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小七番外為你生孩子1

小七番外為你生孩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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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番外為你生孩子1

侍衛生包子

酷寒,一眼望不到邊的黃沙,零星的幾間破舊的房子,一番破敗的景象,這就是中原與各番邦國交接的地方,雖處於無人問津的自由狀態,但每家每戶的日子仍是苦不堪言,許多人離開這裡到中原富庶之地去討生活,卻又大半的人因為遙遠的路途客死他鄉。沒有足夠的水和食物,也沒有可以遮擋酷暑和嚴寒的物資。

八方客棧,依稀是這裡唯一的一家客棧,坐落在地勢較高的坡頂,棧外一串串紅燈籠異常招眼,二層小樓,棧後還有小院,比起觸目所及的漏風的房子不知好太多。離得近了,每間客棧裡都會有的吵嚷喝酒的聲音便傳出來。

剛踏進這間客棧,原本熱鬧的大堂順間安靜下來,人不多,只有十幾個,目光卻無一例外落在這剛進門的客人身上。黑色勁裝,外罩一件灰色斗篷,同色系的圍巾,為了遮擋風沙和寒風,幾乎把整張臉都遮了起來,最引人注目的卻是他腰間懸著的一個東西,雖用布條層層包裹起來,明眼人卻能一眼看出是把劍。這是個江湖人啊!

本來與那些個壯漢虛與蛇尾笑得**的老闆娘見來客了,扭著腰過來了,露出一個自認為完美的微笑,“呦,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那人退後一步,拽了拽牽馬的韁繩,語氣溫和:“勞煩老闆娘叫夥計幫忙喂下馬,在下這馬很久沒飲過水了。”

“好說,”老闆娘嬌聲朝後院喊了一聲,“猹虎,過來幫這位客官餵馬,草料和水要足足的!”

一個粗壯漢子過來憨厚一笑,牽著馬朝馬廄去了,那人點頭,然後徑自抬腳進了客棧,在角落裡一張方桌坐了下來,看了眼懸掛在對面牆上的選單,對著跟上來的老闆娘道:“一碟牛肉、幹炒辣子、五個饅頭、一壺清酒,勞煩。”

竟是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說,風韻猶存的老闆娘撅嘴瞪了他一眼,跺著腳往後廚去了。

都是簡單的飯菜,很快便上來了,那人解下脖頸間圍著的紗巾,露出一張溫潤柔和的臉來,老闆娘登時看直了眼。這破落地方一年也見不了幾個外鄉人,都是些被風沙侵蝕了的粗實漢子,就連她為了保養面板使盡了辦法才可堪堪與他一比。眉眼溫潤,鼻挺脣紅,跟這一屋的粗眉毛厚嘴脣的漢子一比,簡直如畫一般。

那些個漢子見他們的風頭全被這人搶去了,仔細想想確實比不上人家,頓時心生怨恨,嘴裡也不乾不淨起來。這個說:“哪裡來的年輕公子,吃個飯也是秀秀氣氣,別不是個娘們裝的吧?”那個道:“老闆娘你別在你家漢子面前勾人,就他那個身板,肯定也滿足不了你啊!哈哈哈……”

對於這樣的話,老闆娘只是佯怒罵了他們幾句,就把視線移到那人身上,見他毫無反應,不禁在心裡鄙視,原來也是個無膽的主,被人寒磣也不知道反抗!不由得對他也沒了興趣。

有些人永遠不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見人不敢答話,那群漢子愈加放肆起來,言語上激不了那人,有人眼珠一轉,奸笑著從牆縫裡捏出一隻蠍子,這種蠍子在這裡很常見,個頭大卻毒素卻少得很,他們膽敢隨意捏拿,但那些中原人可不知道,幾個人低聲嘀咕:“嚇一嚇他,看他會不會尿褲子,恩哈哈……”

讓蠍子慢慢爬過去恐怕效果不大,幾人一合計,心生惡膽朝著正去夾牛肉的人扔去,還驚叫道:“啊——有毒蠍子!”

蠍子張牙舞爪地向著角落飛去,目標正是那張讓人嫉妒的臉,卻見那人仍是不慌不忙,鎮定地把剛才夾起的牛肉塞進嘴裡,眾人暗紂,這人該不會嚇傻了吧,真沒種!

下一刻,只見執著筷子的手輕輕一抬,一隻筷子透過蠍子的身體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移動眼珠的速度竟還不敵筷子疾馳而過的速度,人們下意識去找那根消失的筷子,卻見那個捏出蠍子的人臉色慘白地靠在牆上,“喂,你該不會被嚇到了吧?也夠沒種的!”

那大漢也不說話,僵硬地把身體移開一寸,緊接著癱倒在地,他這一倒下,人們可以清楚看到就在他原先耳朵的位置,掛著一隻蠍子,為什麼說是掛呢,因為蠍子的一隻螯被僅餘的筷尖釘在牆上,怎麼也掙脫不開。而那根筷子已幾乎全根沒入,這是留下蠍子的命給他們一個警告嗎?冷汗刷刷刷流了下來,有怕事的悄悄離開了,剩下的也不再廢話,這中原人他們惹不起。

老闆娘張著嘴愣在一旁,眼裡失去的光彩又回來了,看向他的眼神也帶了那麼點**的意味,不料掌櫃的在後面咳嗽一聲,老闆娘回頭瞪他一眼,倒黴催的,老孃又沒做什麼過火的事,大不了收斂一點不看了嘛!

伸手從筷籠裡又拿出一雙筷子,影七繼續若無其事的吃飯。沒錯,他就是數月前從天下第一堡失蹤的影七,據說他的失蹤還引發了一場**,不過很快就平息了。那天同十七告別之後,他就一路往西行,期間躲過了無數殷誡的人馬。他心中並無恐慌,只有無奈以及一點點的恨意,他活了二十多年,並未喜歡過什麼人,卻被殷誡強制發生了這樣那樣的關係,他只想逃離,殷誡卻這麼大張旗鼓地找他,到底打得什麼主意?

吃了兩個饅頭,也沒胃口了,影七到櫃檯前找掌櫃的要了一間房,半個月沒好好休息了,今天要飽飽地睡一覺。

入夜,漠上狂風呼嘯,影七緊了緊略微單薄的被子,想到出堡之前的事,寶寶的滿月酒,自己特意等到了那一天,雖然也許有可能見證不了他的成長,但想到他、十七還有主子幸福的笑臉,那就夠了。閉上眼,摒棄繁雜的思緒,強制自己入眠。

木質的走廊上傳來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影七睜開眼,冷笑,若是正常的腳步聲他或許還道是來投宿的人,這般躡手躡腳,是白天他的威懾還不夠嗎?

過來的人就是白天被影七一筷子震傻的幾個大漢,雖然當時是怕了,但越想越窩囊,就想找人來出出氣,他們平日裡沒少在各處為非作歹,手上倒是有些好料,就想給那傢伙使使,滅滅他的威風。

下三濫的迷煙吹進影七住的方間,十七把枕頭塞進被子裡裹好,下了床圍著紗巾躍上了房梁,看著那幾個鬼祟的人影摸了進來,直朝床的方向而去,手裡貌似還握著什麼東西。黑燈瞎火地,看著**鼓起的一包,狠狠一叫:“打!”

幾個悶棍砸上去,邊砸邊喊:“狠狠打,讓你小子知道我們的厲害!敢嚇唬爺幾個,打死你!”

影七搖頭,就看這幾個人在那裡憨砸,手下倒是沒留情,可氣又可笑,也不吱聲,等他們砸累了,覺摸著不對頭了,悄聲道:“哎我說,這咋用棍子打著不對勁呢?”

另一個說:“不會打死了吧,他武功不是挺厲害的嗎,這幾下就死了?”

“死了就死了,出氣就行!不過,還真有點不對勁!”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粗喝,抬手去掀**的被子。那床被子早已被砸得棉絮到處飛,爛得不成樣子了,一揭開,底下是砸扁的枕頭,“格老子的,上當了!”

影七無聲地落在他們身後,沉聲道:“沒錯,是上當了,你們若要喜歡這裡,就湊合著在這裡過一晚吧。”沒等幾人反應過來,疾伸手點了幾人的穴道。擱下渾身僵直得站在床前的人,影七去窗戶跳了出去,這些紛爭,不想理會。自己還是繼續走吧。

這天晚上,住在此處的人們都聽到一聲馬鳴,然後是馬匹遠去的聲音。黑夜裡,是誰站在蕭瑟風中看著他遠去……

再往西行就出境了,影七打馬北上,在一處破敗的客棧停下了。此處雖比之前人多些,但看上去更為悽慘,饅頭是粗糧,有些發黑,影七也沒在意,買了些當做乾糧,還有風乾的牛肉,要了一碗麵坐下來吃。

旁邊幾張桌子大概是行走的商人,正談著這次的買賣,還有路過的見聞。“……八方客棧雖然不怎麼太平,還沒出過這麼恐怖的事,聽說那幾個人死得特別悽慘,整間房子都被血濺滿了,人都傳是羅剎做的,人怎麼會把屍體撕成那樣子……”

八方客棧?影七一愣,那幾個人還在說:“不是還說那間房本身就住了一個江湖人嗎?人死了他就失蹤了,八成是他乾的!”

影七臉色沉了下來,誰會在他走後把那些人全部殺了?匆匆把麵碗一推,影七拿著乾糧就上路了,他不得不仔細想想自己是何時被人跟蹤的。他以為……自己已經脫離了那人的掌控……

行至一處荒林,影七喝住馬,聲音裡失了溫和,“你想跟到什麼時候?出來。”

身後紫影一閃,有人落在他的身後,影七反射性抬手拍去,卻被狠狠制在馬背上,連下馬逃脫都不能。身後那人用著幾乎要把他勒進血肉裡的力道,把他緊困在懷裡,幾乎要讓他做噩夢的聲音在耳邊道:“我說過,一定會讓你回到我身邊。既然你膽敢逃跑,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來。”

*記憶的回放*

“刷——”一盆鹽水劈頭蓋臉的砸下來,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人疼醒過來,睜開眼,還是那個手持各種刑具的面目猙獰的魔教徒。

那人見他清醒,獰笑著在那已無完膚的身體上再使力甩上一鞭子,嘴裡不乾不淨:“挺硬氣的,不過我屠夫劉三的名號可不是白吹的,放心,就你現在這模樣還不夠悽慘,宮主見了肯定要怪罪我,哈哈!等著你哭爹喊娘啊!”

影七一個眼神也不想分給他,他們如此大費周折,主子他們應是安全的,前幾日聽他們無意中說出被抓住的人逃了一個,如今這麼大的囚室只關了他自己,即使未來生死不明,心裡的擔憂也少了許多。

劉三見眼前這人根本不甩他,擱平時在他手底下的人早已鬼哭狼嚎起來,不由得一股子怒氣直朝天靈蓋衝去,讓他直想折磨得此人痛苦求饒。扔下手中染血的鞭子,劉三視線轉到牆角燒得紅紅的炭盆上,人一走到邊上,就能感覺到熱浪襲面,他頗為享受得閉了閉眼,不懷好意地笑道:“烙鐵這東西就是好哇,甭管什麼鐵硬漢子,只要被它一沾上,什麼骨氣硬氣都要靠邊站,你說這東西要是烙在你身上最脆弱的物件上,該是怎樣的舒爽啊哈哈……”

不過一死,影七咬緊了牙關。

劉三握著烙鐵站到影七身前,欠扁似的在他眼前繞著,“別怕,宮主說了,留你一條命,我要是不小心按上去了,你這條命就算是交待了,我只在你不致命的地方烙兩下,啊?”

感覺到越來越近的熱源,影七閉上了眼睛,劉三正得意著,遠處鐵門嘎啦一聲響了,傳來叫著“宮主”的聲音。劉三趕緊把手中的烙鐵重新扔到火盆裡去,弓著身體迎接殷誡的到來。

殷誡一身紫衣,雖然比起**的花魁也絲毫不遜色,但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敢有猥褻的心理,甚至抬頭都不敢。腳步悠閒地來到吊著的血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會,覺得還挺滿意:“劉三,還不錯,手法沒有退步,你先下去吧。”

劉三唯唯諾諾地應著下去了。

抬起染血的下巴,殷誡對上那雙除了堅忍什麼也看不出的眸子,嘆道:“本宮倒是忘了,你們這些個死士都是經歷過常人難知的痛楚,這些根本不放在眼裡。不怕死,不怕痛,這樣想來,本宮還真奈何不了你。不過,本宮這些天倒是想到了不同以往的刑囚方法,可能會奏效哦~要第一個拿你來開刀,怕不怕?”

意料之中的沒有得到回答。殷誡走後,劉三沒有再過來,也沒有人再來上刑,就在影七無法不對外界的事情產生擔憂的時候,殷誡帶來了主子回到天下第一堡的訊息,既然主子回來了,那麼穀神醫是請到了?沒有給他時間考慮這個問題,殷誡不知為何發起怒來,抽了他幾鞭子,便著人把他鎖鏈去了,帶到一間略帶著脂粉氣的屋子。

被扔進冒著熱氣的浴桶裡,影七還沒來得及想殷誡想要做什麼,便被猛然襲上來的劇痛攝去了心神,水裡放了藥,全部滲進傷口滿布的軀體,疼得影七顫抖起來,嗓子裡擠出再也抑制不住的悲鳴。

房門緊閉,殷誡施施然站在浴桶邊上,玉白修長的手指劃過水面,語氣中帶著得逞:“這水裡可是頂級的傷藥,為了你,本宮可是下了大功夫,你身上的傷很快就可以痊癒了,不過,只治標不治本哦~想要逃走,沒有內力可不行呢!等你好了,本宮和你在那邊的大**好好玩玩~”

影七痛得神志不清,根本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內力被禁錮住,對於這極致的痛楚,只能咬緊牙關幹受。

不知過了多久,他朦朧間被人抱**鋪,有人在他身上塗抹著什麼,最後全身被包紮起來。等到再次睜眼的時候,看到眼前雕花的床頂,影七焉然想起身,雙手卻被緊緊束縛在床頭,渾身也使不上力氣,影七心下一驚,他可以感覺到被子下面的身體並未著一縷,之前幾乎讓自己暈過去的痛楚不知什麼時候沒有了,殷誡想玩什麼花樣?

“醒了?”門口傳來那人的聲音,食物的香氣傳進來,好幾天未曾好好進食的肚子頓時不受自己控制的咕嚕嚕叫起來,聽到那人毫不掩飾的笑聲,影七隻想一頭撞死在床柱上。殷誡笑夠了,把托盤拿到床邊,語氣**地說:“雞蛋火腿餅、開口笑包子、香辣金針菇還有菜粥,一品樓的早點還真是不錯,起來吃點?”

影七移開了視線,殷誡也不在意,接著道:“唉,不明白你們這些武林人士怎麼想的,落到對手手裡,難道不應該好吃好喝活得好好的氣死對手嗎?就算不氣死他們,也要保證自己的體力,以免有人來救的時候連逃都沒力氣逃,你們這些個死士奉行的是被抓到就要一心等死嗎?恩?”

雖然不想承認,不過殷誡說得很有道理。“你綁著我,怎麼吃?”許久沒有溼潤過的喉嚨異常乾澀,說話間帶起絲絲疼痛。

幾乎算是這麼長時間來第一次開口說話,殷誡覺得有點興奮莫名,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沒有手不要緊,本宮可以餵你嘛,從來還沒有人能能得到這個服務,你是第一個,該感到榮幸。”

謝了,這個榮幸他不想要,可是噴香的包子已經觸到他的嘴脣,本想移開頭的影七看到殷誡挑釁的眼光,心道:我確實一點力氣也沒有,就算為了自己能熬過接下來的刑囚,也不該放過這次機會。影七接受他的挑釁,一口咬上了嘴邊的包子,使勁嚼。

如果不是這種情況,這會是一頓很好的早餐,殷主的服務很到位,末了還用帕子給影七抹抹嘴,換來影七奇異的一瞥。殷誡笑得意味深長,吃飽了才有力氣嘛,剛才本宮伺候你,待會就該你伺候本宮了,哦呵呵呵~

殷誡伸手脫掉自己身上外袍的時候,影七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當那雙手掀開被子摸上他胸膛的時候,他終於有點不能淡定了,“你做什麼?”

殷誡手指拂過光**膛上紅色的一點,直到它不受控制地挺立,才笑道:“做什麼?難道你以前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即使和男人沒有,女人也該有吧,本宮現在要做的就是你對她們做過的哦~”

影七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他並不排斥男人間的歡愛,像主子跟十七那什麼,自己也並沒有覺得很違和,但,不代表自己本身就能接受一個男人那什麼自己,而且還是魔頭一個。“你敢!給我住手。”

“為什麼不敢?這就是本宮想到的刑罰哦,讓你欲仙欲死然後得不到解脫,看你不出口求饒,告訴你,上次若不是有人來壞事,那個小侍衛本宮早就嚐到嘴了,不過,你也不錯,不要讓本宮太失望哦~”殷誡說出了自己蓄謀已久的計劃,狠狠掐了那暗紅一把,疼得影七一個哆嗦,滿意地看著他的呼吸越發粗重。

影七那純粹是氣的,眼睜睜看著殷誡早有準備地開啟不知什麼時候擱在床頭的小盒子,從裡面拿出一隻軟塞,塞進影七口中,不禁可以添點情趣,也可以防他咬舌自盡。影七說不出話來,氣得眼角泛紅,嗚嗚做聲。殷誡拍拍他起伏的胸膛,安慰道:“別急啊,本宮還沒開始呢!為了你,本宮可是準備了好多東西,準備一一給你用上,保管你舒服得說不出話來~”

……有點內容,明天寫好之後會一併放到郵箱,此處寫上,是知會那些不愛看作者有話要說的小盆友……無一不讓殷誡的目光沉遂起來。

輕輕咬在漲得通紅的腮部,引來劇烈的掙扎,殷誡輕笑起來,“知不知道為什麼本宮沒有用,其實那樣會更容易讓你屈服?”拿起一瓶不知道裝著什麼**的瓶子,倒出一點抹在暗紅的穴口上,“因為那樣的感覺就是上一個意志力有點強的男人,不過意志再強,也會淪為藥效的奴隸,那樣一點意思也沒有,本宮要一步一步侵佔你的意識……讓你屈服……”

修長的指……,這種感覺比起嚴酷的刑罰更讓影七覺得難以忍受,如果可以,他寧願那滾燙的烙鐵印在自己身上,也不要受這份屈辱。影七閉緊眼睛,努力遮蔽……

然而,耳朵裡傳來殷誡又拿出什麼東西的聲音,……的手指也抽出來了,下一刻,貼在自己臉上的冰涼的感覺讓影七猛地睜開眼,竟然是一根栩栩如生的——“嗚!嗚嗚!”你!殷誡!怒到極致的吼聲。

殷誡自然不會因此而放棄,好不容易潤滑好了的地方正等著他……,在影七怒極的目光裡,他魅笑著將那(和諧詞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