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四章 沒理想的‘反賊’

第二十四章 沒理想的‘反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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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沒理想的‘反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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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州島形式上還屬於朝鮮朝廷,但實質已經被方生吞併,島上的大靜、旌義二縣人口稀少,兩縣的物產同樣是極低,從兩縣的縣誌以及稅收上來看,大靜和旌義僅僅能做到自給自足,連上供給朝鮮王庭都只能那一些土特產來應付。

不過朝鮮國小官卑,最大的左右議政掌握的實權都有限的很,僅僅管得到靠近漢城以及幾座大城市,這些懸居海外的島嶼更是幾乎等於高度自治。

這給了方生空當,雖然朝鮮避免不了的會知道自己的領地被佔據,但在這之前方生需要的是能瞞多久就多久,充足的時間可以讓方生準備好來抵擋朝鮮的報復,甚至反噬一把都成為可能。

時間飛快,前往登州的船隊已經出發了一個多月,而濟州島也漸漸進入了軌道,這不僅僅是方生的努力,畢竟讓他親手去安排兩萬人的衣食住行根本不現實,他能做的僅僅是把李越和耿仲明送上來的麻煩一一想法子解決掉,至於其他的,就由原有的大靜、旌義兩縣屬吏負責。

李越就是那個李姓的旌義縣令了,雖然李越的膽子很小,但他能力還是有的,方生用的順手,就乾脆把民事大多交給李越,耿仲明負責看管和協助,相信有耿仲明在,李越想做什麼都要先想一想了。

而剩下的屬吏,這些人既然主官都投降一個,另一個幾乎等於被軟禁,他們這幫小卒子即使不怕死那也要擔心自己的家人兒女,屈身從賊也就不得為而為之。

人手勉強是夠了,方生乾脆直接將現有的人手規劃為政衙,兵衙兩個大的框架,把原先管稅務,治安,訟獄的三位主官分派在行政衙門,簡稱政衙,其餘一切雜七雜八的民事都歸政衙管,至於兵衙的構造就簡單的多,就一個主官方生,還有一個副手耿仲明,掌握的當然是兵權。

可這不代表方生只會握著兵權了,他把濟州島的政務交給了李越,慶尚港政務交給了孫和鼎,船廠一應事情更是全都交給了孫和鬥。

只不過,慶尚港有劉四,被方生編制在兵衙,職位是軍兵衙門監察司武裝民兵隊長,這名號太長,又是一大竄子什麼民兵、監察司的、不用說也是方生的主意,劉四聽著頭疼,不過他兼著方生的親兵隊長,先前就是慶尚港的護衛隊長,此時換個名號倒也無所謂。

孫和鬥沒當回事,孫和鼎、孫和京也沒當回事,只當反賊剛成勢力,又想過過官癮,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哪個反賊起事時候不是這般,要說方生,那還是輕了得,雖然這官職孫和鬥是沒聽說過,不過怎麼聽隊長這兩個字也就比伍長,什長大一點的小官。

胸無大志之輩,這下方生又被冠上了一個名頭,要說一眾反賊剛成了點勢力就急急忙忙的稱王稱霸並不妥當,雖然那是自取滅亡,可至少說明這些個反賊胸有大志,擺方生那時代,那就叫有理想,有追求的反賊,至於追求的是什麼,傻子都看得明白。

可方生在幹嘛?說句不好聽的,他都擁‘兵’近萬了,這些壯丁一個不少的被方生編進了軍戶,除了留著常備的兩千人,其他人可都也要在農閒時候訓練的。

至於訓練什麼,不是行軍佈陣,也不是叫喊一些空話,而是實打實的拿著木矛,木盾之類面對面的對打,這卻可把耿仲明給看愣了。

他耿仲明不是沒行軍佈陣過,要說東江鎮雖屬後金的大後方,一向以偷襲,給女真人下絆子為主,實打實的一仗也是在內應的接應下偷襲拿下鎮江後就乾淨利落的敗退回皮島。

可這和韃子陣勢對陣勢的對沖他耿仲明也幹過,雖然到最後鐵定是個輸字,韃子幾十個八旗一衝鋒,那勁道足夠衝破自己的幾千人。

可和韃子對沖那可以拖住韃子的腳步,自個順勢也能看幾個真韃子的首級來,所以說耿仲明一向自以為自己應該算是個善戰之將,可這就算再善戰,耿仲明也沒想到方生把規矩定的這麼死。

木矛,木刀敲打必須有聲,砍中或刺中,中招者必須身上有淤青,否則以虛砍計算,虛砍三次者仗十,五次者罰沒土地,並且踢出現役轉為預備役。

現役是多少餉銀?三兩實打實的銀子,但預備役只有半錢銀子,僅僅堪比現役的六分之一,這幫遼東漢子不笨,他們自然分得清楚六個手指頭和一根手指頭的區別。

三兩銀子夠什麼事?一個月三兩,那一年就是三十六兩,這可比在大明鼎盛時期最最危險的衛所當兵都要翻上一倍了,更別說如今的朝廷哪還發的下來餉銀?怕是若還在大明官兵中,只怕今年的餉又是欠著的了。

再加上方生在大逃難路上就教所有人唱的八大紀律,這下恩威都有了,規矩也全了,經過幾番整編只將濟州島上的現役增加一倍,抽取一千身強體壯的壯丁多加訓練後,方生終於可以省省心了,至於剩下的,也分為了三千人的預備役和五千人的民兵役,訓練程度也一個比一個差。

為此方生特地在原大靜縣縣衙附近擴建了兵營,除了沒自己住進去之外,幾乎一天到晚泡在那,為的也是樹立起一個形象。

這些兵卒時間久了也就理所當然的只認他方生一個,各方面的措施可以保證忠誠度不會再有任何問題後,方生才把這裡扔給了耿仲明,為此還特地從慶尚港調回了劉四來牽制著,任職正副將,至於慶尚港,方生手下人實在太少,又大多不牢靠,只能把趙孟派了過去,好在趙孟人機警,慶尚港也不成問題。

其他的一切也都緊緊有條,政衙和兵衙互相牽制,同樣的,這兩個部門也將成為說日後方生手上人才攀登的基礎。

可以說,方生幾乎是將手上的四萬多人進行了徹底的大洗牌,這四萬人不涉及任何士紳大族,權貴氏族,實打實都是小姓,其中一直跟著方生走到慶尚港的遼東人兩萬多,剩下的就是慢慢跟過來的平安道一路的流民,以及吞併了濟州島接受了將近一萬人的朝鮮人。

人口成分看似複雜,但卻以遼東人居多,這些人對於方生的信心總歸是有的,前陣子聽說平安道來了個女真人嶽託,緊接著平安道就是陣陣腥風血雨,若不是大恩人方生帶著他們跑到這裡,恐怕女真的人屠刀那又多了三萬的冤魂。

朝鮮平民壓根就是名義上的俘虜,想反對也沒人領頭,只得乖乖聽話。

這使得方生的諸多舉措甚至稱得上暢通無阻,耿仲明是武將,本身就對這方面半懂不懂,以前就算管過手下軍民,那也是‘軍事化’管理,連兵民都不用分,至於李越,那是降官,有意見也不敢說出來。

於是人丁不多,社會架構不全面的濟州島政權勉強被建立起來,最上面有方生的彈壓,方生甚至沒給自己加上任何名號,但誰都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指揮者,下面政衙、兵衙兩個衙門分別負責民事和軍事,軍隊主將採取的是隋唐的正副將制度,同樣簡單明瞭。

政衙主官李越為主,孫和鼎為副,車晚真算是半個,好歹也幫方生起草信件文書,兵衙耿仲明為主,附帶的是劉四和李焦、趙孟。

要說親密,自然是劉四、李焦、趙孟三個人和方生來的親近,這三個人都是從萊蕪就跟著方生的。

可偏偏這三個人中目前能堪大用的一個都沒,也就一個李焦好些,也讓方生派到登州獨當一面去了。

為此即使方生再顧忌耿仲明的身份,他也得把耿仲明擺在正職,畢竟,耿仲明不管哪方面都比劉四來的強,沒必要任人唯親,使得手上不多的戰力還得打個折扣。

除此之外,整個濟州島上不多的土地也開始劃分,這些土地數量稀少,甚至隔著一、兩座山後才能看到一片,但好歹還是有的。

方生月前讓李越派人去丈量濟州島上能耕種的土地,半個月後農政的主官送來了圖冊,將大靜和旌義兩縣能夠耕種的土地合併。

於是這些土地再經過逐一劃分後,一一分派到各家各戶手上,有家有戶有老幼婦孺的為首選條件,家中有從軍者優先獲得。

為此方生拿出了手上剩下的全部銀兩分發給被剝奪土地的濟州島原住民,這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安撫好這些朝鮮人的話,少不得車晚真、李越都會有意見,更別說以後麾下的朝鮮人肯定會越來越多,方生總不能指望剝削朝鮮人來養肥大明人吧。

除非他徹底不想用到朝鮮人,甚至打算將朝鮮人殺個乾乾淨淨,但偏偏方生不打算這麼幹,也不能這麼幹,所以他只能安撫情緒不穩定的濟州原住民。

於是,方生手上沒錢了,原因在於李焦去登州的目的本身只是拉攏孔有德、李九成以及等候費爾南多牧師等人回來。

而等到方生髮現晒制粗鹽的方法並製造出第一批精鹽後,李焦在登州的使命又多了一個囤積精鹽,以及佈置貿易點,為此方生還讓人給李焦帶去了三千兩白銀打通關節,所以這些精鹽目前不但沒賺到一分錢,而且還拖累了方生的財政。

至於如何買賣,這個由方生說了算,過陣子方生就會從慶尚港出發到登州,然後來利用自己的優勢來大賺一筆。

不過,總而言之,現在方生手上是徹底沒錢了,安撫一萬多的朝鮮人花了方生上萬兩,剩下的銀兩又大多花在前幾個月的兵餉。

至於當初從大靜、旌義兩縣府庫裡的銀兩,這些根本連九牛一毛都不算,這兩個縣的府庫打足了只有一千多兩,窮的褲襠都會叮噹響。

儘快發展貿易,也成了方生唯一的選擇,除非他想成為唯一被窮死的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