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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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無衣
柏舟現在手底下算上雜七雜八的農民兵,一共有四千六百餘人,其中屬於西秦精銳的有大秦鐵騎營五十人(一隊,重灌騎兵),遊騎營兩百人(四隊,輕裝騎兵),陌刀營一百人(一隊,重灌步兵),朴刀營三百人(三隊,重灌步兵),輕步營三百人(三隊,遠端、輕裝步兵),弩手營一百人(一隊,遠端、輕裝步兵),暗機營六十人,後勤輜重約有一千人。(這些輜重兵雖然只是裝備大刀、皮甲,但是,當做輕裝步兵使用一點兒也不差);僱傭兵一共有八百人,什麼武器都有人使,由豪爾負責;義大利那邊有長矛民兵約兩百人(一隊,輕裝步兵),盾弩民兵約四百人(四隊,遠端步兵),由菲奧拉和卡特蘭諾負責。還有一千一百餘人的農民兵,平時他們都是和輜重兵待在一起。
(本書設定中,騎兵部隊都是五十人為一隊,重灌步兵、遠端步兵一百人為一隊,輕裝步兵一百五十人為一隊,農民兵類兵士兩百人為一隊)
這麼多人,而且彼此之間又沒有駐紮在一起,想要儘快挨個通知到著實不容易。
黑夜之中,也只有火把和篝火可以用來照明,村子兩邊的密林現在就彷彿是兩頭『露』出尖牙的猛獸,垂涎著面前的美食。
柏舟決定先去暗機營的駐地,因為平時暗機營需要負責柏舟的安全,所以一般他們的駐地離柏舟都比較近,柏舟需要透過他們把訊息一一傳達到各支部隊。雖說這個村子不大,可是,對於現在的柏舟而言,每一秒都是相當重要,畢竟,除了那群伏兵,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發動攻擊。
“該死,這個傢伙真是個麻煩的主兒。”柏舟自言自語道。確實,不得不說,這個施瓦登子爵算計的是十分的精妙,在西秦大軍前進的路上,都沒有進行過阻擊,無形中使西秦人的警惕『性』下降了不少。而在這個小村莊內,這個離列支敦斯登最近的地點,也是整個西秦人戒備心最低的地方(明天就會正式開戰,正常思路來說,今夜交戰雙方都應該好好休息,養足精力),組織了一次伏擊。如果不是剛才那個士兵的機敏,後果很難預料。
“嗨,柏舟,你怎麼又回來了,在那說什麼呢?”迎面走來了菲奧拉。她其實在柏舟離開後,跟著就出來了。她似乎看出來柏舟那時候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是因為有些緊張,聽其他人說,這可是柏舟真正參與的第一仗,緊張是在所難免的。於是,她就想找柏舟聊聊天。可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碰到了回頭的柏舟。
“對了,我正找你呢。”柏舟知道,那個回去通報的兵士肯定是沒遇見菲奧拉,不過就算遇見了,他們之間語言不通,那個兵士也無法說明情況。
“你說什麼?”菲奧拉聽不懂了,因為剛才柏舟不注意,對著菲奧拉說了西秦語,身為歐洲人的菲奧拉當然聽不懂了。
“哦,抱歉。”柏舟也意識到了這點,趕忙使用拉丁語,把事情前前後後給菲奧拉大概說了一遍,讓她立馬組織她的軍士。
菲奧拉聽後也是眉頭一緊,然後轉頭去安排她的兵士。
柏舟看著菲奧拉離去的背影,腦海中突然像有一道靈光閃過,對啊,自己說的語言,除了西秦人,誰也聽不懂,那也就是說,自己哪怕高聲喊些什麼,那些瑞士人也聽不懂。只不過是,這邊自己要是高聲喊叫,就算瑞士人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也能估『摸』出來事情不對頭。
“對了,軍歌!”柏舟意識到,自己單純喊出來,肯定是會讓伏兵產生懷疑,可如果用唱的,八成,密林黑暗之中的瑞士人不明白是什麼情況。
這時候,柏舟也已走到了暗機營的房間,把六十人召集起來,吩咐道:“跟我一起大聲唱,有多大聲唱多大聲。”
西秦兵士繼承的大秦軍的優良傳統,嚴明的紀律要求他們服從上級,而不問原因。可以這麼說,大秦軍計程車兵才是真正計程車兵,他們紀律嚴明,從不會因主帥的更換而產生牴觸情緒;他們不問政治,只關心有沒有仗打,政治傾軋中,他們只作冷眼看客;他們奮勇殺敵,不光是為了保衛疆土,也是因為在大秦軍制中,只要你立功,就有升遷封賞,保證了大秦軍士的鐵血,不只是一腔熱血在起作用,還有那實實在在的利益刺激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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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這首西秦人傳唱了千餘年的軍歌,曾經響徹了中土南北的軍歌,曾經嚇的胡人不敢南下牧馬的軍歌,是第一次飄揚在歐羅巴大陸,似乎,這可以意味著些什麼……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漸漸的,營地內所有西秦兵士,包括那一千餘人的輜重兵,都開始唱起這首他們自出生起,就由父輩們教授的戰歌。戰歌聲音越來越大,漸漸,整個村莊都飄『蕩』起“無衣”的聲音。營地內,其他的歐洲兵士並不懂這首歌所代表的意思,但他們能聽得出歌中的那份激昂、悲愴與蒼涼。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樹林內,正有一群人在輕聲交流:“頭兒,他們在唱什麼?”
“我怎麼知道,異族人的語言我又不會,對了,你問問那邊,什麼時候動手?”
一陣鳥鳴聲傳過,那人才道:“那邊說,再等等,賽格那兒還沒有解決崗哨。”
柏舟一遍唱完,一種奇怪的感覺也由浮上了心頭,但他現在沒有功夫管這個,直接又對身邊暗機兵士說道:“下面,我唱一句,你們跟我大聲唱一句,讓全營地的西秦人都能聽到!”
“是!”回答簡單而有力。
“西秦軍士,公子號令,所有人等,整裝備戰,密林兩側,有敵伏兵,敵情不明,切勿出擊,輕聲慢行,不可驚敵!”
柏舟用“無衣”的語調,把他的命令傳達下去。六十名暗機兵士的聲量,雖不大,可也足夠延伸到這個村子的每一個角落。起先,西秦兵士聽見這麼個音調一樣,但詞卻完全不照的“無衣”都有一絲奇怪,可聽著聽著,西秦兵士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在各自隊正(隊長)的調配下,原地組織好防禦——黑暗中,沒有人總體排程,所以只能各自為戰,不過,偷襲的人一旦進來,黑夜之中,也會陷入各自為戰的地步。夜戰,而且又在這種狹小的地形內,將帥謀略的作用『性』被大大降低,依靠的,是將丹,是兵勇。
這邊柏舟屋子裡,蒙家兄弟和尉夫等人剛聽完那個兵士的彙報,就聽見整個軍營飄『蕩』的歌聲,剛開始還在疑『惑』公子在幹什麼,可聽到後來,幾人先是一愣,隨即都明白了柏舟的意思。
可就在西秦軍士和義大利軍士在有條不紊的組織防禦的時候,豪爾僱傭兵那邊發生一些狀況。
本來,豪爾的這些傭兵都是見過血的傢伙,遇到這種情況不會怎麼太過慌『亂』,可問題是,豪爾手下還有兩百多半路加入的新丁,這些新丁比那一千多農民也強不了多少,猛然一聽這麼個情況,當即就有人大喊大叫,『亂』往外跑,或許他們以為,在黑夜之中,只要自己隱藏的好,就沒有殺身的危險。而輜重兵那邊的農民們,一看僱傭兵那邊有人逃跑,本來就有些不穩的心態徹底『亂』了,到處呼朋喚友,想要一起逃命,要不是有輜重兵在旁邊呵斥,他們可真的就要開始跑路了。
柏舟這時,和暗機營的兵士在一起,隱蔽在最西邊的一處房屋外。聽著傭兵那邊的嘈雜聲,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些新加入的那些不能算是兵士的兵士,在這種茫然的黑夜中,還是『亂』起來了。
ps:沒人評論、沒人推薦,說明沒人看。沒人看,很傷心。看來我真的需要大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