裡只有夫妻二人,竇建德和曹後向來都不習慣讓人服侍,雖然這樣,竇建德還是往周圍看了一遍,確實沒旁人在,他和妻子交底:“這事你也應該知道了,家業大了,有些人就不安分了。”

“大王是說...”被丈夫的慎重舉動和話裡的意思嚇著,曹後下意識地護住肚子。

“沒事,我也是以防萬一,並不是真有什麼。”怕妻子動了胎氣,竇建德急忙安慰她。

“可是?”曹後還是忐忑不安,沒事丈夫會這麼說嗎?

“我只是想讓你自己小心點,別把誰都當好人。”既然已經說到這兒了,竇建德也知道,他不說清妻子是不會心安的。

“你看楊廣,”他給妻子舉例,“楊廣對宇文述夠好吧?把女兒都嫁給他兒子宇文士及了。結果呢?楊廣最後就死在了宇文述的兒子宇文化及手裡,他那個好女婿宇文士及也沒有為岳父報仇,跟他哥哥拼命,反而丟下老婆投了李淵。”前車之鑑,他不防不行啊!

“所以,你選女婿反而選那種沒幫沒派的?”曹後放下心來,原來丈夫只是警惕性太強,真是,差點兒嚇著孩子。她溫柔地輕撫肚子。

竇建德看著妻子散發母愛的舉止,聲音不由放軟:“我也是為你和兩個孩子。我在還好說,我要是...”

“夫君!”曹後打斷他不好的比喻。

“我知道,”竇建德握住妻子的手,“可我必須要考慮到這一點,我們現在不是隻有一,兩畝地,不怕別人惦記。我們有的可是一,二十座城鎮啊,線娘她一個女孩子,可承不起這麼大家業。我必須挑個能幫上她的人。她要是嫁到王伏寶他們那樣人家裡,只怕自身都保不住,更別說保護弟弟了。這孩子,”他用手輕撫妻子的肚子,“我的兒子,我可不放心交給那些現在與我稱兄道弟的人,只有他的親姐姐,我才放心。所以線娘必須找個好人家,到時候,姐姐,姐夫將是這孩子最好的助力。...我必須為你們母子提前考慮好。”

“夫君...”曹後kao進丈夫懷中,柔情似水,這一刻,沒有什麼大王,王后,她只是他的妻,他只是她的夫。

“玉兒,”竇建德喚著妻子的乳名,一時間也覺得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不過,“所以線孃的婚事你也要幫我多參謀參謀。”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會因為要有兒子了就忘了女兒,更不會利用女兒來換取兒子的利益,一舉兩得,才是最好的。

“那夫君的心中只有徐茂公一個人選嗎?”說到正事,曹後也認真起來,自古後孃難做,她可不想讓人在背後戳脊梁骨。

“你不滿意?”聽妻子的話,好像始終對這人不大滿意。

“我總覺得看不清他...”線娘那孩子對自己向來尊重,自己絕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再說丈夫還在,她也不用急著找人保護她們母子。

“怎麼還看不清?你不是又見過他幾次嗎?”竇建德覺得好笑。

“我是說他這個人,性情方面…”

“你是說他不能讓人信任?”

“應該說不能讓女人信任。至於大王要用這個人為將,臣妾就不好辨斷了。”曹後想了想,中肯的評價。

“有什麼不一樣嗎?”竇建德奇怪,“這人要是人品不好,哪兒也不應該用。”

“不是人品問題,我看這年青人儀表堂堂,不像是個小人。舉止有度,也不輕浮,而且你不是說他為故主發喪,為父親歸降,這人品應該不差吧?”

“這好壞可都讓你說了…那他到底哪點配不上線娘?”竇建德更奇怪了。

“我總覺得這年青人好像對女人不感興趣,你看,以他的年齡,正是血氣方剛…”說到這兒,曹後不好意思地笑笑,這話本不該她婦道人家說,不過用未來岳母的身份就沒什麼不可了,所以她繼續道,“這長春宮,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雖比不上隋宮,但幾十個還是有的,可我發現,他從她們身邊過,連偷瞄一眼也沒有...”這也未免太正人君子了,反而讓人覺得奇怪。

“唉,我以為你說什麼事呢?原來就是這個。”竇建德放下心來,大笑,“這說明人家不是那種花花公子,有什麼不好,你看我,又何曾對別的女子動過心,這不是正說明他人品不差。”他誇別人也沒忘了捎上自己。

“你是有妻室的人,當然不一樣。”曹後微笑,對丈夫的人品,她是百分百放心,“可他...對了,你說徐茂公會不會已有意中人了?”如果這樣的話,那一切就好解釋了。

“應該沒有吧?”竇建德也是一愣,他還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他一直在軍中,到哪去認識別的女人,再說,如果有的話,為什麼我在黎陽也沒見到,他為什麼不娶了人家?”再想想,還是謹慎點比較好,“要不我再找人打聽打聽。”

……

***

“我打聽清楚了,那天負責在黎陽府衙一帶巡視的人是行臺曹旦。”魏徵說得婉轉,但任誰也能聽出罪魁禍首是誰。

“曹旦,夏王的妻兄?”郭孝恪皺眉,真要是他,那東西可不好往回要了。

“正是。”魏徵也嘆氣,你說夏王人品不錯,曹後也頗為賢良,怎麼攤了這麼個親戚?

“這事夏王知道嗎?”徐茂公問道。

“我想應該不知道吧?可曹後目前正得寵,誰敢去告曹後親哥哥的狀?”魏徵答道。

“這還沒一統江山呢,就上演外戚專權?”徐茂公冷笑,竇建德要是連身邊人都管不好,怎麼管天下?

“茂公…”魏徵小聲提醒他,“當心隔牆有耳。”

徐茂公一怔:“你這兒也不安全?”竇建德連魏徵也防著!

郭孝恪也追問,“可是有人欺負你?”魏徵又不是武將,加上降臣身份,難保有人欺軟怕硬。

“不,不是…”

“先生,你在嗎?”沒等魏徵解釋清楚,就有人從外面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