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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條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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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條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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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飛怔怔地站了好一會,才心煩地掏出煙,摸出火機,正要點燃,目光落在火機上,又怔住了。當年反目成仇的那一場架似乎就發生在眼前,讓他怔了半天,才捏碎了煙,連火機一起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頭也不回地走了。

鋥亮的火機在垃圾桶裡躺了半天,一個男人路過,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最後竟然不怕髒地撿走了。懶

他走進電梯,電梯剛上去,狄飛又匆匆折了回來,看到垃圾桶裡的火機不見了,他狠狠一拳擊在了牆上,心頭似空了一塊,難受憋氣……

時間在外轉了一圈,似乎又回到了原點,他只希望不要再讓他選擇一次。

一生能有幾個貼心的朋友呢?

狄飛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和齊奕天的曾經異曲同工過,那段被輕易放棄的友誼當年不覺得它的珍貴,在歲月的流逝中,在身邊人來人往,卻沒有人像當初的那個他駐足過的時候,那份友誼就顯得珍貴了!

丟了就丟了吧!一個兵,一個賊,本來就不該再有什麼交集,你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狄飛這樣安慰著自己離開了電梯口,可是當他一天中不知道第幾次掏出煙,又因為找不到那個火機放回去時,他發現自己說釋然太輕鬆了。

有些東西不管它是不是真的有意義,當它經過時間的沉澱變成一種習慣,他輕易還是無法適應改變這個習慣。當這個習慣已經困擾他的正常生活,以致他幾天都無法適應時,他為自己買了一個同樣牌子的火機。蟲

其實他心裡是想買一個一模一樣的,只可惜那是n年前的火機,已經絕版。一如那個人,世間僅有一個。

狄飛總覺得新火機沒有舊的順手,自嘲自己難怪再沒有要好的朋友,暗咒:戀舊這習慣……真他媽害人!

*****

齊奕天和孟亦歌前腳才上樓,後腳門就被扣響了,他看看靠在沙發上的孟亦歌,親自走過去開門

門口路輝端了一個湯盅,一副侍應生的姿勢,忍著笑遞了過來,說:“八爺本來想親自端上來的,是我看他老人家那麼大歲數,怕折了你的壽就自告奮勇代勞了。八爺讓我給你帶句話,婚禮的宴席你不喜歡,那要不要移尊和他一起吃晚飯呢?哦……孟小姐也在他邀請之列。”

齊奕天接了湯盅,回頭看看孟亦歌,搖頭說:“算了吧,她累了,今天就讓她休息。告訴八爺,改天我再帶她來拜訪。”

“ok,我會轉達。”路輝衝齊奕天曖昧地擠擠眼睛:“那今晚不回去了?”

齊奕天微微頜首,路輝瞭然:“醫院那邊我去處理。”

他轉身帶了門,剛要關,想起什麼又說道:“鄧禹讓我帶句話,你讓他辦的事他辦好了,人三天後就出來,讓你想好怎麼處理。”

“嗯,知道。”齊奕天關了門,走回去。

空間太大,孟亦歌聽不到他和路輝說什麼,看見他過來,站了起來:“我們要回去了嗎?”

她雖然遲鈍,也知道這巨大的客房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她無法猜測一晚要多少錢,更不敢想齊奕天會留她在這住。

“先把這参湯喝了,我去洗個澡。我已經讓他們半小時後上菜,菜譜在那邊,你如果有喜歡的可以自己點。”

齊奕天目光深邃地看了她一眼,出人意料地說:“今晚我們住這……如果你怕,晚飯後我可以送你回醫院。”

“我該怕嗎?”孟亦歌直到他消失在某道門後,才後知後覺地從他深邃的眼神中回過神,自嘲地問道。

還有什麼比死亡更可怕?

她打開了精美的湯盅,那熬得濃白的参湯香味撲鼻,熱氣騰騰。

這就是那男人的歉意?孟亦歌一勺一勺地喝著,眼底沒有任何暖意。

從今天起,孟亦歌你只有一個親人,你要為他活著,好好的活著。你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愛情,更不需要莫名其妙的憐憫……不要被蠱惑,你再也輸不起了

*****

参湯最終還是溫暖了孟亦歌,讓她覺得疲乏的身上有了溫度和力氣。她起身走向巨幅的玻璃,從進來她就覺得那是一種誘-惑,她從來沒在這麼高的地方呆過,一百多層,在加上獨特的海拔,無法想象,她想知道這麼高的地方看下去是什麼感覺……

她走了過去,還沒到窗邊就看到遠處的海,山,就像經手過的模型一樣擺在腳下,很渺小,缺乏真實感。

越靠邊,看到的面積越大,昔日需要仰視的高樓大廈全在腳下,透明的玻璃乾淨得一塵不染,她有些眩暈,害怕一傾身就摔了下去。粉身碎骨……那種失重的空落讓她無法理解跳樓的人,他們是渴望飛翔還是想在降落的途中找到自己呢?

孟亦歌不知道,只覺得一切都不那麼真實,她在玻璃窗邊坐了下來,厚實的地毯給了她安全感。她抱著膝蓋環抱著自己。下面的熱鬧已經與她無關,再也不能影響她的任何情緒,她要想的是,以後該怎麼走自己的路。

眉姐曾經說,如果齊家有人能幫助她,那就是齊奕天了。在她拒絕他後,他還會幫她嗎?

想深了,沒注意齊奕天已經出來,換了一件襯衫,清爽地邊走邊扣著釦子,看見她席地坐在窗邊,不知道想什麼想的入迷,他站住了,就站在原地看著她若有所思。

不知何時,響起了有節奏的敲門聲,他才回過神,走過去開門,門口一串的服務生,當先是一輛餐車。

“齊先生,你的晚餐準備好了。”

齊奕天微微頜首,退到了一邊讓領班帶來服務生進來。前後只用了五分鐘,一桌菜全上好了,等人退出去,齊奕天看到孟亦歌走了過來,他幫她拉出椅子。

“謝謝。”孟亦歌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想來杯酒嗎?”齊奕天在她對面坐下,拿過了酒瓶。

“嗯……”孟亦歌遞過酒杯,齊奕天給她倒了小半杯,自然地說:“少喝點可以活血化瘀。”

“嗯……謝謝

。”孟亦歌輕抿了一口酒,抬頭,看見齊奕天看著她,她自嘲地笑了笑說:“我不懂酒,在我看來這些酒口感都差不多,不會浪費你的酒吧?”

齊奕天聳聳肩:“食物最早的作用是裹腹,酒是助興,只用你在這個過程中舒服了,誰管你喝下去的是什麼酒!”

孟亦歌低頭,握緊了酒杯,沉吟了半天終於抬頭:“齊先生……我不想離開a市,也不想再和齊安彥繼續那個三年協議,我該怎麼辦?你能給我指條明路嗎?”

齊奕天沒立刻回答,抿著酒,一如孟亦歌那天在醉生夢死邂逅他的旁若無人,優雅得該死……

“你幫幫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孟亦歌根本不想哭,可是眼淚就那麼脆弱地掉了出來,以致很多年後回想這一幕,她依然分不清到底是演戲還是真情使然。

齊奕天看著她,她也看著他,沒有大哭,淚就自然地滾下來。然後齊奕天站了起來,走過來。孟亦歌的心突然就跳得很厲害,比第一次跑到他身邊求助時跳得更厲害。

眉姐說,女人的武器不只是身體,眼淚也是。她不知道有沒有用!

“我不喜歡女人哭……”

齊奕天彎腰,一手撐在她的椅背上,一手伸了過來,蹙了眉用拇指抹掉她眼角的淚,在她有些失望的時候,他的手指滑了下來,勾起她的下顎,脣就落了下來。

微涼的脣壓在她脣上,帶了微甜的酒味瞬間席捲了她整個領地,孟亦歌來不及驚喜,就被他咬住了下脣。

重重的一咬,他的手托住了她的後腦,伸手一帶,孟亦歌只覺得自己被扯了起來,下一秒已經換了位置,他坐在椅子上,她則被抱在他腿上。

脣和脣在移動中仍然交接在一起,一如那天當著齊安彥的對視,帶了濃濃,瞬間被激起的情-欲,混合著微鹹的淚水在彼此的脣舌間瀰漫,似乎早就做過了許多次,那一直存在於彼此間若隱若現情愫的導火線就被這些淚點燃了,嗤嗤地冒著火花越燃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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