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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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願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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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靜突然伸手,一個耳光就甩到了孟亦歌的笑臉上,半路卻沒孟亦歌的手鉗住了。她個子本來就比高靜高,一鉗住她的手就居高臨下地逼視著她冷笑道:“高女士,上次在帝豪我就說過了,你不是我媽,我們母女的情分已經沒了,你憑什麼打我?”懶
高靜叫起來:“你說沒了就沒了嗎?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永遠是你媽,我就有權利管你!”
孟亦歌環視了後面氣的臉色鐵青的高家人,冷笑道:“不,你沒有權利管我。如果你和我爸沒離婚,我勉強還可以看在我爸的份上叫你一聲媽。現在……在你把我爸逼到絕路上去的時候,我就沒你這個媽了!”
她說完放開手,高靜氣的又要來打她,孟亦歌向後退了一步,怒喝道:“夠了,高女士,你別怪我不講情面,你要敢動手,信不信我不客氣了?”
高靜氣急反笑:“喲,喲,看不出來我們家亦歌出息了,敢威脅我了?不知道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法?”
孟亦歌冷笑道:“你還是不相信我能做到,對不對?高女士,孟亦晴讓我頂罪的時候你默許了,那你知道我在監獄裡受了多少罪嗎?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可以讓你去體驗一下
!”
高靜怔了怔,難以相信:“孟亦歌,你把我老……王局長弄進監獄,那是因為他本身就有把柄,被你有機可乘!我什麼都沒做,你用什麼把我送進監獄呢?”蟲
孟亦歌笑了:“媽媽真是健忘啊,我什麼都沒做都能進去,你為什麼不能進去呢?你忘記我老公是什麼人家出身的嗎?哦,對了,忘記告訴你,我結婚了,就是齊家的人。對不起,鑑於我和你們不熟,這請柬就不發給你們了!”
她湊近高靜的耳朵,用她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笑道:“看過電視吧,什麼叫欲加之罪懂吧?不知道你想以販毒的名義進監獄呢,還是殺人?”
高靜被嚇得一連後退幾步,被地毯袢了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孟亦歌走前兩步,從上往下俯視她,笑的燦爛:“媽,你可能不知道監獄是什麼樣的,我和你說說吧。監獄裡面和電影裡拍的大多一樣啊,老犯人會打新犯人的。我進去的第一天就把打得頭破了,腰仗著年輕,否則早斷了,還被關了幾天禁閉。禁閉知道吧,就是關在一間黑屋子裡,裡面潮溼,陰暗,冷得骨頭都會痛,餓的實在難受的話要是有隻老鼠過路估計我們都會抓了吃的,可惜連老鼠都沒有。”
高靜臉上都是噁心的表情,孟亦歌伸手摸了摸她的髮髻,嘆道:“好漂亮的長髮,我和亦晴都遺傳了你的頭髮,可是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把這麼漂亮的長髮剪了呢?因為……我不喜歡人家揪住我的頭髮打我,進監獄的時候最好把長髮剪了,這在裡面可是最不實用的東西!”
**
“孟亦歌,你瘋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媽呢?”
高家外婆看不下去,跑上前來大聲罵孟亦歌。她本來是想上前打孟亦歌的,還沒近前就被保安攔住了,只能在外面叫嚷道
。
孟亦歌轉頭看看她,抬手敬了個禮,笑道:“既然外婆這樣說,咱們就不去監獄了。瘋了?外婆,話不能亂說,很傷人的。孟亦晴結婚時,我去參加婚禮,我媽嫌我礙事,怕我破壞亦晴的婚禮,不但和亦晴一起打我,還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外婆,各位叔叔嬸嬸,孟亦歌平時是有點笨,不討人喜歡。可是各位憑良心說一句,我孟亦歌對爸爸媽媽,各位叔叔嬸嬸侄女侄兒,平時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真的是精神病人嗎?”
那些親戚其實對孟亦歌印象比孟亦晴好,孟亦晴嘴甜表面上是叫的歡,真正做事就沒有孟亦歌踏實了。就說有個假期,外婆摔傷了腿,都是孟亦歌去做飯,陪著她換藥洗衣,做其他親戚沒有人做的事。
就是舅舅家的兩個小孩,成績不好,舅媽也是讓孟亦歌去幫著補習了一年,兩個小孩現在已經上大學,其中少不了孟亦歌的功勞。
孟亦歌也不怕丟醜,將孟亦晴怎麼撞了人怎麼讓自己頂罪,高靜明明知道,卻為了讓她順利嫁進丁家犧牲她的事。還有自己留給孟良的養老錢被高靜捲走,孟良住院沒錢差點被趕出來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最後孟亦歌含淚說:“我說這些不是想求心安,想為自己鳴冤,而是氣憤。憑什麼我爸那麼好的人沒好報,這樣薄情的人卻能有幸福。一個連自己女兒,自己生病的老公都可以隨時犧牲的女人,她憑什麼得到幸福?”
那些親戚都震驚了,愕然地看著高靜,連高靜的外婆都有點無地自容,她平日是勢利,可是遠沒高靜這麼厲害。以前是高靜回家經常唸叨孟良不好,沒想到後面還有這樣的隱情,讓外婆聽了都寒心,私下想要是自己的兒子聽自己的話,平時能拿幾個錢幫助高靜,估計自己在高靜面前也討不了什麼好。
高靜也有點無地自容了,她可以在外人面前無所謂,可是人要皮,在自己的親戚面前如此大失臉面,她就算再無恥也呆不下去。爬起來,還逞強地罵道:“孟亦歌,你別顛倒是非了,亦晴不在,你就用你這張嘴亂誣陷她和我吧!你等著,等她回來,我一定讓她告你誹謗……我不和你這瘋子計較,你不走,我走!”
她轉身想走,孟亦歌叫道:“慢,高女士,這畢竟是你的婚宴,請了這麼多都沒吃帳還是要算到你頭上的,你留下來慢慢吃吧!不受歡迎的人是我,我話已經說完,我會走的。祝你幸福啊……一定要幸福,否則就對不起揹負的那些名聲了
!”
孟亦歌走下典禮臺,衝各位親戚揮手說:“各位叔叔嬸嬸,孟亦歌走了,你們吃好啊!”
她徑直往外走,那些保安跟著她走了出去,服務生們如故地上菜。高靜肉痛啊,見上來的都是好菜。王局長的家人都走了,這酒席錢還真是她付啊!
最後付錢時,高靜一聽價錢就昏倒了,十六桌菜三十八萬,總檯還說他們大小姐打過招呼了,給她打八折,折後零頭也免了,給三十萬就行。
三十萬,恰恰是高靜從孟良手中搶去的那張存摺,她怎麼拿出來又怎麼吐出來。
高靜還連告尊皇的理由都沒,後面那些貴重的菜都是孟亦歌換的,她就算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也知道告不贏。
近二萬元一桌的菜,高靜一口都沒吃下,高家的人也沒幾人留下。那些人勢利,一看孟亦歌的穿著和狠辣,再看尊皇的保安都叫她大小姐,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麼奇遇,卻知道現在的孟亦歌是他們得罪不起的,為避免惹事上身,都紛紛能走多遠走多遠。
留下的除了外婆幾個捨不得這些菜浪費的人,幾乎沒有真正同情高靜的。
高靜肉痛地結賬回家,本來是回和王局長的新房,沒想到大門都沒能進就被王家的堵在了門外,王家的兒子扔給她一張離婚協議,逼著她簽了字,就把她的行李丟了出來。
高靜沒想到今天才結婚就離了婚,提著箱子站在路邊,旗袍也沒換下,落魄的樣子倒有點像三四十年代的歌女,她打電話回家,剛想說想回家住幾天,就聽到自己的母親在那邊哭天搶地:“高靜,你養的好女兒,不但害了王局長,現在連你弟弟都害了,我們才回到家,警察就來把他帶走了,說去協助調查……”
高靜默默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家是回不去了,否則不止母親會把她唸叨死,弟妹侄子誰又能待見她呢?
**
高靜坐在路邊的椅子上,茫然地看著對面的路燈,燈光昏暗,她想了很多事。從小,和孟良結婚,生下那對雙胞……從什麼時候起,一模一樣的雙胞就被她分別對待呢?
她忘記了
!
她只是覺得亦晴和她越來越親,而孟亦歌越來越沉默。她的大女兒真的是很笨的人嗎?高靜坐在這裡,腦子突然有些清明瞭。一些細節慢慢浮現出來,她清楚地知道孟亦歌不笨,笨的是她的心,偏袒的心!
高靜坐了很久很久,似乎把自己的一生都想透了,才站起來,提著行李箱慢慢往以前和孟良孟亦歌他們的家走去,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只知道要回去一趟。她還有錢可以打車,可是她沒有,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快天亮才走到孟家住的小區。
露水溼了她的發,做新娘穿的旗袍在這初秋的早晨單薄了,她已經沒有知覺,看到晨起的鄰居也沒有閃避,反而是樓下的大娘拉著她叫道:“高靜啊,你回來正好,昨天收到你們家孟亦晴的一封信,你跟我去家裡我給你拿,全是英文啊,我都看不懂。你們家亦歌都搬走了,也沒人回來拿信。”
“搬走了?”高靜就聽到這句話,愕然地問道:“搬走?他們搬去哪裡了?”
她一瞬間想到的是他們把房子賣了給孟良看病,以為自己終於把人家逼得無家可歸了。
鄰居大娘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她,又或者早看不慣高靜的勢利,講得特詳細:“你不知道啊?亦歌回來了,她說她爸出院還要坐一段時間的輪椅,這房子出入不方便,就給她爸在玉龍花園買了一套複式樓,二百多平米的房子啊,還帶一個花園。她奶奶還帶我去認了家,讓我有空去找她玩呢!哎呀,你家孟良現在有福享了,養的女兒這麼孝順,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這次連她奶奶也跟著沾了光,晚年有福啊!我聽說過段時間亦歌還要帶他們出國周遊世界呢……真羨慕啊!”
高靜愕然地聽著,腦裡立刻算出玉龍花園的房價,驚得眼睛都快瞪了出來。孟亦歌出手那麼大方?不,還是齊家吧!她不是說她結婚了嗎?那是她老公買的?
鄰居把信給了她,高靜拿著也看不懂,她是知道孟亦晴去了拉斯維加斯的,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回來,要結婚前打過電話給她,一直關機。打丁江平的,則是此號碼已經被登出。打到丁家,丁家的傭人說丁江平和孟亦晴已經離了婚,以後讓她別再打丁家的電話找孟亦晴。
高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之前被自己的幸福衝昏了頭,現在才有時間考慮一下她另一個女兒的下落。如果孟亦歌靠不住,她一直養大寵愛的孟亦晴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
“你們家的房子亦歌掛在中介所,我這裡亦歌放了鑰匙,她說你會回來的,說你不嫌棄又無處可去的話可以暫時住著,什麼時候中介賣了你再搬就行。”
孟亦歌把什麼都算好了!高靜默默拿了鑰匙,有些悽然,她早已經算到她無家可歸,這算不算最後的惻隱,暫時收留她。
上樓,開啟門,一切和她搬走前一樣,所不同的是留下的東西很多是她的,牆上的照片留下的是她單人或者孟亦晴的,其他三人的都被收走了。
就像這個世界,只剩下了她,還有她曾經重視的孟亦晴。
空曠的房間再也沒有以前的歡笑聲,寂靜得讓人想發瘋……
*
“你不擔心受這麼多的打擊她會自殺嗎?”
“如果她想自殺,她走出尊皇的那一瞬間就會自殺。她沒有……所以我不擔心!”
“那你覺得她以後會怎麼做?”
“她會再來找我爸爸,利用他的同情心再拿回想要的一切!”
“她還有這個臉?”路輝難以相信。
孟亦歌無可奈何:“有些人就有這樣的本事,就算全世界都不能容她,只要她能容自己,她就可以繼續活下去!”
“那你爸?”
“我爸其實心裡明白呢……他們回不去了!”
“房子真的掛中介了嗎?”
“沒……如果她有悔改的心,肯容我爸安安靜靜地過完下半輩子,那房子我會讓她一直住著,否則,我隨時可以趕她走。”
“孟亦歌,你把她的心和退路都算到了,我發現你越來越有天哥的風範!”
“呵呵!我寧願我什麼都算不到,因為這是人心,我總希望著能發生奇蹟,讓我算失敗了,對我來說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
!”
語氣一轉:“阿天其實和我一樣,他寧肯算不到,算到的越多失望就越大,不是嗎?”
“對……我現在想知道那封關於孟亦晴的信寫了什麼……”
“相信我,不用等多久你就知道了!”
車聲遠去,一切歸於平靜了……
******
齊國霖因槍傷住院治療,爆炸的溫泉別墅因為私藏炸藥武器,還有查出販毒等罪行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再加上當晚齊家碧水雲天十幾個保鏢的死亡,天鷹幫天天都有人被請到警局喝茶。
鄧禹派上了大用場,手下的律師忙的不可開交,鄧禹連打電話向齊奕天抱怨的時間都沒有,焦頭爛額的。
還好齊奕天動用了曲強的關係,還有自己在天鷹幫的影響力,和警方達成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協議,才把這事壓了下來。天鷹幫受損,黑道又混亂是警方不願意看到的結局,所以兩大巨頭,再加上八爺閆爺從中周旋,警方就默許了朱坤,齊興中火拼的事實,對其他人都從輕發落,在齊奕天的強勢壓制下,沒人追究齊安彥槍殺朱坤的事。
齊國霖在醫院躺了兩天,知道齊興中和朱華鈺的葬禮同一天舉行,就不顧齊奕天的反對,堅持出院
去參加葬禮。
幾天之內這位精英似的人物老了許多,昔日的黑髮兩鬢全白了,佝僂了身子親自推著齊安彥上山,沒要保鏢幫助,一個人把他的輪椅抬上了山。
齊安彥帶著墨鏡,就像當初眼瞎時面無表情,齊奕天買了一大塊墓地,安葬齊興中還有死去的保鏢們。天鷹幫大多兄弟都到場了,目睹著齊國霖給每個死去的兄弟上香燒紙。
孟亦歌站在後面,看著齊安彥,對他的恨意全沒了,剩下的只有憐憫。他沉默了許多,和齊奕天說葬禮後他要去美國唸書,以後齊家的事他不會再過問。
齊奕天同意了,還幫他聯絡學校,給他在學校附近買了套公寓
。齊安彥說他自己會照顧自己,不要保鏢了,估計萬基的死給他的觸動很大。
齊興堅一向喜歡玩,說他不會要天鷹幫的,就算把賭船給他也不要,說自己沒那個智商天天鬥來鬥去,輔助還差不多。
齊國霖堅持退位,天鷹幫一時沒有接手的人,就一致把齊奕天推了上去。齊奕天才和警方達成協議,不想a市又因為此事混亂起來,只好暫時接手。
葬禮後,齊安彥走了,沒告訴任何人。等齊奕天知道,他已經坐在了飛往美國的飛機上。
齊奕天有些難過,對孟亦歌說:“安彥恨我吧,如果我沒回來,他母親也不會死!”
孟亦歌擁抱他,說:“給他點時間吧,他會想通的,不是你的錯。”
齊奕天還是煩悶了幾天,直到曲強來告別,說柳如眉不行了,他要去陪她度過最後的時光,齊奕天才強打起精神和他商討以後的打算。
曲強說:“別想退隱江湖的事,我現在也想通了,什麼是退隱?你看看八爺閆爺,大隱隱於市,他們退了,比不退更有權力。我們如果只有一個人,我們可以說我們不需要權力,可是如果我們有家人,我們要保護他們就要有權力。否則難道讓我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人欺負而沒有還手的能力嗎?這世上到處都有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怎麼退出?”
這話引起了兩人的共鳴,齊奕天也沒想過要全退,他的生意很多都要有能力才能辦到,全退根本不可能。英雄識英雄,拋開了幫派利益,兩人都覺得對方是自己的知音。
曲強和齊奕天相約,等柳如眉去了,他一定會來和他好好重理一下a市黑道的牌,定下他們自己的規矩,成就一個黑道王國……
可惜,這話齊奕天不敢和狄飛說,否則這位高階督察又要頭痛了!
葬禮後齊國霖被齊奕天送去了瑞士療養,連同一起去的還有齊老太太,老太太現在已經不敢再管齊家的事,看到自己的兒子孫子死的死傷的傷,她也一夜間老了許多,聽說齊國霖要去瑞士,二話不說收拾行李主動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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