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載淳言志 眾人明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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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載淳言志 眾人明心(二)
載淳說道激動處,喊出了胸中的氣悶。在場中人聽了載淳哭訴都久久的無語。象李鴻藻、胡林翼、彭玉麟等高絕之士又何嘗不知,對此現狀他們感到了無力。歷史中李鴻藻的奔走急呼,胡林翼的嘔心瀝血,彭玉麟的寄懷詩畫,都充滿了彷徨與無力。
過了一會載淳漸漸的平復了激動的情緒,整理了一下思緒,又恢復了往時的恬靜與灑脫,淡淡的說道:“剛才載淳失態,記眾位見笑了,擾了大家的興致。其實剛才載淳也是有敢而發。”
聽完載淳的話,也許只有張文亮與董海川才呢真正的體會到載淳的心情,他們看到了一名小小的太監總管居然貪汙幾十萬兩銀子,內務府的祕帳則是高達上千萬兩銀子被瓜分,但這些都無力去查處,壓在心中,壓在一個才四歲孩子的心中。而今又看到佃農的艱苦,兩相比照才會有此巨大的情緒波動。
載淳嚴肅的說道:“光發勞牢騷是於事無補的,載淳現在對此種現況也決定不了什麼,只能先盡綿薄之力,讓這裡的人先過的好一些吧!
載淳心中現有三恨啊。一恨這些身居廟堂的官員們尸位素餐,目光短淺,只知貪圖享受,不問民間的疾苦,不顧百姓的生死,長此以往,將百姓逼到絕境,還會再出現長毛之亂,平了長毛之亂還會出現其它的毛,莫亡發如韭,割復生。
二恨大清開備之廢弛,還由自不知,八旗兵已不復當年之勇,早已失去血性,綠營兵更是荒廢久矣,只知欺壓百姓,做些偷雞摸狗之事。放心大清,可戰之兵也就曾公的湘軍還可一戰。就是僧王的蒙軍也見得如何。
三恨西洋諸國,掠我大清財富,害我大清子民。以鴉片、煙膏來弱子民的體質,並以種種藉口來佔我土地。他們就是強盜,打了我們,還讓我們賠錢,這是何種道理。以西洋諸國的貪婪,會樂此不疲、長此以往的欺壓我們下去的。”
載淳看了一眼深思中的眾人,又繼續的說道:“顧載淳才做此非常之事。先立情報,以瞭解他人的動態,才可以做到知己知彼。此情開始先在北京城,逐步擴充套件到全國。但要吸取前明東西兩廠的教訓,不能有人人自危之感。
此部門就叫它皇家情報局吧,暫由胡師署領,善仁具體掌管,今後將分為兩署四司。它們分別為國內署和國外署,四個司分別為國內調查司、國外調司、國內行動司和國外行動司,將職責分清,避免權力集中。
國無兵不強。載淳已對大清之兵死心,顧再立新軍,效西洋練兵之法,強我大清之武備,拒敵與國門之外,收失地於將來,此乃重中之重,就先由彭師負責此事。就此地先立試點,成立新軍一營,但此一營並非兵卒,而主要是培養將領,由這些人開枝散葉。這點人雖是星星之火,但也可成為燎原之勢。這裡就是我們的武備學堂,載淳就為他立名為皇家陸軍軍校,載淳就是這第一任校長,彭師與胡師為副校長,具體之事由兩位老師負責。
待載淳上位之後,還會成立海軍學校,成立我大清之海軍,而非水師,我大清之海軍也將揚威海上,不再是被動的守禦國土,而是主動出擊,讓西洋諸國再不敢小覷我大清,以振國威,護我子民安全。
國無工不富、無商不通。現今這個酒樓是載淳攬財的小手段,也是無奈之舉,我們應該著眼於工與商上來。新軍所用火器、彈藥,今後海軍所用的軍艦、大炮等等,不能都只望從西洋人那裡去夠買,他日兩國交戰,必會被掐斷。所以我們要有自己的工廠,自己生產。攻欲善其事,心先利其器,我們只有不斷的改進,超越他們,我們取勝的機會才會大。
再有我們的財稅也不應該只盯在農民這點糧食上,這些都是有極限的,應該是減輕他們的賦稅,使他們不再為生活所困。如果想改變他們的生活,還是離不開工與商。工廠可以為他們生產出先進的工具,減輕他們的勞動量,減少他們的勞作時間,才會有時間去工廠勞作,增加他們的收入。而商人可以互通有無,將他們剩餘的東西轉變成他們需要的東西。
此時我們的賦稅也有了新的來源,那就是工廠與商人,我們可以根據情況,徵收合理的賦稅,工廠與商人越多,他們創造的價值也會越大,而國家的賦稅也會隨之增加。同時我們還可以引導地主與世家們將眼光轉變,由土地轉到工廠與經商上來,避免再與農民爭奪土地,只要他們看到了利益,再加上我們合理的引導政策,此事應該還是可為的。只要農民有了土地,解決了吃穿,他們是不會再去造反的。
民富才會國強,兵盛才會國安,我們不能再做竭澤而漁的事情,我們要先授之以漁,才會源源不斷,才會有錢養兵,才能有錢興修水利,減少災害,只有進入這種迴圈往復,這才是一個正常的國家,才會越來越強,不被他人欺負。
在這還有一關鍵,那就是我們的讀書人太少了,我們的科舉太死了,十年苦讀,只為一朝金榜提名,只為當官,但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夠當好官,又有多少真正為百姓、為國家著想的,千里做官只為財的人應該是比較多的。
難道讀書只有做官一條出路嗎?載淳想應該不會,比如工廠、商鋪哪些不需要讀書人,只是這些人的地位比較地,他們不願罷了。即使他們願意去,那他們讀的四書五經,作的八股到了那裡會有用嗎?那是肯定沒有用的,而那些工廠與商鋪到底需要怎樣的人,讀怎樣的書?西洋諸國的工廠是怎樣做的,他們用都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呢?
諸如這多事情,我們還是要好好想一想的。被大儒們鄙視的其**技巧之術真的那樣毫無用處、那樣的低賤嗎?那我們的吃穿住行,行軍打仗又哪一樣離的開呢。兼聽則明,偏信則闇,顧載淳欲派人遊學西洋諸國,取其精華,為我所用。”
載淳這一些話,說得眾有如墮煙海,沉醉其中,象李鴻藻、胡林翼、彭玉麟等開明之士一時也有些接受不了,但又覺得很有道理。多年的儒家思想,在內心中已根深地固,但經過載淳如此一說,就好象千年的冰山,有些開始融化了。
載淳也知道他們一時接受不了,所以又接著說道:“老師們不用糾結於此,載淳並沒有貶低儒家的意思,治國如小烹,有主有次,而儒家就是主菜,其他即是輔料,沒有主何來菜,沒有輔怎有色香。儒家如海,其他如川,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切不可固步處封。”
載淳的這一習話,如醍醐灌頂,一語驚醒夢中人。
李鴻藻三人帶頭跪於地上,說道:“微臣等聽太子殿下一習話才如夢方醒,今後我等誓死追隨太子殿下,共成此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