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神奇系統 (54)
娛樂之上 七日甜寵嬌妻 反腹黑攻略 惡少,我不嫁 鶯鶯 不滅狂神 天魔亂史 殘情CEO的替身新娘 神藥牧師 老槍寶刀
第60章 神奇系統 (54)
“呸,你這心向著漢人的老狗。”那名叫丹措的僧人,揮舞著馬刀狂喊:“***才是藏傳佛教的至理名言。反對的才是逆教徒,就要殺光。”他瞪著血紅的雙眼,大喊著殺殺。向著閉目搖經的次仁老康巴連砍了十幾刀,可憐的老人倒在了血泊中。
人都是有血性的,濺了血的男人更是血性十足。次仁老康巴的死徹底的激怒了商戶們。
“和這幫敗類們拼了。”
“我們要為次仁老康巴報仇。”
幾聲吶喊,護商的男女老幼們拿起了一切能利用的武器衝向了暴徒。
七八百人對一百多人佔絕對優勢,而正義更是不可抗拒的優勢。憤怒中的商戶們悍不畏死,暴徒們的囂張氣焰沒了,頃刻間被打得七零八落。幾名當過兵的商戶死盯著那名叫丹措的僧人,在打鬥中他那砍殺老康巴的右臂不知被誰打得斷成了幾節,一隻眼睛被扎瞎,左腳筋也被挑斷了。儘管他聲嘶力竭的求饒,剩下的那條腿還是被打斷了,可見藏族百姓對這幫暴徒有多麼憎恨。
多行不義必自斃,匪徒們的暴行激起了藏族同胞的極大憤慨。他們的表演該結束了,西藏政府一聲令下,雷霆行動展開,集團精心策劃的騷亂被迅速平息。****的真面目再一次暴露在世人面前。
多吉是個藏族小夥子,三年的軍人生涯讓他練就了一身過硬的駕駛技術,退伍後,他想方設法買了兩輛大貨車,跑起了四川到拉薩的運輸。日子越過越紅火。元旦前,他在拉薩就聽到了一些謠言,謹慎的他就把運輸停了下來,拉薩的騷亂爆發了,多吉暗自感到有些慶幸,但對****的集團的陰謀十分反感和憎恨。特別是對外國媒體的歪曲報道更是氣的七竅生煙。
他是個軍事愛好者,關心祖國的形勢超過了關心自己,他曾發貼道:“如果蒼天有眼讓他與西方媒體對質的話,他將以以一個西藏人的名義,扒掉西方媒體所謂公正、民主、自由的外衣。”雖知老天真的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
1月17日,他的家鄉四川阿壩繼拉薩後也發生了騷亂,一些僧人挑頭鬧事,發展到打砸搶燒,衝擊黨政機關。
多吉聽說後立即勸說村裡的鄉親們待在家裡不要去看熱鬧,當得知自己的弟弟早就出去的時候,他連忙叫上同村的一個戰友去找。還好,弟弟並沒有去看熱鬧,在與弟弟回家的途中,他們遇到兩個外國記者向他們問路,由於回家心切,多吉並沒在意,還勸道:“你們別去了,那裡是騷亂的現場很不安全。”
雖知,多吉竟聽到了這樣的回答:“不、不,他們都是民主自由的鬥士,不會傷害我們的,只會歡迎我們。”沒想到這兩名外國記者竟然會說漢語,而且漢語還挺熟練的,說罷匆匆要走。
“什麼?”多吉這才反應過來,立時血湧上頭無名火起:“站住!”喊過之後兩眼死瞪著他們。
兩個外國記者停住了,詫異的打量著多吉。看到他的表情,心裡直打鼓。
多吉的戰友深知他的秉性,忙低聲道:“別衝動,冷靜點。
儘管多吉的拳頭攥的嘎嘎直響,可他的心真的冷靜了下來。他也低聲對戰友急促地說道:“用你的手機偷拍著點兒。”然後才對兩個外國記者溫和地道:“你們要去的地方很遠,山路不好走,前面不遠就是我家,不如先到我家喝口水,或許我可以開車送你們。”
兩名外國記者樂壞了,一邊走一邊自我介紹:“我叫鮑勃,他叫克里薩,我們都是美國CCN新聞電視臺的記者,很高興遇到你們。”年長一點的道:
多吉也禮貌地介紹道:“我叫多吉,他倆是我同村的。”
“多吉?這不像漢族人的名字。”
“當然,我是藏族人。”多吉自豪地道:看著鮑勃有些不信的樣子,多吉掏出身份證道:“這是我的身份證,它可以證明。”
鮑勃接過去看了看,又指了一下同伴手裡的攝像機問道:“我可以嗎?”
多吉哼了一聲:“你不一直在偷拍嗎?”
鮑勃尷尬地笑笑,揚了揚多吉的身份證道:“拍這個,還是主人同意的好。”
一路上,交談不多。不知為什麼鮑勃與克里薩避而不談縣城裡的騷亂問題,卻一直打聽村裡的民族構成,民族關係。還有多吉一家糧食夠不夠吃,養了幾隻羊,交不起稅是不是用羊頂替或是服苦役等。
已經看到不遠處的村落了,一間間房舍掩映在大樹的濃蔭之中。鮑勃示意克里薩繼續拍攝並稱讚道:“多吉,你的家很美,可你是藏人,為什麼要說漢語?”
多吉的反應很快,馬上反問:“鮑勃先生,你是美國人,為什麼要說英語?”
“你……,我……,”還真把鮑勃問住了。
第九十四章無恥編造
克里薩接過話頭道:“美國人都是英國的後裔,當然要說英語了。”
多吉的戰友也插話道:“我們是中國人當然要說國語了,特別是對你們這些外國佬。”
針鋒相對,多吉已佔上風。他微笑道:“鮑勃先生,我說藏語你聽的懂嗎?”說著,他用藏語罵道:“該死的美國佬。”然後笑問:“鮑勃,我說的是什麼?”
鮑勃直搖頭,NO、NO,你還是說漢語好了。
“哈哈,你看聽不懂吧,用藏語罵你你都不知道。”
鮑勃聳聳肩,尷尬地笑了。
到了多吉的家,看到了漂亮的兩層藏式小樓和院子裡兩臺大貨車,鮑勃一臉懷疑,直到一個幾歲的小孩跑出來抱住多吉的腿叫爸爸,鮑勃這才相信。
在得到多吉的同意後,鮑勃讓克里薩把多吉的家從裡到外拍了個遍。他和多吉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喝起了女主人沏好的酥油茶,有目的的聊了起來。
按照美國人的標準,多吉的家只能算是個低收入家庭。但卻親情濃郁,妻賢子孝,熱情好客,那份濃濃的和睦之情讓鮑勃羨慕不已。相比之下美國家庭就像個臨時組合,相聚時陌生冷淡,沒有關愛,只有義務。
多吉的家讓鮑勃感到困惑,對美國媒體的宣傳產生了疑問……。
為了獲得多吉的好感,鮑勃和克里薩討好的稱讚女主人漂亮,孩子可愛,是個少有的幸福美滿的家庭。
不料,多吉並不領情,冷冷地道:“中國家庭重親情你們美國人是不會理解的,你用不著唱讚歌,想問什麼就問吧。”
鮑勃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討好,喝這絕對不喜歡喝的酥油茶。於是他尷尬的笑了笑,直接切入了主題:
“多吉先生,哦,請允許我這樣稱呼您,在阿壩縣城裡,你的同胞正為自由與獨立而戰,你為什麼不去?”
“哼哼。”多吉嘴角抽搐了幾下,雙目盯著他冷冷地反擊道:“鮑勃先生,你喜歡自由與民主是嗎?”
“對對,我喜歡,我們美國人天生就是民主的鬥士。”鮑勃狂熱地道:
“那好,鮑勃,你的同胞,阿拉斯加的居民們正在為自由與獨立而奮鬥,需要支援,你為什麼不去?”
“NO、NO,你不能這麼說。”鮑勃暗暗心驚,阿拉斯加鬧獨立的事兒早已被鎮壓住了,他一個普通的中國人怎麼會知道。
“多吉,我們美國政府是真的想幫你們西藏人擺脫中國的獨裁統治。你們西藏人應該接受美國的善意。你們行動起來,加上美國的支援一定會成功。”說到這兒,鮑勃拿出一打兒錢道:“嗯,這是一萬美元,如果你帶人去的話就是你的了,如果你能令我們滿意的話,酬勞是這個數的十倍。”
“哼哼,”多吉冷哼了一聲,隨手拿出一個硬幣道:“鮑勃先生,這是一元人民幣,如果你支援阿拉斯加的獨立,這一元就是你的了。”說罷拋了過去。
鮑勃下意識接在手中看了一下,這才感到是受了莫大的侮辱。“你、你,”鮑勃氣得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了。
哼嘰了半天,鮑勃才道:“多吉,看來你不是個真正的西藏人,你被徹底的洗腦了。”
沒等多吉回答,多吉的戰友巴桑衝口就道:“告訴你,我們是真正的西藏人,更是中國人。鮑勃,你知道我們中國人最恨最煩的是哪兩個國家嗎?”
“不、不知道,肯定沒有我們美國吧。”
“哼哼,別自作多情了,我們中國人最恨的是日本人,早晚有一天會算總帳的。最煩的就是你們美國人,到處伸手、多管閒事。早晚……哼哼。”
聽得鮑勃一愣,巴桑的話倒是很新鮮,還是頭一次聽中國人這麼說,啊不,還是頭一回和中國人探討這個題目。可惜的是,結論實在是太糟了,顯然,美國的所作所為在中國人的心目中不受歡迎。
“這,你……。”巴桑的話嗆得鮑勃一時說不上話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克里薩自找臺階道:“鮑勃,看來我們採訪錯了物件,我們還是走吧。去辦我們該辦的事兒。”他的英語說是又快又急。
克里薩是有雙重身份的記者,在美國專門用來顛覆他國政權的組織“國家民主基金會”登記在案。此次來中國的目的昭然若揭。他已肯定,眼前這個西藏人是利用不上了。
鮑勃難捨這個機會,再次試探道:“多吉,你承諾過,要用車送我們去縣城,你不想兌現了?”他想用這個理由把多吉騙到騷亂現場,說不定多吉也就參加了。
多吉剛要再譏諷兩句,突然他的兒子拿著他最心愛的藏刀蹦跳著跑到他跟前,童音朗朗地道:“爸爸、爸爸,他們不是好人,用你的藏刀砍他們,放下藏刀一邊跑去一邊唱道:“朋友來了青稞酒,惡魔來了有藏刀。”
多吉拿起藏刀橫在胸前道:“三尺刀鋒藏正氣,如果佛祖允許的話,我想用它送你們去地獄。”抽出的藏刀寒光閃閃。
鮑勃與克里薩狼面色大變,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他倆以為眼前這個西藏人瘋了。
多吉一收刀鋒譏刺道:“別害怕,我不會像你們美國那樣濫殺無辜。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藏族人的刀是鋒利的。”
克里薩是真害怕了,耀眼的刀鋒告訴他,那刀要是砍在他的脖子上,還沒感覺到疼腦袋就掉了。
可鮑勃斷定多吉是不會那麼衝動的,他還有些不甘心道:“多吉,我們可以走,但做人是要講究承諾的,你言而無信,這不好。”
多吉面色一寒道:“鮑勃,我們藏族人的承諾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如果你們是善意的,你就是想上喜馬拉雅山,我也會把你送到的,可你剛才的話像是惡魔的咒語,我是不會把惡魔送往同胞那裡的,你走吧,否則,我會把你送到公安部門,把你的話重複一遍,結果如何你比我清楚。”
鮑勃一聽,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來,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要是到了公安部門絕不會有好果子吃。他只好低聲道:“多吉,謝謝。”轉身與克里薩走出了院落。
多吉在背後道:“鮑勃,你們記住,如果昧著良心編造謊言,上帝也不會饒恕你們的。”
看著鮑勃他倆遠去,多吉急忙讓戰友回放偷拍的手機錄影,一看效果還可以,他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哼,必要的話我就把它公佈到網上。
鮑勃與克里薩狼狽地走在村外的山路上,他們沒有去阿壩縣城,鮑勃認為,有了拉薩事件的預警,政府會很快平息阿壩騷亂的,去了也是自討沒趣兒,還有,多吉的警告讓他心裡直打鼓,便決定返回北京。
可雙重身份的克里薩堅持要去阿壩,他可不想放棄這個好機會。但剛才的經歷使鮑勃心情低沉,他急躁的回了句:“我沒心情了,要去你自己去吧。”
克里薩無奈,也只好放棄打算,他可不想獨身去冒險,這個國度太可怕了。
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尖利的石頭把上千美元的鞋子劃出了一道道口子,鮑勃咒罵道:“可怕的中國,可怕的康巴人,一點不識教化,不識好歹。”
克里薩接了一句道:“應該說是可怕的中國人,上帝的棄兒。”
“唉,一個孩童都說我們是壞人,我們到底壞在哪兒了?”鮑勃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