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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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那要命的邪器被人拿走了!!黎真心中馬上就閃過這個念頭來,他又找了個和尚,詢問淨善徒弟虛照的下落,可卻是沒一個人知道他的下落,好像著火那天,就沒見到人。虛照的樣子太漂亮,十分引人注意,寺裡的和尚若是在那天見過他,肯定會有印象。
到底是誰把那邪器拿走了,一般的人是沒那個本事的。會不會是虛照拿的?不,虛照也是普通人一個,這樣的邪器拿一會兒還行,時間長了那是絕對受不住的。難道是什麼妖邪之物,還是淨善將這東西給了別人?寺裡的這把火又是不是和這邪器的丟失有什麼關係?若真是有關係,那這事可就大了。
黎真連著找了好幾個僧人,詢問失火那天的事,據說那天的大火是從庫房那邊燒起來的,好像是油燈不小心倒了。黎真心中卻並不太相信,寺廟的庫房易燃物確實多,可是管理的也極為嚴格,油燈倒了,這理由也太不能讓人相信了。
黎真來的太晚,什麼線索都沒找到,最後只能毫無所獲的回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杭州城附近也沒再出現過什麼比較難對付的妖物鬼怪,完全平靜了下來,只有一些小鬼小怪出來鬧騰一陣,很快便被人收拾了。而黎真因為秀山村的事又傳出了名聲出去,現在他在這地方,也算是頗有名氣的一位高人了。只是他家有錢,一般的鬼怪,也沒人會想著請他去幫忙。只有那種鬧的凶的,才會來找他出頭。大概是覺得拿錢財出來,對黎真這種等級的高人有些不敬,這些人來請他的時候,拿的都是些珍稀的山貨,野物,倒是讓黎家人經常開葷。
波光粼粼的河面上駛來一艘官船,這官船並不大,算是中等型號,看起來很是普通。往來在河面上的商人一看便知道,這船上的人官位不會太高,應是個小官。
“爹,我不要吃魚了,我想吃果果,你讓他們不要再做魚了。”說話的是個兩三歲的童子,長的十分精緻可愛,正抱著一個年輕男子的脖頸撒著嬌。
“肅兒,不要纏著你爹,來,到娘這邊來。”從船艙中走出來個美貌婦人,這婦人看著只有二十出頭,容貌秀美,氣質高潔,令人一見忘俗。
“娘。”小男孩回頭叫了一聲,卻還是不肯離開父親的懷抱,小胳膊依然緊緊摟住他爹的脖子。
這年輕男子脾氣極好,對兒子這樣的撒嬌也沒有什麼不耐,笑眯眯道:“行,那咱們就不吃魚,可是這會船上沒有果果啊。”
小男孩哼哼著在他爹身上扭,“可是我想吃果果了。”
韓毅成看著兒子那無賴的小模樣,心中就是軟綿綿的,“成,爹一會兒就讓你吃果果。”
“韓夏,一會兒讓船家停下船,讓人去岸上的村子尋尋看,看有沒有什麼新鮮的吃食,若是有新鮮的果子,不管什麼,都多買些回來。”
“是,老爺。”韓夏應下後,沒多會,船家就把船停了下來,韓夏則和一個船工坐著小船上了岸。
美婦人走到韓毅成的身邊,一臉的不贊同:“相公,你總是這樣溺愛肅兒,這一路上,單是因為他,你都耽誤多少天了,當心誤了上任的時間。”
韓毅成卻是微微一笑,用腦門頂了頂自己懷裡的小男孩,小男孩嗤嗤的笑了起來。他對那美婦道:“哪裡能耽誤多久,咱們出來的本就早,離湖洲也就是幾天功夫了,趕得及的。”
美婦人輕搖了搖頭,指尖戳了下小男孩的腦門,“就知道纏著你爹。”
小男孩又伸手去抱美婦人,“我還要纏著娘。”
夫妻倆見他這鬼靈精的樣子,都笑了起來。小男孩閒了沒一會兒,就又纏著要韓毅成講故事。韓毅成想了想,便給他講了個山中精怪捉弄行人的故事。
那美婦人一邊聽,一邊搖頭,末了就笑韓毅成:“相公你好歹也是個朝廷命官,怎麼天天就給孩子講這些東西。”
韓毅成卻笑道:“因為有趣吧。”他講的這個小故事,正是當年胡毛毛給他們講過的故事。
說起來,也過了六年了,當年還是多虧了黎真的贈銀,才讓他熬過了在府城的日子。韓毅成那年本是去投奔自己的母舅,誰知他舅舅對他卻是頗為冷遇。後來韓毅成在舅家住不下去,就靠著黎真的贈銀,在外面租了個小房子,一邊讀書,一邊將胡毛毛給他講過的那些故事編撰成了書。因為他這異怪志寫的十分特別,裡面的鬼怪精靈一個個都是活靈活現,各有性格,得的潤筆費也是頗豐,正是靠著這些錢,韓毅成才能順利的考上了舉人,到京中參加春闈。
他的妻子正是座師的愛女,兩人已經成婚四年有餘,育有一子,乳名喚作肅兒,十分精靈古怪。韓毅成在兒子面前簡直沒有一點嚴父的影子,比慈母還要慈母。
又在水面上行駛了四天後,韓毅成一家人終於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湖州。一下船,肅兒便到處撒歡的跑了起來,韓夏一把講小傢伙給抱住,“可不敢這樣亂跑,當心拍花子的把你拍走了。”
肅兒卻笑嘻嘻的指著遠處的一個賣吃食的攤子,“我要吃那個。”
韓夏將肅兒交給主母身邊的大丫鬟後,就去給他買吃食了,韓毅成看著這片繁華之地,輕嘆了口氣,如今邊關戰事四起,北方又多有大旱,也不知這裡的安穩日子能到幾時。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韓毅成一家終於在湖州長興縣的縣衙安置了下來。韓毅成上任之後,也沒急著抓權,先是瞭解了一下這長興縣衙的內部情況,又要出去檢視縣中的民生。
在街上走走停停,中午的時候,韓毅成去了個小飯館,他如今雖說不缺錢了,可日子過的還是頗為簡省的。正吃著飯,韓毅成就聽到身後人的一些閒話,神色頓時凝重起
來。
“好像是劉家的閨女吧,就是這個月上旬的事,那家的姑娘被那採花賊給摘了去,他們還瞞著呢。他家的那個婆子正好和我嬸子認識,我這才聽說了點。”說話的是個微胖的中年男子,表情有些微的得意。
旁邊立刻有人就咂舌,“啊呀,竟是劉家的閨女啊,他那閨女聽說長的很是俊俏,就這麼毀了,這以後可怎麼辦啊。”
“你替劉家操什麼閒心,左右他家有錢,多塞些嫁妝,總是有不嫌這個的男人。”
這事是被幾個男人當成樂子說的,可聽到這事的韓毅成的臉色卻是一片嚴肅。採花賊?這事在這幾個男人嘴裡,就是一樁**的軼聞。可在韓毅成眼裡,這可是件大事。這採花賊在韓毅成眼中跟殺人放火的強盜也沒什麼差別了。若是遇到那自詡家風清正的人家,這女子便算是沒了活路。
想到這裡,韓毅成走到那桌吃飯的人前,拱了拱手,“在下初來乍到,剛才聽幾位說起採花賊,難道這長興縣裡還有這樣的惡人不成?”
“呃,這個我們也不好說,不好說。”幾個人對這麼個突然冒出來的生人還是有些防備的,打著哈哈就想糊弄過去。韓毅成卻開口喚道:“小二,再給這桌來壺酒,再切兩盤肉,來個西湖醋魚。”要罷菜之後,才又笑著對桌上的幾人解釋道:“幾位莫要誤會了在下,只因在下家中女眷頗多,聽到這採花賊的事,心中便有些擔心,這才貿然上來詢問一二。諸位不要客氣,今天這桌算我的。”
那幾人面色頓時緩和了許多,最開始說話的那個胖子此時更是擺出一臉憂心的模樣來:“說起這採花賊,聽說是鬧了快有半年了,可啥時候出來的,也沒幾個人知道,畢竟誰家出了這事,那都是要瞞著的,可這沒瞞住的,我們就已經聽說了有四五家了,也不止咱們這個縣,旁邊的那個縣據說也有兩家遭了害。這採花賊極為可恨,也不知從哪裡打聽的,找的都是些相貌俊俏的年輕女子,弄的家中有年輕女眷的人家,人人自危。”
韓毅成皺了下眉:“那官府就沒派人管一管麼。”
桌上坐著的那個灰衣人插口道:“管,怎麼管?這採花賊來無影,去無蹤,壓根就找不到人。官府也查過好幾次了,可就是查不出一點線索來,只能在入夜後,在街上多派些衙役出來巡視,可這也擋不了事啊。這麼大的縣城,那幾個衙役能頂多少用。”
這個時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一個青衣男人壓低了聲音道:“哎,我聽說啊,這採花賊好像就不是個人。”
“此話怎講?”韓毅成立刻問道。
“我那鄰居,就是打更的老李頭,你們都知道吧。這事就是那個打更的老李頭跟我說的,就上個月吧,老李頭在街上打更,就瞧見一個圓滾滾的黑影從一戶人家裡翻牆跳了下來。當時老李頭就以為是賊,還琢磨這賊怎麼長這麼圓。剛想要大喊,就見那黑影一轉頭,兩個小燈籠一樣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那東西當時在牆下面,被影子擋著,老李頭也沒看清楚是個什麼東西,就記得長的又大又圓,眼睛亮的嚇人。還有股子腥氣。好在那東西沒傷人的意思,盯了老李頭一眼,轉身就跑了,沒幾下就沒了蹤影。老李頭當時嚇的腿都軟了,也沒敢去追,緩了一會兒就去敲那家人的門了,結果那家裡的人起來這麼一看,發現自家閨女已經被人糟蹋了,哭的那個可憐喲,後來他們央求老李頭不要把他們家這事說出去,老李頭也答應了。我是和老李頭關係好,他才跟我說了這事,不過他也沒說是哪家的閨女出事。那閨女也是可憐喲。遇上了這麼檔子事。”
韓毅成聽的心直往下沉,這採花賊難道還不是人,竟是妖鬼之流的東西麼。和這幾個人告別之後,韓毅成也沒心情繼續逛下去了,直接就回了縣衙。命人把衙門的周捕頭給叫了過來,詢問這採花賊的事。
周捕頭最開始還吞吞吐吐,說的內容還不如飯館裡扯閒篇的幾個人說的多。後來韓毅成就直接問了,這事是不是有妖鬼作祟,這周捕頭當時神情就是一變。這才把將他知道的實情給韓毅成說了起來。
原來這些捕快們早就察覺出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雖說那些人家遇到這種事都是小心的瞞了起來,可也有沒能瞞住的。他們就去了那些家裡檢視詢問了一番。結果那些人家裡受害的女子受害的過程幾乎都是一樣的,都是晚上在屋裡,聞到了一股腥氣後,人就昏了過去,再醒過來就發現自己下面痛的要死,已經是失了身。若是屋裡有小丫頭的,有時連那丫頭也會一併被人給糟蹋了。那些捕快也檢視過這些女子的閨房,還有這些人家的院牆,人的腳印沒找到,倒是在牆頭找到了幾個說不出是什麼動物留下的爪印。那爪印還挺大,碗口大小。
周捕頭還特意拓印了幾份拿了回來,不過長興縣上一任的吳縣令只說這是他們拿來糊弄自己的,還以辦事不力的理由講他們每人打了十板子,周捕頭他們也就沒敢再提起妖鬼作祟的這個說法,只每天晚上在街上加緊巡邏。
韓毅成一聽有那爪印的拓印,立刻就讓周捕頭拿過來。等周捕頭拿過來之後,韓毅成發現這拓印也只是拓出來個大概的模樣,很多地方看起來都十分模糊,也難怪那吳縣令要說他們辦事不力了。他拿著這拓印瞅了半天,愣是沒看出這是什麼動物留下的爪印。
分辨不出是什麼動物不重要,現在的關鍵是要儘快抓住這個東西,否則這縣裡是要出大事的,現在的女子都以名節為重,周捕頭查的那幾家裡已經有個姑娘自盡了。但是以縣衙這些捕快的能力,想要捉妖,也確實是難了點。若是恩人他們在這裡該多好,這樣的妖物,必定是手到擒來吧。韓毅成感慨了一下,又問周捕頭,“這附近有沒有什麼高僧,道長,有收妖除魔本事的。”
周捕頭就是一愣,這新來的縣太爺還真是開明啊。上一任的吳老爺怎麼也不肯請人來收妖,只是一個勁的督促他們抓人回
來,沒想到這位連佈置都不佈置,直接就問有沒有能抓妖的。看來這新上任的老爺,是信這個的啊。
想歸想,能把這事託給專業的人去做,周捕頭還是挺高興的,其實他們察覺出是妖物出來作亂之後,就特意去打聽了一圈,想要請些高人來幫忙,可惜吳縣令就是不信。如今韓毅成這麼一問,周捕頭立刻就把這附近幾個縣裡比較大的寺廟,道觀,還有那些有名的神婆神漢都跟韓毅成說了一遍,等他說到最後一個特別有本事的黎家老爺的時候,韓毅成心中就是一動,他記得當年黎恩公他們是要來南邊定居的,難不成是恩公他們?忙又追問道:“這黎家老爺又是誰?”
周捕頭馬上就開始說起黎家老爺的事來。黎真家的特別之處在附近的百姓眼中還是很多的,別的不說,就說他家的那兩頭毛驢,便已經十分特別。靈性的很,人說什麼基本都能聽明白。當週捕頭說這黎老爺有一子一女,家中卻並無女主人,身邊還有個俊俏的富家公子哥相陪的時候,韓毅成就知道,這八成就是恩公他們了。頓時就喜形於色,有恩公這樣的能人在這裡,何愁不能抓住那妖物。
當下他就有些坐不住了,立刻就要去尋訪黎真,請他出來幫忙抓住這禍害女子的妖物。不過此時天色已晚,黎家那莊子離這邊隔著兩個縣呢,這會自然是去不得的。
韓毅成知道了黎真他們也在這裡,心中很是喜悅,回到後衙的時候,他妻子溫氏看得有些驚訝,自家老爺今天的心情怎麼會這樣好,
“夫人啊,我找到恩公他們的下落了。”韓毅成一見溫氏就興高采烈的說起了這事。他當年的經歷也是跟溫氏說過的,溫氏自然知道黎真他們是何許人。她家相公已經不止一次的想找人打聽恩公的下落了,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碰到對方。
韓毅成在家中興奮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整個人還是處於激動的狀態。臨出門的時候,又特別吩咐溫氏,他出去的時候,家裡一定要小心些,這幾日切莫要出門。溫氏點頭應了,目送著韓毅成離開了縣衙。
“仙師,您看我爹這是怎麼了啊,怎麼就動不了呢。”說話的中年男人看著癱躺在**昏迷不醒的父親,眼淚汪汪的。他爹病了這麼多天,也請了大夫過來,可惜情況卻是越來越差,後來有人說他爹會不會是中邪了,這位聽說過黎真的名頭,知道這是附近最厲害的一位了,直接就求到了黎真家裡,又是哭又是拜的,最後總算是將黎真給請了回來。
黎真一看**那老頭,精神力波動已經低的快沒有了,就知道這人肯定是活不成了,只是讓他有些在意的卻是這老頭的身體,好像他的身體上有些微的精神力波動。難道是這老頭身上有什麼東西不成,黎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老頭身上有其他的活物,恐怕是寄生在他身上的。
看了眼正在抹淚的中年男人,黎真揮揮手,讓他出去了,這人是遠近聞名的孝子,若是讓他看到自己拿東西割他爹的身體,只怕是要鬧的。
這男人乖乖的就出去了,黎真等他出去之後,拿了刀子出來,在波動最強的一處地方,直接下刀割開,這一割,卻是讓黎真吃了一驚。他這一刀下去,這老頭身上一點血也沒流,而且割開面板的感覺就像是割一塊非常乾澀的東西一樣,完全不是切肉的那種感覺。翻開切開的口子,內裡肉的顏色和質感都十分的古怪。肌肉已經變成了粉白色,摸起來有種澀澀的感覺,再一細看,在肉裡好像裹著一個東西。
這東西是什麼?黎真用刀尖把那東西挑了出來,看著有些像是菌類,豔紅色的,大概只有半釐米長短,十分精巧可愛,那股精神波動就是從它身上傳來的。黎真又連著在老頭身上割了幾刀,每刀下去幾乎都能翻出來這麼個豔紅色的東西。
黎真知道這就是讓老頭活不成的罪魁禍首,只是這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怎麼長遍人的全身的?他開了門,讓那中年男人進來,問道:“你爹這幾個月裡都去哪些地方轉過?吃過些什麼特別的東西嗎?”
中年男人就是一愣,仔細回憶了下,“我爹每天就是出去轉轉,看看自家的地,沒去過其他的地方。特別的東西?仙師,啥是特別的東西啊?”
“就是和你們吃的不一樣的東西。喝的不一樣的也算。”這家裡就這老頭一個人出事,那自然是隻有他一個人接觸到不正常的東西了。
中年男人回身讓人把廚娘叫了過來,讓她報一下老太爺的吃食,老太爺吃的什麼,是家裡人沒吃過的。廚娘戰戰兢兢的回道:“老太爺日常吃的和家裡人都沒什麼區別的,就只有老爺買的那些補品,是老太爺一人吃的,家裡其他人都不吃。”這家也是當地有些資財的人家,不過卻並不是什麼豪富,這買回來的補品,自然就只有老太爺一個人能吃了。
黎真一聽補品,立刻就想到了剛剛長在肉裡的那些類似菌菇類的東西,便問道:“有吃什麼菌菇,靈芝之類的東西嗎?”
“有的,有的。前陣子老爺買了朵血紅色的靈芝回家,據說是難得一見的大補之物,是特意給老太爺買的,當天我就拿去做了,老太爺吃著也說十分鮮甜,當時老爺還說要再去買些,只是後來找不到那個賣的人才作罷。”
“難道是那靈芝有問題!”中年男人一下就驚呆在原地,他是看著那東西稀罕,又聽賣家吹噓如何了不得,這才出了重金買了一朵回家,當時那賣靈芝的人拿了三四朵出來,每一朵幾乎都是被人高價爭走的,難道說他花了這樣多錢買回來的東西竟成了他爹的催命符!
黎真點了點頭,又問:“那靈芝家裡可還有剩下的?”
“沒了,老太爺喜歡吃,沒幾天就都吃完了。”廚娘道。中年男人卻好像已經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一臉的失魂落魄。
黎真見他心神大亂,便丟了個精神暗示過去,“這靈芝是在哪裡買的,那攤主你可還認得,他還沒有多餘
的這樣的靈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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