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章眾女

第二章眾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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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眾女

第二章眾女

好半天,眾人才從四美的絕『色』中緩和過來,恢復常態,但是蔡文姬的仙逸、尹氏的柔媚、來燕兒的清新、馬騰女兒的冷豔卻永遠留在很多人的記憶中,終生難忘。

,中心意思是對這些使者代表的諸侯表示滿意,認為他們都是大漢朝廷的忠臣。並且希望這些諸侯會經常派使者來長安。

這自然是漢獻帝籠絡的手段。

因為是送別晚宴,所以晚會的氣氛相當隨意,漢獻帝年紀小,對於這種場合的控制能力不強,所以便命令大臣們隨意,不需拘束。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這次宴會的形式還是採取了青州宴會的形式,相當的隨意。

太史慈走到漢獻帝面前,兩人按照君臣之禮禮貌的相互說了幾句話,又和那兩個最強有力的皇后競選人說了會子話,便分散開了。

時至今日,雖然兩人表面關係相當融洽,但是兩人之間的距離卻越拉越遠。

隨後,外地使者們一個接一個地走向漢獻帝,太史慈便被擠了出來。

才剛轉過頭來,便看見自己的便宜二舅哥劉繇的使者張英走了過來。

當張英看見太史慈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自然的微笑,便向太史慈下拜,口稱“司空大人”。

太史慈看見張英,心中便覺得一股溫暖。

自己來到這時代第一次作戰便是和張英並肩作戰,殺退了東萊郡的黃巾軍。雖然往事如煙似夢隨風飄散,但是那一段的情意還在。

看著張英有點尷尬,太史慈當然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連忙快步上前,含笑把張英扶了起來,把著張英的手肘,溫言道:“張英兄,好久不見了。”

張英看了太史慈一眼,發現太史慈雙目神光爍爍,連忙低下頭去,恭聲道:“司空大人折殺小人了。還是叫小人張英好了。”

太史慈搖頭道:“這可不像張英大哥的風格,想當日在東萊郡並肩作戰的時候,張英大哥豪氣干雲,令小弟心動,怎麼今天因為小弟做了司空變成了張英兄口中的大人?”

張英勉強一笑,口說不敢。

太史慈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張英兄心中的想法,所味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是拋開公事不談,我們私底下還是一家人吧?張英兄今次到長安來,也許是事務繁忙,沒有到司空府來看我,今天張英兄馬上就要離開長安了,不會連一點時間都抽不出來吧?”

張英乃是直心腸的人,被太史慈這麼一說,馬上抬起頭來,看著太史慈真誠的目光,有點感動道:“子義……”

太史慈沒有等他說完,便大笑著拍著張英的肩膀,歡喜道:“這就對了。”

張英看著太史慈,嘆息著道:“子義,其實二公子對你並沒有意見,只是……”

太史慈擺擺手道:“張英兄不必多說,這些事情我都明白,劉繇兄自然有自己的立場,大家在戰場上分個勝負輸贏好了,不過我希望張英兄回去對劉繇兄說,不管何時,璇兒都在惦念著這個哥哥,若有可能,便回家看看。”

張英有點慚愧的點了點頭。

太史慈一招手,一名小黃門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托盤,太史慈從上面拿下兩杯美酒,遞給張英,和張英笑著一飲而盡。

如此一來,張英的面容完全緩和下來,和太史慈也談笑風生起來。

兩人正說笑間,戲志才走了過來,對太史慈笑道:“司空大人,本人找張英將軍有點私事,不知可否……”

太史慈心說我還可以說不行嗎?連忙點頭道:“你們聊,我到那面去見一位老朋友。”

撇下兩人不管,太史慈轉身向蔡文姬走去,說實話,他對尹氏還是很不放心,這個女人實在太厲害了。蔡文姬雖然聰明絕頂,但是本身不是一個擅長計謀的人。

正在行走間,前面卻出現一人,迎頭拜倒,太史慈仔細瞧去,原來是呂布的使者宋憲,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名女子盈盈下拜。

太史慈等兩人起來之後,才慢條斯理道:“原來是宋憲將軍。”

宋憲恭敬的點頭,然後向太史慈介紹身邊的女子,原來是呂布的結髮妻子嚴氏。

雖然歲月催人老,在嚴氏的臉上有很多歲月的痕跡,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這嚴氏在年輕時候那種驚心動魄的美麗,尤其是身材,極為驕人,那胸前的碩大雙『乳』雖然沒有了少女胸中玉兔的那種嬌嫩,但是渾圓挺巧的外形不斷地散發著雌『性』的魅力,叫人看了頗有點觸目驚心。

太史慈心中暗道呂布豔福不淺。

心中想著,太史慈笑問道:“不知道宋憲將軍何時帶著夫人回去?”

宋憲恭聲道:“有勞大司空掛問,我們明天一早便會動身。”

太史慈“哦”了一聲,看向嚴氏,心中殺機不斷閃現,畢竟呂布殺死了武安國,雖然當時是各為其主,但是太史慈仍然難以釋懷,很想讓呂布也嘗一嘗失去自己親人的痛苦滋味。

不過太史慈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本身青州的法令就是禍不及妻兒,自己雖然是青州之主,但是也不能呂布是個什麼貨『色』自己心中清楚,為人反覆無常,薄情寡義,正如草原上的餓狼。

眼前的這個嚴氏也是個可憐的人兒,呂布有了新歡哪裡還回顧念舊好?自己殺掉嚴氏,呂布說不定會感謝自己為他去掉一個麻煩。

看看這嚴氏,雖然粉面含春,但是眼角眉梢中帶著一股精明幹練,顯然是個厲害的『婦』人。

太史慈心中一動。

呂布把這嚴氏拋到長安這許多時,一直不聞不問,嚴氏心中必然怨恨,這嚴氏回去後定會找機會把自己心中的不滿發洩出來,定會令了呂布相當難看,而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局面嗎?

至此,太史慈完全放棄了殺掉嚴氏的念頭。

和他們說了幾句話,太史慈便繼續向蔡文姬方向走去。

桓範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低聲道:“主上,那嚴氏說了什麼沒有?”

太史慈搖了搖頭,好奇道:“這個嚴氏有哪裡不對頭嗎?”

桓範冷冷一笑道:“這個『婦』人厲害得很,在不久前,這個嚴氏便找到管寧先生,希望管寧先生幫幫忙,聽說呂布在逃離長安的時候,時間倉促,所以有很多呂布的手下滯留在了長安,這些人很多都被王允抓起來關進了監牢中,有不少人都死於非命。”

太史慈點了點頭,從某種意義來說,死掉的華雄就是其中之一。

呂布捨棄這些人其實並非是時間倉促,而是認為這些人沒有用處,又或者認為不是自己的心腹。

桓範繼續道:“在這些被抓起來的人當中,其中有一個叫做秦怡祿的人。”

太史慈心中一動,這個人自己聽說過,他是沒有什麼本事,不過卻有個絕『色』的老婆,即便是懷了孕還是傾國傾城,在歷史上,關羽和曹『操』就是因為這個女人鬧掰的,只不過到了羅貫中的筆下,關羽才從好『色』之徒變成了過五關斬六將、千里走單騎尋兄的大英雄。

想到這裡,太史慈隨口問道:“怎麼?嚴氏希望把這個秦怡祿放掉?”

桓範大搖其頭道:“恰恰相反,嚴氏是希望管寧先生把這個秦怡祿殺掉。”

太史慈大感好奇,看向桓範,『露』出詢問的目光,桓範解釋道:“管寧先生想不明白,便去問我,我也不知道原因,這嚴氏的解釋是這個秦怡祿對呂布不忠,這種人當然應該殺掉,並且說若是管寧先生不答應的話,可以把這個秦怡祿交給她,她自己處置。”

太史慈越聽越奇怪,忍不住道:“嚴氏這麼做宋憲知道嗎?”

桓範點了點頭道:“宋憲知道,並且還極力贊同,說這也是呂布的意思。”

太史慈沉『吟』半晌道:“你們最後怎麼做了?”

桓範冷笑道:“我們明裡答應,暗中卻把這個秦怡祿留了下來。不過嚴氏和宋憲都認為他死了。”

太史慈的頭腦飛快的轉動,隨口問道:“那秦怡祿的那個美貌妻子到哪裡去了?”

桓範聞言身軀一震,看著太史慈,失聲道:“主上真是料事如神,這件事情的關鍵正在這裡。據我們所知,秦怡祿的妻子現在正在嚴氏處,對自己丈夫的境況一無所知。”

太史慈聞言也自一震,馬上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這個嚴氏的確毒辣。

嚴氏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更明白自己受到冷遇是因為自己年老『色』衰,呂布現在眼中只有曹豹的女兒,對於自己完全忽視。

不過嚴氏不甘心自己的命運,她要奪回自己的地位,而唯一的辦法就是吸引呂布的注意力,那個秦怡祿的老婆就是嚴氏的法寶。

故此,嚴氏才出此下策,要秦怡祿的『性』命,然後令全無依靠的秦氏來勾引呂布,漸漸疏遠曹豹的女兒,恢復自己的地位。

至於宋憲為何會同意,那隻能從呂布的角度出發。

當初呂布離開長安時,就沒有帶秦怡祿,很大可能就是因為呂布早就垂涎秦怡祿老婆的美『色』,但是苦無機會,正好趁此兵荒馬『亂』的機會,想要借王允之手除掉秦怡祿,達到霸佔秦氏的機會。

當宋憲的意圖被嚴氏發現之後,馬上一拍即合,宋憲是出於忠於呂布的原因,而嚴氏則是出於爭取自己的地位的考慮。

在這整個計劃中,唯一的受害者就是秦氏,她在莫名其妙中便失去了自己的丈夫而懵然不知,最可悲的事情她還在被害死自己丈夫的凶手利用。

桓範冷然道:“當我們猜出整件事情的大概的時候,我們便決定留下秦怡祿。”

太史慈轉過頭來看看嚴氏,有點不寒而慄道:“這個女人的毒辣可比得上尹氏。”

桓範嘆氣道:“若是這嚴氏就這點本領,那也沒有什麼,真正讓我感到心寒的事情是這個嚴氏在長安大『亂』時便已經把秦氏藏匿起來。這分明是早已經算定呂布會來找秦氏嗎?”

太史慈也不自覺打了個寒噤。

正說話間,蔡文姬早已經看見太史慈向自己走來,便主動迎了上來,桓範見蔡文姬接近,便低聲迅速道:“總之主上,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反正對我們有利無害,何樂而不為呢?”然後轉過身來向蔡文姬打聲招呼後便離開。

太史慈看著宛如月宮仙子的蔡文姬,心頭火熱,微笑道:“蔡太傅多時不到府上,在下頗為想念呢。”

蔡文姬大有深意地看著太史慈,口中淡然道:“司空大人日理萬機,也會想起小女子嗎?”

太史慈心中情火『蕩』漾,卻見尹氏款款從後面而來,萬般無奈下,唯有微笑道:“蔡太傅說笑了,生在紅塵俗世,何人能太上忘情?”

尹氏此時已來到兩人身邊,聞言嬌笑道:“司空大人似乎感慨萬千呢,我剛才還和琰兒妹妹說要她多到司空府來玩,也可為司空大人寬心。”

太史次聞言一陣厭煩,心中暗道:何時你成了司空府的女主人?居然可以幫我邀請客人?口中卻道:“夫人說得對,不過我是傷心人別有懷抱,嘿,所謂‘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有很多事情還是自己心知肚明的好。”

尹氏和蔡文姬卻被太史慈的眼前一亮,一瞬不瞬地看著太史慈。弄得太史慈大感吃不消。

正在這時,一聲嬌笑傳了過來:“人都說司空大人文武雙全,今日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呢。”那聲音低沉悅耳,其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魅『惑』。

太史慈聞言大感奇怪,轉過頭看去,迎面便碰上了一雙動人的美目。

原來竟然是張繡那小子的美麗嬸子,鄒氏。

自從那天在街上把這鄒氏從丁斐的糾纏不清中救出之後,兩人便再也未見過面。

當天便覺得鄒氏狐媚動人,天生媚骨,那是男人的剋星和房中的上天恩物,今天在近距離一見鄒氏,更是讓人無法挪移開自己的目光。

和尹氏相比,兩人都勝在風情上,不過尹氏乃是外表高貴,其實『騷』媚入骨;鄒氏則不同,無論走到哪裡,這鄒氏都是煙視媚行之人,很容易便可以激發起男人的**,但是這鄒氏的骨子裡卻有一種主動和控制的感覺,彷彿男人不過是她的玩具,隨時可以喜新厭舊,完全不在乎。

太史慈不禁有些糊塗,張濟和張繡也算是英雄人物,為何偏偏對這鄒氏這般『迷』戀,而且還放任自流,不加約束呢?

正思索間,鄒氏笑道:“奴家還沒有謝過當天司空大人的救命之恩呢。”完全不理會身邊蔡文姬和尹氏。

太史慈勉強一笑道:“夫人客氣了,這不過是舉手之勞。”他可不希望和這鄒氏之間傳出什麼緋聞,即便張繡不相信,也會影響自己在長安的大事的。

鄒氏發出銀鈴般的嬌笑,看了一臉淡然的蔡文姬和正在輕視自己的尹氏一眼,嫵媚道:“我說的嘛,若是換了別的男人,有了這個英雄救美的機會,還不巴巴地跑到我的府上,藉機會一親芳澤又或者共赴巫山,可是大司空卻沒有奴家還以為這世上真冒出個心似鐵的好男兒,今天才知道原來和我這殘花敗柳比起來,司空大人身邊還有這麼多的可人啊。”

太史慈大感尷尬,這個鄒氏真是口不擇言。

蔡文姬修養再好也拂袖而去,尹氏也嬌哼一聲,轉身而去。

太史慈站在那裡左右不是,不禁非常為難。

鄒氏見身邊沒有人了,才把笑容收了起來道:“不和司空大人說笑了,奴家只是信口胡說,也知道司空大人乃是正人君子,不過有恩不報不是奴家的所為。否則奴家定會寢食不安。”

太史慈大感驚訝,沒有想到這個鄒氏居然是個『性』情中人,對她的印象頗有改觀。

鄒氏看著太史慈臉『色』一正,點了點頭道:“司空大人知道嗎?有人告訴妾身,于吉最近要離開長安,到李傕郭汜那裡去。”

太史慈聞言一怔,不由疑問道:“夫人是怎麼知道的?”

鄒氏嫵媚一笑:“這個司空大人就不必管了,但我敢保證這個訊息絕對可靠。”

太史慈看著鄒氏,腦中大動,不明白鄒氏告訴自己這番話的意圖是什麼,難道僅僅像她說的那樣是為了報恩?

鄒氏見太史慈沉『吟』不語,嬌笑一聲道:“不管司空大人會否相信,奴家是無愧於心,奴家還可以告訴司空大人,李傕郭汜是非常『迷』信的人,于吉到了那裡會大受歡迎,這件事的真相奴家懶得理會,只是希望這個訊息對司空大人有用,也算是報了恩了,從此你我兩不相欠。”

言罷,鄒氏居然嫋嫋娜娜地走了。

太史慈好一陣發愣,有點無所適從。

不過不管怎麼說,太史慈再也不敢看不起任何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