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百六十六回:權臣yu謀反(二)

二百六十六回:權臣yu謀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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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六回:權臣yu謀反(二)

聽罷秦蘭亭的這番話,我已然意識到了秦蘭亭所說的這件事情對於朝廷來說,還真是一個大麻煩,有亂民聚眾造反這倒也罷了,可是如今這些亂碼正好盤踞在袁震東的邊境的部下要進入山西的路途上,這件事情幾極為堪憂了,如果朝廷無法收復這座城池的話,那麼就會產生極為不利的後果。朝廷無法收復失地,而為亂民盤踞,那麼崔文傑和秦蘭亭設計的禦敵于山西以外的目的就不能夠達成了,一旦無法達成這個目的,那麼如果袁震東回到邊疆的軍營之後,利用朝廷的這一點,帶兵攻下這個亂民所盤踞的要塞,朝廷則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袁震東,因為這是名正言順的勤王之師,朝廷只有嘉獎的份,根本就不能對於這隻軍隊說什麼,到時候如果袁震東藉口有流寇東竄,然後就借用這個名實揮師東進,那麼朝廷只能作勢袁震東透過山西,兵臨京師城下,到了這個時候,朝廷又有什麼辦法將這支虎狼之師給驅走呢。這是其一。還有一點就更為可怕了,如果袁震東接著自己的兵威,與這些亂民們媾和,以期儘快的借道透過山西,以這些亂民的勢力,根本就不能抵擋袁震東的纓鋒,肯定會向著袁震東投誠或者允許袁震東借道的。那麼袁震東不費一兵一卒就可以帶著兵將暢通無阻的透過山西,那麼到了那個時候,在山西苦心經營防線的吳大猷和海東青勢必師老無功,反而只能坐視袁震東驅兵直入,圍攻京師。到了那個時候,朝廷的方略大計將全盤都被打亂。所以這件事情如果不能夠迅速的處理,所帶來的危害更不就不是一城一池的得失,而是朝廷能否繼續存在的根本問題。對於這樣子的大事,我的心頓時也緊張了起來。

“皇太后,微臣以為,應該速速的下令給海東青統領,讓他派出一支部隊去攻打這座城池,這座城池如果攻不下了,那麼朝廷以後的局勢將極為被動。微臣想,這座城池雖然是被亂民所盤踞,可是如果袁震東大將軍命令他的部下過去攻打這個城池,微臣和朝廷都沒有辦法阻止。因為這幾年時間這些討伐各地的叛亂的時候都是由著袁震東大將軍出面的,所以如果袁震東大將軍得知這一點之後,必然會派遣軍隊請去剿滅,這樣子朝廷就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了。”秦蘭亭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說完之後居然微微有些氣喘,根本就不想平日裡頭所見到的那麼從容。想來是這件事情對於秦蘭亭也是震動極大的,所以平日裡頭很是鎮定的秦蘭亭都有些緊張。

“皇太后,微臣以為秦蘭亭大人說道很對,眼下這座為亂民所盤踞的城池,正是朝廷的關鍵,如果不能妥善的處理這件事情,勢必會對朝廷造成諸多不利的影響。皇太后,如今朝廷的局勢已然到了這個地步,不能在這樣子的大事情上掉以輕心,否則很有可能給人以可乘之機,那麼到時候,朝廷就算是想要好好的處理這些事情,也是鞭長莫及,力有未逮了。”

蕭笑的勸誡隱含的意思也極為明顯,蕭笑對我說這番話的目的也極為明顯,就是想要示意我眼下還是朝廷可以控制的,可以如果讓袁震東大將軍的兵馬介入這件事情,那麼朝廷就算是想要控制,也是無能為力了。所以對於這件事情,勢必先要好好的檢討一番,做出一個有利於朝廷的方案方可以行事。

我已然明白了蕭笑的意思,這件事情其實說來也是很容易看出的事情,如果真的讓袁震東的部下介入此事,那麼勢必就會使得袁震東手下的勢力能夠進入山西,那麼如果袁震東對於朝廷有異心的話,那麼只要袁震東示意屬下的將領,那麼就可以從邊疆舉兵,一路上毫無阻攔的透過山西,只要到了山西之後,自然能夠順利的透過他的屬下的防區,直抵京師城下,到了那個時候,袁震東就不是擁兵自重那麼簡單了,一旦袁震東找個藉口或者乾脆示意他的部下再來一套什麼黃袍加身的把戲,那麼袁震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登臨大寶,移轉天命了。這些事情對於朝廷來說可是極為可怕的。“

“秦大人,海東青不是和吳大.猷在一起辦事的麼,怎麼你只接到了吳大猷的信,沒有接到海東青的信。”我對著秦蘭亭說出了心中的一個疑問。

“皇太后,據吳大猷的信上說,山西.的地界上通往京師有兩條要道,吳大猷和海東青分別帶著兵勇扼守了兩處要道,因為距離尚遠,所以兩人見面的機會也不太多。從兵力而言,海統領從京師裡頭調撥出來的都是御林軍賬戶中的精銳,可是吳大猷這面就比較堪憂了。吳大猷這方面的兵力都是山西臨時調派過來駐防的,所以軍紀實力都不如海統領所帶領的御林軍,而那些山西本地的兵勇暮氣沉沉,已然是不堪卒用了,聽說這次被亂民攻陷的城池就是因為守城計程車兵率先逃亡所以才致使城池無人守衛,遂被亂民流寇所佔據。”

“如此說來,這些事情都是因為.兵勇不堪使用所造成的了。”我對著秦蘭亭問道。

“皇太后,山西大災,人心浮動,只要是有能力走動的.人都跑到其他地方就食去了,道路流離那是苦不堪言。就算是有人守著家裡頭不出去,天長日久,糧食吃光了,沒什麼東西可以吃了,很多留守在家中的老人也都餓死了,因為家中能夠走得動的人都已然出去逃荒覓食,所以便沒有人能夠給這些死於饑荒的老人們收拾,日子一長,屍體腐爛之後,定然會產生瘟疫,瘟疫流產,致使百姓死亡的也就越來越多了。而人一旦死了多了,也就助長了瘟疫的流行,彼此推波助瀾,所以疫情和災情就更加難以控制。據吳大猷來信裡頭體及,吳大猷所掌的軍中已然有些士兵染上了瘟疫,而且還有一些士兵已然被瘟疫奪去了性命。”

“那麼這些被瘟疫奪取了性命計程車兵,吳大猷這面.是如何處理的。

秦蘭亭聽到我這麼問,臉色lou出了不勝惋惜的.神色說道:“皇太后,吳大猷也在信中向微臣提及了,據說他的軍中就那些染上瘟疫的兵勇全部集中到一塊,然後在地上鋪上一層乾柴,再將一個將士的屍首放上去,然後再在這具屍首上鋪上乾柴,然後再將一個染上瘟疫而死的將士的屍體給放置上去,如此層層疊疊弄了一大片,然後一起從四下裡頭點頭,把這些因為染了瘟疫而死的將士的屍首都給燒,燒化了。”

秦蘭亭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雖然沒有剛剛接到吳大猷的書信的時候感覺的那麼震撼,可是就算眼下在皇太后面前,奉皇太后的諭令重新提起吳大猷書信裡頭的這些悲慘的內容,秦蘭亭心中依然很是難受,這些被燒化了的將士,誰人沒有父母,誰人沒有親人。就算是在戰陣之上陣亡了,還是有希望被親人們運回家鄉,就算是馬革裹屍,起碼還有具完整的屍首,可是這些因為感染了瘟疫而死去的將士,卻是想留下連一具全屍都已然成了奢望。其他的就更惶及論了,所以秦蘭亭雖然並沒有親眼目睹當時的情形,可是從吳大猷的書信之中已然可以相見,這是一種多麼無奈的事情,作為這些將士的頭領的吳大猷是如何忍心才下了燒化這些將士的遺體的命令的,當然也可以不用點火燒掉這些將士,可是一旦不將這些被瘟疫感染而死亡的將士的遺體燒化了,勢必會使得整個軍營都會被這些瘟疫肆虐,所以為了朝廷的安危,為了皇太后的重託和恩師的期盼,吳大猷就狠下心裡,將這些有可能引得軍營之中瘟疫橫行的不幸染上瘟疫而死的將士的屍體聚攏到一處就,然後一把火把這些士兵的屍首都給燒化了。

其他人可能無法瞭解其中的苦衷,可是作為吳大猷的師父的秦蘭亭對於此事卻是心知肚明。秦蘭亭知道吳大猷不是一般人,眼下時局如此,容不得這個吳大猷在山西行什麼婦人之仁,只有將這些將士的屍首一一燒化之後,才可以保全軍營之中的其他將士的生命,所以吳大猷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如此行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吳大猷不斷然下令燒化感染了瘟疫而死去的將士的屍首,遷延日久,勢必會使得瘟疫橫行於軍營之中,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吳大猷在下如此命令,已然是於是無補了,所以吳大猷在這件事件上面的斷然處理,是極其明智的決斷。

“這也真是極為悲慘的事情,如今朝廷的局勢如此,哀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山西那邊出了這些事情,哀家就是想要好好的幫著吳大猷他們一把,眼下也是鞭長莫及。所以秦蘭亭,你寫信回去告訴吳大猷,以後如果還是遇到如此的瘟疫事情,他還是可以依照如此辦理。不過哀家想讓他好好地讓人留意一下這些死後連個屍首都沒能留下的將士們的姓氏,哀家希望有一天哀家能偶親自告慰這些為了朝廷而犧牲掉了的將士的英靈。”我對著秦蘭亭緩緩的說道。

“皇太后仁義愛民,澤及白骨,這都是天下共知的事情。微臣回去之後一定將皇太后的意思寫到信中,派人用快馬給吳大猷送過去,好好的對吳大猷宣示一番皇太后和朝廷的恩德仁義,以期激發戍邊將士的天良,好好的提著皇太后和朝廷效力。“

“嗯,這件事情如此處理確實極為妥當。秦蘭亭,哀家還有一件事情問你,你好好的跟哀家說一說。”

“皇太后請問,微臣遵旨。”秦蘭亭回答說。

“哀家聽人說,秦大人的府邸無緣無故的遭到了一些地痞流氓的衝擊,而秦大人府邸的侍衛也有幾個在這件事情中受了傷,是否真的有其事。”

“皇太后明鑑,確實有皇太后所說的這件事情。”

“微臣今日輪值當班,故而今日來到朝房的時間較早,中午的時候,微臣府中的來人,對著微臣說微臣的家中遭到了一些流氓無賴的衝擊,微臣覺得微臣素來行得正做的直,在朝廷之上也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就算是有人上面來滋事,那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所以微臣就將微臣的那個家丁打發了回去。沒有想到今日早上發生自愛微臣家中的事情連皇太后也已然知道了。微臣這是惶恐萬方。”

“秦大人,這件事情有不是你的錯,要說也是那些地痞流氓的錯,你有什麼好惶恐的。”一旁的明月欣兒忍不住cha嘴說道。

“皇太后,如果真的是流氓無賴對於微臣的府邸進行衝擊,而且還打傷了微臣府邸之前看門護院的侍衛的話,這也說明了微臣的德性還不夠,未能夠感化這些市井之人。所以今日微臣的府邸才有如此的禍事。”

“呵呵,沒有想到秦蘭亭大人的肚量居然一下子打了這麼多,京師裡頭的人都傳言說,朝廷的兩大宰輔秦蘭亭大人和崔文傑大人,才能智慧都在伯仲之間,而崔文傑大人聲望卻在秦蘭亭大人之上,唯一的一點就是崔文傑大人雅量非常,而秦蘭亭大人的器局相較之下,卻是有些偏於狹小侷促。如今蕭笑看來,京師之中的人的此番傳言根本就不對,秦蘭亭大人的雅量根本就不下於崔文傑大人,真正是宰相的氣量,蕭某佩服的五體投地。”蕭笑不知道是存心挖苦,還是由衷的佩服的說了一句。

“蕭大人過獎,秦某人也不過是就事論事,朝廷的局勢如此緊張,秦某的家事比起朝廷的大事來,整個不值一提,所以雖然家中發生瞭如此的事情,秦某人依然是在朝廷之中當值,不敢稍有鬆懈,以至於辜負了皇太后對於微臣的如天厚恩。”秦蘭亭緩緩的說道。

我看了一臉正色的秦蘭亭,心中也是一動。雖然知道秦蘭亭很崔文傑和我是一條心的,可是沒有想到秦蘭亭這人居然和朝廷和我這個太后同心若金,對於家中發生如此的大事,也是不管不顧,只是為了朝廷的安危而沒有立刻樞庭,這份為人臣者的忠心倒是滿朝文武之中難得一見的。所以我便對著秦蘭亭說道:“秦愛卿,你心中能夠心存朝廷的大義,而毫不顧忌一家一室的小義,足以為朝廷群臣的表率,哀家今日等見愛卿能夠如此忠於國事,實在是難能可貴之至。哀家心中實在是極為欣慰。如今朝廷的局勢確實如同愛卿所說的那樣,暗流洶湧,危機四伏,不過哀家以為,朝廷中有你這個樣子的能夠上體天心,忠勇用事的忠臣,朝廷之外有你的門生吳大猷那樣的明練決斷,才具足以獨當一面的大將為朝廷和哀家守護國家和朝廷的藩籬,那麼國事就算是在蜩螗,也還是大有可為的。這一點哀家深信不疑!”

秦蘭亭聽得我如此誇獎於他,連忙對著說道:“皇太后謬獎微臣了,微臣不過是懷著一顆忠君愛民的赤子之心,日見皇太后憂心如搗,所以決心要為皇太后和朝廷分其憂勞而已,微臣不敢謬承皇太后的謬獎。這些事情其實都是為人臣子者所應當做的本分之事而已,根本就不值得皇太后一提。”

聽得秦蘭亭這番極為謙遜的回話,我心裡頭也是極為感動。朝廷如今的局勢極為凶險,能夠得此與我同心同德的大臣,一同撐持危局,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助力。如此一來,只要我和朝廷上的這些能夠與朝廷休慼與共的大臣們奮發用事,自然可以好好的朝廷裡頭xian起一股新氣象,使得朝政能夠有煥然一新的感覺,而不至於淪落到為某個權臣把持的局面。這樣子的事情對於眼下的朝廷來說,真是極為可觀的事情,也是極為重要的,如果朝廷真的落入了以袁震東為首的那般黨羽的手中,那麼我這個皇太后的權力和威望必然會收到袁震東這班人的制約,如果袁震東把持朝政,在朝廷上架空了我這個皇太后的話,那麼日後朝廷的大事都要憑著袁震東一言而決的話,那麼我這個皇太后自然也就是大權旁落,而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擊之力了。所以眼下朝廷之中,能夠保持住幾股能夠和袁震東大將軍那一派的黨羽的勢力抗衡和制約的勢力,實在是如今最為重要的事情之一。所以眼下還要好好的保護一下這個秦蘭亭,使得袁震東大將軍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在朝廷之中肆意的奪取權力,進而將我這個皇太后的權力也給架空了。心中一念及此處,我便開口對著秦蘭亭說道:“哀家聽蕭笑說起這件事情,心中很是擔心,不知道當時秦大人是否也在場中,如果當時秦大人恰逢其會的遇到了這一些的歹人,哀家心中也是有些懸念,如今見到了秦蘭亭大人和平日裡頭毫無二致,根本就有受到什麼傷害,想來這件事情定然是沒有波及到朝廷的宰輔,哀家心中很是慶幸。秦大人放心,哀家定然派人與你查出到底是那些歹人居然敢到擦朝廷的當朝宰輔的府邸門口鬧事,一經查實,朝廷絕對不會輕易饒恕了他們。”

秦蘭亭連忙說道:“皇太后如此眷護下臣,下臣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夠報答皇太后的如天厚德。”

秦蘭亭說完,便跪下來給我磕了一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