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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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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的面孔,優雅的下顎,黑曜石般的眸子,即使在沉思的時候,這男人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勢也會讓人心悸。維洛靠著沙發扶手,手摸著下顎認真看著他,有點著迷他表現出來的這一面。

他算是齊奕天身邊呆得最久的人,他見過他凌厲,毫不留情地在談判桌上將對方駁得一無是處的一面;也見過他提著槍,在槍林彈雨中的矯捷身姿;更見過他赤.**上身在搏擊臺上揮汗如雨,精準有力的野蠻;懶

集強悍、冷血、精明、優雅、睿智,無情又多情的矛盾體於一身的齊奕天,往往他以為自己看懂了他,最後一秒他卻殘酷地顛覆了他的看法,讓他引以為傲的一雙利眼總在他身上吃癟。

實在不甘心……這才是他甘願留在他身邊效犬馬之勞的動力吧

他想看透這男人,想看清他到底有多少偽裝,這已經是一種遊戲,比殺人更有挑戰性的遊戲……

“看夠了?”齊奕天終於抬頭,頗有兩分無奈地將資料丟在辦公桌上,斜了他一眼:“你再用這種花痴般的眼神看著我,我一定給你找個主,把你風風光光嫁了。”

維洛有些哀怨地手捂住胸口:“可人家愛的是你!”

齊奕天很淡定地挑眉:“行,你去和八爺說,只要他准許,我就風風光光把你娶了。”蟲

維洛哀叫一聲,倒在沙發上:“我怎麼敢去說啊,要去也是你去,你少胳膊少腿總比我被大卸八塊好多了吧!”

齊奕天笑了:“很遺憾,我還沒愛你愛到願意少胳膊少腿,所以你另找良人吧!”

“無情無義的傢伙,人家好歹也跟了你這麼多年,你要對人家負責啊!”維洛偷眼看齊奕天,笑得有點賊。

齊奕天眉毛都不抬:“負責了啊!我給你買了鉅額保險,就算你被大卸八塊,你那些狗都能衣食無憂,穩穩當當地有人養老送終,這待遇我都不見得有,你看你多幸運。”

“聽起來你對我真好。”維洛笑著坐了起來,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理你的‘一夜’情人?”

齊奕天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資料上,孟亦歌不知道什麼年齡照的相片,端端正正的面孔正對著他。

“她想離開齊安彥?”他問維洛,自己卻給出了答案:“安彥現在已經把她當做玩具,不會輕易放手的。”

“想從齊家帶走一個人,對我們來說根本不是難事。”

維洛覺得自己不是真同情那女人,只是想給齊奕天出難題。

“的確不是難事,如果她真想走,我今天就可以把她帶走。”

齊奕天靠回大班椅上,雙手攏在胸前,十指相抵,悠然地問維洛:“送她去哪?回家嗎?我敢打賭她前腳進家門,後腳齊安彥就可以把他們家炸平,別懷疑我說的是不是言過其實,安彥瘋狂起來絕對做得出來

。”

“你不覺得她很可憐嗎?”

鄧禹手下這次的調查資料寫的非常細緻,小到孟亦歌在什麼醫院出世,幾歲上了幼兒園,孟家父母,妹妹、奶奶怎麼對她,鄰居怎麼評價都事無鉅細地都詳細記錄在案,加上出事後進了監獄又接觸了什麼人,幾十頁紙看得維洛頭昏腦脹,終於看完後得出了這些結論:那就是孟亦歌很笨,很蠢,很幼稚,很無腦……

很可憐只是比較客氣的說法,他拿來逗齊奕天的,可惜精明的齊奕天根本不上這個當,似笑非笑地揚起脣角,挑眉:“難得,可憐這個詞竟然從你口中出現,那麼你覺得該拿可憐的‘亦歌’怎麼辦呢?”

亦歌……齊奕天唸到這兩個字時想起了那天看到孟亦歌剪了短髮時的驚異,那一剎,他不明所以地竟有點失落,覺得指間空了似的,似乎曾經她滿頭秀髮滑過自己手指的感覺一去不復返,竟有點莫名的惋惜……

雖然他承認短髮讓她看上去很俏麗,很驚豔,可是他還是無法釋然……

一直到坐下他都沒分清這種失落是為什麼?直到她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後用那種眼神看著他,那一剎那的糾結,精明的他感覺到了她對他的情誼……

不管她有什麼身份,那一刻他清楚地知道,這女人對他有興趣……

他無法否認自己對她也有性,趣,那種充滿了情.欲電流的對望,是成熟男女都諳然的遊戲,如果換個場合,他會毫不猶豫地帶她去開房,將這個遊戲進行到底……

可是,她是齊安彥的人……他目光復雜,想起了齊安彥含住了她的手指,那曖昧的舉動……她有沒有上過齊安彥的床呢?

****

“難道你覺得她不可憐?他們家的人都不在乎她的死活,簽了協議連看都不來看她,還被齊安彥禁錮似地折磨……”

維洛的話打斷了齊奕天的胡思亂想,他坐正身體,輕咳了一下……瞎想什麼,齊奕天有些惱怒自己的走神,不悅地看向維洛:“我承認她是可憐,那你想我怎麼做呢?現在就和齊家翻臉嗎?明白地告訴大家我要帶走她,這和對齊家宣佈是我派她撞齊安彥有什麼區別?”

雖然這份資料再次證實了這只是單純的車禍,孟亦歌身後沒有人,可是齊奕天如果真站出來帶她走,單純也要變得複雜了,不但不能幫助孟亦歌,還可能惹惱了齊安彥,惹來老太太和朱華鈺的瘋狂報復

“也許不需要用這種方法。”維洛當然知道現在不是和齊家鬧翻的時候,齊奕天志在盛和,這是他多年的心願,他不會為了任何人放棄這個目標的。

“她的軟肋是她的家人,如果她不在乎她的家人,我隨時可以送她走,英國美國隨便她選。”齊奕天一針見血地指出事實的根本。

“要不我去說服她。”維洛充當好心人。

齊奕天斜了他一眼,伸手又拿過孟亦歌的資料,翻到了後面的幾頁,他的指尖停留在柳如眉的名字上,一縷笑就浮上了他脣間,他揚眉對維洛說:“與其等著上帝伸出援助之手,不如自救。”

“怎麼說呢?”維洛跟不上齊奕天思想的跳躍速度,只好誠心請教。

“這柳如眉的事你知道嗎?”齊奕天敲敲資料問道。

維洛抱起了雙手,笑眯眯地:“考我啊,不幸,我剛好有點研究。據說她手上有三億毒資,青幫想盡了方法都沒能找出來,資料上說她肝癌晚期,為逃避青幫騷-擾,她就留在監獄等死了。”

“她還有個女兒,據說才四歲,我好奇她把女兒託付給了誰?”齊奕天慢悠悠地說:“三億毒資我是不放在眼中,可有些人就不一樣,有了這筆錢能翻身呢!”

“你指……朱坤?”畢竟跟在齊奕天身邊這麼久,維洛又不算笨的人,一點就通。

朱坤和朱華鈺是洪門的人,本來朱坤可以順利接替父親的職位當上洪門的幫主,沒想到父親一死,洪門的幫主之位就被原來的副幫主奪了,朱華鈺讓齊國霖幫忙奪回幫主之位,齊國霖卻以不好插手洪門的事推了,氣得朱華鈺在家裡鬧了很久,又強迫不了齊國霖只好忍下了這口氣。

朱坤離開洪門,齊國霖看在朱華鈺的份上收留了他,他混著混著就以軍師的身份自居了,齊國霖也不在乎,當養了個閒人

。朱坤卻不甘心屈居人下,一直想再回到洪門做幫主,如果有了這筆錢,別說還真能翻身呢!

“柳如眉有雙毒眼,又有一身賭術,如果她肯幫孟亦歌,齊安彥說不定會對她刮目相看,不再為難她了。這樣只要她再忍一忍,等我完全拿過盛和,她就可以恢復自由。”

“柳如眉和孟亦歌又沒什麼交情,你怎麼讓她幫孟亦歌?”維洛很現實。

“如果我願意保證她女兒的安全,讓她平安地和她女兒在一起渡過生命的最後時刻,你說她會不會幫孟亦歌呢?”齊奕天自信灼灼地說道。

不能直接救孟亦歌,這樣曲線救她,也算還她被打也沒說出他的人情吧!

而且還有一點,齊奕天沒對維洛說,幫人有很多方法,給人柺杖是一種,教她扔掉柺杖學會自己走路又是一種,而他習慣用後面一種方法。

孟亦歌,如果你真能如你表現出來的那麼堅強,那麼我為你做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不喜歡只知道退讓,傻傻的女人,我願意你表現出勇往直前,無所畏懼的那一面,我知道你行的……做給我看!

他的手拂過照片上的她,似看到她讓髮型師把她頭髮剪得短短的果斷,她被鞭子打過時的堅韌……這樣的人,恰當的引導激發,一定是可造之才!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蛻變後的樣子,是不是和他想象中一樣!

如果一樣,這樣的她才有資格站在他身邊,得到他的尊重,和維洛路輝他們一樣和他一起工作……生活!

*****

陽光普照,齊家的游泳池裡一大群男女在嬉鬧,池邊的太陽傘下,齊安彥戴了墨鏡,裸了上身,穿著白底大花的短褲涼涼地在沙灘椅上躺著。

孟亦歌端了果汁過來,小心地放在桌上,看看泳池裡嬉鬧的男女,恭敬地問道:“少爺,還需要點什麼?”

齊安彥揚起下顎,皺眉說:“離那麼遠幹嘛,不知道我看不見嗎?端過來餵我喝

。”

“是,少爺。”孟亦歌取過果汁,插上吸管遞過去,齊安彥脣碰到吸管,突然就惱了,一巴掌把飲料打飛了,杯子飛出去跌在地上,砰地一聲四分五裂,一地的碎玻璃。

萬基幾個保鏢在旁邊看見,動也不動。游泳池裡的男女好奇地看過來,看到安少爺衝一個女傭發脾氣,也不在意地繼續玩自己的。

孟亦歌皺眉,這大少爺又發什麼脾氣啊?

莫名其妙的。一會要水果,水果端來了說不夠涼;好吧,換冰激凌,冰激凌又說太甜,ok,換果汁,現在果汁喝都沒喝又打飛了,他大少爺到底要什麼啊?不會是又發瘋要找藉口折磨她吧!

來了快半個月了,她悲哀地發現自己越來越習慣他的無理取鬧,上次為自己擅自把頭髮剪短了捱了他一頓暴打,害她在**躺了兩天都起不了床。

據說被齊國霖知道後大罵了他一頓,齊安彥有所收斂了幾天,又故態重萌,一不高興打她幾下都是常事。齊國霖在別墅的時間很少,齊奕天也難見到,其他人都見怪不怪,很自然地看著她被打,誰也不會責備齊安彥的壞脾氣。

不止打,齊安彥還變著花樣折磨她,一會嫌衣服拿錯了,罰她把衣櫃裡的衣服全燙洗一遍;一會按摩手又重了,兩頓飯免了;走路走重了也被罵,不出聲又說你像鬼嚇到他又被罵……反正感覺齊安彥一天不罵她幾次是不舒服似的,時間一長,孟亦歌也看透了他心裡只有折磨她的念頭,連求饒的心都沒了,漠然地隨他。

從汀洲回來,開始幾天孟亦歌還盼著齊奕天救她出去,可是等了幾天都沒見齊奕天給她回答,不但見不到他,連維洛見到她也故意躲開似的,這讓孟亦歌的心一天天涼了。

原來強大如齊奕天也怕得罪齊家啊,為了兄弟之情,為了不傷和氣,就選擇犧牲她嗎?

不聞不問,無視她的痛苦,讓她夜間睡不著時憤怒地罵自己幼稚,犧牲得不值,早知道他如此無情,她就應該把他拖下水,一口咬定就是他讓她撞的齊安彥,看他怎麼辦!

話是如此說,可是面對齊安彥的暴戾,她還是無法供出齊奕天,自己安慰自己再忍一段時間,看看情況再說,說到底,她心裡還是抱著一線希望,不相信齊奕天真的那麼絕情……

女人對於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懷有些幻想,如果沒有再次遇到他,她可能把這種幻想之苗掐滅在萌芽期,結果命運之手又把她送到面前,這幻想之苗就不顧理智生長起來

“笨蛋,有你這樣喂的嗎?你當少爺我是什麼?”

齊安彥手一揮,端果汁的盤子就向孟亦歌頭上飛來,她能躲沒躲,躲開了這大少爺沒砸到,還不知道又要發什麼怒。

盤子撞到頭掉在地上,沉悶的響聲讓彥少爺心情好了點,惡聲道:“去給我重新拿,再給我拿杯冰沙。”

“是,少爺。”孟亦歌撿起盤子,彎腰收拾碎玻璃,一小塊玻璃不小心戳到了手裡,血流了出來,她木然地繼續撿,撿完端起盤子站起來,看到不遠處站著齊奕天和路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看到了多少。

她怔了怔,隨即低了頭就走開了,當了眾人的面,她根本不敢和齊奕天說話,免得等下又惹齊安彥懷疑,多生事端。

進去找了個創可貼包紮了傷口。重新端了冰沙和果汁回來,路邊已經不見齊奕天,孟亦歌忍不住的失望,暗暗嘆口氣,認命地把冰沙端過去,一勺一勺地喂彥少爺。這次彥少爺沒發火了,閒閒地躺著享受著她喂的冰沙。

正當孟亦歌舒了一口氣時,見到齊奕天和齊國霖並肩從大宅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朱坤,三人不知道在說什麼,目光竟然一致地看向孟亦歌。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一驚之下,勺上的冰沙就掉在了齊安彥胸膛上,她怔住,就見齊安彥揮手過來。

剛以為齊安彥要打她,沒想到他猛然按住她的頭,就將她的頭壓向自己赤-裸的胸膛,壞笑道:“你把冰沙掉到我身上,你負責舔乾淨吧!”

孟亦歌只感覺腦袋嗡地一聲響,一邊是他逼近的體溫,灼熱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一邊是那幾人越走越近的腳步聲……

她只覺得世紀末日一般,要她當著齊奕天的面去舔赤-裸上身的齊安彥身上的冰沙……還不如讓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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