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卷 貴妃生涯第二十章 高恆被縛

第三卷 貴妃生涯第二十章 高恆被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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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貴妃生涯第二十章 高恆被縛

換做平日嫻雅說什麼都不敢自己出門,男女授受不親外加宮禁間門戶森嚴別說是皇妃一個人出去就算是帶著所有的宮女太監出門,沒有皇帝准許是不許出順貞門一步的。

只是閒著無事,弘曆早早帶著王慶等太監出去。雨芯伺候著嫻雅早起盥沐過後,換了件民間婦人常穿的玫瑰紫月牙白兩色的織錦夾袍,扶著雨芯的肩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這可是咱們第一次沒了爺的跟著出來,倒還真是不習慣。”

“可不是,奴婢自打進了宮就沒到過外面。”雨芯捂著嘴笑:“除了神武門連往哪兒走都不知道,別說這兒了。”

“要是咱們出了什麼事,只怕都沒人知道。”嫻雅看出皇帝這些時候心思多有隱晦,只怕是為了前兩天傅恆說的那件事,來來往往間總能覺察出有不少眼睛在明處暗處盯著自己。這人的底牌居然能夠隱藏這麼久,焉知不是忌憚皇權或是奢望皇帝在最後關頭看在裙帶份上放他一馬。

就好比摸牌摸到最後一張,本來是必死無疑的局面就被這麼個臭手翻出一張好牌來最後扳回敗局,那可真是一翻兩瞪眼白費了心思。

“瞧您說的。哪有這麼邪乎的事兒。”雨芯一面說一面扭頭看顧周圍:“要是真這樣的話,只怕爺就動了大氣了。”

“拼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嫻雅心裡對於高家一門上下滿是厭惡,從當初選秀進宮開始。就跟高芸嫣在一塊兒,高芸嫣是什麼樣的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看上去嬌嬌弱弱,而且常帶著一絲謙恭小心的神色叫人見了不覺心生憐惜之心。其實高芸嫣骨子裡卻是不喜歡任何人能夠越過她去,偏偏又是一個心比天高卻又身微下濺的內務府包衣出身。雖說是初封即為貴妃,算得上比自己高貴不少。只是從頭來看過,皇太后對於她的出身很是在意。尤其是上次大阿哥的事情簡直是犯了皇太后莫大的忌諱,每次都會讓太后想起當年的年貴妃

“主子說笑了。”雨芯看嫻雅穿著的同色斗篷上狐皮出鋒出得很是齊整門檻這就是暖和:“還是家裡帶出來的東西好,要是在外面買的只怕還真是遇不上這麼好的皮桶子。”

“可不是,那天婉兒走的時候我就緊著五福晉帶了兩件好皮貨去,她跟婉兒兩個素來畏寒。”嫻雅攏了攏披風,只是一瞬間眼角處出現了一匹黝黑的駿馬。

嫻雅本能地往邊上一退,敢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縱馬馳騁可見素日有多跋扈。此人不是高官就是首富,馬上的人穿著一身極其華貴的海龍皮貂褂。這可是隻有帝后才能穿用的服色,就算是高芸嫣也只是在那次皇帝命西洋傳教士郎世寧繪常服像的時候才算是僭越了一次。

只是這民間怎麼會有海龍皮褂,又是誰敢在這鬧市上肆無忌憚的招搖過巿?

“你是旗人?”馬上的人高傲無比看著有些驚訝卻益發顯得楚楚動人的嫻雅,大清立國已過百年。便是旗下女子也是和漢人一般,兩截穿衣三縷梳頭壓根看不出什麼分別。只是旗下女子沒有裹足的陋習,尤其是八旗世族還要學著穿花盆底的宮鞋更不可能裹足。因此能在一眼之間看到分別的只有是腳下。

由記事開始還從沒人敢這樣子跟自己說話,更別說是居高臨下的神態夾雜不知天高地厚的桀驁不馴。嫻雅正因為後退了半步,微微抬起頭看著馬上的人。一副高傲至極卻又是帶著三分晲視天下的神色,炯炯有神的目光裡有著一絲叫人說不出口的厭惡。雖說是這個男人看上去比皇帝顯得偉岸不少,只是那雙眼睛看得就叫人不舒服。

反倒是馬上的人瞧見嫻雅絲毫沒有尋常婦人家那種靦腆害羞的神情,一臉落落大方坦然相視的神色反倒是叫他沒了主意:“你是旗下人?”

“你問這個做什麼?”雨芯搶先一步攔在嫻雅面前:“是不是與你什麼相干”

那人又是輕佻一笑:“我瞧著就是,瞧那雙腳就知道了。要是漢人,哪敢這麼著上街還不被人笑死。只是大爺我最是喜歡旗下女子。”有句話在嘴邊沒好說出來,旗下人尤其是旗下的婦人才是最合心意。

“您是誰家大爺,這樣子失禮可是不該?”嫻雅手籠在暖袖裡,嘴角微微抿著。雨芯瞧見這副神情已經知道這人大大是惹惱了自己的主子,平素要是在宮裡露出這幅神色只怕是那個人必然做了很大的錯事

。只是在主子身邊這許多年,見過這副樣子的時候數都數得出來。

“是麼。”終於聽到嫻雅開口說話,那人一躍下馬。嫻雅這才看見跟在者人身後的從人居然比皇帝此次微服出巡的人要多少上數倍:“我瞧你這副模樣,要是不嫌我是個漢人乾脆回家給我做媳婦兒得了。”輕佻而貪婪的笑容帶著比方才更加外露的桀驁不馴,手裡緊握的馬鞭子幾乎要挑起嫻雅的下頜打量清楚。

嫻雅避開他的大量:“咱們走。”說著轉身就往邊上走去,幾個身穿黑衣的從人已經擋住去路,將嫻雅主僕團團圍在那人中間。

“滿漢不通婚,便是我不為有夫之婦也不能私自嫁娶。”嫻雅眼見雨芯額間滲出點點白汗,看來遇上的人真是不善。要是有了絲毫不妥,且不說別的就是皇家顏面也是盡失。

“那有什麼,我姐姐雖是漢人不也嫁個當今皇上做了貴妃了。”言笑間帶著聖眷優渥的得意,嫻雅這才想起方才初見時那種似曾見過的眼熟從哪兒得來:“要是這麼論的話,我可也算是半個旗人。日後要是皇上有了恩典,只怕抬旗也未可知。這可是不委屈你的。”

“你姐姐是貴妃?”嫻雅拽住雨芯的手,雨芯幾乎要驚叫出聲這不是皇上最近甚是惱怒的高恆嗎。到了這時候還不知道收斂一二,有當街調戲起婦人來。且不論來人是誰,這就是傷風敗俗的事情。

“知道我是誰麼?”高恆瞧見嫻雅臉上泛起一絲似有若無的笑容,身子幾乎酥了半邊:“我可是河道總督,當今乾隆爺身邊最得寵的高貴妃是我親姐姐。”說起話來那副志得意滿的樣子跟高芸嫣在皇太后面前有意奉承的笑容如出一轍,還真是不由人不信他們不是嫡親姐弟。

嫻雅笑笑:“這麼說我可是遇到貴人了。”笑容在嘴邊還沒有斂住,已經瞧見遠處有人面帶不悅地過來。有意的拖延時間便是為了等到這時候弘曆過來,因為已經說好倘或什麼時辰沒有過去,弘曆自然是會過來尋找自己的。

“難不成我還能騙你。”那雙手停在了距離嫻雅臉龐不過半尺的地方,雖然這婦人看上去嬌柔豔麗,要不是一雙天足說什麼也看不出是旗下婦人。只是神色間的帶著的端莊富貴和凜然不懼卻不是尋常人家的婦人能做到的。

嫻雅搖頭,只是看了眼漸次走進的弘曆:“你騙不騙我不打緊,只是騙了你的主子可就是大事了

。”

“那可不定,我們高家可是世代高官。萬歲爺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會重罰我。”高斌瞧著嫻雅的笑容:“你要是從了我,保準比跟著你男人好得多。一輩子的綾羅綢緞錦衣玉食,就是皇家也不過如此。”

“嗯。”嫻雅屏住笑意看著弘曆是那邊的上三旗御前侍衛將圍在四周的高家侍衛扔出老遠,請了個輕巧的蹲安:“您來了。”

“再不來,我都不知道還會聽見什麼話。”弘曆皮笑肉不笑的過來看著高恆:“總督大人,你可認識我啊”

高恆眼見一個清癯俊秀的男人站在面前,白淨的臉上帶著一絲笑。只是這笑容看得叫人從心底開始發涼,尤其是一雙黝黑的眸子冷靜而淡漠。一身平凡的布衣打扮,身邊沒有旁人。傅恆不是叫人捎信來說已經儘量在他身邊周旋宛轉,只要不加追究就是安然無事。以後事事小心也就沒什麼大礙了。怎麼會如同天神下降一般到了面前這麼近的站著。

心底如是盤算著,腳下卻在陣陣發軟。雖然知道弘曆自來待人寬厚,也不像先帝一樣刻薄寡恩眼裡不揉沙子。可是怎麼在這時候遇到皇帝就是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一瞬之家都忘了覲見皇帝應有的禮節

“不必跪了,朕不想叫人看見朕無能居然會有這樣張揚跋扈不知廉恥的臣子。”冷淡地幾乎都不想再看眼前的人一眼,弘曆轉過臉看著嫻雅:“他還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主子都聽見了,也沒說什麼別的。”嫻雅笑笑:“倒是沒想到貴妃主子的兄弟會是這樣子跟主子遇見,說什麼也該在總督衙門。”

“不必了,總督衙門他不用去了。”弘曆厭惡地扭過頭:“帶下去,不用交給任何人也不許走漏半點風聲。”才開口就已經想到會有多人因為這件事的牽絆而株連進來,轉過臉時已經是怒不可遏:“也不用御史衙門和六部會審,要和親王親自審問。”

高恆被御前侍衛們押著,身邊那群形影不離的侍衛們也被被熱制住。原以為哪怕是皇帝親自審問也要好些,怎麼會是被和親王審問。那可是自己不論送去多少金銀珠寶都沒有進去王府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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