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六十七回:喋血文華殿(下)

一百六十七回:喋血文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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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七回:喋血文華殿(下)

就在這時,我覺得架在我脖子上的劍,更迫近了一些。 寒氣凜然,迫我的脖頸生疼。 我冷冷說道:“謝四爺,你便是這麼對待本宮的麼?”

我感覺到架在我脖子上的劍顫動了一下,大約身後的人不曾想到我居然能猜到他是誰。 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下來。

我不禁感慨道:“以前本宮覺得謝四爺向來是最忠誠的,卻不曾想到,謝四也是這樣的人。 我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東西可以收買到被皇上稱為鐵面劍客的謝四爺?是金銀財寶還是花顏美人?還是因為皇上曾經哪裡負了謝四爺?”

謝四說道:“淑妃娘娘,你不必說這麼多了。 皇上的確曾經對我不薄,他的恩情謝四也記著。 旁的,就不必說了。 ”我聽得出來,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也有些黯然。

張道機在邊上有些得意的說道:“淑妃娘娘,不知道你可曾聽說過一本書?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本武功祕訣,名字叫做《葵花寶典》,又叫做《辟邪劍譜》。 ”

我略微一沉思,便明白怎麼回事。 因而冷笑道:“原來謝四便是為了這本書投kao你們的。 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那日在皇上靈堂上見到謝四,他喪服裡面穿著的是自今雲紋的花衣裳了。 ”

這《葵花寶典》我很小的時候,就曾聽人說起過。 這是一本蓋世的武功祕籍。 習武地人,練習了這本書。 可以雄霸天下,這本祕籍,是武林中的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謝四是習武之人,他不為金銀財帛所動,而為一本武林祕籍失節,這也是可以相像的事情。 幸虧當日晗晗阻止我找謝四商議我的計劃,若不然恐怕我也活不到今日了。

《葵花寶典》雖然可以教人練成蓋世武功。 只是人家都說男人慾練此功,必先自宮。 難怪謝四穿上花衣裳。 舉止也越來越像女人,卻是因為這麼個緣故。 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吧,若不是他練了這個邪門外道的武功,弄的自己男不男女不女,晗晗也不會發現他地異常之處。

衛勤天不耐煩道:“少廢話。 袁震東,你到底放不放四郎?若是不放,那麼你就陪著他一起死吧。 ”

張道機吃了一驚。 喊道:“大哥,怎麼能教四郎陪著袁震東一起死?他可是我的親兒子,你地親侄子哪。 我這一輩子,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啦,你也知道我服食錯了丹藥,以後是不能再生子啦。 ”

衛勤天冷冷說道:“二弟,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若是今日裡不剷除袁震東。 那麼我們所有的計劃都要落空,莫說四郎,便是你我,也要葬身在此。 你是寧願犧牲你一個兒子好,還是願意我們所有的人一起死好?若是今日事成,我回老家找族人的兒子。 過繼給你一個,還不一樣麼?”

張道機聽了衛勤天的話,有些猶豫說道:“這......這.....好吧。 ”最終還是答應了。

衛勤天再一次對袁震東呵斥道:“袁震東,你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考慮。 ”

衛勤天說話的時候,又有兩個大臣站到了張道機那邊去。

袁震東卻是神色自若,說道:“是麼?我原本便不曾說過我要考慮地,是兩位大人非要逼著袁某人考慮。 我是不會投kao兩位大人的,兩位大人別做青天白日夢啦,若是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就好。 ”

“你......”衛勤天氣得指著袁震東。 幾乎說不出話來。

“好。 你既然這麼想死,本國師就成全你!”張道機發狠道。 說完。 就從袖子裡取出一個杯子,用力摔了下去。 杯子被摔成碎片,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殿上一片安靜,所有的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但是這碎杯之聲,卻沒有換來像張道機說的那般情況,殿上仍舊是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御林軍進來。

衛勤天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張道機大驚失色道:“這是怎麼回事?”他的神情,完全是不可置信地。

袁震東卻笑了起來,笑的泰然自若。

“也沒有怎麼回事,只是你的御林軍,恐怕如今都已經在天牢中了。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很輕鬆,如負重釋的感覺。

“怎麼可能?”張道機與衛勤天都不能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為什麼不可能?海統領,請進來和兩位大人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

袁震東地話音未落,海東青便走了進來。 他先對袁震東拱手說道:“屬下幸不辱命。 ”轉而對衛勤天二人說道:“衛首輔、張國師,兩位大人計劃周全,下官的確佩服。 只是兩位大人安排跟蹤在下的那兩個人,已經被在下解決了,至於說袁震東沒有輕舉妄動的飛鴿傳書,也是在下幫那兩個人傳的。 至於兩位大人埋伏在外頭的御林軍麼,已經被在下帶領的袁大將軍手下將兵給制服了。 兩位大人莫忘記,雖說這些御林軍暫時都聽命於大人,可是在下始終也是御林軍統領,在御林軍中還是有一定威信的,不是麼?”

袁震東的話,讓衛勤天與張道機頓時臉色蒼白,呆若木雞立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忽然,衛勤天像發瘋一般,從袖子中抽出魚腸匕首,對著袁震東直刺過去。 袁震東大約沒有料到衛勤天的舉動,一時愣了愣,然後迅速閃開了。 雖然已經閃得很快,可是還是被衛勤天犀利地匕首刺傷了手臂。

幾乎是在同時,海東青舉起手中地劍對著衛勤天砍去。 衛勤天躲閃不及,海東青地劍正砍在他地脖子上。 海東青救人心切。 使出的力道大了些,竟然硬生生把衛勤天的人頭給整個兒削了下來,嘭的一聲跌落在地上,兀自滴溜溜的打轉。 過了有一會兒,創口處才的鮮血,才噴湧而出。

袁震東手中地孩童四郎,再一次嚇唬的哇哇大哭起來。 袁震東嘆口氣。 捂住了他地眼睛。

張道機見了,七魂去三。 身子發軟,撲通一聲就跌坐在地上。 從他手中,掉落了一粒藥丸。 而衛勤天的另外一隻手中,也持著同樣的藥丸。

我嘆口氣,想必衛勤天與張道機在坐這件謀朝篡位的大事時候,也曾經想到自己可能會遇到這樣的下場,所以就提前為自己準備好自盡的藥丸。 可是事情當真臨頭。 張道機就沒有自盡的勇氣了。

海東青不曾想到會斬殺衛勤天地人頭,也是呆了一呆。 只是他很快恢復過來,對謝四說道:“謝四哥,你我份屬同僚,素來私誼不差,就趁著今日你還沒有鑄成大錯,收手吧。 ”

此時我看不到謝四的面色,卻能聽出他聲音裡的癲狂。 他對著海東青說道:“你別想逼我投降。 再把我趕盡殺絕,我是不會上當的。 你們讓張道機把剩下的那半本《葵花寶典》交出來,然後為我準備一匹快馬,送我出宮門口。 若是誰敢輕舉妄動,淑妃會死的很難看!”

袁震東把四郎交到書雨手上,對謝四說道:“謝四。 我勸你還是放聰明些好,如今你已經無路可逃了。 ”

“哼!少廢話!袁震東,你若是再敢說一句,我立刻就送冷九容去見閻王!”說完,他把薄皮劍往我脖頸上面迫近了些,我感覺到脖子上一涼,即刻明白是被劍劃出血來了。

袁震東想必也發現了,他的神色緩和了些,勸慰謝四說道:“好,你莫輕舉妄動。 我幫你達成心願就是。 只是你千萬別傷害淑妃娘娘。 若不然你非但得不到你想要的,還要賠上你地命。 ”說完。 他到張道機面前,說道:“張道機,你速把那半部《葵花寶典》交出來,本座可以考慮勸說娘娘對你從輕發落!”

張道機的臉色,此時別提有多難看了。 他哭喪著臉對袁震東說道:“哪裡有什麼《葵花寶典》。 那只是傳說中的東西罷了。 我大哥聽說謝四是個武痴,就故意從江湖上隨便弄了幾本武林祕籍,著人亂湊在一起,說是失傳已久的《葵花寶典》。 誰想到謝四那廝,居然信了,還真的把自個兒弄成了太監,變成了現在這麼男不男女不女的。 ”

張道機地話,傳到每個人耳朵裡,都覺得有寫不可思議,我卻知道,他說的全是真的。 一個人到了窮途末路,尤其是他這麼貪生怕死的人,是沒有說假話的勇氣的。 何況,《葵花寶典》本來就是傳說中的東西而已,怎麼會就這麼巧,出現在衛勤天手中呢?

袁震東的身子僵著,沒有說話,似乎在考慮怎麼做好。

謝四自然是不肯相信這個事實的。 要他接受他為了一本亂七八糟胡拼亂湊的武功祕訣,把自個兒自宮了,他怎麼能接受?

他地薄皮劍又迫近了我一些,我地脖子上有血流了下來。 謝四陰狠的說道:“張道機,你不用騙我!要不是真地《葵花寶典》,最開始的武功精義,怎麼會那麼高深?袁震東,我給你半柱香的時間,若是你還不能把《葵花寶典》送到我的面前,那麼這個世間從此就沒有冷九容這個人啦。 ”

袁震東未及答話,張道機已然說道:“我真的沒有。 東方不敗都死多少年啦,誰知道那本書哪裡去啦。 我大哥給你的那本書,你之所以看不懂,是因為他怕被你識破那不是葵花寶典,就故意把那些武功祕訣都倒著寫啦。 ”

“你......你說什麼?”謝四沉思片刻,不得不有些相信了。 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張道機無可奈何的說道:“我該說的都已經說啦,如今我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還會說假話騙你麼?我又不是武林中人,用不到那本書,我若是真有,又怎麼會不給你?難道那本書會比我的性命更重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