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八章帝崩(下)

第十八章帝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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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帝崩(下)

第十八章帝崩(下)

在太史慈銳目的審視下,迅速地判斷出了眼前的形勢。

眼前最值得太史慈慶幸的事情是來人手中無一人持弩,大概是因為洛陽介面上行人眾多,騎馬的也不在少數,強弩在這種情況下作用實則不大。

此時長街上一片混『亂』,行人爭相走避,驚叫連連,不少乘馬的人**的馬匹亦因為受驚而奔跑起來。

場面一『亂』,那些刺客的行動就變得不協調起來。

太史慈見狀,放下心來,要知眼前的情況對自己十分的不利,四面的敵人已經成合圍之勢,可是自己的長槍並不在手,無法發揮馬戰的本領,斬馬刀倒是不錯的馬戰武器,但是要憑藉相當的衝擊力才可達到理想的效果,更何況自己手中還抱著劉璇,可謂是危機重重。

不過現在街道上這麼『亂』,對太史慈可就有利得多了。至少對方在短時間內無法形成有效的合擊,甚至由此可以判斷出來,眼前的刺殺實則是出於倉促,根本就沒有一個周密的準備。

此時,離太史慈最進的一人左手盾牌右手短鐵戟向太史慈衝了過來。

太史慈雙腿一夾馬,**馬心有靈犀的向前一縱,躲過了那刺客的短鐵戟,白馬的雙蹄向前一踏,立時把從前面包抄而上另一名刺客踢翻在地,骨頭碎裂聲起,敵人慘叫哀嚎,殘死當場。

太史慈左手一輪,在太史慈懷中瑟瑟發抖的何琳立時天旋地轉起來,眼前所有的景物三百六十度倒轉,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就已經被太史慈按在了馬背上,等她清醒過來時,太史慈早已經藉著按她在馬背上的巧力翻身下馬,右腳後揚起來的腳跟還匪夷所思的踢中另外一名偷襲者的下巴。

這倒黴的敵人向前衝的勢子過猛,立時被太史慈一腳踢飛,下巴被踢了個粉碎,後仰的身子撞得自己身後的同伴登時變成了倒地葫蘆。

太史慈反手一拍馬『臀』,自己的戰馬長嘶狂奔,向前跑去。

太史慈之所以敢這麼做,就是因為他已經看出敵人倉促準備下必定不會在前方設定第二道埋伏。

刀光一閃,在另一面想要追白馬的三個敵人身上濺血,踉蹌後退。各個胸前的衣襟被迅速擴大的血漬所沾染,顯然是凶多吉少。

敵人一陣大『亂』,沒有想到太史慈手中的斬馬刀如此的鋒利竟然削斷了己方同伴手中的長矛和長劍,而且還破入最後一人的盾牌。最可怕處是竟然完全看不出太史慈的出手。怎不令他們心驚膽戰?

白馬遠去,太史慈手提斬馬刀,悠然自得地看著對面『亂』成一團的敵人,心中感到啼笑皆非,這算是哪門子的刺殺?

對面的敵人一見太史慈從戰馬上下來便大展雄風,何琳又伏在馬背上漸漸遠去,竟然出乎太史慈的意料,一聲呼喊,四散逃走,拐向各個小衚衕,更可笑處是紛紛丟棄手中的兵器,連地面上同伴的死屍都沒有帶走,轉眼間便沒了蹤影。

這些人與百姓衣著無異,又扔下了兵器,此刻蓄意逃走,當真是不好分辨。更何況眼前就有屍體,以何進大將軍的能力,要查出這些人的身份見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自己還是去追白馬吧。

太史慈走的時候,洛陽城的守衛才匆匆趕到,一如後世香港電影裡的警察般總是姍姍來遲。

待太史慈把面無人『色』的何琳送回大將軍府時,早已經聞訊出府的何進親自把自己的女兒抱下馬來,何琳放聲大哭,淚雨滂沱得象行雲布雨的龍王。

何進自然是大為感激,連忙拉著太史慈的手進府。

此時何進的大廳中坐滿了人。大部分太史慈已經非常的熟悉,客套得和眾人見禮,曹『操』見太史慈進來,親熱地上前搭話,還想太史慈擠擠眼睛,眼神裡充滿了笑意。

太史慈當然知道曹『操』的意思,不過他也懶得解釋。自己只要拖過這一段時間,他和何琳便是你還你,我還我,毫不相干。不過有一點倒是和以前頗不一樣,就是不過怎麼說自己和何琳也算是頗有交情了,自己不希望這像個孩子的大小姐受到什麼傷害。

眾人坐下,袁紹出身高貴,在何進面前地位自是不同,所以何進開口詢問的第一人就是袁紹:“本初,你看這事情會是誰做的?”

袁紹肅容道:“這事情淳于瓊將軍正在調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現在看來,蹇碩的嫌疑最大。”

何進哼了一聲,狠狠道:“老夫猜也是他。”

太史慈默不作聲,心中也在盤算這事情,要知在洛陽城還敢對何進的千金下手的只有十常侍了,問題是十常侍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

十常侍現在明顯分為兩大陣營,蹇碩和張讓因為何家的關係可以說是勢成水火。

與張讓等人不同,蹇碩這人至少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完全的忠於漢靈帝,不像張讓等人是見風使舵之輩,如果說張讓還可憑藉何皇后有迴環的餘地的話,那麼蹇碩與何進之間只劉協一件事情就絕對無法調和,所以蹇碩對付何進是完全有理由的,今天行刺的事情也以蹇碩的可能『性』最大。

不過問題是這樣做細細想來對蹇碩實則是全無半點好處,與其行刺何琳還不如直接行刺何進更好些。至少不被像現在一樣弄得打草驚蛇,讓何進提防。

最關鍵處是自天被刺殺的人中還有自己,這與蹇碩的立場不符,要知道漢靈帝對自己另眼相看,絕對不會允許蹇碩這麼做。

如果不是蹇碩,那麼對自己動手的只可能是張讓等人了,這種可能『性』也是極大,畢竟自己與何進的聯姻對他們的威脅顯而易見。但是同樣存在著上面打草驚蛇的問題,要知道歷史上張讓等人就是直接殺掉了何進。

這事情無論上面兩者誰幹的,都有夠愚蠢。

這也是最令太史慈想不明白的事情,先不管這麼做會給十常侍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既然做了,為何不經過一個周密的計劃後再行動呢?現在洛陽城裡對自己與何琳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已經和傳得沸沸揚揚,對自己的行蹤實在是太好把握了。為何非要今天倉促動手?

那背後一定有其原因。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發表意見時,司馬潘隱匆匆地從廳門之外走了進來。

眾人起身相迎,何進還未說話,潘隱便叫道:“大將軍不好了!皇上駕崩了!”

“什麼!”這訊息好似晴天霹靂,震得眾人叫出聲來,何進上前一把抓住了潘隱的胳膊,緊張道:“你慢慢說,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潘隱急道:“這事情待會再說,現在的關鍵是那個閹人蹇碩瞞著皇上駕崩的事情,密不發喪,顯然是要對大將軍不利!要不是宮中有我的親信,我也不知道此事!”

正說話間,就見淳于瓊大踏步地走了進來,來至何進的近前一抱拳道:“大將軍,那四名刺客都是閹人,乃是那蹇碩的手下。”

太史慈此刻的心中疑問更重,既然蹇碩已經祕不發喪,準備對付何進,那麼今天的刺殺行動起非是多此一舉?

袁紹站起身來,一擊拳道:“果不出我所料,今天刺殺這事情就是蹇碩的所為。皇上駕崩,這閹賊想要顛覆將要繼承大統的皇子辯殿下,才出此毒計。”

何進點頭道:“還是本初見識了得。”

曹『操』在旁輕輕搖頭,大不以為然,顯然是和太史慈一樣看出了其中有許多蹊蹺之處。

眾人正在議論中,卻聽見何進的守門護衛進屋來報,說是宮中的一位小黃門帶著旨意上門而來。

眾人面面相覷,孔融站起身來,對那門衛道:“你先請他進來。”

不半響,一個小黃門進得屋來,口中稱旨,要眾人跪下。

袁術排眾而出,冷笑道:“你宣的誰人的旨意?”

那小黃門一項是飛揚跋扈慣了,哪裡受得了這般氣,勃然『色』變,正要喝罵,在旁的淳于瓊掣出佩劍,放在了那個小黃門的脖項上,喝道:“問你的話你聽不見嗎?”

那小黃門登時被嚇得屁滾『尿』流,癱軟在地,口中連連討饒,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眾人。

原來漢靈帝是今天一早駕崩的,漢靈帝的的靈柩此刻就停放在殿中,而這個小黃門來的目的就是奉了蹇碩的旨意來叫何進進宮,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不是他這個小黃門知道的了。

曹『操』在旁道:“這是顯而易見,定是那蹇碩在宮中設下了伏兵,只等待我等進去,便可把我等異議擒殺,不費吹灰之力。”

眾人聞言點頭,袁紹不想讓曹『操』搶了自己的風頭,急忙說道:“大將軍應該速作決斷,斬殺蹇碩這閹人。哼,蹇碩算什麼東西,西園八校尉有其六在此,只要大將軍一聲令下,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袁術在旁也來湊熱鬧,開口道:“我袁術身為虎賁中郎將,自是義不容辭。”

曹『操』眼中閃過失望之『色』,太史慈也在心中暗歎:這袁氏兄弟還真不是一般的蠢,現在漢靈帝駕崩的訊息根本就沒有幾人知道,你們帶著一大幫人去漢靈帝的宮殿喊打喊殺,事情過後,被有心人一傳,誰能說得清楚?到底那漢靈帝是自然死亡還是死在你們的手裡?

不過袁家的明白人還是有的,一直不說話的袁隗此時開言道:“本初、公路不得胡言,聖上駕崩,我等做臣子的豈可去打擾?”

輕輕一句話,這兩人便反應過來了。

太史慈看看那個以膽小著稱的袁隗,有點吃驚:還有點本事。

曹『操』站起身來道:“為今之計,最好是大將軍帶著文武百官馬上進宮拜見何皇后,向何皇后陳述利害,立刻擁立辯殿下身登大寶為好。”

眾人一愕,旋即紛紛叫妙,孔融在旁道:“孟德這主意好,一旦新皇登基,我們便可給蹇碩那閹賊下旨,要他立刻帶出先皇的遺體,拜見新皇,如果他不奉旨,那就昭告天下,稱他為反叛,還劫掠先皇遺體,罪加一等。若是蹇碩肯出來,那便可把他一舉擒獲。”

曹『操』在旁補充道:“最關鍵處是不能叫他負隅頑抗,新皇登極的旨意尤其要讓蹇碩手底下的人知道,務令其軍心渙散,不戰自潰!”

太史慈再一次領略到了曹『操』的手腕,顯然是超出眼前的眾人許多。當然這個曹『操』眼下明顯是在落井下石,要致蹇碩這個大對頭於死地。明明眼下疑點還頗多,可是曹『操』卻不點破,其心昭然若揭。

潘隱聞言點了點頭道:“這主意絕對可行,不過我們應該馬上進宮,否則要是那蹇碩先一步騙得何皇后到他那裡去變成了他的人質,這事情就麻煩了。”

何進這種少謀缺略的人此刻只有點頭的份,連連讚道:“諸公都是朝廷的棟樑之材,日後皆當重用。”

袁紹見眾人打定了主意,便掣出寶劍,一劍砍下了那小黃門的項上人頭,鮮血像噴泉般湧了出來。

袁紹慨然道:“天生異象、陰陽顛倒、哀我先皇、少壯病老、當誅蹇碩,當塗肝腦、扶我新皇、當登大寶!”當真是慷慨激昂之至,難怪歷史上會有那麼多人投靠他。

眾人轟然應諾。

太史慈知道:蹇碩大勢已去。即便是他手中有漢靈帝誅何進、立劉協的遺命也毫無意義了,皇帝的命令又怎樣?把權的是世家大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