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三章 不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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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三章 不封
王舒俊拱手:“多謝老伯贈衣,也多謝您的大兒子!”
突然,老頭臉上的喜色不見了,王舒俊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
只見老頭從旁邊的雞屋上抓了把米,撒向院子,頓時四面八方的雞子似得了訊息,紛紛撲打著翅膀趕了過來。
老頭的眼神暗淡,緩緩道:“我的三個兒子前年都落了水,如今已是見不到人了!我的婆子也於去年跟著過去了。”
王舒俊感覺是自己揭了人家傷疤,頓時窘得不知如何說話才好。
可老頭卻是轉過頭,眯縫著臉,一臉笑容的看著他:“我的事,讓你見笑了!人生多是這樣的分離,我都習慣了!日子還得過下去不是!我看你也無處可去,不如每天隨我去租馬車,掙些錢回來,好有口飯吃。”
王舒俊使勁地點了點頭:“多謝老伯不棄!舒俊一定好好做事!”
老頭的眼裡是欣慰的表情。
皇宮裡,公主經太醫的診治,已慢慢好轉。顧太后老早就等在外頭,見太醫出來,忙讓他告知公主的病因。
只見那太醫在顧太后身前站定,拱手道:“回太后,公主頭上的傷,乃鈍器所擊,但不嚴重,只是會讓她昏厥幾日!”
顧太后眯縫著眼,狠厲地看向一旁伺候公主的丫鬟奴才們。
一排人齊刷刷跪下,公主的貼身丫鬟芝兒道:“太后恕罪,奴婢們也不知公主為何會突然受傷,只知她為了給那原先的駙馬王舒俊求情,去了御書房,之後就聽說公主暈倒。被送了回來!”
“求情?”顧太后突然瞪大雙眼,沒想到,她的絨兒如此痴情,都已經和離了,還求什麼情。
“你們都是如何伺候主子的,主子都傷成了這樣,你們竟然一無所知!”顧太后見到那一排跪倒的下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奴婢該死!”眾人附和。
公主的奶孃朱嬤嬤此時走上前來。輕輕附在顧太后的耳邊道:“此事恐怕只有問皇上了!公主當時不讓人跟著,因此,在御書房內發生了什麼。只有皇上最是清楚了!”
顧太后微微蹙眉,卻是沒有直接去找皇上,而是命人抬轎,將她帶到宗人府。去親自見見那害得她家絨兒變成如今這般模樣的王舒俊。
太后的轎子沒了儀仗,只留下四個轎伕和幾名侍衛護著。一路上,顧太后心神不定,不時地抬起轎簾看看外面。
因為聽說皇上已經賜王舒俊死罪,因此。她有些不確定,當雪絨醒來,不知是否能夠接受這個事實。
“太后駕到!”轎旁的小太監報道。
那宗人府立刻有人開啟門來。管理宗人府的殷大人立刻拱手出來迎接:“太后駕到,有失遠迎!不知您老來我小小宗人府是為何事?”
長期管理那些死囚。讓殷大人變得有些傲慢起來。無論富貴或是貧賤,一旦進了他的宗人府,一切都得他說了算。
此時他一身官服,看著面前這個老態龍鍾的太后,雖然臉上笑著,心裡卻是咒罵:“老不死的東西,不好好在太極宮待著,出來瞎晃悠個啥!難不成還想管我這宗人府的事情不成!”
顧太后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立刻將目光看向裡邊,道:“快帶哀家去看看公主的駙馬,王舒俊!”
說著,她一隻蒼老的手從那華麗的袖子裡伸了出來,就要放在殷大人的手背上。
可是殷大人卻是沒有像她預想的那般,殷勤地上前來扶,而是蹙起雙眉,不客氣地道:“想必太后年老有些忘事了,李雪絨公主如今還是一個人,何來的駙馬?我們這兒最近倒是有個犯了欺君之罪的大逆不道之人,也叫王舒俊,可是,他昨日不是就被皇上一道御紙給放走了嗎?”
顧太后原本殷切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捉摸不定,帶著股怨氣。
這個大人好生無禮,竟敢當著她的面說公主的不是,明顯在嘲笑公主被駙馬休了,如今已經沒人要了。
“哼!”顧太后冷哼一聲,轉身便要離去。那殷大人倒是圖個自在,躬身在後道:“太后慢走,恕在下不遠送!”隨後轉身,衝著剛剛帶上來的死囚吐了口唾沫:“呸!”
太后坐在回宮的轎子內,心裡是越想越氣,這些下人如今是一點也不把她這個太后放在眼裡了。王舒俊已經被放走,竟然沒人告知她這個訊息。
“擺駕御書房!”顧太后掀開轎簾道。此事還是得親自問問皇上。
剛來到御書房門口,卻聽得裡頭有些響動,那聲音似曾相識。
“皇上,請不要這樣!我雖然答應做你的妃子,可心還沒有到皇上那裡去!”
“你已經是我的婉妃,人都已經是我的了,心又算個什麼東西!我現在就要你!”皇上明顯有些急促,呼吸都不太勻稱了。
只聽裡面傳來退後的腳步聲:“皇上,沒事,奴婢就先走了!封妃儀式還有許多要準備的!”
腳步聲慢慢靠近御書房的大門,正當顧太后準備推門而入時,門卻被劇烈撞擊了一下:“婉兒,你當真對朕一點心思都沒有嗎?那為何那些日子,我讓你半夜來會我,給我做點心,你都一一照做了?”
聲音中明顯透露出不屑:“您是皇上啊,奴婢當時只是個廚娘,皇上的話,怎敢不聽!”
一陣沉默過後:“那好,我答應你!給你時間,等你愛上我!”
一雙老手突然放在木門上,用力一推:“你們在做什麼?”門開了,顧太后威嚴的聲音陡然出現,將正緊緊靠在一起的兩個人嚇了一大跳。
當顧太后的目光由皇上掃至許靜婉身上時,她的表情陡然變得驚愕。
“大膽奴才,竟敢勾引皇上!”顧太后厲聲說道。
許靜婉微微屈身,皇上立刻替其辯護道:“母后,婉兒如今已經是皇兒的妃子,不是什麼奴才!”
“妃子?什麼時候封的妃子,我怎麼不知道?”顧太后咄咄逼人的看著皇上,當目光看見那御書房左側一個空蕩蕩的高腳凳時,似乎明白了過來。
她抬起一隻胳臂,就要在許靜婉的俏臉上扇了下去,卻被皇上給擒住了:“母后,你這是作甚?”
“好你個狐媚子,就是你勾引皇上,害我絨兒受傷的吧!你如今竟還蠱惑皇上和哀家翻臉!”顧太后說著,那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臉上原本已經掩蓋住的細紋都慢慢浮現了出來,露出老態。
皇上抵擋的力氣也慢慢加大,突然將太后的手給壓了下來,拱手道:“母后恕罪!絨兒乃皇兒所誤傷,不關婉妃的任何事!請母后責罰!”
“是你用花瓶將絨兒的頭給打破的?”顧太后簡直難以相信,一向聽話懂事,又頗有王者風範的皇上,怎麼會做出這般蠢事來。
“正是皇兒,絨兒當時見了婉妃,便是要拿劍傷她,萬般無奈之下,朕便傷了她,但應該不嚴重!”皇上冷著眸子慢慢解釋道。
“不嚴重?”顧太后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都說兄妹情深,這相處了幾十年的兄妹情,竟然抵不過才相處幾天的男女情。
“她可是你的妹妹!先皇的掌上明珠!”顧太后恨不得立刻拿起鞭子來狠狠的抽皇上幾下,奈何他如今已不是當年那個羽翼還未豐滿的小皇子了。
皇上低下頭,認錯道:“皇兒該死!皇兒也是一時情急,誤傷了妹妹!待她醒來,朕會親自去向她認錯!”
顧太后很是憤怒,蒼老的兩眼似一道電光,似乎就要將許靜婉給碎屍萬段不可。
“那王舒俊是你給放走的?”顧太后突然想起自宗人府聽來的話,便立即問道。
“正是皇兒!當時絨兒就是為了此事而來,她跪下求朕,讓朕放了王舒俊。”皇上一臉淡定道。
“哎,隨他去吧!這點你做得還像個兄長的樣,若是你就這樣殺了她最愛的人,恐怕以後,你們都難以做成兄妹了!”顧太后突然聲音放緩起來,一臉悲涼的看向皇上。
“是,母后!”
“但有一點,我絕對不會同意,你不能封許靜婉為妃,她絕對不能成為我的兒媳!你快下詔書,將封妃一事取消!”顧太后突然堅定道。
許靜婉心中暗暗竊喜,她也並不想當這個妃子,她的心仍然牽掛著王舒俊,也不知他被放出去後,如今過得怎麼樣,他可是身無分文。
“太后,奴婢資歷尚淺,確實不適合當這個妃子,還請太后成全,放奴婢出宮!”反正王舒俊已經被放,唯一可以威脅到她的事情已經沒了,何不趁此機會,逃出皇宮。
顧太后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了許靜婉一番,是比原先伺候她的時候更漂亮了一些。只是,這進了宮之人,豈是想走便走的,當這皇宮是個菜園門不成?
“既然你也這麼懂事,那就讓你去那宮裡的繡衣坊當管事姑姑,你看如何?”將她放在眼皮子底下,顧太后會更加放心一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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