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一回:情權誰與重(shang)

第六十一回:情權誰與重(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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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情權誰與重(shang)

我見袁震東如此說,心裡頭很是動容。 我咬著嘴脣,說道:“震東哥哥,你對我的好,我原本是都懂的。 若不是這樣,有了什麼事兒,我也不會第一個想到來找你啦。 ”

袁震東微笑道:“容兒,聽到你這麼說,我心裡頭很安慰。 你且在這裡等著,我回去取了紫龍七連參,讓下人給你送來就是。 如今天冷了,你自個兒好生保重才是。 千萬莫要因了一些瑣碎的小事兒,傷了自個兒的身子。 ”

我只覺得很是溫暖,說道:“震東哥哥,我知道啦。 這次的事兒,真是多多謝謝你才是。 ”

袁震東朗然一笑,說道:“這有什麼值當謝的。 我們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要論情分,誰個還能比得了我們二人。 ”

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下來。 總算可以對慶叔有個交代,桂叔也許可以得救,我心裡頭稍稍安慰了一些。 我把慶叔找來,和他說了這件事,慶叔禁不住的喜上眉梢,一直說著:“桂叔這次終於有救啦。 蒼天見憐,蒼天見憐哪。 ”

可是一直從早晨等到了中午,吃過午飯後又一直等下去,直到下午,將軍的人,還是沒有來,慶叔不禁著急起來,我也覺得很是不妥,有心想去將軍府問問,可是總不願意見到黃煙陌。

不過始終是人命關天,救命這種事情,是一刻鐘也耽擱不得的。 我對慶叔說道:“慶叔,你去將軍府看看吧。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要是將軍地紫龍七連參不能給了,我們再想別的法子。 ”

慶叔沉吟片刻,說道:“掌櫃的,這畢竟不是一件小事兒,還是勞煩掌櫃的你親自去一趟,好麼?”

我見到慶叔眼中迫切的神情,嘆口氣。 說道:“好啦,慶叔。 你莫要再擔心,我去一趟就是。 只是,你陪著我一起去,好麼?”慶叔也知道我和黃煙陌的事情,自然就答應了。 於是,我帶著慶叔,向將軍府走來。

走到將軍府門前。 我猶豫再三,讓侍衛去通報,我要見袁大將軍,並且特別叮囑他,千萬莫要透過將軍夫人,直接去報告將軍就是。 那侍衛也是見過我的,也認得我,聽到我這麼說。 立刻就答應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出來,說:“九容姑娘,將軍和夫人在大廳等著,有請姑娘進來吧。 ”我皺了皺眉頭,明明說是不教黃煙陌知道。 結果卻還是被她知道。 但是卻也不好責怪侍衛,只得帶著慶叔走了進去。

果然,袁震東和黃煙陌,已經在正廳等著。 見到我,袁震東忙站起來,讓我坐了,慶叔也陪坐在一旁。 黃煙陌笑道:“原來是九容妹子來啦,怎麼不早支會一聲呢,我也好早讓下人們準備待客地東西,也不至於現在一時間亂了陣腳。 ”

我看了黃煙陌一眼。 淡淡說道:“謝謝夫人。 不必啦,九容只是來坐一會兒。 這便走啦,不勞夫人費心。 ”黃煙陌果然就是柳雨湘,她和柳雨湘,也自然是生的一模一樣地,只是她說話的時候,妖冶無比,一言一行,更是媚態橫生。 和我所認識的那個柳雨湘,居然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我在心底暗暗嘆氣,也難怪沈洪一直怪罪於我,他深愛著的女子,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任憑是誰,心裡頭總不會是太好過的。

黃煙陌卻仍然是笑著,笑得妖媚,說道:“九容妹子何必客氣呢?我們可是一家人,誰家和誰家呢。 ”

我淡淡一笑,不再理會她,只是向袁震東道:“袁大將軍,今個兒早晨將軍答應的事兒,我只是想問問這個。 若是大將軍為難,那便就算啦。 我自己想別個辦法就是啦。 ”

“這——”袁震東看了我一眼,臉上有些歉意,他說道:“容兒,這個——”他欲言又止,想必是在想這話怎麼說才好。 我見他為難,便說道:“大將軍,若是你為難,這件事就算啦。 ”

慶叔有些惶急地對我說道:“掌櫃地,桂叔他的命——”

我說道:“慶叔,你不要驚慌,總還有別的法子呢。 ”

袁震東說道:“容兒,並不是我不肯把紫龍七連參給你,只是......‘

黃煙陌笑道:“將軍,我來幫你說吧。 九容妹子,這紫龍七連參原本我們府上是有一株的,只是現在卻已經沒有了。 因為懷南王的小兒病重,他派了使者來跟將軍求這棵人参,將軍總不好不給他。 雖然懷南王並不是薛姓皇族,但是始終是王族,將軍怎麼能得罪他呢?還請九容妹子也體諒體諒將軍的難處吧。 ”

我看著袁震東,說道:“既然已經給了懷南王,將軍今日怎麼又答應給我呢?”

“這——”袁震東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黃煙陌立刻介面道:“九容妹子,你是誤會將軍啦。 這株紫龍七連參,是我做主給了懷南王的。 都有好些日子了呢。 當時,懷南王的使者來到地時候,將軍正好不在家。 我就擅作主張,把這人参給了懷南王。 將軍回來後,我一時忘記了這件事兒,也沒有和他提起。 將軍並不知道這件事兒,所以居然又許給你。 九容妹子,你莫要責怪將軍才是。 ”

黃煙陌巧舌如簧,說的活靈活現,但是我實在不知道該不該信任她。 不過,袁震東已經沒有紫龍七連參,卻是真的。 我若是想幫忙桂叔,就要想別的法子。 我看到慶叔急得老眼中都快要落下淚來,心裡頭不禁有些氣惱。 我對袁震東說道:“將軍,你許下我的時候,或許是不知道的。 但是,當你知道了地時候,你就應該第一時間告知我,而不是這麼拖下去,你不知道病不等人的麼?”

袁震東面上的歉意,更加濃重,說道:“容兒你說的是,這件事兒是我做的不好。 ”

我見他如此,也不忍深責怪,說道:“慶叔,我們走吧,再想別的法子就是啦。 ”

慶叔急得沒有法子,只得跟著我站了起來。

就在我們正準備往外走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侍衛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