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御駕親征(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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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御駕親征(十九)
載淳在馮子材攻入淳化,圍攻江寧之後,就已經將行營移到了淳化。載淳在得知馮子材攻破東門之後,當天上午就帶著眾大臣移駕到了馮子材的大營。
馮子材與聶士成的傳令兵先後趕到,說:“東城與南城正在肅清亂軍,馮師長與聶師長已經帶兵趕往天王府,請皇上進城。”
載淳聽後,十分的高興,說道:“眾位愛卿,隨朕一起入城。”
待載淳率領一眾大臣來到天王府前時,聶士成與馮子材正在府門前恭候,天王府亂兵已經被肅清,載淳立即上前,一手拉聶士成,一手拉著馮子材,共同走進了這座天王府。
載淳見到整座天王府修建的極致奢華,亭臺樓榭,雕欄玉徹。載淳一邊欣賞著這座天王府的景緻,一邊向天王殿走去。
而此時的天王洪秀全與三子的屍體已經被抬了出來,載淳見到之後,也是一陣的唏噓。而此時就在載淳的身後閃出一個人,撲到了洪秀全的屍體之上,放聲大哭,眾人一看,此人正是陳玉成。
載淳看後,搖了搖頭,說道:“玉成乃是忠義之士,朕看在玉成的面上,對洪秀全及其三子的屍體就不在做什麼刑罰了。朕看還是將洪秀全及其三子的屍體火化,將骨灰撒入大江之中吧!不知玉成可贊同。”
陳玉成聽後,感激的向載淳磕了三個頭,泣聲的說道:“玉成謝皇上能如此大人大量,成全了玉成之心。”
載淳上前將陳玉成扶了起來,說道:“自古成王敗寇,朕所能做的也就這些了,玉成還是趕快去做吧,以免夜長夢多,到時朕也沒有辦法了。”
陳玉成擦了擦眼淚,感激的看了載淳一眼,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身去處理洪秀全的屍去了。
載淳沒有再理會洪秀全的屍體之事,一個死人而矣,也出不了大風浪了。朝著天王殿內走去。
戶部漢尚書曹毓英上前說道:“看這陳玉成還真是忠義之士,臣妄測聖意,皇上是準備要招攬這個陳玉成吧。”
載淳笑了笑,說道:“朕看陳玉成用兵不拘一格,作戰悍勇,且作戰經驗豐富,卻時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願這個陳玉成不要負了聖意。”
曹毓英又接著說道:“皇上,以臣觀之,這個陳玉成已被皇上的風彩所折服,並且陳玉成對皇上的新軍很是感興趣。臣想陳玉成肯定也是知道皇上之意,只是少了一個契機,現在長毛逆匪已滅,逆猷洪秀全已亡,陳玉成心以無所礙。而今日皇上又來了一招千金買馬骨,陳玉成此時應該心已活,正是皇上招攬之時。”
載淳笑著道:“曹愛卿分析正是,朕也正有此意。”
眾人此時都是一片輕鬆,載淳帶著眾位大臣又在天王府中轉了轉,載淳感嘆的道:“若大的一座府邸,不知耗廢了多少財力物力啊!”
禮部侍郎張之萬上前說道:“皇上,這一座府邸有很多違制的啊,皇上看是不是將其拆除了呢?”
載淳想了想,說道:“朕看就沒這個必要了吧,建好了再拆,拆完了還要再修,這是浪廢財力。朕想這兩江之地,文風頂盛,正應鼓勵,朕打算在這六朝金粉之地建一所大學,就將這個府邸更名為皇家南京大學吧,也可彰顯學子的地位。”
眾人大部分都是讀書之人,對此到都沒有什麼異議,只是覺得還是有些奢華了一些。載淳已將話題轉移,並不想再在此事糾纏。
說道:“想來曾大帥也該到了吧,曾大帥爭戰多年,也是勞苦功高,眾位愛卿就隨朕一起迎一迎大清的江南擎天之柱吧。”
此時的曾國藩正在西門外五里之處,見湘軍眾將都是一臉的垂頭喪氣。也知道眾將心中所想,曾國藩又何嘗沒有一絲的失落之感。自己畢竟在此征戰多年,才有了今日之果,難免生出一種被別人摘桃子的感覺。
曾國藩心中雖有些不是滋味,但曾國藩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載淳這是有意不讓湘軍得這頭功。擎於之功誰都想得,但又有誰能承受得起呢。
須知水溢則流,月滿則缺。功高振主,到時又如何封賞?如果讓皇上無法封賞之時,那後果又會如何,要麼篡位得權,要位被皇上誅殺。
篡位得權,曾國藩不敢去想。現在這個同治皇帝別看是年齡小,但卻是英武之主,早就防到自己有這一手了。不說遠的,就說現在這江寧城中,就有皇上的四成大軍,都是驍勇善戰之輩。
再看同圍,永山在江西、廣東、廣西的三個師有五萬大軍,在浙灑、福建有劉銘傳的四個師近七萬人,聶士成部在江北和江南還有三個師五萬多人,還有北洋水師列陣在大江之上,總共有二十多萬大軍,已將自己的湘軍圍在了中央。
而自己的湘軍雖然悍勇善戰,可是與皇上的新軍相比,又能如何?皇上這些新軍都裝備良,並且也都是善戰之輩,一對一相比,自已的湘軍也不見得能勝。
其實細想過來,皇上這又何嘗不是為自己等人著想,雖然沒有了這破逆巢穴的榮耀,但畢竟自己與湘軍多年與長毛逆匪相爭,也是戰功卓著,又何必再在乎這一點的虛名呢。
就在曾國藩胡思亂想之際,湘軍隊伍已離成不過四里之路,此時的太平軍亂軍也已經被肅清,就見遠處有一支隊伍,停在西門之前,皇羅傘下立站著的正是大清的皇上——同治同帝載淳。
曾國藩趕緊停住軍馬,另其就地所營,帶領湘軍眾將策馬直奔城門而去,在距離載淳的隊伍還有一里地的時候,曾國藩等人同時勒住戰馬,都甩登離鞍下了戰馬,徒走到載淳近前,施君臣之禮。
載淳見曾國藩等人走了過來,也趕快迎上前去,就在曾國藩要下拜之時,載淳趕緊用雙手相攙,對曾國藩說道:“能有今日破賊之全功,全賴曾大帥與湘軍從將士之功,曾大帥與湘軍眾將士與長毛逆匪相戰多年,其中的辛酸朕是知道的。
當年朕一下江南之時,與曾大帥及湘軍眾將相聚安慶大營之中,那時是何等的歡快,轉眼已經數年過去。
曾大帥與湘軍眾將士都是我大清的有功之臣。朕早到曾大帥幾步,已經為此次大清的勇士們擺下了慶功這之宴,朕今日要與眾將士不醉不歸。”
說著親自為曾國藩牽來馬匹,讓曾國藩上馬,曾國藩當時就熱淚盈眶,自己多年的辛與酸,是有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