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章 最大利益

第二十章 最大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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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最大利益

當載淳知道此事之時,可以說當時心裡很平靜,因為載淳的靈魂來自後世,對這些跳大神兒的事情根本不信,也不放大心上。

載淳當時腦子裡對此事想的最多的是怎能樣才能從此事獲得較多的利益,儘量減少損失。然後就是找出幕後主使,防患與未然,減小自己的危險。已知的敵人並不可怕,只有隱藏在深處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載淳不想將自己置於未知的險地。同時載淳也要挽救自己的小弟們,如果跟隨自己的小弟都保護不了,那以後誰還會跟自己。

載淳還知道,此事瞞不住,自己的便宜老爹咸豐皇帝、和自己的兩個老孃孝貞皇后、懿妃都會知道的,而載淳正想讓他們看到,自己處理事情的能力,讓她們認可,自己現在是小孩子,但不能拿自己當小孩子看待。

載淳也是讓西頭所裡的下們看到自己不是簡單的,不要哄騙自己,要讓他懼怕自己也要感激自己。這就是載淳不惜用這麼多的手段來查這件事的目的。

在查出了夏嬤嬤之後,眾人都很憤恨,但同時對載淳也生出了景仰之情,這麼沒有痕跡的事情,被這個西頭所的小主子輕易的就給查了出來,這簡直讓人無法相信。

載淳此時並沒有想那麼多,因為自己能做的做了,至於這些下人們現在怎麼想,他還沒心思琢磨,只是想趁事情還沒有傳出去之前,趕緊解決此事,這樣自己的主動性就比較大。

載淳也沒有什麼廢話,直接在夏嬤嬤心神不定之際,趁熱打鐵。問道:“說吧,念在你跟本太子一場的份上,本太子也不難為你,只要把你所知道的事全說出來,可以放過你的家人,如果再冥頑不靈的話,本太子也不會心慈手軟了。”

其他下人現在以緩過神兒來了,小春子說道:“主子,你的仁慈奴才們心裡都記下了,可是對這吃裡爬外的老貨,您還對他這麼客氣幹什麼,就先讓奴才給她來一頓板子,看她嘴還硬體不。”

說完看著載淳的眼色,只要載淳一點頭,那上來就揍。

載淳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唉,夏嬤嬤畢竟伺候本太子三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太子對她確實是有心無力了,也只能儘量保全她的家人了,又怎麼忍心再讓她受此皮肉之苦呢。”

夏嬤嬤聽完載淳的話後,心裡可能也是被感動了,無神的雙眼中又有了一絲的希望,爬起來跑在地上,嘣、嘣、嘣磕了三個響頭,顫聲說道:“主子仁慈,老奴明忘在心,是老奴一時的糊塗,做出此等對不起主子之事,但老奴也有不得以的苦中,有人用老奴的家人要挾老奴,要是不這麼做,他們就將老奴的家人全都給殺了。”說道這裡,夏嬤嬤失聲痛哭。

張文亮現在心情也好多了,上前說道:“你這個老東西,真是老糊塗了,你家人的命難道比主子的命還金貴,你也就是遇到了咱們主子,要不你的家人現在早就沒命了,如果要是皇上追查下來,別說你的家人了,就是你們三簇也不夠殺的。”

張文亮這句話還真不是危言聳聽,俗話說‘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載淳在咸豐皇帝心裡那就是心肝寶貝,是咸豐皇帝的逆麟,龍之逆麟,處之必死。如果載淳真有個三長兩短,這西頭所的人一個也別想活,想想都讓人後怕,可是這件事到現在還不算完,瞞是肯定的瞞不住的,還要等著承受咸豐皇帝的震怒。

夏嬤嬤聽完後,心裡也明白了,愧疚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然後一咬牙說道:“主子,老媽什麼都說出,只希望主子能救一救老奴的家人。”

載淳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先不要說,然後對眾人說道:“你們都給本太子記住,如果今天的事要是傳出半個字,本太子絕不輕饒。小春子,你拿本太子腰牌,速去儲秀宮,將懿貴妃娘娘請來,如果懿貴妃娘娘要問有什麼事,你就說不知即可。”

小春子應聲出去了,然後載淳又接著說道:“張諳答、夏嬤嬤雖本太子到書房來,在書房門口,不許任何人靠近。其他人都下去吧,但不沒有本太子的話,現在誰也不能出西頭所。”

載淳與兩人來到書房中,讓張文亮執筆記錄,然後對夏嬤嬤說道:“此事關係重大,涉及皇家祕私,不能讓外人知道。張諳答,載淳也是沒有辦法,本不想將你和董諳答牽扯進來,但只能讓你記錄,讓董諳答守門了,只有你們兩人是載淳最信任的人,但你們放心,載淳無論如何也會保住你二人的。”

張文亮與在書房門外的董海川聽後,只接跪下,泣聲說道:“主子,奴才也不說什麼感激的話了,主子知道奴才的忠心就行了。”

在外面的董海川也說道:“主子,奴才也不會說什麼,奴才這剩下的半輩子就是主子的了,主子說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時候拿走就是。”

載淳對兩人的徹底歸心很是高興,但臉上沒有任何表現,讓兩人起來後,對夏嬤嬤說道:“這回你說吧!”

原來是在載淳搬出儲秀宮頭兩天的時候,景仁宮的一位小太監找到了夏嬤嬤,告訴夏嬤嬤說她的家人都被婉嬪給控制了,讓她為婉嬪做事,否則她的家人就都活不了,然後就將這個小布人給了夏嬤嬤,讓她放在載淳寢室的床底下,如果告密,讓她想想後果。

載淳隨後又問了一些細節。在這時,懿貴妃帶著小安子來到了西頭所,載淳趕緊出來迎接,見完禮後,將懿妃讓到書房之中。

安德海也要跟進去,去被董海川給攔住,說道:“安公公請留步。”

安德海聽後臉現怒容,剛要說話,載淳回過頭來,對安德海平和的說道:“安公公,董安諳答這是為你好,你是懿娘身邊得用之人,載淳也不願公公牽連到此事中來,安公公可明白載淳的意思。”

安德海也是聰明之人,聽完載淳的話後,立刻明白了過來,趕緊謝過載淳,又朝董海川抱拳一禮,以示謝意。載淳這也是有意賣好給安德海,因為安德海畢竟是懿貴妃身邊的人,不指望他能幫自己什麼,但最起碼也不能給自己使壞。

待懿貴妃在書房中坐好,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夏嬤嬤和一旁的張文亮,覺出有大事發生,所以也沒有什麼廢話,直接開口向載淳問道:“載淳,出了什麼事。”

載淳平靜的回答道:“懿娘不用擔心,也沒什麼大事。”然後就簡略的將事情的經過描述了一遍,隨手將夏嬤嬤的供辭給了懿妃。

載淳儘量將事情說得很平淡,懿貴妃聽後,還是很後怕,臉已煞白,面露寒霜,看了一眼夏嬤嬤,然後又高聲說道:“董海川,你給本宮滾進來。”

張文亮一看懿貴妃這個架勢,知道要發飆,趕緊跪在了地上,董海川進來一看張文亮跪在地上,也在旁邊跪了下來,兩個有都低著頭。

“你們兩個廢物,就是這要看護你們的小主子的,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兩個都不知道,一個個是幹什麼吃的,可了皇上這麼信任你們……”

懿貴妃是大發雷霆之怒,罵了兩人一個狗血淋頭。兩人跪在地上一聲不敢吭。載淳看懿妃的火發的差不多了,也怕懿貴妃治兩人的罪,趕緊接過話頭,嬉皮笑臉的道:“懿娘消消火,還請息息怒,皇兒這不是好好的嗎,什麼也沒缺什麼也沒少,要是把懿娘氣個好歹的,叫皇兒可是怎麼好。”

懿貴妃聽了載淳的話是又好氣又好笑,真是拿這個兒子沒有招,還假裝繃著臉說道:“你就知道護著他們,一點也不給你爭臉。不過看我兒辦這件事還是很有些手段,處理的也井井有條,這剛四歲,也是難得了,你在這個時候把懿娘找來,證明你心裡還是有懿孃的。不過你一向是主意正的,說吧讓懿娘為你做什麼?不過這個婉嬪也太猖狂了點,居然欺負到咱們母子頭上來了。”

載淳看懿貴妃氣色已緩和下來,趕緊媚笑著說道:“真是知子莫若母,還是懿娘最瞭解皇兒。皇兒也不在懿娘面前兜圈子了,有什麼就直接說了。”

說道這裡,載淳一本正經的說:“這件事要是傳到皇阿瑪那裡,皇阿瑪肯定會震怒,到時不一定要死多少人,皇兒於心不忍。再有就是張諳答與董諳答是皇兒身邊得用與信任之人,皇兒不能讓他二人有事。其二就是對這背後之人,皇兒不好出手,就得麻煩懿娘費費心了。但皇兒覺得這個婉嬪並非真正的指使之人。”

說道這裡,懿貴妃面露讚賞之色,心道‘我這兒子這個小腦袋瓜子是怎麼長得,能將這關鍵之處分析到,真是不易。’

載淳繼續說著:“婉嬪沒有子嗣,沒有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但皇兒問過,這個小太監確是景仁宮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婉嬪被人利用了。婉嬪平時只與玫婉與祺貴人走得近,三人之中只玫嬪有阿哥,但他是皇兒的弟弟,有皇兒在一天,她這個阿哥這皇位無望,因此只有玫嬪才具有這個動機的人。皇兒是在想,能否用此事控制婉嬪,然後……”

懿貴妃聽後,面上徹底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說道:“那你皇阿瑪那你準怎麼去說項?”

載淳看到懿貴妃的表情,知道是同意了自己的想法,也沒有直接回答懿貴的話,而是用行動表明,先是低聲對夏嬤嬤說道:“夏嬤嬤,你的家人已無憂,你可明白。”

夏嬤嬤能進宮當差,並被選到載淳這裡,當然也不蠢笨之人,聽著這母子二人的分析,才明白是怎麼回事,當聽道載淳最後的承諾,她面上露出笑容,然後分別向懿貴妃和載淳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說道:“這輩子能夠得遇主子是奴婢的福氣,奴婢這輩子無法報答主子的大恩,只有等到下輩子奴婢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主子的恩情。”說完,面上露出了輕鬆之色,她為了家人,就這樣解脫了。

載淳高聲說道:“來人,這個賤輩敢偷本太子的東西,拖出去亂棍打死。”

張文亮與董海川知道,載淳把事情做到現在已經盡力了,現在要看的是懿貴妃的態度,只有懿貴妃不反對或是支援,保住他們兩人的可能性才會更大。這兩人也在偷偷的注意著懿貴妃的表情。

懿貴妃看到載淳的做法,並沒有出手阻攔,見載淳做完,才問道:“皇兒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你皇阿瑪要是知道了,這就是欺君大罪,你不想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