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五十九章 君臣鬥(一)

一百五十九章 君臣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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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九章 君臣鬥(一)

潘祖蔭在將要散朝的時候,請班有說有本要奏,當藩祖蔭說完要彈劾恭親王奕訢之後,在場的的眾位大臣都十分驚訝,都心裡在嘀咕,這個藩祖蔭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盡然敢彈劾恭親王。

載淳聽後,面上並沒有多少驚訝之色,毫無感情的說道:“藩愛卿,有摺奏來。”載淳並沒有讓人接過藩祖蔭的奏摺,而是讓他自己直接念出來。

藩祖蔭面露鄭重,毫無懼色,大聲說道:“臣彈劾恭親王蒙弊聖聽,將彈劾少保勝保與僧王僧格林泌的奏摺私自扣壓,至使河南、徐州、曹州百姓慘遭迫害,並且少保勝保罪大惡及,漁色百姓,殺百姓以領軍功,侵吞軍餉供自己揮霍等數條罪狀,已在奏摺之中詳細列清。”

載淳聽後,心道,這個藩祖蔭確實有文筆,短短一晚時間,就能寫出如此尖銳奏章,真是不愧江南一支筆的稱號。載淳也很配合的說道:“這個勝保朕不是已經處理了嗎?為什麼藩愛卿還要彈劾恭親王呢,這和恭親王又有什麼關係呢?”

藩祖蔭聽後,鄭色的道:“當初勝保在河南之時,彈劾奏摺就上了無數,但恭親王等軍機大臣們就置之不理,才有後來的徐州與曹州之事。”

載淳顧作驚訝的道:“恭親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恭親王奕訢無可奈何的道:“回皇上,此事臣也不知道。”

載淳一聽勃然大怒,說道:“你們軍機處是幹什麼用的,難道是藩祖蔭誣告你們不成,給朕查,給朕徹查此事,朕到要看看是你們軍機處在欺君,還是藩祖蔭在欺君。”

就在載淳大發雷霆之怒之時,大學士桂良站了出來,說道:“啟奏皇上,臣有本奏。此事皆是臣所為,臣當時想以前方剿匪為重,所以才沒有當時就處理此事。”

載淳不等桂良將話說完,‘啪’的一拍龍收案,大怒道:“好一個以前方剿匪為重,難道朕就懂這些嗎?你們是在欺朕年幼嗎?曾國藩,你來說說,朕在江南與長毛逆匪之戰可有什麼偏頗之處,朕御駕江南,不過一年多一點的時間就平定長毛亂匪。難道你桂良是認為朕是不知兵之人嗎?還是有什麼居心,故意隱瞞於朕,難道是以為朕的刀不快嗎?來人,將桂良給朕推出午門之外,斬首示眾。”

恭親王一黨聽後,趕緊都跪了下來,說道:“皇上息怒,桂大人也是在為大清社稷著想。”

載淳又大聲說道:“為大清社稷著想,難道他看了奏摺之後,就不知道勝保與僧格林泌所為另人髮指嗎?他桂良不知為人臣的本份了吧,還知道誰是他的主子,他是誰的奴才嗎?你們可曾見過當日徐州百姓的慘狀嗎,如果是你們遭遇如此,還會如此站闐說話不腰疼嗎?

朕在曹州之時,在處決勝保之時,你們可知有多少百姓歡慶,你們可知當地百姓傳出了什麼來了嗎?‘不怕螞蚱吃,不怕大水淹,只怕勝保住一天’,讓朕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你們還為桂良求情,難道是何桂良同流合汙的嗎?勝保與僧格林泌又給了你們多少的好處,你們給朕說來,朕今日也不怕被說成是暴君了。

刑部尚書瑞常何在?”

瑞常膽戰心驚的跪在御前,說道:“臣刑部尚書瑞常在。”

載淳說道:“將這些人給朕都打入刑部大牢,回來審問,如果要是沒有個結果,你這個刑部尚書也就不要再做了。”

而就在此時,就見皇門官進來稟報,說道:“皇上,大事不好,午門之外,有大批的八旗子弟在午門之外請願,說是勝保殺的無非是一些賤民,皇上不應動此大怒,皇上是旗人的皇上。”

載淳聽後,哈哈的大笑起來,說道:“好一個朕是旗人的皇上,他們還知道自己是八旗子弟嗎?他們還有一點八旗先祖們的樣子嗎?朕召集朝會,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一定是有人居心叵測,難道是要逼宮嗎?”

載淳將一個一個的大罪抬了出來,嚇得所有的人都不敢再出聲了,粘上哪一條都是死罪。

載淳也並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又大喝道:“醇親王奕譞與長庚何在?”

就見從大殿之外急步走進來兩個人,大聲說道:“臣醇親王奕譞(長庚)在。”

載淳沒好氣的說道:“你們一個上三旗的都統,一個並了步軍統領的皇家第一軍,就是這麼給朕維護的京城嗎?朕給你們一日時間,將午門之外鬧事之人全給朕抓起來,朕要在明日此時知道誰是主使之人,否則你們兩人都給朕滾回老家種地去吧。也不要再來見朕了。”

兩人憑白無顧的被載淳一頓大罵,也都十分的惱火,出了大殿之後,兩人都二話沒說,將手下之人都派了出。

午門之外一陣大亂,只見一陣哭爹喊娘之聲,這些旗老旗少們哪受達這些個罪,但是現在他們想走也已經晚了,他們註定是兩黨鬥爭的工具。

載淳餘怒未消,雙接著說道:“現在查不出誰是幕後主使,就都有嫌疑,都不能離開這太和大殿。”說完甩袖而去,將眾位大臣都給撂在這兒了。從巳時正開始,到現在已經是申時了,整整三個多時辰了,這些個大臣們都已經前心貼後心了

載淳來到後面之後,轉身對張文亮說道:“張諳答,想個辦法,將咱們那幾位大人弄出來,帶到朕的西頭所來,休息一會,可不能給累壞了。”

張文亮一聽,一臉的苦瓜象,轉身又回去了。當載淳到了西頭所用完膳食之後,也不知道張文亮用了什麼辦法,居然將這些人都給叫了出來。

載淳見了之後大笑道:“張諳答,不錯,這次朕都沒有什麼辦法,沒想到張諳答還真有辦法。眾位愛卿快坐吧,今日朕請客,用完之後,就在朕這西頭所休息一陣吧。”

麟魁聽後,笑著道:“看起來皇上還真把張公公給逼急了。其實張公公到了大殿之後,就在臣有耳邊說了一句‘麟大人不要說話,只管跟努才出來就是’。開始之時微臣還很是不解,當李大人與胡大人都出來之後,一問才知道,原來張公公都是這一句話。”

載淳聽後也哈哈大笑道:“好,好啊,最簡單的也是最有效的。”

李鴻藻聽後就是一愣,說道:“皇上說的真是精闢之言。”

載淳一陣不好意思,心中趕緊道,借用了,借用了。

載淳淳隨後說道:“眾位愛卿,朕先走一步,你們先慢慢用,朕該到皇額娘那裡去了,兩年多了。”說到這裡,載淳鼻子一酸,眼淚險些沒有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