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一枕黃粱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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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一枕黃粱夢(四)
打馬寨的大寨主,名字叫做馬俊義,原本是馬家鎮的一名富家子弟。 他從小喜歡武藝,長大後就跋涉很遠,到毒障叢生的嶺南之地去學習武功。 等他學成歸來後,居然得了一種怪病。 他生了那種怪病後,整個人面上像是生了一層有一層的蛆皮,十分嚇人。 而且,家中父母為他請醫無數,仍然是絲毫不見好。 不但是如此,久而久之,照料他生活起居的人,也感染了同樣的怪病。
馬家鎮上的人,知道了這種情形,被嚇的不行。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要把馬俊義一家上下五十六口趕出馬家鎮。 但是,就在這時候,和馬俊義有仇的一個人,趁機買通了一個神棍,讓他告訴鎮上的人,說是馬俊義感染的這種病,是因為得罪了神明,若是不把得罪神明的人燒死的話,那麼馬家鎮上上下下千餘口人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馬家鎮上的人,知道了這些事,嚇的不成。 為了這無妄的謠言,他們一致要求把馬俊義一家上上下下都給燒死。
就這樣,馬俊義一家,被押送到了鎮中,被綁到柱子上,就在鎮長下令放火燒人的時候,馬俊義因為有一身武功,就拼著性命逃了出來,但是他一家上下連同丫環僕婦和僕人,都通通葬身火海之中。 馬俊義逃出去之後,就逃到這二郎神山上來。 當時這山上是很荒涼很荒涼的,他一個人躲在荒山野嶺,躲過鎮上人的追殺。 餓了就捉長蟲(蛇)吃,渴了就咀嚼草根。 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過了不久後,馬俊義地怪病居然好了。
他深深感到蒼天弄人,但更恨透了馬家鎮上的人,他把馬家鎮上的人,都當成了仇人。 他的病好了後。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些在他家裡做事的僕人、丫鬟僕婦的親人,若是哪一家地日子不好過。 馬俊義就儘自己的力量來幫助他們。 因為缺少銀兩,馬俊義就做起了劫富濟貧地勾當。 就這樣,當他手裡有了銀子,手下有了兄弟後,他就在二郎神山上蓋起了房子,建立了山寨,並把那些在他家裡做事的僕人、丫鬟僕婦的親人都接到山上來。 儘自己的能力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但是同時,他也對山下馬家鎮的人進行了瘋狂的報復。 他帶領著手下的弟兄對馬家鎮進行了大屠殺,馬家鎮這個原本富庶地鎮子,慢慢就零落凋敝下來。 鎮子上的人,很多被馬俊義和他的弟兄殺死了,也有很多逃到外地去了,鎮上就只剩下那麼一點人,過著他們的日子。
因為這些人。 昔日在馬俊義舉家被燒死的時候,都沒有落井下石,所以,馬俊義就放過了他們。 這就是整件事情了。
胭脂說完這些事兒,又說道:“我也不知道,誰做的對。 誰做的錯,只是當初馬家鎮的人,不該這麼對待大寨主,今日裡大寨主也不該這麼報復馬家鎮地人。 總之,這件事兒實在是說不清楚的。 不過,大寨主和他的兒子,方才你見過啦,就是那個馬東鉀,對待自己手下的兄弟,還有一些貧苦的百姓。 都是很好很好的。 只要不是馬家鎮上地百姓。 出了什麼事兒,被大寨主知道了。 他都會盡自個兒的全力,能幫忙的一定幫忙,所以,二郎神山的打馬寨,在這附近的口碑一向挺好。 當年的時候,我懷了身孕,被菊媽媽偷偷放走,也多虧大寨主救了我,若不然,到今日,也不會有我和我的小二黑啦。 ”
我聽罷胭脂的話,心裡只覺得一陣悵然,人生之中,為何總有這麼多無可奈何呢?
春水東流去,黃沙永不息,一枕黃粱夢,苦淚點點滴。
胭脂說完,問道:“姑娘,你千辛萬苦的找來這打馬寨,又是為了什麼?”
我想起冰凝妹妹和沈家的基業,只覺得心中說不出地黯然,我說道:“胭脂,你不必叫我姑娘,我地名字叫做冷九容,你叫我做九容好啦。 我來這打馬寨,是為了兩件事兒,第一件事兒我已經說過,是我的冰凝妹妹,有可能被虜來這打馬寨;第二件事便是沈家酒坊運出來有七八萬壇酒,可能也被劫到這二郎神山上來啦。 ”
胭脂看了看我,說道:“不錯,昨天地時候,的確是有很多酒被搬運上來的,你說的那個冰凝妹妹,是不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穿著一身火紅的衣裳,手裡頭拿著劍,瞧著英姿颯爽的。 ”
我點點頭,說道:“正是。 她果真是在這裡的?可有什麼事兒麼?”
胭脂搖搖頭,說道:“沒有事兒的。 九容姑娘你放心吧。 那姑娘武藝特別好,聽說和大寨主幾乎可以打成平手,雖然到最後的時候,被大寨主打敗,但是她有幾招是大寨主破解不了的,所以大寨主正把她當成座上賓招待,和她請教武功呢。 ”
我問道:“胭脂,你說的那個大寨主,可是一個胖子麼?人特別的胖,眼睛眯縫在一起,瞧著就像是彌勒佛一般的。”
胭脂還沒來得及說道,她兒子小二黑搶先說道:“大寨主爺爺是個黑瘦子,才不是個白胖子呢。 九容姐姐,我知道你說的那個百胖子是誰,他是打馬寨的三寨主。 他可厲害啦,每次吃飯都可以吃十幾碗,好像是一輩子都沒吃飽過一樣。 ”
小二黑所說的這個人,正是前天跑到沈家冒充京城磨仙居錢掌櫃的那個人。 我說道:“對,就是這個人。 他來沈家,騙走了沈家將近十萬壇酒呢,還有沈家的兩百多個工人,也跟著來啦,還有冰凝妹妹。 ”
胭脂見我焦慮,安慰道:“九容姑娘,你莫要擔心。 那些工人們,大寨主派人把他們關在後山啦。 他們多半想的是等這件事兒過去一些日子,再把那些工人放回去,絕對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 冰凝姑娘也沒事兒,九容姑娘你就別擔心啦。 還有,那些酒......那些酒對沈家很重要麼?“
我聽到冰凝妹妹和工人們無恙的訊息,頓時放心不少,但是這些酒,也確實是被打馬寨的人騙了過來。 我想起這個,心裡又是一陣沉重,畢竟,如此一來,原本就舉步維艱支援的沈家酒坊,更是危機重重了。
我因而說道:”對,這些酒對沈家酒坊而言,十分重要,若是失去了這些酒,可能沈家酒坊以後也要面臨著巨大的危機,可能......”我自嘲得笑了笑:“可能沈家酒坊從此就會從這世間消失。 ”
胭脂聽我這麼說,面色頓時變了,她問道:“九容姑娘,你說的......你說的可是真的?當真有這麼嚴重麼?”
我點點頭,說道:“胭脂姑娘,我半分也沒有危言聳聽。 ”
胭脂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她似是喃喃自語,又似是在對我說道:“這......這樣一來,他的心裡,豈不是要萬分難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