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神奇系統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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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神奇系統 (22)
“這……”原告猶豫了，他搞不清被告代理人這樣問的目的，便閃避道：“我拒絕，被告的提問與本案無關。”
噹的一聲驚堂錘響，一名法官道：“拒絕有效，告代理人要問與本案有關的問題。”
“好，我再問，你方控告華神公司盜用了輝拜公司“美爾剛”、“美爾麗”兩種保健品專利和詐騙輝拜公司300億美圓，你方確認嗎？”
“當然確認，否則，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那麼，請你出示證據吧。”趙嵐微笑著道：
“哼，”原告代理人拿起一份檔案道：“這是美國國家專利局頒發的輝拜公司“美爾剛”、“美爾麗”兩項發明的專利證書，它可以證明我們的配方是早於華神公司發明的。請法庭公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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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戳穿證據
等到法庭公示後，原告代理人拿起第二份檔案道：“這是美國《食品與藥品管理局》的鑑定書，它可以證明輝拜公司按購自華神公司的專利配方生產出來的產品是無效的，說明華神公司的專利配方是假的，騙取了我方300億美圓。請法庭公示！”
第三個是人證漢斯，他證明：“作為輝拜公司沃爾製藥廠廠長，按照華神公司的專利配方進行了十幾次生產，產品均沒達到專利配方規定的有效指標。華神公司的專利配方是假的，無效的。”
第四、第五……原告代理人一氣提供了十幾個證據。本來準備了幾十個證據的，可被告代理人巧妙的利用美國法律的空子，把輝拜公司精心捏造的罪名一下子給否掉了十五項，那些證據也就沒用了，就是這十幾個證據也顯得那麼蒼白無力。連原告代理人心裡都沒了底。
看著這破綻百出的證據，趙嵐樂了，他的心裡卻有了底。他認為，這十幾個證據基本上不堪一擊，就是第二、第三個證據有點兒麻煩，那是本案的核心，輝拜公司買去了專利配方為什麼生產不出來產品，就連他也不知道內幕。在應訴的準備工作中，他得到過華神公司高層的答覆，你只要知道賣給輝拜公司的專利配方是真的就行了。其實，對付第二、第三兩個證據他已想好了兩套方案，一是尋找破綻，推翻證據。二是以法破法，或者說是耍無賴。既然簽了合同，就按合同法辦事。他仔細的研究了華神公司出售專利配方的合同，認為合同起草的實在是太高明瞭，簡直是滴水不漏，特別是“無論什麼原因，輝拜公司生產不出合格產品都與華神公司無關”這一條，是合同中的絕筆。他無法理解美國人為什麼就同意了這致命的一條，是狂妄呢還是愚昧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致命的一條使國際上的製藥業巨頭輝拜公司走上了不歸路。
看著趙嵐的那陰晴不定的臉色，坐在原告席上的輝拜公司副總裁考斯特也樂了，“哼，怎麼樣，害怕了吧這可是你們自找的。”原告代理人剛宣佈完證據，他就接話道：“怎麼樣，被告，在這充分的、鐵一樣的證據面前，你不覺得華神公司必敗無疑嗎！華神公司還是認罪吧，我將懇請法庭從輕處罰，我們也少費口舌。”
“認罪？嘿嘿……，趙嵐冷笑著，來到原告席前，兩眼直勾勾的瞪著他念叨著：“考斯特，美國最輝煌的家族之一，握有輝拜公司30%的股份，一處農場，一處牧場，兩座礦山，富豪榜上有名。突然，趙嵐呲牙一樂，考斯特先生，明年這個時候你可能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了，您信嗎？”
“什麼，你，你竟敢侮辱我，我，我抗議，”考斯特沒想到趙嵐會這樣羞辱他，氣得面色發青。
噹噹……，“被告代理人，請注意語言不要羞辱他人。”一名法官道：
“哈哈，對不起，法官閣下，我只是開個玩笑，鬆弛一下緊張氣氛。”趙嵐扭頭又對考斯特道：“副總裁先生，不要太在意，你能不能變成窮光蛋時間會證明的。好了，你們就看看我的答辯吧。”趙嵐一轉身回到坐位上，拿起一份檔案道：“不錯，是美國專利局頒發的專利證書，只可惜，它是假的、是偽造的。”
“被告，說出你的依據”一名法官道：
“請問原告，輝拜公司的每項發明是先申請專利呢？還是先在《飲食與健康》雜誌上發表論文呢？”
“當然是先發表論文後申請專利，這是國際慣例，”原告代理人肯定道：
“那麼，您不為《飲食與健康》雜誌上沒有“美爾剛”、“美爾麗”兩項發明的論文而感到奇怪嗎？”趙嵐微笑著質問。手中一揚：“哦，這是查閱《飲食與健康》雜誌的記錄，”這可是趙嵐在剛一開庭時就埋下的重磅炸彈。
“這……，你，”趙嵐突如其來的質問好象擊中了原告代理人要害。是啊，既然肯定輝拜公司的每項發明都是先在《飲食與健康》雜誌上發表，後申請專利。而《飲食與健康》雜誌上卻沒有兩項發明的論文，這，這專利證書的真實性不就讓人懷疑了嗎。原告席上有些被動了。老奸巨滑的考斯特並沒有慌亂，他還有殺手鐗，一個工程師，假冒的發明人，考斯特並不想把他推出來，他心裡也沒底，怕這個假證人經不住那個可怕的年輕人的詢問而露出馬腳。但被告代理人逼到這個份兒上，只好拼了。片刻，原告代理人信心十足的道：“沒有發表論文不等於發明不存在，出於配方保密的需要，公司及時的收回了論文，這是有案可查的，專利發明人是可以出庭做證的。
似乎勝利在望的趙嵐楞住了，畢竟經驗不足，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本來，趙嵐利用攻心之計，攪亂了其心志，在心理上取得了優勢。利用美國法律的漏洞，一下子否掉了十五項輝瑞公司的指控。他想利用美國《飲食與健康》雜誌上沒有“美爾剛”、“美爾麗”兩項發明的論文作為突破口，來證明專利證書是假的，沒想到，對方用配方保密堵住了突破口，還用證人可以出庭進行反擊。雖然心裡有些慌亂，但臉色毫無變化。他“嘿、嘿”的笑了笑道：“好，好，配方保密的需要、專利發明人到庭做證，這是很有分量的證據。”他思索了一下道：“嗯，法官閣下，我要向證人提問。”
“法庭准許。請證人出庭做證”
望著足有兩米多個頭的證人，趙嵐心道：“有沒有搞錯，有必要找這麼高的證人來嘛？想嚇唬我呀。”他笑嘻嘻的來到證人面前，還捏了捏證人的肌肉，故意天真的問道：“你是運動員還是科學家？”
證人很憨厚的笑了笑：“我不是運動員，我是輝拜公司保健品實驗室的首席科學家史密斯博士。
“噢，史密斯博士，那麼請問，你能證明什麼？”趙嵐仍是笑嘻嘻的問道：
“我可以證明，我的“美爾剛”、“美爾麗”兩項專利配方是早於華神公司發明並獲得專利的，”史密斯博士回答的十分簡練：
“史密斯博士，你只能證明在時間上早於華神公司是這樣嗎？”趙嵐緊盯著史密斯的眼睛問道：
“不，”史密斯博士大手一擺：“當然也證明有效成分和功效與華神公司的是相同的。”史密斯的回答滴水不漏。
“你畢業於什麼系？”
“美國耶魯大學、生物系。”
“那麼，你的兩種保健品的原料是什麼？”
“是你們中國的中草藥。”
“中國的中草藥，噢，這麼說你對中國的中草藥有所研究了？”趙嵐的嘴角有了一絲笑意：
“當然，否則是無法發明“美爾剛”、“美爾麗”兩種植物製劑的。史密斯博士也笑著：
趙嵐的嘴角的笑意更濃了：“說到了中草藥，我向博士請教幾個問題。”
史密斯博士點了點頭，馬上又搖了搖頭，看著原告席聳了聳肩兩手一攤。顯然，那意思是說我可不懂什麼中草藥，你們快點兒救我。
原告代理人怕這個假證人露餡，忙道：“我們拒絕回答，，被告代理人的問題與本案無關。”
“奇怪，我還沒問呢，你怎麼知道與本案無關。”趙嵐搶在法官前面道：
“拒，拒絕無效，”法庭上的法官們無奈的道：
“謝謝法庭，”趙嵐威嚴的問道：“史密斯博士，如果你現在承認專利證書是假的，你這個證人也是假的還來得及，我將免去提問，省得你難堪。”
“不，我的都是真的，你可以提問。”史密斯硬著頭皮道：他心存僥倖，畢竟突擊學了一個月的中草藥知識，總比你強吧。
“呵呵，有種，那麼請問，李時珍是誰？他寫的書叫什麼名字？”趙嵐笑著問道：
只知道中草藥是中國人發明的，可以治病的史密斯博士那裡知道李時珍是誰：“李……李時珍，嗯，是個赤腳醫生吧，寫的書叫……叫計劃生育。”
轟，傍聽席上的中國人都笑了，看樣子史密斯博士對中國的瞭解還停留在**時代。
“呵呵，那我告訴你吧，李時珍是中國明朝的大醫學家，歷時二十七年編成《本草綱目》一書，是中醫經典的入門教科書。《本草綱目》共五十二卷，分十六部、六十類。共收載中草藥物一千八百九十二種,其中植物藥1094種。礦物、動物及其他藥798種。”
史密斯看了已是焦急之色的輝拜公司副總裁考斯特等人一眼，狡辯道：“李時珍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利用植物研製出了“美爾剛”、“美爾麗”兩種保健品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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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良心發現
“好，那我再問你，你發明“美爾剛”的原料裡，有一種中草藥叫冬蟲夏草，它是蟲子呢還是草呢？”趙嵐的問話已帶有戲弄的味道了。
“冬蟲夏草，冬蟲夏草，它當然是草了。”史密斯博士那裡知道，只好蒙了。
“你又錯了，冬蟲夏草既不是蟲也不是草，它是一種昆蟲和真菌的結合體，冬天是蟲子，夏天從蟲子里長出名叫蟲草的真菌來，所以才叫冬蟲夏草。”趙嵐笑著侃侃而談，象老師在教學生。
“趙先生你是學中醫的嗎？你懂的可真多，我很敬佩。”史密斯一臉的崇拜像：
“不，我是學法律的，”趙嵐驕傲的道：“中醫是我們的國粹，自然懂三分。怎麼樣，連中草藥的種類都分不清，史密斯博士你不認為你已完全露出了馬腳嗎？”
“不，不，我沒有。”史密斯繼續狡辯道：“我的配方是透過計算機檢索、查閱、模擬，在實驗室裡提取植物的有效成分試驗出來的。不懂中醫並不影響我的實驗。”
“哈哈，計算機檢索、模擬，史密斯博士，我看你也算是個科學家，你應該知道，有些東西計算機是不能代替人腦的，哼。”趙嵐的口氣一轉：“史密斯博士，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罷，拿起一張光碟道：“法官閣下，這裡有一段錄象，它會告訴你專利配方到底是誰的，請公示。”
這是華神公司的安全保衛處錄製美國人用美圓收買中國人換取配方的畫面。在法庭的電腦大螢幕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名叫克里的美國人用十一萬美圓，在一名中國男子手裡換取了華神公司用來生產神奇牌“壯陽醒神露”、“修身茶口服液”的兩項配方……。
看完錄象史密斯“啊”了一聲，龐大的身軀癱坐在椅子上，輝拜公司副總裁考斯特面如死灰，法官席上面面相覷。主審官考爾特沒想到被告代理人手裡有這樣致命的證據。完了，輝瑞公司，不，是美國政府精心準備的證據被撞了個粉碎。
國際法官薩伯爾知道大勢已去低聲道：“考爾特先生，宣佈休庭吧，我們好商議對策。”
主審官考爾特剛要宣佈休庭，這時經輝拜公司副總裁考斯特授意原告代理人請求道：“鑑於本案有了新的進展，原告方需要補充新的證據，請求休庭。”
“我反對，”趙嵐大聲喝道：“各位法官，本案已經真相大白，此時休庭你們不認為是有失公允、有失法庭尊嚴嗎？被告要求，繼續審案、揭開真相，還我華神公司一個清白。”趙嵐的話音剛落，旁聽席上也是群情激憤，齊喊“揭開真相，還我清白。”
法官席上，見眾怒已起，知道麻煩了。畢竟這裡是中國，群情無法壓制。見主審官考爾特用詢問的眼光看著自己，幾名法官有的搖頭，有的聳肩都表示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審下去了，考爾特無奈的拒絕道：“不許休庭，被告代理人你可繼續陳訴。”
“謝謝法庭的公正，”當然，這是趙嵐的客套話：“原告證人，看了這段錄象有何感想。”
站得筆直的史密斯博士內心倍感羞愧，他的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化著，就在剛才，輝拜公司副總裁考斯特還警告、威脅他決不能出賣美國。他明白了，原來知識一場陰謀，是一場騙局，生性耿直的他憤怒的回了句“可我也不願意出賣良心。”
看著正氣浩然的被告代理人，史密斯博士的臉色豁然開朗，他長出一口氣，毅然決定站在正義一邊：“尊敬的法庭，面對正義，我感到萬分羞愧，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陷入了一場陰謀，成了魔鬼的幫凶。是華神公司的正義喚醒了我，現在我宣佈我真正的證言，我這個證人是假的，輝拜公司“美爾剛”、“美爾麗”配方專利是假的，專利證書也是假的。所有的這一切都是輝拜公司精心設計的、捏造的騙局。”說完，他向趙嵐點頭致意，離開原告席，坐在了旁聽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