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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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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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奕天選的是一家高階的園林似中餐館,名喚汀洲,源自“汀洲採白蘋,日暖江南春”的詩意。僅從名字就可想而知這餐館的大氣,數萬平米的土地上不止有江南風味的建築,還有一個小型的人工湖泊,就餐的一個個包間依湖而建,柳葉輕撫,荷葉泛香,倒別有一種休閒之感。懶
昂貴的收費就將大部分人擋在了外面,再加上這裡只接受提前預訂就更將大部分心浮氣躁的人擋在了外面。任你權貴富豪,想佔著有錢有勢讓汀洲例外,根本不可能。
有錢又怎麼樣?人家汀洲老闆閆翔最不缺的就是錢,上百億的資產還看得上你吃飯的小錢?
有勢?閆爺早年是混黑道的,結婚生子後就慢慢洗白了,如今幾個兒子在政壇上也混得有聲有色,閆爺在a市算得上黑白道通吃的人,你還能比他更有勢?所以一般想鬧事的人,都不會自找沒趣地惹上閆爺,
閆翔生來就是個吃貨,每到一個地方就挑當地的風味先嚐為快
。他老人家不但能吃,還做得一手好菜,開這家餐館純屬個人愛好,滿足下自己愛吃的天性。興致來了他還會親自下廚,做上幾道美味,當然能吃到他親手做的菜的人面子也要非常大才行。
孟亦歌又開了眼界,沒想到吃飯的地方竟然還有這樣好的去處,一路推著齊安彥進來,看到這美景不得不感慨有錢真好啊!看門口的停車場,都是名貴好車,再到裡面訓練有素的服務生,都宣告著這是一個有錢人的世界。置身這世界,她不能不感到自己的渺小,錢勢的強大。蟲
她覺得那個夜晚有如潘多拉的魔盒,被開啟後,她的世界開始五顏六色了,以前沒見過沒體驗過的都蜂擁而至,讓她都分不清是好還是壞。
“怎麼不說話?”估計她一路沉默,齊安彥無聊,仰頭半偏諷刺地笑道:“不會是還在生氣剛才我摸你吧?你的反應……如果是處-女還說的過去,不是,那裝什麼貞潔!”
孟亦歌瞪了他一眼,想到剛才在車上,他竟然順著裙角就伸進手摸她,她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雖然當時她猛地推開他後,他就沒有什麼過分的舉止,可是她還是無法為他下-流的動作釋然。
“你不是真的是處-女吧?”齊安彥好像找到了新遊戲,故作驚訝地叫了起來。孟亦歌頭都不敢回,無法想象後面的幾個保鏢聽到這話會是什麼表情,羞得恨不能地上有個縫鑽了進去,這人就一定要這樣戲弄她嗎?
“我當然不是!”孟亦歌咬牙恨道:“是個正常的女人都會這麼反應的,誰叫你那麼下-流!”我沒給你一巴掌就算好了,她在心裡補充道。
“下-流?”齊安彥哈哈笑起來:“這就叫下-流,女人,你從火星來啊?多少女人渴望本少爺摸她都盼不到,你竟然說我下-流!”
孟亦歌不屑地偏了頭,明智地不再和他爭辯,前面引路的服務生忍著笑很辛苦,她才不陪著他做別人的笑料。死瞎子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走到路口,一群人說笑著從另一條路過來,看到他們就禮貌地停了停,讓推著輪椅的孟亦歌先行,孟亦歌點了點下頜道了聲:“謝謝。”
眼睛一抬,竟然看到了站在前面的狄飛,狄sir依然是t恤牛仔褲,厚重的皮鞋顯得很粗獷,他震驚地看著孟亦歌,臉上的表情不亞於見了鬼。
“孟亦歌?”他的視線掠過齊安彥,落到後面幾個保鏢身上,一時失聲叫了出來
。
***
孟亦歌冷冷看了他一眼,對他沒有任何好感。她有今天雖然自己也有責任,可是警察是做什麼的?不是除暴安良的嗎?竟然允許有齊家這樣的人存在,竟然縱容齊安彥將她關進監獄,還縱容犯人打她……
這一切都發生在他眼皮底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做出這樣驚訝的表情有什麼意思呢!
孟亦歌徑直推著齊安彥要走,輪椅卻推不動,低頭,看到齊安彥手按在控制按鈕上,才恍然是齊安彥煞住了輪椅。
“亦歌,碰到熟人了?怎麼不介紹一下呢?”齊安彥笑眯眯地抬頭對著狄飛的方向,一副執著的樣子。
孟亦歌有點汗,她根本不算認識狄飛,怎麼介紹呢?
狄飛偏頭向身後的人說:“劉叔,你們先過去,我遇到個熟人聊兩句。”他身後的人瞭然地笑笑,那一群人就先過去了。
狄飛蹙眉,看著齊安彥說:“齊小少爺,眼睛不行不是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吧!我們可是打過好幾次交道了。”
“狄飛?”齊安彥叫了出來:“怎麼是你?”
狄飛揚眉諷刺道:“聽出來了?那就不用介紹了。我問你,你和孟亦歌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仗勢欺人,把人家弄身邊折磨啊?”
孟亦歌有些意外,狄飛怎麼一猜就中啊!
齊安彥仰頭,伸手拉住孟亦歌的手就拉了過來,微笑道:“亦歌,你還沒說你和狄sir是什麼關係呢?怎麼讓人家這麼關心你啊?”
他的聲音讓孟亦歌突然感覺身上的鞭傷又隱隱痛了起來,趕緊解釋說:“狄sir負責過我的案子,我就是那時認識他的。”
“哦……”齊安彥輕輕撫摸著孟亦歌的手,似笑非笑地轉向狄飛:“原來狄sir以為我欺負你啊!那你要不要向狄sir解釋一下我們為什麼會在一起呢?”
孟亦歌不解地看著齊安彥,難道他願意她把籤協議這事告訴狄飛嗎?
“我……我撞傷了安彥,內疚,就自願過來照顧他
!”孟亦歌避開重點,倉促地解釋後不敢看任何人,低頭站著。
“是嗎?”狄飛狐疑,瞪著齊安彥:“你沒有強迫她?”
齊安彥很無辜地說:“狄sir,這是法制世界,說話可要講證據啊!我眼瞎腳斷,連自己都不能照顧自己,我怎麼強迫她?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強迫她?”
“……”狄飛一時語塞,看著孟亦歌詢問地挑眉,無奈孟亦歌低著頭,連暗示都做不了。
齊安彥沒耐心地叫道:“狄sir,沒證據的話就不奉陪了,我三哥還在等我們吃飯呢,亦歌……走吧!”
孟亦歌推著他剛要走,就見齊奕天迎面走了過來,他的眼睛落在她身上,一抹異光快速閃過,讓孟亦歌根本來不及看清是驚訝還是其他什麼的。
“三少……”還是萬基先叫了聲孟亦歌才回過神,跟著叫了一聲“三哥”,心情複雜地看到他身後不遠處站的一個女人。
飄飄長髮,豔美絕倫的臉燦如春花,穿了一條有點可愛的粉紅色裙子,帶著甜甜的笑看著他們。
“天哥……”齊安彥抬頭喚道:“是不是等久了?對不起啊,等著亦歌選衣服,所以來晚了。”
“沒事,我們也剛到不久。”齊奕天低沉的聲音靠近,伸手接了孟亦歌手上的輪椅,自然地說:“我來吧!”
“齊奕天……你回齊家了?”狄飛看著,眉目間突然有些惱怒,連帶稱呼都不客氣了。
孟亦歌有些詫異,他們也認識?
齊奕天看了看狄飛,微微揚眉:“狄sir,有問題嗎?我和我弟弟吃頓飯,不是也要接受你的審查吧?”
“我不是說這個!你明知道雯雯不喜歡你混黑道,你還……”狄飛捏緊了拳,怒道:“你別忘了你當年答應她什麼?”
“天哥認識狄sir啊?”齊安彥好奇地插嘴:“雯雯又是誰呢?”
齊奕天冷冷地看了一眼狄飛,低了頭對安彥解釋:“很早了,我和狄sir曾經是同學
。雯雯啊……不過是年輕時的一段感情而已,誰沒有個過去啊!我都早已經忘記……狄sir還真好記性。”
“哦……那的確是很早了。”
齊奕天出國都差不多又十年了,他和狄飛就算是同學,也應該是高中以下的同學。道不同,不為謀,齊安彥瞭然地笑笑說:“我們還是趕緊去吃飯吧,我還等著你給我介紹嫂子呢!”
嫂子?狄飛抬眼,看到笑著走過來女人,冷笑著撇撇嘴,不以為然。施莉蓮,施家大小姐,他以前就認識她,除了長得漂亮點,就沒什麼特別的,齊奕天真的看得上這種女人嗎?
“奕天……我腿都站酸了,你們還沒好嗎?”施莉蓮一過來就抱住齊奕天的手臂,撒嬌般地揚起漂亮的臉嘟起了紅脣。
孟亦歌不能不承認,這女人的聲音很好聽,撒嬌的摸樣也很好看,至少這些都是她無法比的。恍惚中,這張臉和孟亦晴的重疊,她困惑是不是男人都喜歡隨時會發嗲的女人?
“莉蓮,給你介紹一下,安彥……我弟弟,這是孟亦歌……那位是狄sir。”
齊奕天不動聲色地抽出被她抱著的手臂說:“站酸了我們就進去吧!狄sir,就不耽誤你了!”
他禮貌地頷首,推著安彥下了坡,走進名為苕水的包間。孟亦歌看看臉色難看的狄飛,跟著走了下去,眾人魚貫而入,一會路上就只剩狄飛一人站著。
他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下面的包間,半天才轉身,掏出手機,他迅速撥了一個號碼,對方接起來,他蹙眉說道:“小李,你去幫我查一下孟亦歌撞齊安彥的案子,幫我弄清最後是怎麼處理的……”
他邊說邊走,沒注意後面一人站在樹旁,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越走越遠……
***
“我看不見,亦歌餵我吃,三嫂你別笑啊!”
齊安彥挨著孟亦歌坐著,手搭在孟亦歌腿上,又停在那個曖昧的地段,讓孟亦歌極不舒服,想動,齊安彥的手就往上,嚇得她只好僵硬地直直坐著
。
安彥嘴甜,三嫂三嫂的叫得施莉蓮心花怒放,格格地笑,靠到齊奕天身上說:“安彥你好有趣,我怎麼可能笑你們呢!你們兩的感情好的真讓人羨慕啊!奕天,你這個弟弟真可愛!”
齊奕天淡淡地說:“安彥是很可愛,他還有很多優點,以後接觸多了你會慢慢發現的。”
“就是,以後是一家人了,三嫂要和我們多走動啊!”
齊安彥熱情地說:“以後讓天哥帶你到家裡吃飯,我們家的廚子做的菜也不比汀洲遜色,對吧,亦歌。”
“嗯,是的。”孟亦歌生硬地答道,心下腹誹,你是少爺,我是下人,我吃的又不是你吃的,我哪知道你家的廚子到底是什麼水平。
施莉蓮期待地看著齊奕天,嬌聲說:“那改天我就讓奕天帶我去你們家……哦,我還沒見過伯父呢,奕天老說忙也沒時間帶我去,不如安彥你邀請我去好不好?我聽說你們家還有馬場,我很有興趣呢!”
“當然可以,回頭我給你手機號碼,你有空就打電話給我,我讓人去接你!”齊安彥旁若無人地和施莉蓮聊起來。
孟亦歌悄悄看齊奕天,正碰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她怔了怔,莫名地心跳起來,手心裡都是汗。感覺齊安彥的手放在腿上似熱碳,丟不得不能不忍受著那種焦灼。
“亦歌,汀洲的菜都很講究做工火候的,那個松茸蛋撻你嘗過沒有,很好吃的。”
齊安彥突然給她介紹菜品,孟亦歌‘哦’了一聲,收回目光,齊奕天將轉盤轉過來,微笑:“安彥眼睛看不見,鼻子挺靈的,怎麼知道我點了這道菜呢?”
齊安彥得意地說:“天哥對吃不是也很講究嗎?汀洲的松茸蛋撻很有名,價錢也很離譜,我不信你請我吃飯捨不得點這道菜。”
孟亦歌識趣地用勺取了一個過來,叫她吃,怕是自己想吃吧!
齊奕天就淡淡笑道:“我哪有你會吃啊,我也是人家介紹的,想著貴的總不會錯,你喜歡就好
。”
蛋撻有點大,孟亦歌不好喂,連勺子帶碗遞到了齊安彥手上,他卻不接,無賴地笑道:“剛才不是說你餵我嗎?怎麼不肯了,難道是怕三哥他們笑?你放心了,三嫂他們不會在意的……”
“不是……勺子不好喂……”孟亦歌覺得自己的臉都紅了,她明明和他就沒有什麼關係,這人就一定要暗示他們有什麼嗎?
“用手吧!我不介意……”齊安彥嘴上說著,下面的手警告似地又往上移,孟亦歌咬牙,拿起蛋撻送到他嘴邊。
“亦歌,這蛋撻是鵝肝、茼蒿搭配烹調的,據說是老闆閆爺自己獨創的。”齊安彥似乎在考驗她,並不忙吃,而是充滿閒情逸致地給她介紹起蛋撻的來歷。
“據閆爺說製作起來並不難,先在蛋撻託中放入黑松茸,把鵝肝煎至焦黃後放入蛋撻,最後再在上面撒上芝麻,放上茼蒿即成。這樣蛋撻既有鵝肝的濃香、又有蛋撻的鬆脆和松茸獨特的味道,也為蛋撻增加了營養,你太瘦了,等下多吃點……”
他慢慢地說完才就著孟亦歌的手咬了一口蛋撻,細細地品嚐過,才愜意地說:“不錯,這廚師的水準又提高了……”
他是享受,孟亦歌卻是受罪,抬著蛋撻目不斜視,根本不敢看那兩人是什麼表情。看到齊安彥嚥了,又遞了過去,齊安彥還嫌不方便似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就著她的手一口口吃蛋撻,一臉陶醉的樣子。
孟亦歌另一手握在身側,捏成了拳,忍……她忍……一個小小的蛋撻而已,實在犯不著惹他生氣。
可是,最後一口蛋撻,齊安彥竟然
……竟然把她的手指也吃了進去……
孟亦歌感覺他的舌舔過自己的手指,騰地睜大了眼,難以置信地看著齊安彥,一瞬間,全身的血都衝到了臉部……
他……他……大庭廣眾之下,怎麼能做出如此充滿情,色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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