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殺戮與威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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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殺戮與威懾(下)
“你說什麼?”那為首的男人問道。一臉的不可置信。
金海嘴邊露出了一條長長的弧線。一條嘲諷的弧線。
“看來你這人不但愚蠢而且還很狂妄。”另一個男人說道。臉上有一半是同情另一半則是無奈。
金海無言。看著那三人。以一種淡淡語氣說道。
“看在我們以後是同一個陣營的份上。現在我可以讓你們走。至於殺了我刀斧手的事情。我會找你們太陽王的。你們得付出一些代價。如果你們不願意現在走。那我就越殂代皰了。替你們的太陽王管教管教你們了。不過我的手法要嚴格一些。那就是殺掉你們來替我的刀斧手報仇。”
“哈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為首的男人說道。一臉的滿不在乎。
金海出手。大袖一揮。
三人煙消雲散。沒有了一點痕跡。
廣場上的人們驚呆了。他們從未看見過具有如此強悍戰力之人。如此威猛霸道的手段。如此殘酷冷血的攻擊。
當金海收起他的乾坤袖時。他隱隱地感覺到在他的乾坤袖內已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漩渦。漩渦旋轉著。慢慢地產生出了股股凜冽的氣泉。泉水汩汩地冒著寒氣。氤氳在他的大袖之中。寒氣凌厲。這就是乾坤袖中的袖中殺氣。隨著殺人的增多。殺氣會更加濃郁。讓他的乾坤袖處於不斷地進化之中。
同時金海看到臺下變得寂靜無聲。沒有一絲一毫的議論聲。甚至沒有任何呼吸聲。他只是淡淡地笑笑。說道。
“玉王。速招刀斧手繼續行刑。”
“嗯。來人。速招刀斧手來。”玉王下達了他的命令。有士兵匆匆地離開。跨上馬疾馳而去。
一會兒。五名刀斧手手提大刀匆匆而來。
隨著刀斧手的手起刀落。太子高熊的人頭骨碌碌地滾到了臺下。
臺下依然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玉王站起身來走到金海的身邊。輕聲地說道:
“金海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進行得怎樣了?還有你剛才殺掉的那殺人是不是中級位面來的人?”
“嗯。你們也知道有中級位面的事情?知道在我們東荒大陸存在兩方勢力?”金海問道:
“以前我們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在我們這裡來了許多極為厲害的神和神王,往常我們這裡連煉體第十一重都很難見到的。現在連各個宗派的高手突然之間增加了很多。而且修為不凡。現在從我們的中高階位面以及其他大陸來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神祗受僱了各方勢力。”玉王有些疑惑地說道:
“呵呵。其實以前我也認為我們東荒大陸的這個位面不會存在什麼有很高修為的修士。後來我知道有些宗派裡隱藏著十五六重的修士。所以你們千萬不要輕視各大宗派。”金海說道:
“嗯。現在需不需要我回朝堂去?”玉王問道:
“不用,你現在需要是去維護上京城的穩定。以前京城的治安是由太子負責的。現在你帶人去接管這裡的治安。禁絕謠言。鎮壓可能出現的叛亂。”金海說道:
“嗯。我擔心的事情是剛才那些人會不會來我們大夏鬧事,甚至威脅四皇子的生命和我們大夏國的穩定。”玉王擔心道:
“是呀。這是我們跗骨之蛆,看來要立即解決。”金海思忖道。同時他的眼睛看向天空。那裡隱隱傳來微微的轟隆聲。似遠似近。微不可聞。
金海運轉起他的千里之眼和順風之耳。同時他的神識向著遠處漫漶而去。
在三千里外。一隻巨大無比的銀質戰船正緩緩向著這邊駛來。大船高達十三層。如一座巨樓。每一層長寬各有萬米之巨。
巨船之上全是盔甲鮮明。擐甲執兵計程車兵。每一個人的修為都有十八重以上。強大無比的殺氣和威壓。從千里之外噴湧而來。
在巨船的第七層中央挺直地站著一行人。衣著華麗。他們的後面是整整約一萬人護衛隊。每一個護衛隊員都是八級神祗。
這一行人的最前面是一個女人。面貌美麗。但神情冷漠。有著一著高不可攀。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度。
緊跟在她後面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脣紅齒白。肌膚雪白,晶瑩如玉。扎著兩根羊角小辮。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金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在這個小姑娘的後面站著十二個粗壯的男人。個個目露凶光。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一陣陣濃烈的威壓。他們的修為霍然已經達到了七級神王的修為。
年輕美麗的女人如盈盈秋水般的一雙眼睛靜靜地看前方。像是陷入某種深刻地思索之中。
大船以時速不到千里的速度緩慢地行進著。好像是已經經過漫長的急速行駛後,關掉了動力在進行最後的制動滑行。
探知了這一切。金海收回他的神識。騰身而起。如一道閃電倏然消失在廣場上空。
一個起落間。金海的身影來到大船五百米處。懸空戰立著。開啟他的“心念化器”。在他的前面是他的“心念化器”運轉著的殘影。轉眼間。在天空之中。在巨大的戰船隆隆駛來的方向豎起了一道高大的光牆。同時他的四件絕世神兵高高的插入虛空之中。牢牢地嵌入光牆的四角。
大船上的人這時都看見了他們面前的這幕光牆。船上的武士們都異常驚異看著他們面前的這堵大牆。他們不知道他們腳下的這個龐然大物如果撞到了
這面看似薄如紙張閃著熒光的牆壁會是怎麼樣的狀況?
站在第七層船舷前面的那個美麗絕倫的女子。看著這一幕看似弱不禁風的光牆。小巧精緻的鼻子吸了吸。又皺皺眉,思忖一瞬。猛然大袖一揮。
一股強橫無比的力量如旋風般擊向她前面的光牆。
“噗,”一絲輕微地響動。女人發出的迅猛無匹的力量。陡然間消失。無影無蹤。彷彿被對面的光牆吸納得一乾而盡。
女人的臉上露出一股詫然之色。她是一個一級神帝。在她們的西荒大陸是絕對的一流存在。現在卻在這個低階大陸的最低階的位面遇見了和他可以一拼的敵手。這讓她有些匪夷所思。
在浩瀚無邊的宇宙大漠之中的東南區域,有一個小小的角落。在這個小小角落的南面有五顆平靜運轉的星球。它們分別是東荒大陸。西荒大陸。南荒大陸。北荒大陸。和中荒大陸。每一個大陸都存在高中低三個位面。
每個大陸和每個大陸的各個位面有著不同的修煉層次。位於這個五星體系的東荒大陸和南部的南荒大陸的修為境界水平是整個五星體系中有是為最低微的。
位於中部的中荒大陸在五星體系中有著最高的修為水平。在中荒大陸的頂級位面有著神皇級人物的存在。那是永恆的可怕存在。是人們傳說中的傳說。只能存在於人們的夢幻和臆想之中。
而西荒大陸和北荒大陸兩個大陸修為境界相差不大都是僅僅落後於中荒大陸少許。他們的頂級位面也有著六級左右的神帝的存在。相對於東荒和南荒大陸的最高位面的最高修為只是二級神王不知道要強出多少倍呢。
女人看著她前面的這堵薄薄的光牆。有看看那光牆後面的金海。他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
事。那個站在他面前的年輕人不是一個第二十重的修士嗎?。
在女人的後面是一個七級神王。滿臉的胡茬。口齒有模糊地說道:
“領主大人。這是一個還未成神的小傢伙。怎麼可能擋住我們的的巨型戰船。”
女人沒有說話。繼續認真地看著金海。她的嘴角兩邊拉出一抹半圓形的弧度。顯得極度認真嚴肅的樣子。
看著她的戰船就要撞上前面的那堵平緩稀薄的光牆。她沒有什麼動作。她要看看如果她們的這棟空中城堡真的撞上了前面這堵阻礙物會是什麼結果。
“嘭”。一聲劇烈的震顫讓那個女人突然意識到什麼事情。她看著她前面的光牆慢慢地像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出現了第一道裂紋。接著第二條。第三條。然後是無數條。彷彿如皸裂許久的土地一樣滿是溝壑。
然後。女人就看到那面鏡子噼噼啪啪地碎掉。變成了一大堆琉璃碎片如春雨一樣紛紛揚揚地墜下天空。
在她的前面是是金海那張輪廓分明。英俊得有些不像話的臉。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笑意。一些慵懶,一些嘲諷,甚至還有些矜持。
女人看著金海逐漸遠去的的身形。她的臉上帶著一些無奈。一雙美眸有些迷離。有些失神。她感覺她所在的戰船在飛速的後退。直到剛才在她面前的那個漂亮的大男孩變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
戰船在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旋轉著。同時在一個詭異的曲面中向著它來時路急急返回。
這時好像全船的人們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的驚訝一絲一毫不遜色他們的女領主。
“姐姐這是怎麼了?”女人旁邊的小姑娘細聲細氣地問道。
“小妹。我們是中了別人的幻境祕法。”女領主說道。
“姐姐在這個地方還有你不能對付的人嗎?而且我看這個人不像有多麼高深的修為。”小姑娘說道。
“看來我們這次是遇上了真正的高手了。藏巧於拙。深藏不露。”女領主蹙眉。輕輕地說道。
“姐姐。難道我們就沒有什麼辦法讓這個大船停下來嗎?我可不想在這裡打轉轉。這個一點都不好玩。”小姑娘嘟起紅紅的小嘴說著。
“領主大人。我們就只有這樣無休止地轉下去嗎?”那個滿腮胡茬的七級神王說道。
“是的。只要那個高手願意這樣做。那麼我們就得在這裡免費地乘坐這個旋轉木馬。”女子淡淡地說道。同時她的眼睛看著前方。
一個紫色的原點旋轉著漸漸地變大。一片花瓣。一片巨大的紫色的花瓣。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在花瓣內。一個美得不可挑剔的男人坐在花瓣的凹曲面內。頭靠著花壁。一雙懶洋洋的眼睛看著他面前的如空中城堡一般的大船。
大船在他的注視下漸漸地停了下來。無聲無息。
這時回過神來的那位站在領主背後的小丫頭跑到了七層船艙的最前面。瞪著大眼睛看著她面前的大男孩。大聲地說道。
“大哥哥。你是誰呀?我們是來做客的。你可要對我們客氣一點好不好?”
“哦。你們是我們的客人。那又是誰邀請你們來我們這裡來做客呢?怎麼我感覺到你們有一種打家劫舍的樣子。你們不知道你們這樣會嚇壞我們的。”大男孩說道。
“咯咯。我們是不請自到的客人。我們是帶著春天般的熱情來拜訪你們的。哪知道你們卻給我們冬天般的招待。”小丫頭脆脆的聲音響起。
“哦。那麼不巧。我的家中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料理。現在我們可不歡迎什麼客人。”金海說著露出他那招牌式的人畜無害的笑容。
小丫頭看著金海。都有些痴了。
吶吶地說不出話來了。
站在她身邊的女領主這時開口問道:
“你是人族?是大夏國的?我聽說你們的老皇帝駕崩。皇位爭奪非常厲害?是不是為了這個事情?”
“呵呵。看來這位漂亮的大姐姐還非常瞭解這裡的行情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是來自另一片大陸。看你的修為如此牛逼。來我們這個窮鄉僻壤不知道有什麼貴幹?你們不會是想染指我們大國的內政吧?”金海頭靠著那姿色花瓣的椅背上。懶洋洋地說道。
“呵呵。難道小兄弟真的猜不出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我們是來自西荒大陸的最高階的位面。來到這裡是為了這裡的遠古神蹟。我這樣說小兄弟一定不會認為我說的是假話吧?”女人的美目盈盈。如一潭秋水。
“謝謝大姐姐告訴我實情。但是我感到奇怪的是你們是怎麼會到我們這裡來。那個遠古神蹟不在我們的大夏國的境內。那我看到你們大船的方向卻是我們大夏國。這對於心臟不大好。受不得刺激的來說。容易衝動。做出什麼錯事情來。呵呵。不好意思。”金海一副無限真誠地說道。
“嗯。理解。誰沒有個**燃燒的歲月呢?我們本來向魔族的地方去的。但我們一進入這片大陸就感覺到這個地方殺氣盈天。所以說好奇心害死貓呢。我們是想過來打打醬油。圍觀圍觀。哪知道踩到了兄弟的地盤,不好意思。”女領主客客氣氣地說道。態度無比的誠懇。
她的話一出口立即在她那些手下心裡掀起滔天巨浪。在他們跟隨領主的幾千年中從來沒有看見過他們的女領主這樣客客氣氣低聲下氣地對誰說過這樣的話。就是對他們西荒大陸的最高主宰她父親三級神皇都沒有這麼客氣過。難道這個最低階大陸的最低階位面的一個普通修士有什麼通天徹地的大能耐讓他們的領主忌憚?
他們這些護衛當然是完全知道他們這次來的目的的儘快佔領那個魔族的遠古神蹟區域。他們知道他們的領主對這大男孩也是說的大實話。他們不能接受的是他們的領主對這個小男孩的態度。
難道真的是態度決定一切?
那這一切又是什麼呢?
一船的人們都在緊張地看著那個漂亮的大男孩從他的座椅上站了起來,他們害怕這個小傢伙一不高興又把他們送入回家的幻夢之中。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哦。是這樣的嗎?看來是一場誤會了?”小男孩說著。臉上綻放出一朵無比燦爛的微笑。如九月下午的陽光。明亮,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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