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九回:yu謀長以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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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九回:yu謀長以遠(中)
明月欣兒猶疑了一下說道:“這個叫做昭陽樓的地方估計是個大戲院,人多熱鬧,說是好玩的地方還說的過去。 那個什麼甘陝衚衕不過是個衚衕,京師裡頭滿大街都是衚衕,哪有什麼好玩的。 蕭笑,你是不是騙我的。 “
蕭笑尷尬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剛才說話太急了,千不該萬不該把甘陝衚衕這種專門供男人取樂的地方給說出來。 而且也不好在明月欣兒面前解釋的太清楚,所以就一時之間也有些窘迫。
“蕭笑,你怎麼了,你怎麼一下子就啞巴了。 快給我解釋一下甘陝衚衕有什麼好玩的。 ”
“這。 。 。 其實甘陝衚衕估計是條廟會街,廟會你知道吧。 就是那種逢年過節來大家聚到一塊熱鬧的集會,一般有什麼社火之類的好玩的節目。 ”
蕭笑急中生智的胡謅了幾句。
明月欣兒卻信以為真。
“哦,原來如此呀,怪不得是個好玩的地方呢。 趕集本來就是很好玩的事情。 這我倒是知道的。 ”
蕭笑不敢搭腔,因為蕭笑害怕明月欣兒追問下去,如果搪塞不過去,那就不好了,所以蕭笑就笑了笑。
“既然甘陝衚衕這麼好玩,那我們一回京師,蕭笑你就和我一起去甘陝衚衕去逛逛,你說好不好。 ”
蕭笑連忙打岔說道:“一回京師就去,時間上太早了。 現在離過年還有好幾個月呢。 估計那個地方眼下還沒那麼好玩。 要不我先帶你去昭陽樓玩玩吧。 ”
“這也好,反正你發現哪裡喲好玩的地方就要告訴我。 ”
明月欣兒要求到。
“那是自然地,發現好玩的地方我怎麼敢不告訴你呢。 ”
我知道蕭笑說的那個甘陝衚衕是什麼地方,那是一個銷金窟。 曾經有御史上摺子說要整頓京師的風紀,要關閉甘陝衚衕裡頭的那些窯子。 可是九門提督和負責京師市面的大臣卻不同意,他們說這個地方由來已久,如果禁止了這個地方。 京師裡頭照樣會出現其他類似的地方,所以最好地方法莫過於任其自然。 否則真的把這個地方都給禁止了。 那些公子哥們和地痞流氓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到處閒晃,滋生事端,這樣反而不美。
當時我覺地這話說得倒是有些道理,這些地方都是不能都禁絕了。 而且我也深知道這些地方是禁絕不掉的,就和青草一樣,鏟盡還生。 斷不了根的。 這些勾欄畫院,夜夜笙歌,裡頭的達官貴人好不快活。 莫說這些掛牌的地方,就是一些安靜肅穆的尼姑庵,也有些凡心思動的妙年尼姑,高張豔幟,把一個佛門清淨之所弄得是不下於勾欄畫院,熱鬧**邪。 猶有過之。 不過來京地風流士子和京師裡頭的那些自命風流倜儻的貴介公子們,對於這樣的地方可是趨之若鶩,一些持身嚴正計程車林們卻對此嗤之以鼻。
京師的風尚向來崇奉驕奢**逸,混跡於京師中的那些地痞無賴也是對有這麼個可以尋芳做樂的店兒很是推崇,每每有人賭輸了錢便去這些地方在姑娘們身上發洩一把地,更有信奉“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風流”的三兩此輩中人相約來甘陝衚衕打圍子或者吃花酒。 甘陝衚衕最為熱鬧的事情莫過於每年一度的花國狀元的評選了,也不知道是出於誰的提議,每年甘陝衚衕地那些人都要把在京師做皮肉生意的那些姑娘們依據古代月旦人物的規矩,好好請一些風流名士考評一番,按照世俗的國家選拔人才的考證制度,選出姿色才情都是上佳的一批姑娘,最為出眾的三位姑娘,依照三鼎甲的規制,躬陪末座的第三名也稱為探花,以上是第二名榜眼。 而力挫群芳。 色藝無雙的魁首則是花國地狀元,傳為花國盛事。 所以每逢這個時節。 很多人都慕名而來,以爭相一睹姑娘們地芳容引為平生一大幸事,如能與其中的一個姑娘有過綢繆,或者竟能一親花國榜單裡頭地某個姑娘芳澤,那便是無上的樂事樂。
臣下遞上來的摺子上也說過這樣的情形,所以我也明白蕭笑不和明月欣兒說實話的苦衷,相反的對於這個頗有急智的蕭笑倒是很有一番好感。 這個蕭笑聰明機智,頗有急才,倒是好好的派他一個差使,磨礪一番之後便可以成大器了。 而且朝廷中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對我是尊奉有加,可是那是對於我的身份的敬畏,能夠實心實意的為我辦事的人卻沒有幾個。 對也這種情形我也是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歷來官場的習氣便是如此:報喜不報憂,說好不說壞!欺上瞞下,能瞞則瞞,不能瞞了也是避重就輕,專以推卸責任為能事。 所以很多朝中大員都是這個樣子,做事就只講究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恪守老祖宗傳下來的中庸之道。 是正這些尸位素餐的朝廷裡袞袞諸公,整日裡頭為了蝸角虛名,蠅頭微利,只知道你爭我奪,結黨營私,所以朝廷日漸昏聵,廟堂尚且如此,如此上行下效,所以底下的各種州府縣的情形就更加不堪了,各種權柄被一些風塵俗吏紛紛侵漁把持,這些人罔顧民謨,不顧惜民隱。 長此以往,國將不國,我雖有心於力圖整頓,可是在朝堂上環顧四圍,諸公袞袞,黼黻衣冠,而竟然無幾個可用之人。 如果我想要力圖振作,重整朝綱的話,勢必要藉助一些人手,如此向來蕭笑倒是一個很好的人選,可以替我出面處理一些我不到好出面處理的事情,我的心裡頭暗自做出了一個決定,一定要讓蕭笑來幫我完成這些事情。 雖然蕭笑有時好發大言,不過品行上倒是很可kao。 有這麼忠心耿耿的一個下手居間排程。 相信事情可以順手很多。
“蕭笑,你對做官有興趣麼。 ”
我轉過頭去問了蕭笑一句話。
蕭笑一聽我這麼問,嚇了一跳。 連忙起身跪倒在旁邊地地上磕了一個響頭說道:
“啟稟太后,蕭笑不過是一介山野村夫,怎麼敢覬覦朝廷上的名位呢。 那個所謂的侍郎,都是說著玩的,我可沒當真。 ”
我笑著說道:“不要緊。 其實做官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對了蕭笑。 如果哀家在京師封你個官做,你會怎麼做呢。 ”
蕭笑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轉運了,居然可以到做一個京官。 蕭笑想了想自己家裡人都在逃荒的路上因為飢渴交加倒斃在路上了,只有自己一個人孑然一身,今日不知明日如何。 又想起逃荒出來時候在路途上看到饑民悲慘的情形,不覺流下了兩行清淚。
蕭笑又磕了一個頭,抬起臉說道:“多謝太后地垂愛。 蕭笑自知絕無安邦定國的才能,不敢欺君罔上忝列於朝堂之上。 不過微臣此次從山西逃難出來,一路上饑民倒藉,天上兀鷹盤旋,悽慘地景象實在是觸目驚心。 微臣斗膽,感請慈聖賞賜微臣一個賑災的差使,就算是在粥廠佈施的差使也也就於願足矣了。 這樣就能夠讓微臣能夠為桑梓好好的盡一份心力。 ”
“你這麼說倒是很有幾分道理,不過哀家原本就知道你本來對於科舉一途很是傾心。 總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做入士林做翰林,好好的為國家效力。 不如哀家賞給你一個清貴的差使,在翰林院裡當差這樣豈不是也了了你一直以來的心願。 ”
我對蕭笑這般勸導到。
“太后說地是,原本微臣確實對於翰林很是仰慕,可是經過這一兩年的境遇變換,突然覺得習成文武藝。 或與帝王家此話雖然很有道理,可是微臣時乖命蹇,此生是無望透過科舉一朝登第了。 更何況這幾年的閱歷下來,覺得風塵俗吏於今逢到大好機會,時下又正當國家多事,聖主求治之際,風塵俗吏的作為,其實頗可有所展布之處,亦未見得會比金馬白玉堂的學士來的遜色!”
“哦,你有這樣的見地。 可見確實比以前長進多了。 國事多艱。 確實不是坐而論道的時候,大家應該好好地沉下心來是實心辦事。 大家把這個局面共同給撐持下去。 不過。 唉。 。 。 ”
“太后,你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宣示麼。 ”
“哀家倒是沒有什麼事情要宣示的,只是覺得滿朝文武,肯是信辦事的卻沒有幾個。 讓人想起來就覺得傷心,所以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
“其實倒也不是沒有肯出力的人,可能是有些人攔著不讓人出力罷了。 ”明月欣兒在一旁cha了一句嘴說道。
“小丫頭,口沒遮攔的,這種事情不要亂cha嘴。 ”
我呵斥了明月欣兒一句。
“太后,我可不是隨口亂說的。 我是有證據地,那個。 。 。 ”
我連忙打斷她的話說道:“欣兒,住嘴。 ”
明月欣兒給我搶白了一句,倒也不生氣,笑嘻嘻的閉口不說了,拿著眼睛盯著蕭笑,兩個眼珠子骨碌碌的亂轉,也不知道到底打著是什麼主意。 ”
我也不知道這個明月欣兒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看她的狡黠的樣子,就知道她打得應該不是什麼好主意。
“太后,微臣雖然身不在朝廷,不過對於朝廷的事情還是有些風聞的。 據說朝廷裡頭的崔文傑大人和秦蘭亭大人還是很能幹地,頗有政聲。 ”
蕭笑看我好像對明月欣兒有些生氣了,連忙開口把話題又拉了回來。
“是呀,滿朝文武之中,也就是他們兩能夠公忠體國,實心為我辦事。 算是我離不開地左膀右臂了。 朝廷之中也虧得有他們兩個人維持,所以還像個樣子,所以這種事情還是很能夠知道看出到底誰是真的想要朝廷好地,其他的一些大臣要麼按部就班,墨守成規,要麼迂腐固執,過於反正,或者更有下等之人,就知道貪墨瀆職,更有甚者,朋比為jian,監守自盜。 你對這些人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治一下。 ”
“微臣惶恐,這等大事,微臣怎麼敢胡亂開口,如果微臣隨口亂說的話得罪了某些人或者惹得某些人不高興的話,讓人給微臣安上一個莠言亂政的名目,微臣何以安身。 何況微臣才疏學淺,不足以當太后如此一問。 ”
“蕭笑,你不必如此擔憂,哀家讓你說,你就但說無妨,哀家自然能夠保全你。 不會讓那些人利用你說的話來攻擊你的,你放心就好了。 ”
我笑著安慰了蕭笑幾句。
“既然太后金口玉言,保微臣無事,微臣就告罪了。 微臣以為當今天下,變亂四起,鄰國虎視眈眈,正是用武之際。 然而戰亂一起,百姓流離失所,勢必會造成更為混亂的局面。 而朝中大臣卻苟且偷安,不以民生疾苦為念,其主要原因為政的大臣怕事,但是越怕事反而越容易被人生事。 如此迴圈,則大臣個個謹慎小心,不敢輕易有所主張,就是太后慈諭要他們力行鼎革之舉,他們也是能拖則拖,能不實行就不實行,久而久之,自然就沒有人記得起來了。 至於朝中的那些正直的大臣們推行的政務措施,雖然可以收一時之效果,可是這種方法有一個很大的弊端,往往人在政舉,人去政息,不得持久,等到換一個人來主政的時候,馬上就會換上另一套的政務方法。 所以百姓往往無所適從,就算是好的政策,也覺得可能實行不了多久,以至朝野觀望,言無定論。 ”
“這話倒是說道點子上了,”我打斷蕭笑的話問道:“那麼依你之見,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