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百零七回:異姓何封王(shang)

二百零七回:異姓何封王(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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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七回:異姓何封王(shang)

“不錯,這個辦法猶如羚羊掛角,真正的算得上是無跡可尋。 秦大人的這個辦法是個很周全而機密的辦法,微臣也贊成如此辦理,方才是上佳的謀略。 而且太后,微臣建議明日太后宣召朝廷的親貴大臣入宮,就袁震東大將軍的封賞問題做出一個姿態來。 ”

“崔文傑大人的這個建議哀家在回京的路上已然考慮清楚了,哀家決定明天在親貴大臣之前宣佈晉封袁震東大將軍為一字並肩王的王爵,兩位愛卿以為如何。 ”

崔文傑只是微微點頭,微笑不語。

而秦蘭亭的氣量比較偏狹,雖然知道給袁震東大將軍一個一字並肩王的王爵的酬庸不過是朝廷的緩兵之計,使得袁震東大將軍暫時不敢對朝廷有所行動而已。 不過一字並肩王的王爵可是很尊貴的,就算是秦蘭亭這樣的宰輔以後見到了袁震東也得磕頭行禮,秦蘭亭覺得心有未甘,所以又啟奏道:

“太后,一個王爵就可以了,如果是一字並肩王那麼尊貴的王爵,那就是說可以與太后和皇上平起平坐了,原本封個王爵已然是不合祖制了,還有封這頂天的一字並肩王的爵位是不是太慷慨了,朝廷的體制攸關,還請太后斟酌一二。 ”

“秦大人,我的看法剛好相反,封一個一字並肩王的好處大大的勝過於只給袁震東大將軍一個普通的王爵。 ”

“崔大人,這倒要請教了。 為什麼封袁震東一個一字並肩王比只封一個普通地王爵來的好處大呢。 ”

“秦大人。 如今我們最擔心的是什麼,不就是害怕袁震東大將軍驟然發難麼,這些日子我冷眼旁觀,袁震東大將軍在朝廷上做出了許多有為朝廷體制的事體,可是秦大人你想一想,一個原本城府很深的人,怎麼會做出這麼多的事體來呢。 其實以我看來。 袁震東大將軍做這些違反朝廷的體制地事情都是由他的深意地,我認為袁震東大將軍故意違反朝天的體制的一個目的就是要試探朝廷對他容忍的底限。 如果朝廷假以顏色,袁震東大將軍的行為加以駁斥,那麼袁震東大將軍就可以藉著朝廷虧待勳臣的藉口起兵造反了,到那個時候朝廷就算是在想給袁震東大將軍封個什麼一字並肩王都玩了,因為人家都不認了。 所以照著我地意思看,如見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在袁震東大將軍起兵造反之前。 抹掉給他這樣的口實,朝廷給他一個特出的恩命,比如太后提出的這個曠代的恩遇就是再好也不過了,如果給了這樣絕世的恩遇,那麼袁震東大將軍就沒有藉口舉兵造反了,因為朝廷待他不薄,如果他還是悍然不顧的起兵造反地話,百姓自然會向著朝廷。 人心相背,袁震東大將軍這樣聰明的人絕對不會貿然起事的。 本朝開初的時候王爵分得濫了,不值錢,可是如今就不同了,朝廷體制定規之後,異姓封王的事情在我朝還沒有出現過。 更何況是異性封一字並肩王這樣的曠代地恩典了。 所以只要太后明天對著親貴大臣一說這件事,馬上就能天下週知。 自然而然,百姓就會知道朝廷對於袁震東大將軍的恩寵是無與復加的。 倘若袁震東大將軍還不感恩戴德,報效朝廷,反而起兵作亂,那麼百姓會站在袁震東大將軍的哪一邊麼。 所以說這個國家的名器捨得很值。 ”

秦蘭亭一聽崔文傑的解釋,想了一想,立刻就明白了,這就是弄個套子把袁震東大將軍給套進去,套進去之後。 袁震東大將軍的手腳都被捆住了自然也就不敢有什麼大的動作了。 一個朝廷的爵位。 就把袁震東大將軍給牽絆住了,這還真是惠而不費的好買賣。

秦蘭亭相通了這個道理。 便對崔文傑大人恭恭敬敬說道:“蘭亭謹受教了。 ”

然後秦蘭亭轉過身子對我說道:“太后,微臣地見識實在是不及太后地萬分之一,太后的這番苦心,微臣亦能相見。 明日我就帶頭支援響應太后地這個給袁震東大將軍分封一個一字並肩王的爵位的旨意。 ”

“秦大人,你如果不反對哀家的這個意見那是再好也沒有的事情了,對了,哀家還要你先替哀家去一趟你的那個叫吳大猷的門生那裡,把哀家的意思轉告給他。 ”

秦大人心想,自己這個門生大用的時機來了,所以他連忙伏下來磕了一個響頭說到:

“不知道太后要微臣去跟微臣的門生吳大猷說些什麼,還請太后示下。 ”

“也沒有什麼,你就跟他說,如今四海不靖,正是他們這些有才具的對朝廷又忠心的人用命的時候,讓他在家裡頭等著,這兩天就有恩命下來。 ”

我微笑的說了這麼幾句話。

秦大人知道自己剛才的那個建議已然被太后採納了,自己的這個門生很開就要被派到山西出鎮方面去了,這幾年自己受到了袁震東大將軍的傾軋,沒有伸手拉這個門生一把,秦蘭亭在心裡一直對這個門生有一種愧疚的感覺。 現在好了,太后金口玉言說這幾天就會有恩命下來,這就是說這幾天就會給吳大猷一個出鎮山西的任命,那麼自己這個閒廢已久,頹唐度日的但是又頗有一番才具的門生又可以有用武之地了。

秦蘭亭一時間感激涕零,伏在地上對我磕了幾個響頭說道:“微臣代門下弟子叩謝天恩,微臣回去一會一定好好訓誡吳大猷,讓他上體天心,好好的報答太后和皇上。 不辜負太后和皇上的一片深恩厚德。 ”

“只要他實心辦事,就是對哀家和皇上最大報答了。 你就這麼跟吳大猷說好了。 ”

“是,微臣遵旨。 一定把太后的這番話給吳大猷帶到。 ”

“秦大人,你起來吧,地上有些涼了,跪著容易沾了地氣,如今哀家在朝廷中最信任地就是你們兩位愛卿了,你們可要給哀家把身子骨養好了。 哀家還有很多事情要你們代哀家去辦呢。 ”

“為太后和皇上辦事,是臣等的應盡的職責。 ”

秦蘭亭和崔文傑異口同聲的說道。

頓了一會。 秦蘭亭又開口啟奏到:

“太后,微臣晚上回去後就派人聯絡各個王公大臣,把太后的意圖轉告給列位臣工,讓他們明天都能夠不反對這件事情。 ”

“不,秦大人,這就不必了,如果大家眾口一詞的同意晉封袁震東大將軍為一字並肩王的話。 這種情形傳到袁震東地耳朵裡頭,必然會引起他的警惕。 不如讓事情自然一點,只要最後通過了,哪怕中途有人反對,那也是一件好事情。 這樣子袁震東大將軍就不會懷疑是朝廷有意地欺瞞於他,反而更加使得袁震東大將軍相信這個爵位後面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圖。 ”

“太后所見甚是,微臣愚昧,差點壞了大事。 ”

秦蘭亭告罪道。

“崔大人。 ”

“微臣在。 太后有何垂詢。 ”

“分封異姓為王爵畢竟是一件有為祖訓的事體,崔大人對於律例典章極為精熟,不知道歷朝歷代這樣的情形有沒有比較好的說辭呢。 眼下言路大開,言官們風聞言事,自然要想出一個比較好的說辭,也好堵住那些悠悠之口。 ”

崔文傑想了一下。 突然想到前朝的一個典章,便開口說道:

“有地,前朝薛丁山,久駐邊關,立有戰功。 後吐蕃十萬軍隊進犯邊界,薛丁山又大敗吐蕃兵將。 後因大功晉封王爵。 可以援引此例,晉封袁震東大將軍為王爵。 這樣士林或者言官有話要說,也可以搪塞的過去。 只要搪塞了過去,上諭一發,其他人自然也就沒有反對的意見了。 ”

“如此正好。 我們可以照著這個題目。 好好的把這件事情弄起來。 袁震東大將軍眼下是動他不得,所以朝廷也只好陪著小心。 一旦朝廷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在談以後的事情。 你們下去吧。 ”

秦蘭亭很像問一下以後的事情是什麼,可是崔文傑已然跪安了,他也不好再問,也只好跟著跪安出來了,出了宮門之後,秦蘭亭覺得有必要問問崔文傑太后說的那個以後地事情到底是什麼。

所以他就拉住了崔文傑的袖子說道:“崔大人,剛才太后說的以後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呢,是抓了袁震東,還是殺了袁震東,太后會不會顧念舊情,不殺也不抓袁震東呢。 ”

崔文傑停住了腳步看了秦蘭亭一眼說道:“秦大人,袁震東大將軍功高震主,為“雄”主所忌。 而且他手握兵權,太后能夠放心麼,前朝舊事,陳橋兵變,趙匡胤黃袍加身這樣的前車之鑑難道不在皇太后的聖明洞鑑之中麼。 “

“難道說,皇太后是真地要殺了袁震東麼。 ”

“天威難測,這豈是我等可以揣度的,秦大人,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

“老祖宗留下一句話叫做: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也許有一天我們也會步袁震東大將軍的後塵。 ”

“這,不會吧。 難道太后會把我們也。 。 。 ”

秦蘭亭失聲叫了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震驚過度了,都失去了一個大臣應有的體統。

秦蘭亭回過神來,正想好好的跟崔文傑討教一番,可是四下裡頭昏昏暗暗的,哪裡有崔文傑大人的影子呀。

原來崔文傑趁著他乍聽“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句話而有些神魂失守的當口,飄然離去了。

秦蘭亭又想了一陣,覺得眼下還是先辦太后交代的事情要緊,便走到自己府中的轎伕下腳地地方,做上轎子,吩咐底下地轎伕把他送到自己門生吳大猷落腳的地方去。

吳大猷落腳地地方倒是很熱鬧,臨著一條花街。 旁邊就是京城中有名的一處豔窟。

秦蘭亭的轎子很是華麗,所以到了這個地方,倒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路人都以為哪個達官貴人也來這個地方狎妓來了。 不過令他們很失望的是,這個轎子根本就沒有在那些勾欄小院門口停下來,而是很快的進入了一處破敗不堪的小庭院。

“哦,那個倒黴的災官吳大猷今天居然有貴客臨門,真是稀奇事。 ”

有個人可能是住在這個巷子的土著,笑著說:“這個轎子,是吳大猷的那個老師秦蘭亭秦大人的轎子,估計是秦大人又來給吳大猷送銀子來了。 看來吳大猷又可以好好的花天酒地幾十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