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小小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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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小小下士
湘淮聯軍集團覆沒後,太平天國成了多災多難、腥風血雨的中華大地的戰爭中心,也成了全國人民關注的焦點,奔走呼叫反對一切戰爭,要和平要生存的有之;頻頻活動,呼籲和平統一的有之;強硬要求,打倒一切阻礙國家統一的勢力的有之……
不到一月時間,強大的湘淮聯軍便覆滅,天國上下沒人敢譏笑湘淮聯軍的無能,更多的卻是前車之鑑,脣亡齒寒的心靈巨震。
面對人民軍三大集團軍咄咄逼人、氣勢洶洶的攻勢,太平天國傾全力應對,全國進行總動員,針對人民軍三大集團軍的進攻,太平軍亦組建三個集團分而抵抗:天國北部——江蘇北部及安徽北部一帶,組建北部大帥營,由年輕的英王陳玉成統領,人數約為三十五萬,以抵擋人民軍第四集團軍的進攻;天國西部——安徽西部地區,組建西部大帥營,由侍王李世賢統領,人數約為三十萬,其所轄部包括了原被人民軍51特種部隊一團而暗殺的章王林紹章的十餘萬部隊,此一集團專為應對人民軍第六集團軍楊誠志部的進攻;天國南部——浙江南部地區,組建南部大帥營,由同樣年輕的忠王李秀成統領,人數約為三十五萬,以抵擋人民軍第二集團軍古華部隊的進攻。
另太平軍還有二十餘萬人掌握在翼王府中,它作為一支機動力量聽候調遣,將隨時出動,救援各戰場危機之處;為了及時補充前線部隊的消耗,東王府還為太平軍準備了五十萬人的後備部隊。
太平天國首都——天京,雨雪交加,地上結著成片成片的冰凌,幾乎所有的房簷上都掛著一條一條的冰凌!有長有短、有粗有細,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閃著七色的光!天京的冬天到了,但同時到的還有人民軍的進攻;天京的冬天很冷,即使太陽昇得高高,陽光撒滿大地的時候,也還是一個字——冷,但令人感到更冷的是太平軍前方接連不斷失利的訊息。
東王楊秀清淋著綿綿陰雨站在一處沒人找到的地方,佇立發呆,他天朝官服的一角已結成冰衣。湘淮聯軍集團不到一月即崩潰瓦解,而天國也僅半月的時間,便丟失了四分之一的領土,他有獨木難支,大廈將傾的感覺!現在天朝幾座重要府城被圍,天朝已危旦夕啊!他在等翼王石達開前來商議怎樣解救當前天國之困境。
翼王石達開平常坐轎,今日騎著馬,在親衛兵的護衛下,心急如焚地趕往東王府,軍事上的連連失利,天王府已對翼王府頗有微詞,如非東王府支援,基本不理朝事的天王——洪秀全在奸佞小人的讒言唆使之下,都準備藉此機會解除翼王府的兵權了。只有東王知道,軍事上的失利非翼王府之過,而如天國沒有翼王府的軍事指揮,可能亡得更快。
“東王千歲!”翼王心燎火燎衝入東王府,看見**雨中的楊秀清已全身溼了,頭髮蓋上了一層細細的白,他雙眼溼潤。東王為天國廢寢忘食、嘔心瀝血、操碎了心,如非其權力的**太強,稱得上是一位堪比管仲、張良的肱股重臣。
楊秀清移過憂慮的目光,輕聲道:“翼王!裡面請!”他平日裡那洪亮的廣西官話有點失調。
翼王頭上也是雪絲頻添,楊秀清面對這一位既是對手又是盟友的天國中流砥柱暗歎:“翼王!你可要挺住啊!”他對翼王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依賴感。
兩人並排走進密室,楊秀清眼睛閃出兩道光芒,又恢復了往日的精明與強幹,只能進入工作狀態,他就充滿自信、充滿活力,給予下屬信心,這是楊秀清的特點,石達開不由欽佩地暗點頭。
“翼王!穎州還有救嗎?”楊秀清濃眉大眼,深峻的眼神注視著石達開,沉聲問。
“沒有了!”石達開回答乾脆。
“穎州城可有五萬太平軍將士,佑王李遠繼也在裡面哪!”楊秀清無力坐下,不願接受這樣的事實。
“我們必須得有所取捨!”石達開同樣痛惜,卻是無比理智道,“穎州處於淮河北岸,被人民軍第十三軍所圍困,而人民軍的第十四軍陳兵於淮河北岸,我太平軍既便是想救援也過不了淮河啊!穎州城實際上已是一座絕望的孤城!”
楊秀清仍不甘心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翼王冷酷地搖搖頭:“沒有了!如果我們想救下蘇北被圍困的徐州城與海州城,就必須得忍痛放棄穎州城!何況,當前的形勢東王千歲應是知道的,人民軍楊誠志第六集團軍攜新勝湘淮聯軍之威,逼進我天京城的西大門——安慶府,我們能坐視安慶府丟失而不理嗎?”
楊秀清濃眉緊蹙,本希望湘淮聯軍能為太平天國護住西面之安全,可誰知曾國藩與李鴻章如此無用,他們以前打太平軍的那股霸氣、狠氣、凶氣、銳氣哪裡去了?“人民軍第六集團軍乃虎賁之師,他們既然能輕易殲滅湘淮聯軍集團,侍王李世賢部能抵擋得住他們嗎?”他憂心忡忡問。
石達開苦笑:“不能!”他現在對人民軍與太平軍戰力的對比有了比較清醒與現實的認識,不敢再盲目自大。輕嘆一聲:“能拖一時是一時吧!希望侍王能撐住,只要南面忠王李秀成部解決古華的人民軍第二集團軍,忠王即可抽兵北上,回援安慶府。”這話,石達開自己都不太相信,不知楊秀清信不信?
太平天國南部戰場最令人放心,忠王李秀成統領的幾十萬大軍與人民軍第二集團軍古華部打了個旗鼓相當,太平軍三十五萬人對陣人民軍第二集團軍古華部兩個軍又兩個師的六萬餘人的兵力,雙方七比一的兵力對比,如果太平軍還不能抵擋住人民軍的進攻,那麼忠王李秀英也不能稱為太平軍的雙傑之一了。
楊秀清睿智,果然他不敢把希望寄託在毫無把握的事上,沉思片刻道:“翼王!既然已決定放棄穎州,可否把安慶府北部廬州府的十餘萬部隊南調增援安慶府?”
翼王搖搖頭道:“恐怕不行!人民軍第十四軍陳兵於淮河北岸,即可作阻擋我軍過河救援穎州城之用,也可作隨時渡河以東進我蕪湖地區之用,沒有廬州府十多萬部隊的阻擋,他們將**,如入無人之地,我天京城西部危險矣!”
“安慶府是一定要守的!”楊秀秀可不想讓天京城民再過被清廷江南與江北兩大營所圍困的那種日子。
他接著建議:“翼王手頭上不是還有一支二十萬人的機動部隊嗎?可否派往安慶府增援?”
石達開長嘆一聲:“這二十萬部隊,我本欲派往蘇北徐州府與海州府解救陷於困境的英王陳玉成部的,現在看來,只能把這二十萬機動部隊分作兩用了!”
然而,石達開的長嘆聲還未停,密室外面,足音跫然,一份十萬火急的戰報呈送到兩位王爺手中。
楊秀清展開急件,僅掃視一眼,便大驚失色,跌坐癱倒。
“東王!怎麼啦?”石達開暗感不妙。
楊秀清軟軟遞過手中的急件,痛苦道:“你自己看吧!”
石達開心裡一陣抽搐,惶惶接過急件,飛速一眼,慘叫一聲“啊”,天暈地轉,同樣倒在椅上。
急件上寫著:六千人民軍上海登陸,蘇州府告急!
人民軍海軍第一陸戰師如一把利劍,直刺太平天國的心臟,也同樣刺入了楊秀清與石達開的心臟。東面是太平天國的大後方,幾乎未有設防,原來與西洋各國達成協議,由他們協防此一方向的安全,可誰知竟是這種結果!西洋人靠不住啊!
“翼王!一定要殲滅這股貿進的人民軍!蘇州府離天京城不到五百里,轉眼即到,天京城危險矣!”楊秀清狠狠命令。
石達開似喃喃自語:“看來!也只有舍蘇北的英王陳玉成了!”轉眼凝視東王,詢問:“派誰領兵前往救援蘇州城呢?”
楊秀清咬咬嘴脣:“讓輔王楊輔清回來吧!由他領五萬精兵馳援蘇州城!務必阻這股人民軍於蘇州城下。”
翼王怪異地瞥一眼,暗忖:“這個時候,還記得保自己的親信,還真是服了你東王了!”輔王楊輔清身陷於蘇北戰場,現在既然決定不再派兵救援蘇北陳玉成部,那麼陷於蘇州戰場的太平軍便凶多吉少,此時被調回,無疑如逃出了火海,撿回了一條性命。
翼王道:“蘇州之危近在眼前,輔王還遠在蘇北,恐時間上來不及啊!”他不想讓楊秀清如願,這會讓軍中其它將士怎麼想?何況他所說的也是實情。
楊秀清明白翼王已洞悉他的私心,他沉默一會兒,仍堅持:“讓增援部隊晝夜兼程先下蘇州城,令輔王楊輔清不需迴天京覆命,接令後直接南下去蘇州城!”
石達開見楊秀清意已決,不好再作反對,他也不想在這火燒眉毛的時候與楊秀清鬧彆扭,遂同意。
“翼王!雖如此,可還是不能解我天朝之危啊?”楊秀清苦悶。
“是啊!要想從根本上解我天朝之危!我們還需做重大的戰略調整!”翼王贊同。
“人民軍派出遊擊部隊深入我腹地攪得我天朝天翻地覆,我們可否也派出若干支部隊深入其後,同法效之?”楊秀清深惡痛絕問,如果不是人民軍51特種部隊一團、第四集團軍特種兵營組合、第4騎兵師的遊擊騷擾,天朝北部與西部戰場也不至於陷入如此困境。
翼王深有感觸道:“東王言之有理,我太平軍以遊擊起家,深入敵後,應如魚歸大海,當可攪亂人民軍的後勤線!”
“派哪幾支部隊,由誰領兵深入敵後呢?”軍事上的事還需翼王最後拿主意。
翼王沉思一會兒,道:“人民軍深入我腹地的部隊均屬其精銳部隊,機動性強,其效果相當明顯,我們派出的部隊也因如此。我建議派出兩支部隊:北面,由遵王賴文光領一支騎兵部隊,人數以兩千至五千人為宜,向北進入山東境內遊擊;西面,由懷王周春領一支精幹部隊,人數以五千至一萬人為宜,向西進入河南境內遊擊。”
楊秀清讚道:“此議甚佳期,遵王與懷王均屬能征善戰之輩,只能他們能突破人民軍的封鎖線,必能攪它一個天翻地覆。”接著又道:“翼王!蘇北可能還需勞你大駕一番,穎州城的佑王李遠繼,我們無能為力了,但蘇北的英王陳玉成部我們怎也得盡些人事的!”對於太平軍雙傑之一——年輕有為的英王,他還是頗為不捨。
石達開默然點頭:“不用東王吩咐,本王亦會前往!我北上之後,天京東西兩面的防務就需東王多操心了!”
楊秀清眨巴一下疲倦的雙眼,道:“路上小心,翼王多保重!”
石達開點點頭,走出密室,毅然走進綿綿細雨中,他那孤寂的背影消瘦許多。
冬天的草坪,沒有春天的嫩綠,夏天的蔥蘢以及秋天的蒼翠,上海外灘,滿眼盡是枯草,猶如老爺爺腦袋上的髮絲,稀疏的散落在那裡,隨意而自在。稀稀落落幾棵樹,垂下枝幹,伴著風婆娑勁舞,不過又被重重的冬霜打得彎下了腰,銀白色的,閃著光,彷彿披上了一件美麗的婚紗,摸上去溼溼的,卻透寒徹骨。
目送所有的艦隻慢慢消失,一位精瘦的人民軍海軍陸戰師戰士急得大叫:“怎麼就走了呢?我們的火炮都還沒有上岸哪?”
“就你事多!快跟上!”一位中尉喝道。
散落的一大群陸戰師戰士正在分頭整序部隊,動作快的,已在跑步前進了。他們是人民軍海軍第一陸戰師最後一批登陸部隊,先遣登陸的突擊部隊可能已到五十里開外,而他們才剛登陸上岸,還在做著從海浪翻胃嘔吐痛苦中解脫出來的初期適應活動。
精瘦戰士迅速添入部隊佇列中,還有更惹他急的事在等著他,便也不再去操那只有長官才需操的空心了。他是人民軍海軍陸戰第一師一團一營二連的戰士,也就是此次搶灘登陸戰先遣突擊部隊陳美列那個營的戰士,只不過他是在選拔登陸突擊隊員時被刷下來的戰士。對於沒能入選突擊部隊中,精瘦小戰士肚裡已憋著一肚子的火,聽說突擊部隊登陸不久便與敵人好好地幹上了一仗,他羨慕得要胃抽搐。現在突擊部隊又已遠遠走到前頭,他如果還不快點趕上歸營隊,他可能連槍聲都聽不到了。
黃昏時分,精瘦戰士終於趕上自己的營隊,“連長!陳小玉歸隊!”他興奮道。
一團一營二連連長謝明龍懶洋洋地揮揮手,有說無力道:“歸隊吧!歸隊吧!呆一邊去!”一夜的激戰,一天的行軍,突擊部隊隊員已累得站著都可以睡著。
陳小玉哪是那麼好打發的?“連長!你們登陸那一仗打得怎麼樣?說來聽聽!”他巴結道。
謝明龍白一眼,懶得理他。愛問這問那、嘴巴子多是陳小玉的缺點,陳小玉各項訓練優異,軍事技術過硬,政治素質合格,他入選突擊隊中本應是理所當然的事,可就因為其嘴皮子多,上面擔心其話多而暴露目標,遂把他刷了下來。
“連長!我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後面還有仗打嗎?”陳小玉仍不死心。
見謝明龍仍不理他,他又問:“連長!好奇怪哦!我們陸戰師的火炮都未運送上岸!”
謝明龍一怔,這倒是第一次聽說,此時,營長陳美列走過來,謝明龍魯魯嘴,示意陳小玉問營長,他也覺此事蹊蹺,極想知道原因。
陳美列狠瞪一眼,不待陳小玉出聲,轉身走了。此事,不說陳美列不知道,不能回答,便是第一陸戰師的師長鄭香析也不好回答。此次海軍第一艦隊精心策劃,花費巨大的財力物力實施“火龍計劃”,只是為了送第一陸戰師上岸作誘餌,吸引太平軍各部前來圍剿。他總不能告訴戰士們,海軍的精英部隊只是一個誘餌吧!那些百裡挑一,刻苦訓練的戰士們還不把肺氣炸?
“沒有火炮!我們怎麼打蘇州府?總不能讓我們拿著步槍去打又高又大的蘇州城吧?”陳小玉越想越不明白,不滿道。
“我們並不是要打蘇州城,只是威脅蘇州城而已!你們要想攻城打仗,別做夢了!”一位文質彬彬,書生模樣的下士一旁挖苦道。
“去!去!你懂什麼?”陳小玉惱怒地驅趕,這是與他同一個連隊同一個排的戰士馬西文。二連此次有十個戰士未入選突擊隊,馬西文與陳小玉便是其中的兩個,只是陳小玉是因為嘴不牢,而馬西文則是因為軍事技術有所欠缺。馬西文是一個書生,愛看一些戰法戰術方面的書,但體質偏弱,也不知他是怎麼進到陸戰師裡來的,平日裡,陳小玉很看不起他。
“說下去!”連長謝明龍瞪一眼陳小玉,吩咐馬西文。
“我們第一陸戰師只是一個誘餌!上面根本未作打下蘇州城的打算!”馬西文嘲諷道。
“此話怎講?”謝明龍驚問,卻覺馬西文的話有理。
“你們不見我們身上背的東西是什麼嗎?除了乾糧,還是乾糧!這是為了作長期運動作戰之用,在敵區籌糧困難哪!”馬西文解釋。
“難怪部隊在出發之前還少見地給每一個戰士發了一些銀子,而不是根據地的華元,想來這也是為了在敵佔區方便購糧之用的吧!”陳小玉也後事諸葛亮似地恍然了悟。
“既然是運動作戰,當然不需要笨重的火炮了,這也是為什麼此次登陸時,我陸戰第一師火炮營未同時上岸的原因。”馬西文驟然自信滿滿,頗有大將之風般,肯定道,“我敢斷言,我陸戰第一師在接下來的行動中,將以跑步行軍為主,打仗為輔!大家就做好這方面的準備吧!我在發前是準備好了兩雙鞋了的!”
許多人嗤之以鼻,二連連長謝明龍追問:“既然如此,為何我們還要奔襲蘇州城?難不成為了當好這誘餌真的讓我們用步槍去攻城?”
馬西文笑道:“誘餌放在哪個位置才能起最大的作用呢?當然是敵人的心臟位置了!蘇州城是太平軍的後方,離天京城不到五百里,如果有一支幾千人的人民軍部隊出現在蘇州城,敵人會怎麼想?”
“那當然會派出部隊死命進剿了!”陳小玉道。
“上面就是要這個效果!”馬西文苦笑,“當吸引到足夠多的太平軍來援後,我們便會轉移!”“太平軍至少應有五萬精銳部隊來參與圍剿吧!”他凝神眺望遠方,喃喃自語“吸引住這五萬太平軍,對人民軍其它戰場將是一個巨大的幫助,聯合作戰指揮的人厲害啊!”
“媽的!又是給陸軍作嫁衣!”陳小玉窩火得很,“什麼功勞都讓他們陸軍給佔去了,就不能讓給我們一點嗎?”其它士兵亦是蠻是火氣,他們頗感委曲,他們這支不輸於陸軍特種部隊的精英部隊,居然做著這誘餌的活。
“小玉!小玉!”一個戰士緊張地拉扯陳小玉,輕聲提醒。
“別拉我!拉我幹什麼?”陳小玉火氣直衝。
“小玉!師長!師長!”戰士臉扭成怪樣還在好意提醒。旁邊一位肩扛少將軍銜三十來歲的魁梧軍人威嚴的佇立著,其它戰士早就筆直聳立。
“師長!師長怎麼啦?就是師長也得為我們海軍部隊說話!”陳小玉揹著身還是發脾氣。
“喲!還滿有脾氣的嘛!叫什麼名字!”第一陸戰師師長鄭香析微笑問。
“哦!師長!”陳小玉反應過來,立刻立正道:“報告師長!中士陳小玉!”
“陳小玉!好!我記下了!”鄭香析點頭,然後大步離開,臨離開時,他招來一營營長陳美列,吩咐:“剛那位作分析的戰士是誰?”
陳美列道:“師長!是下士馬西文!”
“你讓他去師部報到!”鄭香析吩咐完後,再也未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