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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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傳說
這幾天趕得比較倉促,如果有錯別字,發現的親麻煩指正一下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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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青言。
青言,好久不見。
一整天,在喬淺淺腦袋裡迴盪的就是這句話,還有範離的那句:殿下,您不認老臣不要緊,您如此忘本,連自己的姓名都不承認,是想讓蓮妃死不瞑目嗎?
莫司情,這個人到底有多少的祕密呢?
一路上,莫司情沒有再開過口,她也不開口。 原本開開心心的一次出遊,就這麼草草收尾。 一回到秋水宮,才一眨眼的功夫,喬淺淺就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又被丟在一邊了,呵呵。
她笑了笑,帥帥腦袋,有氣無力地推開房門坐到了桌邊,拿起桌上的茶壺就猛灌一氣。 灌得一不小心被嗆到了,眼圈都紅了,才傻傻地發笑。
她揚了揚拳頭,莫司情,你給我等著,不把你那些一直糾纏著你噩夢的祕密剝乾淨了我就不叫喬淺淺。
“嗚~”
很輕的一聲嗚鳴,來自**。 喬淺淺轉過腦袋,才發現雲片糕不知道在**睡了多久,這會兒剛剛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水潤水潤地盯著她,不由地心裡的陰霾一掃而光,她屁顛屁顛湊了上去抱起它蹭了蹭。
“雲片糕,咱大半天沒見面了。 想我不?”
“嗚嗚。 ”
“想啊,嘿嘿,乖。 ”摸摸頭,以資鼓勵。
雲片糕揶揄的一眼拋來,她地手僵了。
“……”
事實證明,她喬淺淺,連在雲片糕面前的面子都丟盡了。 可喜可賀。
“喂,雲片糕啊。 你到底是什麼?”她拽起雲片糕看了一圈,“怎麼你們這裡的每個人都好像有數不清的祕密呢?就連你這樣一隻寵物,都神出鬼沒的,而且還和莫司情有仇對不對?”
雲片糕懶懶地抬頭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喬淺淺萌發了一個念頭:這個世界好瘋狂,連只寵物都可以這樣子看主人。
念頭歸念頭,這一天又是騎馬又是跳海的。 身上的疲憊可是逃拖不掉地,一沾到軟綿綿的床,她地腦袋就跟著軟綿綿了,昏昏沉沉地直想睡覺。
迷迷糊糊間,想起了範離一直稱呼著莫司情的名字,言,還有青映臨別那很輕的一聲,青言。
青言。 青言,莫司情還有個不承認的名字叫青言麼?
“青言……”
原本是無意識的一聲呼喚,哪裡知道雲片糕的身子卻驟然一緊,從她懷裡猛然掙拖開來。
額?
喬淺淺沒了睡意,忽然想到了什麼,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天哪。 她終於記起了剛才一直覺得這名字哪裡不對,青映青言,青可是這個國家地國姓!範離一直叫著他離殿下,竟然真的是指皇子麼?
不期然地,她想起了那日在他房門外聽到的老宮主對他說的一番話:
他說,如果你母親當初可以聽得進去老奴的規勸安心留在那人身邊,這江山……還不是少主你的呢?
莫司情,莫司情竟然還有這層身份?
“青言……青言……”
她反反覆覆唸了幾遍,用力敲了敲不開竅的腦袋瓜——怎麼這麼笨呢,現在才想到!莫司情對皇宮莫名地在意。 還有之前在他房裡偷聽到的話。 怎麼就聯絡不起來呢!
找他問個明白去!
打定主意,喬淺淺也沒了睡意。 剛想下床衝去莫司情那裡,卻發現雲片糕整個都不對勁。 它一直幽幽地看著她,攔在床下,那焰色地眼眸閃閃,趁著眼角那一粒紫色越發妖異。 它一動不動地盯著喬淺淺,煙色的眼裡的猙獰一點點現了出來。
不期然地,喬淺淺想起了那個恐怖的夜晚,它也是那種神情盯著她,不由心裡發慌。
“雲、雲片糕……”
雲片糕不出聲,呲牙咧嘴。
又不期然地,喬淺淺想起了那個夜晚見到的,那個妖異的男人,還有那一聲極輕,卻帶著無盡地蠱惑的話語:我啊,有個聲音說,我啊,叫言,你得記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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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那個妖異的人叫言,莫司情也叫言,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她很像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眼下的情形根本不允許她想些雜七雜八的,因為雲片糕,它它它它竟然飄起來了?!
“妖怪啊!”
喬淺淺大叫一聲,出門跑路,三步並作兩步衝到門口,正想開啟門閃人,卻不期然間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輕笑聲——笑得她毛骨悚然了——房間裡,除了她哪裡還有第二個人?
“誰?”她顫抖著停下腳步。
身後的笑聲越發張狂,辨不清男女,只是其間的嘲諷絲絲入扣,卻又帶著不明所以的意味,讓人不寒而慄。
不管他,逃命要緊!
“現在才想到逃跑,剛才停下來做什麼?”
那聲音又是一陣輕笑,不急不緩地在她身後響起——喬淺淺聽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卻不敢回頭,腳下也邁不開腳步,只好渾身僵硬地頓在門口。
幻覺吧,是幻覺吧……
“還不回頭?”那聲音又笑。
“……你……是鬼?”
“我是言。 ”那聲音輕聲說,“你忘了麼。 我們幾天前才見過面。 ”
於此喬淺淺想大笑:啊哈忘記了,不好意思把你忘記了啊哈哈——只可惜沒那膽子,她哆哆嗦嗦地又向前邁了一步。
“你再向前一步,我就殺了莫司情。 ”
那聲音又是笑,說出的話卻讓喬淺淺再也邁不開腳步。
他說,你再向前一步,我就殺了莫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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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麼?
喬淺淺不知道回過頭會看見什麼。 總而言之不會是雲片糕,也許是……妖獸。
“喬淺淺。 你不敢回頭?”那個聲音在笑,她卻聽得越來越冷。
“誰、誰不敢回頭了!”
煮熟地鴨子嘴還是硬地,更何況她喬淺淺還沒熟透。 橫豎都是死,她咬咬牙把眼睛一閉,轉身!
“睜眼。 ”那聲音說。
不睜不睜死也不睜!
喬淺淺掙扎,眉頭擰成了結,兩個手把衣襬抓得死緊。 就差抱著腦袋蹲下去了。
笑聲輕輕迴盪在屋子裡,喬淺淺不敢睜眼,只是臉上有什麼東西撫過,涼涼地,像是六月天的井水淋在了上面,讓她在一瞬間幾乎是本能地睜開了眼。
屋子裡,空空如也——沒有那妖獸,沒有云片糕。
呼——
她重重地喘氣。 終於癱軟在了門口。
彼時陽光正好,照得她渾身虛浮,心跳如雷——媽呀,剛才地都是什麼玩意兒?是人是鬼還是獸啊……
癱軟過頭,剩下的就只剩下被綁在層層迷霧裡的窒息感了,這讓喬淺淺很是惶恐。
事到如今。 還有誰可以放心地詢問呢?她能夠想到地只有一個人,青映。 再也沒有別的辦法,她只好又偷偷溜上了街,不知道青映現在在哪裡,能尋找地地方就只剩下瑞雲客棧。
到了瑞雲客棧,喬淺淺沒有找著青映,卻見到了個意想不到的人——雲妃。
雲妃原本是坐在客棧底下的廳堂裡百無聊賴地喝著酒,見著喬淺淺眼睛都亮了,卻馬上斂起了那抹光芒,換上個嬌媚的笑容。 千嬌百媚地迎了上去。
“郡主妹妹。 你可來了,可讓姐姐等得心慌死了。 ”她說。
喬淺淺一陣雞皮疙瘩抖了抖。 嘿嘿一笑。
“我找青映。 ”所以你閃開。
雲妃眯眼笑,眼裡流光閃閃。
“陛下啊,”她說,“早就回宮了,我可是為了妹妹特地留下來的呢,妹妹好不通情理。 ”
“哦,那可真是麻、煩、雲、姐、姐、了。 ”
“哪裡,妹妹太客氣了。 ”
“……”
兩個人,一個溫柔得詭異,一個咬牙切齒得詭異,總而言之構成了一副詭異的畫面。
喬淺淺算是看明白了,這雲妃啊,壓根就是來找茬看笑話的!
於是乎連連後退:“既然青映不在那妹妹就不打擾姐姐了告辭拜拜不送。 ”閃人。
雲妃在她身後不輕不重地跟了一句:“妹妹不想知道青言地事情了麼?”
晴天霹靂。
喬淺淺才邁出門檻的腳又縮了回來,轉過頭嘿嘿笑。
“姐姐今天好漂亮。 ”
雲妃勾了勾嘴角,對這個明顯突轉的奉承嗤之以鼻。 見著喬淺淺一臉諂媚又忍不住笑了笑,神色微微放鬆了些,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坐下。
喬淺淺可沒那麼安穩,這個雲妃的邀請,誰敢保證不是鴻門宴?
“姐姐請說,妹妹站著聽就好。 ”
“好吧。 ”雲妃無可奈何地看了一眼明顯對她有敵意的喬淺淺,嘆了口氣,緩緩開了口。
喬淺淺馬上被她的故事吸引了,漸漸沉了進去。
傳聞,二十五年前,先帝微服出宮,路過青雲邊境桃澤,在桃澤水源盡頭遇見了一位白衣素髮,輕紗系體的絕色女子。 那女子見了先帝驚慌逃走,一閃人入了翠竹雲深處。
先帝一見傾心,派了大堆侍衛多方打探無果,日思夜想,終於有一天自己循著當日那女子消失的方向找尋,然後在竹林深處見到了一方蓮池,那女子未著半縷浸在池中,與蓮池中開得正豔地紅蓮映襯著,讓他失了魂兒。
一朝雨雲,半晌貪歡。
自此民間有傳,一趟微服,先帝帶了個絕色的妃子入宮,便是之後的蓮妃。
傳聞蓮妃身輕如燕,舞態如仙,笑如月華。 入宮一年便有了龍脈,先帝大喜,倍寵之。 然,只過了約莫半年,蓮妃竟然在皇宮裡憑空失去了蹤影,先帝盛怒,命全城搜尋,無果。
又數月,丞相上書,稱蓮妃重病在丞相府。 先帝倍感焦急,派御醫隨行,怎奈御醫到了相府正好趕上蓮妃臨盆。
然後……
“然後呢?”喬淺淺急著追問,雲妃竟然停在這關鍵的檔口上!
“然後隔了半日,先帝大怒,軟禁蓮妃,罷免丞相,殺盡太醫,絕天下口。 ”
“啊?”
她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雲妃搖搖頭,垂下眼眸,說:“誰知道呢?”
二十年前的事情,當事的人早就死絕了,哪裡還有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後來,後來怎麼樣?”
“後來,蓮妃被軟體了五年,五年後自盡於丞相府,一把火燒了一切。 ”
喬淺淺靜靜聽著,有些喘不過氣來,連雲妃什麼時候停下了話語都不知道。
時間一絲絲流去,她總算記起了來地目的,趕忙追問:
“可是這關莫司情什麼事情?”
不知怎麼的,心裡總有些不安,她抓緊了衣衫。
雲妃眯起眼,盯著她嬌笑不止,笑得她心底發毛了才幽幽跟上一句,聽在喬淺淺耳裡卻有如雷鳴。
她說:“你不知道蓮妃所生的皇子,單名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