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章軍事例行會議

第一百章軍事例行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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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軍事例行會議

“小姐,最近怎麼仙子姑娘老來我們家啊?”林逸邊吃飯邊隨意地問坐在一旁的馬紫芳。每次仙子姑娘臨來逢別時看他的眼神就像火燒一樣,他心裡顫顫的。

“仙子姑娘好漂亮哦!”馬紫芳故意讚歎。

“仙子姑娘來我們家有事嗎?”林逸繼續問道。他有點莫名其妙馬紫芳的回答。

“仙子姑娘越來越漂亮了!”馬紫芳邊說邊把菜碗中的一塊有點肥的肉夾入自己的嘴中,故作非常美味狀。

“這不是答非所問,答案牛頭不對馬嘴嗎?”林逸暗想,眼睛卻緊緊盯著馬紫芳把一塊“好肉”放進她自己的嘴裡。看到精彩處,想著那肉的滋味,他深深地嚥了一下口水。

“夏紅,仙子姑娘怎麼老來我們家啊?”

“別問我!問小姐!”夏紅白了一眼林逸,隨即伸筷從菜碗中夾走另一塊肉。現在菜碗中孤零零隻剩一塊肉了。

看見夏紅又夾走另一塊肉,林逸眼睛瞪得銅錢大,這下他再也顧不上“仙子姑娘為什麼來他們家”的事了,現在他唯一關心的是最後一塊肉會屬於誰?他要想什麼辦法才能把那塊唯一的肉美美地放入自己口中享受?

造成林逸的生活這樣“悲慘”的狀況,其實都怪他自己。由於難民不斷地流入根據地,人民根據地既要發展建設,又要積極備戰,財政極其緊張,根本無大量的資金來解決難民問題。林逸只好把主意打到民間,想從社會籌集資金解決難民問題。他號召全根據地的人民進行捐款,多次開展大型慈善活動籌集資金,難民問題才得到初步解決。林逸號召別人捐款,怎不能自己不捐吧?夏依濃前前後後從林氏家族公司中捐出二十萬華元。但林逸仍覺得不夠,想長期給難民捐款,他要求家裡從每天的生活費中節省一半的錢出來捐給難民。這樣的結果導致林家的生活質量急劇下降,每餐中只能少量地見到幾塊肉,更別提那些可口美味了!三個吃的從來都是山珍海味,美食佳餚的嬌嬌小姐怎受得了?見此情景,馬紫芳、夏紅、夏依濃想把自己的私房錢拿出來改善生活,可林逸見餐桌上肉又多了起來,對她們說:“要麼把錢捐出來,要麼把錢留著,就是不準給自己餐桌上添肉。”他的理由是:大量老百姓粥都喝不上,根據地的主席又怎麼能吃肉呢?

馬紫芳、夏紅、夏依濃三女根本過不慣這種生活,她們也心痛林逸的身體,可礙於林逸的規定又無可奈何,她們只得從旁想辦法,決定反其道而行之。三人很默契地在餐桌上採取一致行動,只要林逸伸筷夾碗中的那幾塊肉,她們都會同時飛快地伸出筷子把肉搶走,林逸夾那塊她們就搶那塊。她們也不是不“體貼關心”林逸的,她們也會幫林逸的碗中堆滿的菜,不過是青菜!林逸每次見三女跟自己搶肉吃,以為三女是真實地想吃肉,只得苦笑地搖搖頭,暗自自責:“是我苦了她們,就讓著她們吧!”

林逸不知肉味已有多日,他以前是很喜歡吃肉的。他不敢把端在手中的碗放下,生怕三女又會“好心”地把他的碗堆滿青菜,他現在情願吃乾飯,也不願碰那些青菜!

“那一塊肉我怎樣才能夾到手呢?”林逸偷偷瞧了瞧三女,見三女都未再注意那塊肉,“還好!還好!”他興奮地想伸出筷子。

林逸的筷子剛動,馬紫芳的筷子已先行一步夾上那塊實在是很肥的肉。“死林哥哥,搞得芳兒吃了一塊又一塊!難受死了!唉喲!這麼一大塊肥肉叫芳兒怎麼吃得下啊?早知就讓夏紅,依濃姐去夾好了!”馬紫芳苦著臉,心裡痛苦著。她把肉放在碗裡擺來弄去,就是不敢下口。她期待地看了看夏紅與夏依濃,想把肉放到她們的碗中。夏依濃與夏紅早已發現馬紫芳苗頭不對,趕緊側著身子,把碗擺在一邊,防禦馬紫芳的突然襲擊。

“可惡!”林逸一直在懊惱自己下手太遲,他的眼睛一直隨著馬紫芳碗中的那塊肥肉在不斷翻滾著。

“依濃姐!這塊·;·;·;·;·;·;”馬紫芳滿懷期待的眼神瞧向夏依濃。

“不、不!我飽了!”夏依濃驚恐地瞧著那塊肥肉,緊緊用手掩著自己的碗口。“太恐怖了!”

“夏紅!你不是最喜歡·;·;·;·;·;·;”馬紫芳又把期待的目光轉向夏紅。

“不、不!我剛吃了!”夏紅緊張地側著身子,不敢再瞟那塊肥肉任何一眼。

“小姐!我!我·;·;·;·;·;·;”林逸心裡急得直跳,他的眼神充滿渴望。“她們都不要,還有我啊!我要啊!”他心裡直叫。

“這塊肥肉怎麼處理呢?怎不能把它扔了吧?要真扔了,看林哥哥那垂涎樣,那還不被他活活罵死?我情願給肥肉撐死也不願被他罵死!”馬紫芳未待林逸把話說完,堅定決心,閉上眼睛,“痛苦”地把那塊林逸眼中的“肉”放入嘴中。

“唉!完了!還是完了!”林逸心裡輕嘆,“又只得用‘植物’填肚了!”

“世上還有比吃肥肉更痛苦的事嗎?我想沒有了!”馬紫芳嚼著肥得流油的肉,恨恨地盯著林逸。

中餐完畢後,夏紅在收拾殘局;馬紫芳早窩進內屋在生悶氣,那塊肥肉吃得她現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得,全身懶洋洋的;林逸也悻悻地想回書房歇息。

“林郎!你不喜歡仙子姑娘來我們家嗎?”夏依濃叫住林逸,她現在的風姿和體態都無與倫比,魅力四射,極度**。林逸常常在無人時,忍不住想擁抱她,就是在有人時,這種衝動也蠢蠢欲動,很難把持。“這樣下去怎麼得了啊?我還是依濃姐姐親近的人,都難以抵擋其自然媚態的**,那些陌生人見到她又怎麼抵擋得住呢?以後得少讓依濃姐姐拋頭露面,不是怕別人對依濃姐姐不軌,而是怕依濃姐姐無意中害了別人啊!”這是林逸一年來對夏依濃越發豔麗動人後產生的想法。

“不是,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她不是在人民軍政治部的文藝團嗎?怎麼有那麼多時間來我們家呢?”林逸拉著夏依濃柔柔的手走進書房。

“人家現在是文藝團的臺柱子,許多人珍稀著呢!不象林郎你,那麼傻,人家姑娘投懷送抱都不要!”夏依濃坐在林逸的大腿上,幫他整平有些皺摺的肩領。

林逸聽夏依濃取笑自己,有點訕訕,不敢接她的話茬,把頭埋在夏依濃的懷裡,搖著鼻子貪婪地吸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

夏依濃被林逸尖尖的鼻樑頂在自己高聳的豐胸上,搔癢不過,不住低聲呵笑。她用修長白如玉般的手,撐著林逸的下額,不想讓他的鼻尖再度搔擾自己的酥胸。林逸受阻,放棄對夏依濃豐胸的攻擊,轉而用嘴親吻放在自己嘴角咫尺的夏依濃嬌嫩的手。林逸嘴角邊稀疏的幾根鬍鬚,紮在夏依濃奶脂般的手背上,痛在她的手上,卻騷在她的心裡。

“仙子姑娘是來跟我交流音樂方面的心得的,我可從她身上學得很多東西哦。仙子姑娘還邀請我去她們文藝團去指導呢!林郎!你說我也去參加政治部的文藝團好不好?”夏依濃邊躲避林逸嘴角邊鬍鬚的摩挲,邊問。

“好啊!依濃姐姐如果去文藝團,那還不把那些小兵們迷得神魂顛倒?”林逸無意識的回答。

夏依濃聽林逸同意,又加上被林逸搔得有點難受,情動不已。她猛地站起來,掙脫林逸對自己手的糾纏,用手抱著林逸的兩頰,低頭激動地親吻林逸的嘴脣。

林逸本意飯後隨意放鬆一下自己,未從想到夏依濃這麼快就上情了。有時,他也弄不明白,他與夏依濃之間到底誰對誰的**多一些?誰更受不了誰?實際上,夏依濃更受了不林逸的**,可能是她關心的事除了音樂外,她的心思都掛在了林逸的身上。而林逸牽掛的事情太多,只要不見著夏依濃本人,他一時還不至於情意綿綿,性意沖沖。夏依濃則不同了,她就是在獨處時,常常思及林逸的好處,都時常動情不已。

銜著夏依濃的小信舌,林逸一時情緒激昂,動作瘋狂粗魯起來。他反身把夏依濃抱緊,嘴用力吮著夏依濃的脣,夏依濃有種窒息的感覺。

“林郎好狂野,好粗魯哦!好久未見他這樣了!”夏依濃迷失在林逸的熱吻之中。

對於林逸這種極度**粗野的動作,夏依濃以前只遇過一次。每個月的十五號,只要是天晴月高,夏依濃半夜醒來都會很容易上情。某月的十五號,月亮特別的圓,高掛空中如女兒家梳妝的一面鏡子。林逸白天工作很累,早早睡下。子時,夏依濃半夜醒來,見外面如此朦朧迷人的夜景,她心情興奮,****。她擠進林逸的懷中,用手不斷撫摸林逸的身體。林逸幾次半睡半醒地推開夏依濃,夏依濃又情不自禁地窩入其中。她不敢明目張膽地弄醒林逸,可自己又實在**難忍。最終,林逸還是被完全弄醒,他有點惱怒,一肚子的火氣,責怪夏依濃搔亂自己,氣憤不過,那天晚上他相當粗野瘋狂的佔有了夏依濃。

第二天清晨,夏依濃一時半會起不了床。後來,馬紫芳來找她,見其還賴在**,取笑她說:“昨夜是不是林哥哥·;·;·;·;·;·;?

夏依濃嬌羞不已,問馬紫芳:“芳小姐,你見過林郎瘋狂粗野的時候嗎?”說完,想到昨晚兩人的交好,她的臉上菲紅菲紅的。她現在全身痛疼,不過心裡卻是極端滿足。

“林哥哥瘋狂粗野的一面?我想想·;·;·;·;·;·;沒有啊!”馬紫芳拼命回憶林逸對他的一幕一幕。

“哦!沒有啊!”夏依濃迷惑。“可能這是林郎的第一次吧!”心想。

“對了!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林哥哥也很狂瘋,也很粗野!”馬紫芳突地想起什麼似的。

“哦!哪次?怎麼樣粗野?”夏依濃來了興趣。

“就是前年春節,我們未經林哥哥同意,從昆明來南寧的那一次,那天他在洗澡,我們剛到,我衝進去抱他的那天晚上。”聽馬紫芳描述那天的情景,想著那天林逸尷尬的樣子,兩人嬌笑不已。

“就是那天晚上,林哥哥很瘋狂,很粗野,跟今天你的情況差不多!我也是半天起不了床。”馬紫芳肯定地說。

兩人還在忘乎所以之中,夏紅忙完廚務,端著一杯茶走進書房。見林逸正與小姐親熱著,她臉通紅,轉身想離開。林逸早已發現她,忙推開夏依濃,想開口說話。可夏依濃哪裡肯依?又像磁鐵一樣,貼緊林逸的身體,到處找林逸的嘴脣。

“夏,夏,夏紋。”由於嘴脣又被夏依濃堵上了,林逸叫喚夏紅的名字吐字不清,把夏紅叫成了夏紋。

見林逸說話叫人,夏依濃意識可能有人來,她就是再怎麼情動,也不好意思當眾表演的。驚覺,趕緊起身,回頭見是夏紅,有點不好意。

夏紅紅著臉,本是轉身要走的身體,停下來,但放下手中的茶杯後,她還是急匆匆地往門外走去。

“夏紅,等等!我跟你一起出去!”夏依濃叫住夏紅,也想急急忙忙離開書房。

“等等,依濃姐姐,我剛說了什麼?是不是同意你去文藝團啊?不行,我想錯了,你不能去。”林逸未解釋原因。“要真讓依濃姐姐去了,那些兵還怎麼訓練?怎麼打戰啊?幸好發現得早,以後有些事情不能沒腦子的亂答應。”林逸心想。

夏依濃聽林逸反悔,有點失望,噘著嘴跟著夏紅離開了。

下午,林逸接到軍情部報告,

“林主席,北京軍情站送來密報,清廷與西歐五國已達成完全停火協議,正式簽署了《中英北京條約》、《中法北京條約》、《中美北京條約》、《中西北京條約》、《中奧北京條約》、《英國、法國、美國、西班牙、奧地利五國與大清國借師助剿協定》六個賣國條約。”朱達報告。

這些條約的簽訂及其內容,林逸根據自己後世學過的歷史知識都早已知曉。不過,這次發生的一些事還是與歷史有所不同。如沒有簽訂《中俄天津條約》、《中英天津條約》、《中法天津條約》等。但清廷出賣國家民族的主權和利益這是不爭的事實,其借師助剿策略也是即定方針。經此一事,林逸徹底地對清廷已不再抱任何幻想。

“詳細情況等等下召開人民軍軍事例行會議再說。”林逸吩咐朱達。

“楊莘祕書!請進來一下。”林逸對外面的軍務祕書叫喚。

“林主席!什麼事?”楊莘進來與朱達部長點了一下頭,算是招呼,然後問道。

“叫各部主要領導提前半個時辰到軍事會議廳開會,有重要軍情需要討論。”林逸吩咐。

“好的!”楊莘急衝衝安排會議去了。

“朱部長,北京軍情站送來的文物名單,我看了一下,他們任務完成得很不錯。現在的問題是要提醒他們想辦法保護好那些文物古董,將來,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需要它們來挖掘有價值的東西呢!”林逸與朱達閒聊著。

朱達似懂非懂,點點頭。

“這些都是比較專業的東西,我看北京那些人不懂,你不懂,我也不懂。關於保護的問題,也是比較專業的知識,我看你還是從根據地的大學裡找一些懂行的教師學者,安排他們去一趟北京,這樣我放心些。那些古董文物嬌貴得很,要是風化了,或是潮溼了,那可就是得不償失啊。”林逸想想仍是請一些內行人去管理一下放心。

“好的,這些我會辦妥。”朱達回答。

“軍情部在太平王國的情報力量怎麼樣?”林逸轉到另一個話題。

“我們與太平天國一直以來都是合作的關係,許多情報都是共享的。軍情部有一個專門的機構處理太平天國的情報,叫軍情部太平司。而駐外機構中,也有一個專門的軍情站負責太平天國的情報,叫天京軍情站,是軍情部五大駐外機構之一。我們對於太平天國的情報收集還是很全面的,這些都是軍情部早期打入太平天國中的特工獲得的,他們功不可沒啊!”朱達介紹說。

“是啊!那些無名英雄在革命中所起的不可替代的作用,我們是不可抹殺的。在人民軍的軍功章中,我們應該將最重的一塊給他們帶上。”林逸深有同感,後世放映的一些敵後工作者的電影、電視他還是印象深刻的。

“太平天國中對人民軍有同情心的人有多少?”林逸問。這其實是一個策反問題,意思是說軍情部與安全部成功策反多少太平天國有影響力的人物?

“沒有多少,太平天國的高層我們根本無法影響,在一些低階軍官中倒還是成功策反一些人。現在在太平天國中對人民軍有同情心的最高階官員是一個師帥,而且還是我們早期派出的軍校學員。”朱達對此很是沮喪。

“太平天國舉事到發展僅公幾年時間,還是一個很有生命力的革命力量,也是很能鼓動人心的。我們想一下影響許多的太平天國高階官員,這也不現實。慢慢來!不過,有一點我得提醒你,朱部長!在今後策反太平天國的官員時,那些貪圖享樂,**墮落的人,意志不堅定的人都不予考慮。”林逸提醒朱達。

朱達點頭。他每次與林逸談話,都從中學到許多東西,有些東西他不勝瞭解,但他都毫不猶豫地先執行再說。無數的事例證明,林逸所說的都是正確的。

“林主席,參加軍事例行會議的人都到齊了,請您過去主持。”楊莘進來報告。

“好!我們馬上就來,你先去吧!”

“走,朱達部長,我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