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目標:扒了面罩男!

9.目標:扒了面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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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目標:扒了面罩男!

如此,喬淺淺在枕霞樓這個溫柔鄉里待過了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個月。

莫司情就像是個活火山,啊不,活冰山,隨時向外飛綻冰雹,讓她心驚膽顫地過了一個月地獄般的日子。不過驚奇的是,短短一個月,她居然也可以將一柄劍揮得像模像樣,頗有幾分俠女氣度。

這證明了什麼?喬淺淺不無自豪地大笑,這證明她喬淺淺就是天生的練武成大俠一統江湖的料!師傅,您老人家可以死得瞑目了!

當然這自豪是建立在莫司情不興致突來考驗她學習程度的基礎上。只要他莫大宮主一出手,好吧,她一介弱女子,細皮嫩肉的郡主千金之軀,當然——四處逃竄。

於是,時間過了漫長的一個月,終於有一天,莫司情吩咐楚藝收拾行李。喬淺淺這才知道,自己終於熬過了所謂的訓練,也終於——要知道莫司情要她對付的究竟是何方神聖了。

收拾行李趕了三日路,三人終於到了目的地,居然是青冉所在國家的帝都。

帝都終究是帝都,街上可比枕霞樓在的小城市熱鬧了數倍不止。算起來這還是喬淺淺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古代繁華的集市,眼前繽紛的奇形怪狀的東西讓她眼花繚亂。

楚藝也被她的情緒感染,不知不覺嘴角噙笑,卻不經意對上莫司情出乎意料沒有惱怒的眼,小小的詫異。

“小姐……行行好……我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經過街角的時候,一個瘸腿的乞丐突然拉住了喬淺淺的衣襬,哀聲乞討著。

喬淺淺嘴裡還塞滿著方才在街巷買的小吃,被迫停下了腳步,睜著一雙明眸(注:賊溜溜)上上下下打量著乞丐。乞丐不鬆手,她就繼續眨眨眼,盯著。

“小姐……我老婆孩子都在家裡餓著……我餓不要緊,可是他們還得活下去啊……求小姐您行行好,救濟下……”

大好人喬淺淺同志像是沒聽到一般,依舊睜著閃亮亮的眼,眨眨眼,再眨眨眼。

乞丐被盯得渾身發毛,居然就此鬆了手。

“你把老婆孩子帶過來,後面兩位大爺請你老婆孩子吃飯。你不想吃就在旁邊看著好了。”

喬姓好人總算開了口,點點在一旁看熱鬧的楚藝有何莫司情。

“我老婆……孩子都在很遠的地方,不,不在這鎮上……不如小姐你貼幾個錢……”乞丐眼神閃爍。

喬姓好人眼裡的光芒更善良了,蹲下身子滿眼的悲憫。

“不怕,那兩個人功夫好,不一會兒就可以飛回來了,可別惡壞了孩子,你死不要緊,孩子死可不好了。要不去酒樓買些東西我們親自送去給你老婆孩子?”

乞丐臉終於綠了,狠狠瞪了喬淺淺一眼,拿著傢伙走人,瘸了的腿都莫名痊癒了,健步如飛。

喬淺淺吐了吐舌頭,皺皺鼻子,朝楚藝眨眨眼。想坑老子錢?門兒都沒有!

楚藝見了失笑,無奈地搖搖頭,眼底是淡淡的寵溺,嘴上卻不饒人。

“你啊,真是犯閒。”

他輕笑間無意瞥見莫司情的眼,他驚詫地忘了反應。

喜怒從不形與色的莫司情,此刻眼底竟然有一閃而過的光芒?

對上楚藝驚詫的目光,莫司情眼光一凜,頓時冷了下來。“走了。”

他說,自顧自把他們丟在了身後。

如是一路無語,終於到了落腳的地方,叫了菜填飽肚子。

“三位客官,對不住了,小店只剩下兩間客房,你們是合用一下呢,還是……”正當他們吃飽喝足想休息的時候,店小二歉意地笑了笑,無奈道,“這個月是皇帝選妃的日子,各路達官貴人都湧到了京師,房間啊特別的緊缺。這會兒別家基本上都沒空房了,我們這兒的兩間還是人家臨時退的房,這不,剛好讓您三位趕上了。”

莫司情沉下臉,似乎是猶豫了。

楚藝上前頷首行了個禮道:“宮主和冉各睡一個房間吧,晚上總得有人守衛,交給我吧。”

楚藝守衛?喬淺淺一愣,隨即皺起了眉頭,一閃身擋在了楚藝面前。

“楚藝和我一個房間好了!”她說,正視莫司情。

叫一個女孩子守備,他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在裡面安安穩穩睡覺?雖說古代是男尊女卑,這也卑得太沒品了吧?!

莫司情微微震驚,看怪物似的將喬淺淺掃了一遍,眼裡有什麼東西閃了閃,被他強行壓下,只留下微光星星點點。

“你確定要和楚藝一個房間?”他問。

“廢話!”

喬淺淺本能地後退了一步,卻還是正視他。兩個女人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他該不會因為楚藝是他心上人,連女人的醋也吃吧?

楚藝見兩人火氣上漲,趕忙攔下做事從沒腦子的喬淺淺。“我守備就可以了……”一面把喬淺淺往後拽,一面小心地打量莫司情的臉色。

莫司情卻只是盯著喬淺淺不語,半晌才丟出一句:“隨你!”

隨即上了樓。

“莫司情不是藝術家就是變態。”

喬淺淺在盯著他背影許久後做了總結詞。整天帶個奇奇怪怪的面罩,性格又這麼偏激,連個女人的醋都吃,這世上只有兩種人的界限最不明確,藝術家,或者變態。

“我們也上樓休息吧。”不顧楚藝臉上微微發怔的神色,喬淺淺不容分說地拉他上了樓。

於是,上床。

楚藝的懷抱非常的溫暖,這麼好的電熱毯在身邊哪裡有不用的道理?於是喬淺淺理所當然地捱了上去,化身八爪魚,舒舒服服地閉上眼蹭了蹭,會周公去也。趕了三天路,早就累死她了,好不容易才睡個安穩覺啊……

楚藝臉色一僵,隨即苦笑,咬著嘴脣深呼吸,按捺下體內的躁動。只是這臉上的燥熱,卻是他控制不了的了。

喬淺淺的呼吸已經漸趨平穩,但凡有功夫的人都知道她已經睡著了,而且很熟。

“你還真是個麻煩。”

他輕笑,出口的卻是低低的男聲,如上好的綢緞一般的順滑。懷中人熟睡的臉上的神色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恬靜得讓人難以想象主人醒時是多麼的麻煩,偶爾皺皺眉頭的舉止又像是小狗小貓,可愛的緊。

想起她一次次挑撥莫司情的極限,他又是一陣好笑又好氣,忍不住嘆了口氣。“你呀……”怎麼就生得這般……奇形怪狀呢?

如果喬淺淺知道有一天她被人這麼盯了半天后得出的結論是她生得奇形怪狀,她一定吐一口美人血以示清白,只可惜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她正睡得香甜,間或調整姿勢湊電熱毯更近些。

盯著她毫無防備的臉,楚藝有那麼一瞬被蠱惑了,輕輕將脣朝她半張的口湊了上去,卻在最後一瞬臨時改了方向,落在了臉頰旁。

如蜻蜓點水,清風過耳一般。

窗外月如勾。

喬淺淺皺著眉翻了個身,嘴裡依稀嘀咕著夢囈。如果楚藝仔細聽就會發現她說的是:“莫司情面罩男死男配,老子要扒了你!”

這廂清風明月,就在隔壁,莫司情拿了壺酒倚著窗櫺獨自引樽。

舊病發作,今晚似乎比往常更令他心煩意亂。

胸口有些痛,逼得他不得不騰出手揪著衣襟才不至於呻吟出聲。不由自主地,他想起了那晚的溫暖。那是誰,他知道,卻也不想知道。

窗外,月如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