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四十四回:勢敗如山倒(中)

一百四十四回:勢敗如山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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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四回:勢敗如山倒(中)

心裡雖是恨著,我面上卻仍舊是瞧不出來。 我滿臉悲傷之色,走到皇上身旁,見過他,說道:“皇上,請你節哀順變吧。 太后娘娘若是靈下有知,知道你如此傷痛,她會心疼的。 太后是如此寬厚的一位長者,與她相處,教人覺著如沐春風。 太后雖然因九容曾經幾次嫁人的身份,對奴婢有所忌諱,只是奴婢心裡頭,對太后便如對自個兒生母一般。 誰知道,太后竟然......竟然就這麼薨啦。 ”我邊說著,邊用絹子去抹眼睛,最後眼淚止不住,流了滿臉。

皇上見了我,本來是有幾分怒氣的,想必是太后臨終前囑咐他要殺我的緣故。 他聽我說了這幾句話後,怒氣卻釋然而去。 我聽小豆子說太后臨終,只是和他簡短交代了一些話,那麼殺我的原因,恐怕就說得不能明白。 如此一來,我把皇太后要殺我說成是因為她嫌棄我的身份,皇上心頭的疑問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而且也不會再怪罪我半分。

我正勸說著皇上,已經陸陸續續有妃嬪來了。 她們每個身上都穿著孝服,看起來很是悲痛的樣子。

過了半個多時辰,差不多所有的妃嬪都到齊了,只是缺了明貴妃一個。 皇上有些不耐煩起來,問道:“明貴妃呢?”

說來也可是巧了,皇上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說道:“皇上,你說臣妾呢?臣妾這不是來了嘛。 皇太后娘娘薨逝,臣妾心中傷痛萬分。 聽了太監的報喪,當時就暈倒啦,這不是才醒了過來,就匆匆趕來了麼。 ”

明貴妃雖然嘴裡說著悲傷地暈了過去,只是臉上卻沒有幾分悲憫的神情,耳朵上白玉的耳墜子,晃晃悠悠。 惹人目光。

皇上見著了,本來被壓服住的怒氣。 頓時全上來了。 他走到明貴妃面前,衝著明貴妃的耳朵用力一扯,明貴妃的兩隻耳墜子,都被扯了下來,掉落在地上,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明貴妃耳朵上,頓時有鮮血流了出來。 明貴妃疼地大叫一聲。 下意識的去摸耳朵,手上頓時也是一手地血跡,她慘叫不迭,急怒中卻仍不忘向皇上喊道:“皇上,你這是做什麼,想要臣妾的命麼?”

皇上被明貴妃這麼一吼叫,臉色變了變,恐怕他這時候也想到西宋的邊境還要kao明天鶴來保呢。 他卻下重手打了明天鶴的女兒明惠。 若是被明天鶴知道啦,恐怕不會這麼輕易就與他善罷甘休。

我算了算時間,按理說也應該差不多啦,怎麼袁震東那邊還沒有信兒呢?

錢三公公忙派小太監去把太醫請來,為明貴妃療傷。 明貴妃哭喊不止,整個殿堂上亂做一團。

這時候。 有個太監上前來,對著錢三公公耳語一陣。錢三公公點點頭,走到皇上身邊,說道:“皇上,邊關有戰報送來,送信的人正在外頭,說是要親自見你,把戰報送給你。 ”

皇上正煩亂不已,擺了擺手道:“就直接說是勝是敗就好啦,這是後宮。 是那送信的人可以隨便進的地方麼?”

“這......老奴不知。 ”錢三公公禁不住冷汗涔涔。 有些小心地說道。

“不知道就趕緊去問!錢三,這些事兒你該知道怎麼處理。 不是麼?又何必來煩朕,你是覺得這裡還不夠亂麼?”皇上怒不可遏道。

“是,老奴這就去問,老奴親自去問。 ”錢三公公說著,就跟著那個小太監出去了。

明惠抹了抹眼淚,瞪著皇上,說道:“皇上,我從小到大,都不曾有人動我半個手指頭,到如今你卻打過我兩次啦。 一次是因為冷九容那個賤人,這一次居然在這麼多人面前打我。 我立刻就修書一封,著人送到邊關去,送給我爹。 若是邊關有什麼差池,皇上你到時候別來求我才好。 哼。 ”

皇上氣得直瞪眼,卻不能再說什麼,畢竟國家大事,邊關是大事兒,皇上若是一個說不好,明惠當真修書明天鶴,恐怕到時候日夜煩憂的就是皇上了。

只是,我看到邊關有信,心裡卻是鬆弛了很多。 這個時間,正是我與袁震東越約好的。 若是當真如此,也不懼怕明惠了。

明惠仍舊在哭哭鬧鬧。 錢三公公走進來,說道:“皇上,這回的信使,卻不是明大將軍的,而是袁大將軍的。 他聲稱有東西要交給皇上,還請皇上破例接見他一次才好。 畢竟,如今戰事激烈,袁大將軍對皇上忠心耿耿......”

皇上聽錢三公公說到這裡,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好吧,好吧,就讓那個信使進來吧。 ”他聽說來的不是明天鶴地人,心裡頭就沒有那麼生氣啦。只是,明惠仍舊是囂張氣焰不減,大有讓皇上走著瞧的意思。

未幾,那個信使走了進來,他手中託著一個木頭盒子。 見了皇上,忙上前跪下道:“末將鎮關將軍座下副將易微嵐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好啦,”皇上有些不耐煩道:“你起來,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吧。 袁大將軍派你來,到底是有什麼事兒要告訴朕?還非要見到朕不可?”

“請皇上看看這個。 ”易微嵐神色平和,說道:“希望不要驚嚇了皇上才好。 這盒子中是一顆人頭。 ”易微嵐邊說著,邊把盒子打了開來。 頓時,一顆麵皮發紫的人頭出現在諸人面前。 有些膽子小的妃嬪已經驚叫起來。 然而,驚叫聲音最大的,卻不是別人,是明貴妃。 而且,她的叫聲,已經算不上是驚叫了,是慘叫。

因為那個人頭不是別人,是明貴妃地父親明天鶴。

那個人頭已經被斬下來有些時日了。 面上的面板已經有些褶皺起來,眉眼之處,還有些發黑,彷彿是塗抹了一層鍋灰一般。 繞是如此,卻還是能教人一眼看的出來,這個人正是曾經叱吒西宋的明天鶴。 易微嵐穩穩的端著那個人頭,巋然不動,神色淡然,彷彿他手中捧著的,只是最尋常的物事,而並不是西宋第一權臣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