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眷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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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眷屬(下)
第二章眷屬(下)
不必說太史慈與蔡文姬婚禮的盛大空前,也不必說來參加婚禮的人數的數不勝數,更不必說天下百姓的翹首以盼,因為這些都是這對有情人婚禮之外被外人疊加上去的外在因素罷了。
太史慈也曾經在後世見過很多的奢華婚禮,但是太史慈始終都認為那個時刻的一對新人都是為別人而存在的,婚禮中真正屬於一對新人的一刻只可能是洞房花燭夜的那種**一刻值千金的美好境界,更是不知道多少人在晚年恍如隔世的回憶中會無數次的想起這種美好。
故此,太史慈對於整個婚禮雖然全力以赴,但是卻絲毫不見慌『亂』,因為他知道,這並非是屬於兩人世界的專屬時刻,自己不過是以大司空的身份在坐表演罷了。
當深夜來臨的時候,太史慈便飄然來到自己和蔡文姬的新房,信手推門進去,身後卻傳來了徐盛和杜遠這兩個臭小子的聲音,隨之便傳來了眾人的鬨笑聲。
太史慈並沒有聽清楚兩人再說什麼,因為在此時此刻,太史慈的全副心神都在蔡文姬的身上。
才一向新房中望去,便看見蒙著紅蓋頭的蔡文姬俏然端坐在婚**,雖然看不見她那姣好的面容,但是那種天下間獨一無二的超凡脫俗的仙逸氣質還是撲面而來,更彌散在了整個新房之中。
登時,太史慈立時覺得自己的世界中充滿了讓人心境平和卻振奮的活力,哪還忍得住心中的柔情,大踏步地向屋內走去。
房門被關上了,身後的聲音立時被隔斷。
虞翻設計的的房屋的隔音能力的確是出類拔萃,屋內屋外的人根本就無法聽見彼此的聲音。
太史慈來到蔡文姬的身邊,坐在**,伸手緩緩的掀開了蔡文姬的蓋頭,與蔡文姬四目相對。
登時,蔡文姬的仙姿玉容立時出現在了太史慈的面前。
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在新娘子這一天特別的漂亮,蔡文姬也自然不會例外,此時此刻的蔡文姬容光煥發豔光照人,在她的笑容和眼神中似乎蘊藏這無數的稀世珍寶,在這漫漫無邊的黑夜照耀亮了太史慈太史慈整個的生命,甚至讓後者為之燃燒餘下的後半生。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心醉神『迷』道:“琰兒……”
蔡文姬卻伸出一隻纖纖玉手,輕輕地覆蓋在了太史慈的大嘴上,玉首輕搖,示意太史慈不要說話。
太史慈感受著蔡文姬的粉嫩小手傳遞過來的溫度,心中不由得一『蕩』,便把大嘴撅起來去親吻蔡文姬的手心。
蔡文姬雖然和太史慈親熱過,但是不知為何,今天晚上卻特別的害羞,手心才一被太史慈的溫熱舌尖貼上,便有如觸電一般把自己的小手收了回去。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的嬌羞模樣,心中的幸福感好像『潮』水一般奔湧而出,完全的壓抑不住,看著蔡文姬輕柔道:“琰兒實在擔心那些鬧洞房的人嗎?不必擔心,這間屋子本身就經過特別的處理,外面的人是聽不見我們說話的。”
蔡文姬這才鬆了一口氣,還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的天真模樣,充滿柔情道:“其實,即便是被別人聽見又如何?此時此刻,我們的幸福汪洋恣肆,只怕早就充塞於天地之間,若是如此說來,天地才是我們的新房,那無邊浩瀚的夜空的璀璨星光和皎潔的月『色』都是我們結合的見證,一切的一切見到我們都應該繞道而行,琰兒,我們還需要在避諱什麼嗎?”
蔡文姬被太史慈的一番話說得怦然心動,不由得忘情地緩緩點頭,在蔡文姬的這一輩子,不是沒有聽過精彩動人的文章,華麗的詞句更是說不勝數,但是卻再沒有人比太史慈說得更加深刻動人且又那般的真摯。
太史慈看著一副乖巧模樣的蔡文姬心中的幸福感一發的泛濫開來,此時此刻,太史慈只覺得天地間任何的人和困難都不在自己的眼中,傲然道:“天下萬民現在都知道我們已經結合,更知道我們現在正在洞房花燭,難道他們就不會發動自己的想象力去想嗎?”
蔡文姬卻被太史慈這句話說得臉紅起來,嬌嗔道:“子義兄真是口不擇言,什麼‘發動想象力’……”說到最後,蔡文姬已經不由得低下頭去了,滿臉的紅霞,不敢去看太史慈,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
太史慈卻拉起蔡文姬毫不反抗的一雙小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的親吻,柔聲道:“琰兒現在對為夫應該換一種稱呼才對呢。”
蔡文姬終是非常人,絕對不會像其他女孩子那般在自己情郎的情挑之下便無力反擊,聽了太史慈的話雖然知道太史慈這是在暗示自己應該稱呼太史慈為夫君,但是卻更知道太史慈現在說這話其實是在逗弄自己。
雖然被太史慈說的很不好意思,但是蔡文姬又豈能讓這小子這般得意?不因此抬起頭來看向太史慈笑道:“子義兄言之有理,不過我們似乎還未喝過交杯酒,難道子義兄就想要騙的人家開口嗎?若是如此,即便是蔡琰嫁入你太史家,也會心不甘情不願的。”
太史慈聞言為之氣結,知道蔡文姬正在調整情緒對自己展開反擊,不由得好笑道:“好好好,我們現在便喝交杯酒如何?”
言罷站起身來便從桌上拿起酒杯來到床前,把一隻酒杯交給了蔡文姬,然後坐下,與蔡文姬四目相對片刻。
只這一會兒工夫,蔡文姬便抵擋不住太史慈那熾熱的目光,垂下目光,誰知道蔡文姬才要低下頭去,卻被太史慈用大手托住下巴,把蔡文姬的玉首輕輕抬起。
蔡文姬感受著近在咫尺的太史慈所傳遞給自己的雄『性』氣息,不由得有點慌『亂』,發出一聲聲略顯不規則的嬌喘。
太史慈卻把兩人的胳膊環繞起來,然後便和蔡文姬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後,太史慈便看見蔡文姬的臉上浮現起了兩朵紅雲,忍不住探出一雙大手,緩緩放在了蔡文姬那柔若無骨的雙肩之上。
蔡文姬嬌軀一顫,卻勇敢地抬起頭來,看向太史慈,輕聲道:“夫君,這半年來,我的孃親交給了我很多為妻之道,不過卻始終在為我擔心。”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有點『迷』『惑』的眼神,知道自己的嬌妻心中有想不明白的事情,心中的情火不由得為之一窒,溫言道:“琰兒,你有何疑問,儘管問來,你我夫妻二人,不需藏頭『露』尾。”
蔡文姬的眼中『露』出『迷』茫,輕聲道:“我的孃親對我說我的個『性』太強,而且目下無塵,今日雖然嫁給夫君的時候心甘情願,只怕到日後卻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遺憾,又說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動物,用不了多久,夫君的眼中便會另有新人,畢竟這個世界上的男人不是每個都向我的父親一般對糟糠之妻不離不棄,生怕我到那時不幸福……”
太史慈心道原來如此,不過蔡文姬的這個疑問也是千古以來很多女子心中的疑問,故此認真思索了一下,把在後世看得很多關於婚姻的文章搜腸刮肚的拼湊了一番,才道:“琰兒想的有道理,不過琰兒還是不明白,婚姻和單純的愛情,婚前的戀愛是一場戰爭,那是以征服為目的的,直到另外一方繳械投降,雙方彼此低垂下高傲的頭顱,心甘情願地在一起;而婚姻則是一種經營,正如古人所說,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人的本『性』就是喜新厭舊,這是不可避免的事實,不但男人如此,女人亦復如是,但是這並不等於男人就有理由去找新的女人,實際上夫妻兩人在一起生活並非是一段感情的結束,生活其實才剛剛開始,人生在世,每個人都會不斷的學習,夫妻兩人也是如此,只有兩人不斷的學習才會使得自己日新月異,若是兩個人共同進步,又豈會發生喜新厭舊的事情呢?”
太史慈的這一番話說的蔡文姬一陣發怔,旋即雙眼媚光四『射』,顯然被太史慈說開了心事,不由得一陣用力的點頭。
太史慈暗中舒了一口氣,直到今天若是不能開啟蔡文姬的心結,日後都會有問題。
正想著,蔡文姬卻輕身縱體入懷,把自己的玉首靠在了太史慈的肩膀上,輕聲道:“老天對琰兒真是太過垂青,居然會給琰兒一個這般出『色』的夫君……”
徹夜未眠的人不僅僅只有太史慈,當為太史慈主持大婚的漢獻帝回到宮中的時候,馬騰的那個女兒在等候漢獻帝的歸來。
看著自己的愛妃滿面笑容地站起來,漢獻帝心中充滿溫暖,也許自己不是一個好的皇帝,又或者沒有機會當一名好的皇帝,但是自己也是幸福的,至少自己眼前的嬌妻給了自己很多的滿足,這種快樂是厭倦了爾虞我詐生活的漢獻帝最大的幸福。
天下的事情自己是無能為力了,還是交給太史慈去做吧。
經過這許多年來對新“五德終始說”的研究,漢獻帝已經發現自己和太史慈的區別所在。也明白即便是上天給他再好的機會,他也絕對不會走與太史慈相同的道路。
說穿了,漢獻帝明白自己只要去爭霸天下,那就必須要利用世家大族,以現在自己這種了實力,不淪落到那個世家大族的手中都免不了被控制的命運,甚至會最後丟掉『性』命;若是自身力量強大,那麼即便是自己中興大漢,多少年之後,大漢還會出現今天的這種局面。
大漢的命運是在自己祖先光武中興的時候就被確定了的,沒有絲毫辦法改變。
漢獻帝含笑讓馬妃站起身來,溫柔道:“這麼晚了,卿家還未睡?聽大司空說過,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熬夜,很容易蒼老的。”
馬妃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淡然道:“等候聖上回來乃是奴婢的福氣。”
漢獻帝哈哈一笑,上前抓住馬妃的小手,來到座位前,兩人坐下。
馬妃看向漢獻帝,微笑道:“大司空的婚禮想必是盛況空前吧?”
漢獻帝點頭道:“的確如此,相信這將會成為一個經典,很長時間都不會有人可以超越。”
馬妃看著漢獻帝淡淡的笑容,奇怪道:“聖上不生氣嗎?一個司空再有地位,終究是個臣子,現在太史慈的婚禮禮節雖然在臣子的範疇之內,但是隆重的程度卻比聖上還煊赫呢,聖上不可掉以輕心。”
漢獻帝聞言愕然,用鋒利地的眼神看了馬妃一會兒,才道:“卿家,你最近有點奇怪,為何總是對朝政屢屢干預?我不是對你說過我朝的事情很多都是壞在女後的手中嗎?我不希望卿家也變成那樣子的女人,大司空今天的婚禮並非是在炫耀什麼,而是他應得的,莫要忘記,我們今天能夠在長安鍋上如此舒心的日子,大司空居功至偉,以後這樣的話語你不可再說!”
說到最後,聲音逐漸變得嚴厲起來,顯然對馬妃剛才的那番話非常的不滿。
馬妃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拜倒在地,對漢獻帝泣道:“奴婢疏忽了,忘記了聖上的囑咐,實在是罪該萬死,只是奴婢見到聖上的權力被太史慈日益架空,才忍不住有此言語,還望聖上體會奴婢的這份苦心。”
漢獻帝聞言,苦笑一聲道:“原來如此,難為你了,不過你要記住,其實像寡人這樣的處境落到誰的。”
馬妃答應一聲,便站起身來。
漢獻帝卻沒有看見馬妃低下的雙眼中寒芒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