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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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奴隸
第七十四章奴隸
“慢著!我們不能殺他!”
就在柏舟抬頭看著藍天,心中還在思索著什麼的時候,突然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讓那個劊子手也不由停了下來。
柏舟疑惑地抬起頭,想看看這個敢質疑薩拉丁決定的人,到底是誰。
有點兒熟悉,不過柏舟一時間想不起這位到底是誰,可是,細細想來,自己似乎和任何一個埃及人都沒有什麼交情,沒有人犯得著因為自己而得罪薩拉丁。
“阿迪勒,你怎麼來了?”薩拉丁看清了來人,眉頭沒有因此而皺起,反倒是鬆了下來。
原來是阿迪勒?薩拉丁的親弟弟,阿尤布家族的第二號人物。似乎也就只有阿迪勒這一個人,敢如此做,憑藉著血緣關係,可以不太給薩拉丁面子。
至於其他埃及貴族,如果只是獨身一人,是萬萬沒有這個膽子的。
此時的阿迪勒一身戎裝,沒有像上次那般衣裳華貴。人靠衣裝這句話果然還是有點道理的。更何況那天晚上,柏舟也沒有仔細注意他的相貌,所以,並沒有對他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
“我聽說瑞士公爵被俘虜了,我知道,八成他是會死的。”阿迪勒沒有看著柏舟,仍然對著他的哥哥說道:“可是,我不能讓他死。”
這其中的理由,除了柏舟、阿迪勒、薩拉丁之外,其餘的埃及人,自然是不知道的,畢竟,那天攻伐羅德斯島的失敗,眾人雖然知道結果,但並不太清楚阿迪勒到底敗在了何人之手,更加不會知道,柏舟為了遵守諾言,不惜與羅德斯島上的一些貴族交惡,甚至直接用刀架在居伊的脖子上,一力釋放了阿迪勒。
箇中因由,讓柏舟也不得不感嘆一聲世事無常,昨日種善因,今日得善果,看來,有些時候這些佛學箴言還是有些道理的。
“但你應該知道,我留不得他。”薩拉丁對著自己的弟弟說道,口氣中雖然帶著和藹,但也有一絲兄長的威嚴。這句話說出來,明面上是讓阿迪勒給自己一個解釋,可實際上,是讓阿迪勒給其他人一個解釋。
“正因為知道,所以我才會親自過來。”阿迪勒回答道:“如果他死在我的面前,那麼,無論是真主還是我本人,都不會再原諒我自己的。”
阿迪勒的口氣異常的強硬,根本不像柏舟第一次見他時的那種神色。
“我明白,我的弟弟,如果換成是我遇到這樣的事,也不會允許他發生的。”薩拉丁輕嘆了一口氣:“但是,你想怎麼處理他,釋放麼?雖然他對你有恩,但是,你也應該清楚,那樣做的話,我們會多犧牲掉無數最英勇的戰士。”
“我明白,哥哥。”阿迪勒對著薩拉丁深深地行了一禮,他知道,薩拉丁這麼說了,就意味著柏舟可以活下去了:“我會處理好剩下的事情,保證他在那群異教徒回去之前,哪裡也去不了。”
“那好吧,交給你了,我的弟弟,有一顆感恩的心是好的,但是,不要被其他人利用了。”薩拉丁囑咐了一句,便走了開去,或許,在他心中,有阿迪勒這個臺階下,是最好的結果。
說到底,薩拉丁還是一個愛惜人才、胸懷寬廣的君主,否則的話,他也成不了一代聖雄,也征服不了一塊又一塊的土地。
但是,如果阿迪勒沒有來到,那麼,面對其餘貴族們的壓力,薩拉丁也是需要妥協的,當然現在,自有他的弟弟處理這一切。
“阿迪勒!你難道不知道他是誰麼!”當即就有埃及實權人物跳了出來,質問阿迪勒,雖然阿迪勒的身份頗高,但畢竟不是薩拉丁,這些實權人物並不怎麼懼怕阿迪勒。
“廢話,如果我不知道,怎麼還可能來救他!”阿迪勒顯然也不是吃素的主兒,面對薩拉丁時可以謙和有禮,但面對其他人,他可不會給什麼好臉色。
“你既然知道,那就不應該來求情,你不知道有多少勇士在戰場上死在他手中麼!”
“既然知道那是在戰場上,勝敗生死就各憑本事,死了,只能怪自己本事不夠,怎麼,難道這個道理你們都不懂麼!”
“可是,他是異教徒,處以絞刑已經是我們對他最高的恩典了,難不成還讓他活著回去!”
“我不會讓他死,但也不會放他回去,這個答案,你滿意了麼!”
“這……你為什麼要幫一個異教徒!”
“你管得著麼!”
……
不得不說,阿迪勒的口舌要鋒利得多,或者說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做法,薩拉丁是肯定做不出來的。~或許也是因為他地位的原因,雖然有些大貴族不怕得罪他,但肯定也不願意無謂地去得罪這麼一號人物。
他們見阿迪勒是鐵了心了要救下柏舟,加上有薩拉丁的默許,自然也無法再多說什麼,只得對著柏舟紛紛咒罵著,然後一臉晦氣地離開了刑場,讓他們稍微有些欣慰的是,幸好這個瑞士公爵不會被釋放,要不然,就有的頭疼了。
偌大的刑場上,現在顯得冷冷清清,除了阿迪勒的親衛侍從以外,就只剩下那個劊子手,一臉惶恐地站在那裡。
“你走吧,這裡沒有你什麼事了。”阿迪勒跳上了絞刑架,用阿拉伯語對著劊子手說道。
那個劊子手二話不說,立馬就連滾帶爬的跑了開去,他也不傻,知道自己剛才粗暴對待過的基督徒,身後有人罩著呢,現在不跑,怕是再沒有機會跑了。
阿迪勒轉頭看向柏舟,親自為他解開了身上的繩索,用一種略帶著揶揄地口吻說道:“男爵,沒有想到吧,我們第二次見面,會是在這個場合。”
“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就不要叫我男爵了。”柏舟活動了幾下痠軟的手腕,微微一笑:“想不到這次反而欠了你一命。”
“沒什麼,只是還了之前的東西。”阿迪勒搖搖手說道:“我說過,我會記住你的,實際上,我一回去,就開始調查你到底是誰。你也應該知道,以你的身份,調查出來你的真實身份,並不難。”
確實不難,只要派一個商人來羅德斯島隨便找人一問,就能得出阿迪勒想要的東西。
沒辦法,似乎柏舟和西碧拉的風流韻事,已經被傳遍了。
“可我還記得,當初你也說過,希望我在戰場上,不要碰到你,當時這話說的可是充滿威脅的味道。”柏舟繼續活動著筋骨,跟著阿迪勒騎上了馬,離開了刑場。
“如果是在戰場,我一定會不留餘地的攻打你,不過,這是刑場,不是戰場。”阿迪勒也笑了笑,迴應柏舟:“命運真的很奇妙,不是麼?”
“我同意,不過你能告訴我,我接下來的命運麼。”柏舟問道,也是他現在想知道的事情。
“死確實沒有什麼可怕的,但如果你死的沒有價值,那就非常可惜了。”阿迪勒並沒有回答柏舟的問題,而是直接又說出了不相干的一句話:“這是你當初逼迫我屈服時說的話,不知道你還記得麼?”
“還有些印象。”柏舟實話說道。
“如果我沒有來,或者晚來了哪怕一分鐘,你知道自己的命運麼?”
“當然知道。”
“那你不會覺得可惜麼。”阿迪勒問道。
“如果我早知道你會來,那我就不會覺得可惜。”柏舟說了句不是廢話的廢話。
不過,阿迪勒顯然也沒有興趣在這方面多做糾纏,或者說,他早就知道柏舟不可能給他真正答案,所以,也就沒有繼續發問。
“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隸。”
兩人在隨行侍衛的跟從下,慢慢離開了這片軍寨,也就在這個時候,阿迪勒拉起韁繩,停了下來,對著柏舟說道:“雖然你救了我一命,可這一次,我也還了你了,從此以後,我們之間就互不相欠了。”
“我明白,事實上,我也沒有打算奢望到,你會對我多怎麼好。”柏舟知道,也清楚,阿迪勒完全沒有對自己太過友善的理由:“不過,奴隸這兩個字,我不喜歡,也不會承認。”
“無所謂,隨你,反正對外,我都會說你是我阿迪勒的奴隸,要不然的話,其他埃米爾會來找我麻煩的。”阿迪勒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也應該清楚,雖然我們之間已經誰也不欠誰什麼了,但我也不至於太過為難你。”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仁慈的穆斯林。”柏舟笑著說道。
“我們阿尤布家族的人,從來對朋友都是無比的友好,對敵人,都會無比的凶狠,其實,如果不是信仰不同,我更願意和你做朋友。”阿迪勒認真地說道。
“那也要等到這場戰爭結束了以後。”柏舟回答說。
“好吧,先就這樣,我會派人把你送到大馬士革,我的府邸中。記住,不要試圖逃跑,那樣的話,可能我也再保不住你。”
“我明白,如果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是不會讓你為難的。”
阿迪勒無奈地看著柏舟,他自然是知道柏舟說的是什麼意思:“看來,我還是需要專門派人看著你,不過,也不需要了,反正在大馬士革,你的樣貌太另類了。”
“對了,我的那些屬下,薩拉丁還會釋放掉他們麼。”
“當然了,在這種事上,我的哥哥是不會失信於人的,哪怕,你並沒有死。”
顯然,對於自己哥哥的人品,阿迪勒是無比相信的。
“就送你到這裡吧,在你們十字軍離開之前,我是不會放你離開大馬士革的。”
“再見,祝你好運。”
“也祝你好運。”
說完,阿迪勒帶著一部分親衛,轉身回到了軍寨中,而柏舟,則在另一部分親衛的看押下,向著大馬士革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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