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宮鬥在哪裡(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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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宮鬥在哪裡(shang)
說是三天禁足,不準出延歡宮,其實只禁足到了那天傍晚,已經晚上太后興致好,邀請了好幾個妃子還有皇帝一起賞月。
賞月像是她蘇歡會做的事情麼?當然不是。 只是太后發話了,哪裡還有她一個小小的妃子說話的份?於是乎收拾打扮,又是擦脂粉又是戴首飾,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宮女總算是把她打點好了。 然後上了一騎輕轎,慢悠悠朝太后在的鳳華宮走。
蘇歡很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走路一盞茶的距離,非得用轎子不可。 只是到了拐彎口,剛好撞上了淑妃的轎子的時候,她明白了,笑得很是狡黠。 悄悄探出腦袋跟轎子外面的寧遠小聲嘀咕了幾句,換來寧遠一個鄙夷的眼神。 她再接再厲,寧遠總算屈服了,走上前去跟轎伕耳語了幾句。
那幾個轎伕收到命令,互相看了一眼,開始搖搖晃晃抬著轎子朝淑妃的轎子kao近。 淑妃的轎伕奇奇怪怪地看了眼,避開一些距離,蘇歡的轎伕繼續kao近,再避開,再kao近。
“出什麼事情了?”
淑妃從轎子裡xian開簾子,見到寧遠,眉毛都快打結了:“歡妃,你幹什麼!”
蘇歡在轎子裡面捂著嘴笑,xian開簾子時卻一臉正經,學著把美眉擰得像樣些,她期期艾艾地開口:“啊,你們穩些啊,可別撞到了淑妃姐姐……”
話還沒有說完,自己卻從轎子視窗一躍而出。 捎帶著對著轎子狠狠一腳,輕盈落地。 雖然踉蹌了好幾步險些跌倒,臉上的神色卻興奮得很,眼光閃閃地看著自家地轎子很不雅地朝淑妃的撞了上去,帶得淑妃的轎子人仰馬翻,伴著淑妃的尖叫聲,轎子連同她的人一起——翻了。
“蘇歡!!”
“在!”
蘇歡收起期期艾艾的眼神。 換上一臉趾高氣揚,用嘲諷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狼狽地淑妃。 這宮裡。 妃子間都是爭寵奪愛,這很常見,只是無恥成淑妃那樣的就少見了,她可忘不了月前淑妃居然試圖陷害寧遠,讓皇帝懷疑她跟寧遠有一腿地事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跌一跤算是便宜她了!哼哼!
“你……故意的!”淑妃怒道。
蘇歡閒閒地笑,癟癟嘴。 左顧右盼了一陣子就看見太后鸞轎朝這邊kao近,量淑妃也不敢怎麼樣,就衝著她擠眉弄眼捎帶著拋了個挑釁的眼神。 一轉身就朝太后跑了過去。
太后剛剛下轎想步行,遠遠見著俏生生的身影連蹦帶跳著衝過來笑了笑:“歡兒來了啊。 ”
蘇歡點點頭,笑道:“太后不是沒有準備歡兒的位置吧?那歡兒可就不陪您了,自己玩去。 ”
太后成嗔怪地看了笑得賊兮兮的某人一眼,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肯定幹了什麼壞事。 只是她也不想計較。 她貴為一國太后,多得是有人阿諛奉承溜鬚拍馬。 卻獨獨缺少真的把她當長輩看地小輩。 兩年年前皇帝外出,從宮外帶回來一個重傷的女孩子,在宮裡御醫救治了足足一月才確保她性命無憂。 只是那張臉是徹底的毀了。 好在宮裡有個山野請來的高人,替她重新修整了臉面。 再然後,那女娃兒在房裡足足養傷半年,才得以出門。 只是之前的記憶卻隨著那張臉一起消逝了。
很活潑的一個孩子,她看著很是心疼,想來皇帝也是有心,就做主讓皇帝冊了她當個妃子。 皇帝似乎也很喜歡她,為她建了延歡宮。 這便是民間傳聞的皇帝英雄救美,救下來的莫名女子,蘇歡。
“歡兒,現在胡鬧不要緊,過會兒你地姐姐們到全了,可就由不得你亂來了。 知道了麼?”
蘇歡點點頭。 咧嘴笑了笑就去扶太后的手,太后自然地把手放到了蘇歡手中。 然後正對上了姍姍來遲的淑妃。
“淑妃,你怎麼……”太后皺眉,因為淑妃有些凌亂的髮髻。
蘇歡在一邊咬著脣憋笑,被淑妃狠狠瞪了一眼。
“呀,太后,淑妃瞪您。 ”某人邪惡地開口。
淑妃臉上一青,趕忙下跪行禮,連連道歉。 太后微微皺了皺眉頭,擺擺手說算了,一面悄悄掃了眼一臉賊兮兮的蘇歡,手悄悄捏了捏算是對她的警告。 蘇歡止住笑吐吐舌頭。
一路沉默著,總算是到了花廳。
原來是最近都城裡來了一批西域地歌姬,太后便請了來讓大家開開眼。
就坐完畢,茶水上完了,表演也開始了。 在場的都是中土的人,以往見西域人也多是國事,還從來沒見過西域的歌姬,都好奇地盯著那些金髮碧眼的女子發呆。
“好漂亮。 ”蘇歡感慨。
太后假意嗔怒:“誰叫你昨晚不在,昨晚的舞姬比這還有特色呢。 ”
昨晚?
蘇歡認真想了想,唯有乾笑。 昨晚的舞姬她當然不能看見啦,昨晚這時候,她正在定北王府的門外處心積慮地,額,做賊。
“昨晚啊,嘿嘿,昨晚有點事情,不便前來,太后可別生歡兒的氣。 ”
“什麼事情比我這老太婆重要?”太后嗔怪。
蘇歡剛想開口,卻被淑妃搶先了一步:
“昨晚當然來不了。 ”淑妃嬌笑,“昨晚臣妾本來是想找歡妹妹一起賞月,只是找遍了整個兒宮裡都找不到歡妹妹人,害得臣妾好生擔心了一晚上。 ”
一句話,說的人別有用心,聽地人也注意到了。 太后疑惑地回頭看了蘇歡一眼,詢問地眼光一直打量著她。
蘇歡整個人都僵硬了。 忽然記起來青映早上說地那句:淑妃昨晚來我這兒告狀說你私自外出,記得把她地嘴堵牢了。
這這這難道就是現世報麼……她欲哭無淚了,哪裡有那麼快的報應啊!
正在她糾結的時候,有宮女稟報說是皇上駕到。 她一抬頭就見到了青映帶著墨妃雲妃款款而來。 一身素衣的墨妃跟一身金光閃閃的雲妃各走在左右,場面說不出的詭異。 只有青映臉上地笑意一絲不減,到了座位上就把雲妃往懷裡一摟。 雲妃的身子就軟綿綿地kao進了他地懷裡,眼波流轉。 纖白的指劃過他的衣襟,說不出的媚意。 、
於此蘇歡想大叫。 她都快被淑妃整死了,這個死昏君居然還在享受溫柔鄉!
“陛下,您抓疼雲兒了。 ”雲妃嬌笑著埋怨。
青映抓住她的手腕,沉笑:“是麼?”
淑妃青了臉,墨妃看不出神情,太后把目光移向了別處。 只有蘇歡一個人翻了個白眼,端起桌上的酒杯。 貪婪地聞了聞醉人的酒香,只等著一飲而盡那個——壓驚!
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她把酒灌進肚子裡呢,就聽見青映沉沉地叫了一身:寧遠!
然後她就發現自己手裡地酒杯不翼而飛了!元凶寧遠這會兒正拿著酒杯恭恭敬敬遞到青映面前。
蘇歡含恨望去,對上青映揶揄的目光。
“……”為什麼?
“……”誰準你喝酒的?
“……”憑什麼!
“……”就憑我是皇帝你是妃子。
瞪眼。
喝酒。
最後的最後,是太后打的圓場。 蘇歡沒了酒杯,得到了一個茶杯。
“歡兒,昨晚你去哪裡了?”太后的一句問話把她又拉回了慘淡的現實。
淑妃朝著她笑。 眼裡的得意一絲絲滲透著,這讓她想拿盆水直接給潑上去,思量了很久終於還是忍了下來,咬咬牙開口笑。
“歡兒昨天啊,可是和陛下在一起。 ”她拽拽太后地袖子,“昨晚陛下死活拉著歡兒說要出宮去。 歡兒也不想。 ”
“真的?”太后驚詫。
真的!蘇歡死命點頭,稍帶著丟了個“你給我好好配合,不然”的眼神給青映。
青映挑挑眉不說話,在場面就快僵硬的時候才緩緩開了口:
“兒臣想帶歡兒出去看看民情,或許對她恢復記憶有點幫助。 ”
“原來如此。 ”
太后釋然了,笑著招呼大家聽曲兒,這事情也就告一段落。 蘇歡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無視青映不經意丟過來的一個眼神,裝作沒看見。
——那眼神大意是:朕這次幫了你你打算怎麼報答,嗯?
一場宴。 自始自終開口最少地是雲妃。 比生性怯懦的墨妃還少,這在平時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那天不知道為什麼。 那天的雲妃除了第一次在青映懷裡嬌嗔了一次之外就沒有再開過口,這倒給了蘇歡機會。 淑妃還好對付,要是雲妃開口為難,怕早就穿幫了。
宴會就在各人有各人的心事中告以段落。 太后因為身體不適,早早地就回了鳳華宮,臨行前把青映也給叫去了,說是有事情交代,於是乎一個花廳裡面,就只剩下一干妃子。
蘇歡明顯感到,天后跟青映一走,就有好幾道凌厲的目光從各個防線朝她射了過來,其中最最陰寒的要屬淑妃。 於此蘇歡的反應是:丟了個帶笑的眼神過去,癟癟嘴。
“歡兒,小心杯子。 ”墨妃忽然道。
額?
她這才發現桌上的被子已經被她地袖子掃得搖搖欲墜,險些就要掉下去弄溼衣服了,不由輕輕舒了一口氣,朝墨妃丟去個真心地笑臉。
淑妃見了,冷冷一哼:“蛇鼠一窩。 ”
這宮裡,沒有人不知道墨妃出身貧寒,本來是個宮女的孩子,因為太后憐惜才賜了個妃子地名號。 宮裡也都知道,當今最得寵的除了雲妃,就是剛到的歡妃。 歡妃雖然得太后跟皇上歡心,卻實際上算是來路不明,連記憶都沒有。 這蛇鼠一窩,罵的不就是她們兩個?
“比過你烏龜強。 ”蘇歡回敬,冷笑。
淑妃從來沒有料到她敢當面開罵,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
“你真以為,有陛下給你撐腰,我就動不了你這個來路不明的東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