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三回:禍心暗包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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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三回:禍心暗包藏(下)
“這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不過眼下談這些還是有些遠了。 如果不能利用一個人來對抗袁震東的話,那我就利用幾個人一起來對付袁震東大將軍,我相信以我的身份說出了的話還是有人肯聽的。 所以這方面的事情你可以先不用考慮,眼下最為關鍵的是,拱衛京畿的人到底派誰合適呢。 ”
冰凝知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而她於這方面的事情實在是知道的不多,所以就不肯有所建言了。 我也知道冰凝是確實不知道該推薦誰合適,所以對於冰凝說道。
“這件事情雖然很重要,可是也要回到了京師以後才能著手去半,眼下也不用太著急去選定那個人負責這件大事。 到時後回到了京師,這才可以好好的物色能夠當此大任的下臣。 ”
“皇太后所見英明,事情本來就是一件一件的來辦的,有些事情是急也急不過來的。 不妨放寬了心,展示區己下人,好好的敷衍袁震東大將軍一番,這樣也好讓我們回京有個保證。 ”
鑑於冰凝的這個意見,第二天我在召見袁震東大將軍的時候就刻意的對他大家籠絡了。
“袁大將軍,你起來說話。 ”
我朝跪在階石下面的袁震東說道。
然後我又對旁邊伺候著的太監說道:“袁震東大將軍是朝廷的勳臣,早年戎馬,所以腿腳可能有些不利於久站,你去去個綢布墩子過來。 讓袁震東大將軍坐著回話。 ”
“皇太后如此優禮微臣,微臣愧不敢當。 ”袁震東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當那個太監取過來一個綢布墩子之後,還是一屁股的做了下去,根本沒有什麼遜讓地意思。
我在一旁冷眼旁觀著,不免冷笑了一聲。 看來這個袁震東大將軍還真的以為自己是朝廷的大功臣,這個江山就是他打下來的。 好像可以和我一起共擁江山似的。
待得袁震東做定之後,我向袁震東開口說道:“袁大將軍。 山西的災情是很眼中,本來想要借重將軍的大力去山西會幫賑務地,可是如果我放你去了山西,實在是不放心邊疆的情勢,所以我決定還是不放你去山西了,你還是替我好好地守著這邊吧。 ”
袁震東說了一聲是,心裡想自己既綰兵符。 又掌絲綸的美事泡湯了。
原本那天袁震東拿山西賑災的事情就是想要試探我,如果我當時答應了他,卸了他的兵權,讓他去山西去上任,那麼也就是我說我對這個袁震東已經起了懷疑之心,想要剝奪他的兵權。 所以袁震東一聽我不同意他上次奏對時候的那個提議,雖然心裡頭有些失落,不能做成牧民的疆臣。 可是我地這番安排,顯然是視他為朝廷的干城和藩籬,對他還是甚為倚重的。 這樣的事情對於袁震東大將軍來說可是一件大好事,所以袁震東覺得我這個太后對他還是很信任的,沒有把他當成是當年的明日鶴第二。
“袁震東大將軍,哀家十分感激你當年的擁立之功。 當年如果不是你仗義相助,對哀家施以援手,哀家也不可能做到今天這樣尊貴的位子。 所以飲水思源,哀家是得好好謝謝你才對地。 你對朝廷和哀家有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如果你有什麼要求的儘可以說出來,哀家一定賞賜給你。 ”
我溫言慰籍袁震東說道。
“太后言重了,朝廷這些年對我微臣已然不薄,這幾年下來,微臣加官進爵,已然是位極人臣了。 這都是朝廷的雨lou和太后的恩典。 微臣感激還來不及呢。 如此敢再對朝廷和太后有所要求。 ”
說著袁震東大將軍就站起來,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道:“太后如此厚愛微臣。 微臣實在是愧不敢當,天恩浩蕩,臣下無以為報。 ”
我連忙讓太監扶起來跪在地上的袁震東大將軍,把他坐到椅子上說道:
“大將軍,其實你也不需要如此客氣,就不說當年地擁立之功,這幾年邊疆不平靖,那一次不是讓你帶兵出來平定戰亂的呀,而且我記得前幾年有流寇造反,朝廷撥了好幾批人馬去鎮壓,結果都無一奏功,流寇勢力日漸做大,幾成尾大不掉之勢。 最好也是讓將軍出馬,帶領你麾下的健卒才得以平定那次的流寇作亂。 所以說袁大將軍的一樁樁一件件對朝廷有功的事情,哀家我都是記在心上的,袁大將軍的這些功績也是朝廷的大小臣工們所公見的。 所以袁大將軍你地對朝廷和對哀家地忠心是天日昭昭,可鑑日月的。 ”這件事情巧好是袁震東平生地快意事之一,所以我看袁震東在聽我說這件事情的時候臉色無意中漏出一絲笑意來。
“微臣得太后這一句的考語,雖死無憾。 ”袁震東有些感動的語氣微微低沉的說了一句。
“所以哀家我決定會京師以後,召集大小臣工,給袁震東大將軍你封一個一字並肩王的爵位。 ”
我特意緩緩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盯著袁震東的臉,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袁震東先是大驚,然後大喜過望的跪倒在我的面前說道。
“本朝祖制,沒有給外姓的臣工分封王爵的先例,更別說是能夠與皇上和皇太后平起平坐,能夠禮絕百僚的一字並肩王這樣尊榮的爵位。 微臣何德何能,敢望太后和皇上敕封如此尊貴的爵位。 還請皇太后收回成命。 ”袁震東在地上磕頭不止。
所謂禮絕百僚就是和唐朝的宰相一樣,其他官員遇到時候都必須像宰相行禮,而宰相可以站著受任何的禮節。 跟天子差不多。
“袁震東大將軍,你對本朝地功德已然可以封你一個王爵了,你卻拒絕哀家的好意。 難道你認為這個一字並肩王這樣尊榮的爵位還不足以與你的勳業相配呢。 ”
我故意反激了一句問道。
“微臣怎麼敢如此想能,實在是這個爵位太過與尊貴了,微臣實在是愧不敢當。 祖宗的規矩,歷來只有王室的近親旁支才有資格晉封王爵,我朝初年王爵分得比較多。 幾乎成了濫觴,可是聖祖一代立下規矩。 沒有大功績的近親旁支不得封王,所以到了這一朝,基本上王爵已然是稀罕地爵位了。 所以微臣怎麼也不敢接受一字並肩王這樣尊榮的爵位,微臣就算是立下十倍於現在地功績,也不敢勞請太后娘娘和皇上給微臣加封王爵。 而且眼下言路囂張,如果讓他們逮到了這麼好的一個題目,物議沸騰。 微臣何以自處。 ”
“袁大將軍,以你對朝廷和對哀家的功績,一個王爵算什麼,就算你想要和哀家共主江山,哀家都可以答應你,你眼下這麼說言路問題,哀家也考慮過了,所以哀家決定會京師之後接近親貴大臣。 評議你的功績,以明發上諭的方式封你這個王爵,既然見於明發,那就是朝廷的定計,言路上是不會說什麼閒話的,你決定這樣子處置。 是否可以讓你滿意呢。 ”
袁震東大將軍原本就是忌憚那些言官出來說閒話,最好鬧得他這個王爺當得不順心,所以聽得我這麼說,心裡頭都是覺得這倒是一個完全地解決問題的辦法,那些言關們就是再大膽也不敢對煌煌上諭有所意見的,就算是有意見,最多也就是在心裡頭或者和私交好友發發牢騷。 決定不敢出頭說什麼閒話,就算是有哪個不開眼的言官出面上摺子,旁人也不敢符合。 自己可以好整以暇的利用京師裡頭那些投kao自己的黨羽對這些不開眼的言官加以駁斥,這樣子就沒有什麼其他的顧忌了。
所以袁震東大將軍想到這裡。 覺得這個王爵自己接受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地地方。 自己原本就對朝廷和太后做出了那麼大的功績。 如果當年不是自己支援太后擁立皇上,那眼前的這個太后也許就是旁人了。 所以想到這些。 袁震東大將軍覺得自己也是受之無愧了,看來太后對自己還是簾眷未衰,自己以前的那份當心還真有些多餘。 袁震東大將軍是什麼人呢,豈是一個明日鶴可以比得上的,這樣子看來太后對於給自己封王的事情很是熱衷,而且在這件事情上給自己擋掉了許多地麻煩,也許不久之後自己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可以和天子比肩的王爺了,袁震東不禁有些得意的想到。
“既然太后娘娘已然有了區處,那麼微臣唯太后的命令是聽。 只要太后知道微臣是忠心於太后和皇上的,那也就夠了。 ”
袁震東在趴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回奏道。
一見袁震東答應了我的這個建議,我就知道袁震東大將軍可以放心的放我們回去京師了。 所以雖然在心裡頭有些欣喜,可是我不願意在表面上lou出一絲跡象來,處理政務這麼多年以來,我早就養車一套矯情鎮物的功夫。
所以我對跪在地上的袁震東又好好地溫言慰藉了一番,勉勵他要實心為朝廷辦事情,好好替朝廷和皇上把邊疆守護好。
我又問起了袁震東征戰時候地苦況,如此這般的一通綢繆下來,我看地出袁震東大將軍對我這個太后的疑心消除了不少,袁震東以為朝廷是不敢把他怎麼樣的。 所以對於朝廷和我一時間放棄了猜忌,君臣之間倒也溫情融融。
所以等到袁震東心滿意足,涕淚滂沱之後,我知道袁震東大將軍已然對於自己不會步明日鶴的後臣有了信心。 這就是我想讓他這樣子感覺的事情,滿屋子的太監也覺得我沒有視袁震東大將軍如同明日鶴一般。 所以有太監取來了暖水盆,絞了一跳熱手巾交給袁震東大將軍擦臉。
袁震東大將軍接過太監遞過來的手巾,用顫抖的手替自己擦掉了自己臉上的淚痕,然後對我說道:
“太后定於哪一天回京師,微臣願意親自扶著輦駕,護送太后回宮。 ”袁震東大將軍說道。
“這,怎麼敢勞煩袁震東將軍親自護送哀家呢,邊疆事大,哀家事小,袁將軍千萬不要因小失大。 ”
我帶著一些告誡的語氣說道。
“是是,太后教訓的是,微臣是不能夠輕離職守,微臣挑選手下得力的將領,讓他帶領親兵護送太后回京好了。 ”
我考慮了一下,覺得眼下不能拒絕袁震東的這番好意,如果我在這裡拒絕了袁震東大將軍的好意,可能會引起袁震東大將軍的警覺,覺得我還是放心不過他。
所以我微微沉吟了一下就說道:“好,就這麼辦,那就有勞將軍麾下的將領和親兵了。 ”
“為皇太后辦事,怎麼能算是有勞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其他人就算是想為皇太后辦事,皇太后還不一定樂意呢。 臣手下的將領和親兵有這樣的福分,能夠親自護送太后娘娘回宮,那是他們三輩子也修不來的福分。 ”
袁震東大將軍這樣啟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