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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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出擊
十五 出擊
日軍入朝部隊的第五師團剛剛在朝鮮的永興灣登陸,就被笠原司令官派往阿虎飛嶺一帶去剿滅到處流竄的朝鮮軍隊。
師團長麻生太郎接到命令後心裡糾結。自己的部隊是乘坐速度很慢的貨物運輸船,最後一個登岸的。船上條件惡劣,又在海上顛簸了兩天兩夜,士兵們都被晃得七葷八素,叫苦連天,上岸後個個臉上“苦瓜狀”,有計程車兵乾脆躺在地上不想起來。
第五師團計程車兵大部分是中日開戰後徵召入伍的,成分複雜,軍紀鬆散,在國內時就有些士兵偷偷出去喝清酒泡藝妓,麻生太郎只好用軍棍給這些不爭氣的東西們上了入伍後的第一課,之後才稍稍安靜下來。這樣素質計程車兵對船上生活反應過度也屬正常。
軍令不可違抗。麻生只好放棄了就地休整的想法,命令師團中唯一機械化的第一聯隊在前邊開路,自己帶著兩個步兵聯隊在後面沿著公路急行軍,直奔阿虎飛嶺。
好訊息不斷從前邊傳來,前邊開路的第一聯隊一路暢通無阻,就連朝鮮老百姓都沒見一個,更別說朝鮮軍隊了。
麻生太郎好生奇怪,難道諾大個朝鮮一下子就沒人了嗎。根據情報朝鮮國內還有十幾萬軍隊,正在化整為零,開始打游擊戰了,美國人已經吃了苦頭。
他疑疑惑惑的用高倍望遠鏡仔細觀察著。
日軍的入朝軍事行動太過倉促,太空中的衛星沒能實現覆蓋,其他比如高空預警雷達之類通訊手段又沒能和美國的衛星實現相容,所以和美軍資訊資料鏈沒有最後形成連結。也就是說,剛剛入朝的麻生太郎暫時得不到美軍衛星及預警機的情報資訊支援,全靠自己探測距離20公里的雷達車指揮部隊行動,幾架由師團所屬的武裝直升機由於從本土裝船比較晚,它們至今還在開往朝鮮的運輸船上。不然的話,也用不著麻生端起那架沉甸甸的、早應該扔到太平洋裡的望遠鏡。
冬季的朝鮮大地顯得灰濛濛的,山川與河流都呈現著固態的存在,到處都是一片死靜,還真的看不出有什麼生機。
麻生太郎還是不放心,他命令雷達探測車上昏昏欲睡的雷達兵給我精神點,出了差錯我把你們統統槍斃;其他人也都給我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這不是在日本東京逛大街,沒有女人的胸部大腿什麼的給你們飽眼福,這裡是戰場,隨時都會有人衝出來要我們的命。
前面就是臨津江大橋,過了橋後就要進入綿延幾百公里的阿虎飛嶺地區。麻生太郎警覺地命令坦克在前面開路,然後部隊分批迅速透過大橋。
臨津江橋全長2000多米,寬度約40幾米,是平坦的沿海地區連線阿虎飛嶺山區的唯一通道。這個地區年平均氣溫在0.8C度,儘管是冬季,但江水並沒有完全結冰,只是兩岸結了冰茬,不太湍急的河水在寬闊的江面上緩緩地流淌。
麻生認識到,這座大橋將是自己這支部隊從山區返回的唯一通道,十分重要,萬一有什麼不測之事,這將是自己唯一的退路。
他立即命令第二聯隊留下一個大隊,在大橋的兩側安營紮寨,在自己的大部隊凱旋之前暫時駐守,全力給我看好大橋,不能有半點差池。
一切部署停當後,麻生太郎率領自己的部隊浩浩蕩蕩透過臨津江。戰車在鋼鐵的橋架上發出隆隆的轟鳴,日軍的鐵蹄使勁踐踏著朝鮮的土地。
過了大橋,日軍
侵朝第五師團就要經過法洞,進入險象環生的阿虎飛嶺山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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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日軍第五師團透過臨津江後的2小時,元吉山的中國入朝部隊司令員李汝成結束了沉默,開始調兵遣將。
他首先用手機的簡訊召來了38軍軍長馮維志,向他面授機宜。接受任務後的馮維志激動滴向司令員敬了個軍禮,感謝司令員對自己的“特殊關愛”。
其實一開始李汝成並沒有啟用38軍的打算,原因是38軍經過一場大戰,隊伍很疲勞,特別是被美軍陸軍第7師和第8合成旅打了個措手不及,部隊減員嚴重,估計隊伍士氣不高,尤其這次將是一場艱難激烈的惡仗,讓38軍將士再次出征,李汝成心裡不忍不說,也怕他們難以擔當如此重任。
然而,在李汝成悄悄滴下到各部隊祕密轉了一圈之後,他改主意了。
各軍軍長們因為受到司令員的冷落,無仗可打,霜打的茄子似的,個個情緒不高,懶洋洋給部隊下了簡單的命令:原地休息待命。
結果李汝成看到的是各部隊偃旗息鼓,戰士們埋頭睡大覺,營地一片肅靜。
來到38軍駐地後,李汝成看到了另一番景象:儘管重武器披著偽裝網不能動用,但戰士們仍在山間模擬演練攻防,有的在做戰術和武器知識學習和考試,到處都是一片忙碌,就連馮維志都是一身戎裝的在部隊間巡視。
李汝成心中大感安慰,對馮維志大加讚賞,同時也在心裡把其他幾個軍長“小兄弟”罵個狗血噴頭。
所以他毫不猶豫把艱鉅的任務交給了38軍。
38軍拔寨啟程了。這次是全副武裝,窮盡現代化。坦克、炮車,導彈車,雷達探測車,還有裝甲運兵車,除了武裝直升機留在國內,其餘的都帶上了。一萬多人全在車輪子上。隊伍氣勢洶洶,浩浩蕩蕩,得意洋洋,一溜煙塵地衝出了元吉山。
經過42軍營地時,坐在運兵車上的戰士還給傻愣愣站在營門口的42軍哨兵老鄉送了個意味深長的飛吻,同時做了個“睡豬”狀。
42軍哨兵把這“意外”情況及時報告給自己的頂頭上級——班長,之後順理成章的資訊傳達模式是:班長——排長——連長——團長——師長——軍長,眨眼功夫全軍傳遍,議論一片。
得到資訊後,脾氣不好的42軍軍長梁峰拍案大怒,怎麼回事,太拿東北小瀋陽不當明星河北武大郎不當神仙了吧,我42軍自從入朝以來一仗都沒打,有點任務你就把我給閃了,總是38軍39軍的掛在嘴上,你李大司令員若是看我梁峰窩囊就把我撤了,幹嘛這麼擠兌人。我tm也想立個戰功得個勳章什麼的,回國後也好向黨向祖國向人民向自己的媳婦有個交代,這不是成心讓我打臉嗎。
他立刻叫警衛員備車,一溜煙跑到司令部,求見司令李汝成,說辭他都準備好了。
走進司令李汝成的辦公室後,他立刻知道自己來晚了。其他幾個軍長都已經坐在那裡,個個蔫頭耷腦的,沒啥精神。
“司令員,打仗是不是也像搶購‘蘋果’電腦似的得排號,來晚了沒有份兒是吧。”他仍是一肚子火,說話沒有分寸。
“大哥
”李汝成臉色陰沉:“別張牙舞爪的,坐下。”
梁峰氣哼哼地坐下,但氣焰已矮下去一半。其他幾個軍長向他悄悄做鬼臉。
“我為什麼把38軍派出去,就是看他們練兵勁兒挺足,山裡地方小伸不開手腳,還不如到戰場上去真刀真槍地練練。你們都武功高強胸有成竹穩操勝券的,還是養養精神歇歇身板吧,我正考慮回國後給你們找個好一點的‘養生吧’瘦瘦身呢。”
李汝成臉色緩了下來,但話裡帶刺,明顯拿幾個軍長“開玩兒”。
這話捅到了短處,幾個軍長都耷拉了腦袋。梁峰也頓時沒了脾氣。
正色回到了李汝成臉上。他清清嗓子:“你們來得正好,不然也該找你們了。”
李汝成站起身子大步走到懸掛的地圖前,用鐳射筆點著地圖上標出的位置:“你們看,目前日軍侵朝部隊已近20萬,有五萬正在圍攻平壤,攻勢凶猛,估計破城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他用手中的鐳射筆指著地圖上標有一顆紅星的位置重重地點了一下。
“其他日軍正在跑馬圈地,已經佔據了大半個朝鮮。還有12萬美軍正在抱著肩膀在旁邊觀望,看著日本人流血玩命。一旦打下平壤,他們就會立刻揮師南下,與南朝鮮的美韓聯軍共同夾擊‘三八’線,進而佔領整個朝鮮半島。”
軍長們都在洗耳恭聽,一齊感到形勢的嚴峻。
“中央軍委已經決定,待平壤戰局有了定論之後,組織伍拾萬兵力一起入朝發起總攻,海陸空一起推進,由北向南橫掃,全殲朝鮮境內美日軍隊,爭取一戰定乾坤,實現咱們主席‘三十天結束朝鮮戰爭’的作戰目標。”
軍長們的拳頭都攥得很緊,情緒振奮。
“軍委判斷,戰役發起之後,日美軍定會南逃。我們先期入朝部隊的任務是,搶佔法洞一線的關隘要路,封死南下的公路鐵路,堅決堵住南逃之敵,為我入朝大軍全殲敵軍爭取時間,創造條件。38軍這次趕過去會會日軍第五師團,是因為第五師團已經跑到我們的鼻子底下,影響了我們在法洞一線設防計劃,不得不打。也是我們整個行動計劃的前奏曲。相信馮維志那小子能給我報個好信兒。”
任務已經很明確了,此時軍長們都立刻在心裡噼裡啪啦的打起小算盤——我的軍打哪一段,儘量搶到一個最關鍵、能弄出大動靜的仗來打,爭取立個大功露個大臉。
“各位,回去後立即進行戰前動員,全面做好戰鬥準備,只等軍委總攻命令一下,我們立即出發搶佔阻擊陣地,堅決把敵人堵在法洞一線,一兵一卒不能放過。”
軍長們“唰”地起立,齊聲喊道:“是。”
李汝成笑了:“你們這幫臭小子,一提打仗就跟吃了‘偉哥’似的。咱們醜話說前頭,這條防線誰給我弄出缺口來,我先斃了誰。”
軍長們又齊聲喊“是。”
他們知道,“大哥”李汝成是笑著臉說話,繃著臉辦事的人,軍中無戲言,軍人的話不是說著玩兒的。
不知是誰又提出了個疑問:“現在就開始總攻不就完了麼,為啥還得等平壤戰局有了定論之後呢?就是想叫人著急吧。”
李汝成神祕地一笑:“怎麼樣,不懂了吧,這叫天機不可洩露。動動你們那豬腦子,想去吧。”
“豬腦子”們被蔑視了一下,個個撓著頭皮,一副懵懂狀。
(本章完)